第33章 章節

英,喜歡上了他在她身邊的感覺,所以她才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優秀的,如果有一天他被別人搶走了,她該怎麽辦?

張奈禾甩了甩頭,戀愛真是件麻煩事……

如果不去喜歡一個人,是不是就不會難過了。

如果不去習慣一個人的在乎,是不是就不會因為失去而痛苦。

那麽,她到底該如何去對待這份感情呢?凡事都是兩面性,有快樂,便會有痛苦。

“奈禾?”張媽媽驚訝地站了起來,看到了疲憊不堪的張奈禾和紅着眼睛的張奈雯。

“小雯,你……”

“姐打了我臉。”

“啊,小禾你怎麽……”張媽媽終究是沒說出責備的言語,因為她發現張奈禾的表情過于漠然。

張奈禾回頭掃了一眼張奈雯,淡淡道:“不是你讓我打你的嗎?”

張奈雯愣了,大姐第一次當着外人面反駁她的話。張媽媽心裏有譜,這兩個女兒是天生的冤家,以前老大總是讓着小的,倒也沒出大的沖突,如今看來……

“媽,我回西山了。有什麽事情打電話。”

“啊,哦……”張媽媽支吾應聲,她也覺得大女兒變得有點陌生。

“我送你。”陳敬英站了起來,去拿奈禾的行李。

張奈禾沒松手,淡淡地看着他,略帶疏離地輕聲說:“陳敬英,你真的惹到我了。”

陳敬英微微一怔,深邃的目光暗了下來,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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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奈禾垂下眼眸,拉着行李向門外走去。有些東西是可以碰觸的,有些東西卻是原則下限。不管陳敬英今天的舉動是有意無意,都觸及了她心底最為柔軟脆弱的地方。

陳敬英沒說話,安靜地跟在後面。遠處的天邊泛起了淡淡的紅光,傾灑而下,映襯在一前一後的兩個人影之上,泛着溫暖的光芒。

“去我那裏吧。”陳敬英輕聲說,粗糙的手掌磨蹭着張奈禾白淨的小臉。

“不。”張奈禾看向窗外,動了動身子。

“你累了。”

“所以要回家睡覺。”張奈禾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生氣了,他可以罵她不争氣,可以欺負她懦弱,甚至可以侮辱她白癡,但是怎麽可以拿自己氣她呢?難道他不明白,男女之間容不下一點沙子,尤其是對于她這種根本承受不起再一次傷害的女人。

“怎麽了?”陳敬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探了探她的額頭。

張奈禾吸了吸鼻子,喃喃道:“我想回家。”

“我家不可以是你家嗎?”陳敬英悵然。

“別争了,我想回西山。”那裏安靜,她需要思考。

陳敬英愣了一會兒,今天的奈禾怎麽了,如此堅持,不允許任何回絕。

“好。”

“謝謝。”

陳敬英身子一僵,不再說話。

車子內的氣氛降至冰點,他煩躁地拍着方向盤,恨不得踩油門直接去撞樹算了。張奈禾到底是怎麽了?女人心實在是太難猜了。他原本想着哄哄她,卻發現人家根本沒有讓他進門的打算。

陳敬英悵然若失地看着緊閉的大門,抽了幾根煙,滿腦子都是張奈禾落寞疲倦的容顏,胸口猛然一悶,好心疼,他有些無法思考,六神無主,使勁地甩上了車門,游蕩在八達嶺高速公路上。

良久,一個短信都沒有,他真覺得慌了,急忙給孫嘉木去了電話:“喂,如果一個女人剛才還好好的,突然變得不搭理人了,是為什麽?”

孫嘉木迷迷糊糊地從被子裏跳了起來,嚷嚷道:“不是吧,兄弟,她剛把你吃了就甩啦……”

孫嘉木八卦地問東問西,無奈陳敬英是個悶葫蘆,說半天也沒聽出來張奈禾到底哪兒生氣了。

兩個人相約什剎海酒吧,孫嘉木打着陪哥們喝酒的準備,沒開車。陳敬英難得有點情緒表現,孫嘉木跟喝高了似的,興奮得不得了……真不明白兄弟失戀他有啥高興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北京的酒吧區域很多,最有名的主要是什剎海、前海、後海一帶。這裏的胡同文化保留完善,沒有被改革的風潮覆蓋,不起眼的門簾裏別有洞天,老外、跑車、美女,總會在不經意間讓你眼前一亮。但是,那更多的局限于夜晚,午後的平安大道,十分安靜,這種安靜讓陳敬英越發覺得心底空落落的,張奈禾那丫頭怎麽了?該死的……

他狠狠地拍了幾下方向盤,他以為……他以為什麽呢?

陳敬英搞不清楚自己失落的理由,張奈禾有無數個讓他看不順眼的缺點,但是他怎麽就莫名其妙被她的傻氣感染呢?喜歡看她羞怯真誠的微笑,即便氣她惱她卻忍着不對他發火。那張總是帶着滿足的容顏不時地浮現在他的眼前,折磨着他每一個細胞。

“英子!”孫嘉木穿了一條肥褲子,籃球上衣,青春年少中帶着一點點痞勁。

陳敬英把車停好,跳了下來。他揪了揪領帶,鼓着臉頰,大聲地喘了一下氣,好想将胸口的積郁發洩出來,線條柔美的下巴下面,是黝黑色的性感脖頸。

“怎麽,張奈禾急了?”孫嘉木不懷好意地撇着嘴角傻樂,勸慰道,“女人嘛,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都會緊張無措,用生氣掩飾……”

“嗯?”陳敬英沉默着,他不喜歡張奈禾死氣沉沉的模樣。

“你不要難過,她的生氣肯定跟你的技術沒關系。”孫嘉木笑呵呵地盯着陳敬英兩腿之間猛看。

“哦?”

“女人,既然她願意給你,說明她至少是喜歡你的,哄哄就好了。”

“呃?”

“你也不能太上趕着,否則适得其反。寵壞了也不好。走,跟哥們喝酒去。”孫嘉木越說越興奮,在他的意識裏一直以為陳敬英和張奈禾發生了什麽JQ,奈禾一覺醒來發現失身大發雷霆……

“嘉木……”

孫嘉木一怔,看到了陳敬英欲言又止的神情,詫異道:“你們昨天沒住一起?”

“住了。”

“……”

“沒做?”

“做什麽?”

“愛啊!”

“……”

“靠!”陳敬英非常無奈地把領帶一揪,索性扔掉。他煩得有點喘不上氣來,張奈禾那個窩囊女人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走進了他的記憶,他的心底,他的世界。陳敬英跟着孫嘉木兜兜轉轉,在一家立着三根老煙杆的門臉停下。

“就這吧,清朝時期的煙鋪,現在是X樓酒吧。老板人有點意思。”

陳敬英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麻木地走了進去,叫了瓶嘉士伯,默不作聲。

孫嘉木指着酒吧被裝飾得琳琅滿目的東牆,打岔道:“你看上面的萬智牌,一萬多種,全是老板自己收集的,價值不菲哦。”

“哦。”陳敬英挑了下眼眸,繼續喝酒。

“你不是也挺喜歡收集撲克的嗎?”

“嗯?還好。”

“我說英子……”孫嘉木開始無語了,突然道,“張奈禾死哪兒去了?我給你把丫叫出來。”

“……”

“嗯?”

“不用。”陳敬英又叫了紅茶,調了下,淡淡道,“她妹妹故意把茶倒在了我身上。”

“啊。”孫嘉木愣了,不知道該為丫肯開口說話高興,還是為了這毫無頭緒的解釋悲哀。

“她妹妹?故意把茶倒你身上?然後呢?”

“擦。”陳敬英一副看白癡的表情。

“……”

“嗯?”

“擦哪兒?”

“我身上。”

“靠,難怪小奈禾不幹了!”

“怎麽說?”陳敬英來了興致,探了下身子。

“這麽說吧,我要是拿塊抹布擦張奈禾你受得了嗎?”

陳敬英一怔,皺緊眉頭,冷淡道:“你想死嗎?”

“我是說假如……”

“假如你想死嗎?”陳敬英抿着嘴角,銳利的視線仿佛把孫嘉木一身膘肉□□好幾遍。

“不至于吧,我說英子……”

“滾!”陳敬英無法佯裝不介意,他很介意,即便那是假如,他也一點都聽不下去。誰也別想碰張奈禾,他的腦子裏只有這樣一種想法。

“所以說,你們家奈禾會急啊,将心比心。”孫嘉木發現戀愛中的男人都是白癡,他懶得跟丫計較,什麽人嘛,有異性沒人性。

陳敬英沉默不語,将酒水一飲而盡,思索了片刻,一雙黑曜石辦明亮的眼睛深不見底,蕩漾着陣陣漣漪,他拿起鑰匙,淡淡道:“我欠你個人情,先走了。”

“啥?”孫嘉木還沒反應過來呢,某人已經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

陳家人真是行動派!這也太狠了吧。

陳敬英總算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早知道他的無意識試探是這樣的結局,打死他也不敢玩這套。

他悶得要死,把西服脫了搭在肩膀上,鑰匙打開車門,再次關上。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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