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弟弟妹妹,她永遠是那個沒用的老大。其實,她很自卑的,也很懦弱。

“傻孩子……”

陳敬英無語地看着眼前的姑娘蜷成一團縮在自己的懷裏。如果放在平時,他或許沒什麽感觸,但現在卻有所不同。這是他的戀人,是他要保護的女孩,他怎麽能舍得她受委屈呢?而且,莫名其妙,他看着奈禾單薄的身影,滿嘴胡言亂語渴求一個短暫的懷抱,心裏不好受極了。他們一家子平時到底是怎麽相處的,他真是對張家雙親沒有一點好感了。

“乖,起來。”他輕聲安慰,抱起了她,淡淡道,“這裏睡着不舒服。”

張奈禾好像聽懂了,老實地趴在他的胸口,吸吮着溫暖的氣息。陳敬英的聲音總是冷冰冰的,她卻能感受到那份淡然中蘊含的點點溫馨。

“敬英,我困。”

“嗯。”陳敬英目光灼灼地看着懷裏的女孩,他不舍得撒手,索性打車。他喜歡她對他新的稱呼,嘴角微微上揚。

“胃不舒服。”張奈禾幹嘔了兩下,捂住了胸口。

“放輕松……”陳敬英不停地安慰着她,手掌放在張奈禾的腹部,輕輕揉按。

“嗯……”張奈禾一陣反胃,酸水順着嘴角緩緩流下,她大腦不太清楚,只是想努力地收回去,卻不知道為什麽控制不了地幹嘔着。

陳敬英拿出了餐巾紙,擦拭着她蒼白的嘴唇,臉上沒有一丁點嫌棄的表情,無奈地想着,下次絕對不帶她喝酒了,酒量太弱了。

陳敬英抱着張奈禾回到建外SOHU的住宅,将她往床上一扔,解開領帶,翻箱倒櫃找藥。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3 章

“敬英……”張奈禾喝多了,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時不時吐出幾口酸水,順着脖頸留了一身。陳敬英第一次伺候一個醉酒了的女人,看着她滿身的狼狽,猶豫地解開了她的上衣。張奈禾纖弱的肩膀因為他的碰觸微微顫抖了兩下,紅撲撲的臉蛋好像一個紅蘋果似的非常誘人,嘴唇微張,呼吸着淡淡的酒氣,時不時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陳敬英強忍着腦海裏不該有的沖動,快速将她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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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是一個瀕臨死亡的戰士需要自己救助!

陳敬英不停地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

張奈禾的身子是柔軟香馥的,急促的、不安穩的呼吸聲不停地刺激着陳敬英的大腦。

該死的,這女人做什麽夢呢!

陳敬英把她的髒衣服放在了一個手袋裏,翻出了套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張奈禾怕是做噩夢了,一雙小手不停地揮舞着,直到抓住了陳敬英的胳臂,死活也不松開。

陳敬英拿她沒辦法,任由她挂着自己,滿腦子都是剛才不經意間撇到的□□。張奈禾的身子真白,尤其是胸,而且一點也不小。

靠!他在想什麽呢……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怎麽說呢,非常震撼,震撼到陳先生似乎起了反應,他無奈地奔入浴室沖了好幾次涼水澡。而張奈禾同學還不放過他,睡夢裏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的大腿不讓他走。

北京的秋天極其寒冷,陳敬英卻覺得渾身發熱,尤其是懷裏的女孩子,他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那雙無辜水亮的眼睛,溫柔的笑靥……

郁悶!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頓,柳下惠太難當了。親一下解解渴應該沒事吧?

陳敬英琢磨着,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找到了那個帶着幾分酒氣的女人,輕輕地封堵住了她的紅唇。

張奈禾迷迷糊糊地沉醉其中,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狂蹭着記憶中的一絲冰涼。

她好熱,熱死了,胸口好像快要爆了,需要什麽來消消火。黑暗中,似乎有一具滿是冰涼的軀體向她靠近,于是,她好像沙漠中饑渴的旅人,抱住綠洲不撒手。

陳敬英快被張奈禾折騰崩潰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停地在他身上胡摸、輕啃,刺激着他全部的感官。他忍不住吻着她因為醉酒而泛着血色的紅唇,粗魯地敲開她的牙齒,探索着那股陌生的甜蜜味道。

他發誓,他再也不會讓張奈禾碰酒了。

好嘛,這姑娘醉了以後就是一個色狼,要是讓別人碰上……不成!他絕對不能讓別人碰上她醉了的模樣……

他快要燃燒起來的手掌硬生生地把張奈禾剝離開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摟進懷裏。不能讓她再亂動了,陳敬英發揮了他軍人的本色,找了塊繩子捆住了張奈禾的雙手,起初張奈禾還不是很習慣,過了一會兒,總算老實地趴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陳敬英放下心,望着窗外的一絲餘白,真想臭罵自己一頓。他何苦帶她去喝酒?折騰得自己一夜未眠。

這個麻煩蟲!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将張奈禾擁入了自己的懷裏,暖暖的,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他閉上眼睛,回想着張奈禾膽小嬌羞的笑容,靜靜地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臺映入卧室,潔白色的被罩映襯着紗窗的圓孔,閃閃發亮。

張奈禾睜開眼睛,眨了又眨,刺溜一下子鑽了起來。她僵硬地向左扭頭,對上了一雙蒙眬睡眼。

Oh,My God……

“你,我,你……做了什麽?”

陳敬英特別困,張奈禾酒品太差了,他淨顧着伺候她了。

“你……”張奈禾見他不語,又發現自己穿着大一號的睡衣,頓時驚慌失措,跳了起來,跑向廁所。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不該不會……

陳敬英的大腦被瞌睡蟲侵蝕,他是個要求睡眠質量的人,沒顧上張奈禾的自作多情,悶頭繼續大睡。

張奈禾緊張兮兮地趴在水池邊,不停地洗臉,對着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沒發現什麽齒痕呀。那麽下面……貌似也不疼……

可是雖然他們可能沒發生什麽,是誰給她換的衣服呢?

難道說……

他把她都看光了?

慚愧……

張奈禾臉頰通紅,兩只手攥着男士睡衣的衣角,不停地扭動,該死的陳敬英,居然把她看光了。可是都明明把她看光了,卻依然啥都沒發生,她就那麽沒有吸引力嗎?

人果然是一種矛盾的生物,人家沒把她怎麽樣吧,她還覺得不甘心了。人家要把她怎麽辦吧,她肯定也會發瘋。

相比于張奈禾的糾結,陳敬英睡得非常踏實。直到日上三竿,某人才清醒過來。他向右一摟,空空如也。

“奈禾?”陳敬英迷迷糊糊地輕喚,迷蒙的眼底爬上一絲清明。

“嗯?”跑了?他愣了一會兒,這個女人。他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倒是走得幹淨。

張奈禾回到家後蒙頭大睡,滿腦子都是陳敬英那張安靜俊美的睡顏。還有昨天晚上美妙的一切,那家夥居然高調表白……

丁零——

張奈禾心裏咯噔一下,不會那麽快就追來了吧。她慌慌張張地透過玻璃向外眺望,吓了一跳,怎麽是媽媽?

“小禾。”張媽媽疲憊地走了進來,倒了杯水,靠在沙發上,說,“小禾,你生小雯氣了吧。”

張奈禾怔了片刻,心裏有點煩,她确實是氣小雯了,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至于跟陳敬英吵架。現在仔細想想,陳敬英也真是無妄之災呀。

“過來,陪媽媽說會兒話。”張媽媽招了招手,蒼白的臉頰上帶着一抹笑容。

“其實小雯脾氣雖然不好,心地卻不壞的。以前我總覺得你是老大,應該讓着兩個小的,無形中,縱容了他們兩個的壞脾氣。小禾,你恨媽媽嗎?”

張奈禾一聽她媽的說辭,便清楚老媽又來勸和了。她能理解母親的心情,畢竟幾個孩子都是她生的,她不希望他們內鬥起來。若是她說妹妹人品不好,當媽的總會不愛聽。就好像小雯說張奈禾,張媽媽也會覺得不舒服一樣。

張奈禾看着母親日漸憔悴的容顏,一時間也生不起大氣。這畢竟是她媽,即便有所偏心,她也拿她沒轍。俗話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真沒錯。

“我們是一家人,我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你們的身上,我真的怕你們會離開我,你爸我是指望不上了,以前窮日子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有錢了才發現男人跟動物沒什麽區別,管不住自己。”

“那,媽,你會離婚嗎?”張奈禾避重就輕,她不想聽母親繼續說下去了。可能是受了陳敬英的影響,她總覺得,她越是耐心,別人越是放肆。有些東西說來說去都是廢話,需要的是你的決定。

“離婚?”張媽媽揚聲道,“你想我們離婚?”

“不是啊,只是覺得如果自己愛的人愛上了別人,在一起又有什麽意思呢。”張奈禾淡淡道,清澈的眼眸直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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