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次失守

白殊寧每走一步,身後的地上便多一件衣物。走到鄭儉跟前,褲子已經拉下到露出胯骨了。

鄭儉目瞪口呆地看着兩條性感的人魚線,一截在外頭,連接着精壯赤裸的上半身,一截隐藏在褲子裏,伸向何處不用說。腦海中自顧自的出現那裏的畫面,他連忙擺手說:“等等,我還沒洗澡呢!”

“現在洗。”

拉住鄭儉的手往主卧走,客房沒有浴室,外間的浴室不大,只有一間淋浴房,而鄭儉主卧裏自帶的浴室設施非常齊全。

鄭儉喝了酒,四肢乏力,大腦暈暈,被白殊寧拉了個措手不及,腳下踉跄了兩步,差點就要摔倒的時候,後背和腿彎被兩條有力的胳膊一兜,竟然被公主抱了。

“放我下來!”鄭儉不配合地亂踢。

白殊寧穩如泰山,健步如飛,果真如他所願,把他放下來了。不過,是放在主卧浴室的浴缸裏。

坐在浴缸裏,擡頭仰視白殊寧。這人臉色不紅,喘氣均勻,仿佛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對比自己上次想把他從車上公主抱回家,結果出師未捷腰先閃的光榮事跡,鄭儉這個金主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把捂住臉,連眼睛都遮住了,不去看他。

同樣是男人,不就身高差了幾公分嗎,差距怎麽能這麽大!

溫熱的水從腦袋上澆下來,鄭儉挪開一只手,露出半邊臉問:“你在幹什麽?”

白殊寧彎着腰,拿水沖了沖他的後背:“伺候金主大人洗澡。”

“唔,我衣服還沒脫呢!”

“那我先伺候你脫衣服。”

鄭儉嘴上說“準了”,心裏始終覺得怪怪的,身為金主被伺候是應該的,可是現在這個走勢,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啊。

酒精麻痹着大腦,鄭儉稍微動下腦筋,那裏就隐隐作痛。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是金主。哪裏不對勁,等下都會從床上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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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脫光光,褲子和襪子也紛紛離鄭儉而去,最後一條薄薄的內褲被脫去的時候,鄭儉哇卡卡卡笑道:“怎麽樣,滿意你看到的嗎?”

這句臺詞,是從金主文裏學來的。

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金主,鄭儉曾做過統計,金主喜歡說什麽話,金主必做哪些事,每當想起來時,就把它們作為人生信條來遵守。

白殊寧努力憋住笑意:“很滿意。”

“那就好,等會兒我就用這裏讓你爽得不要不要的。”鄭儉默默在心裏補上一句,就像上次我一樣。

“好啊,我非常期待。”

“小白白,你真乖啊。”低眉順眼的樣子特乖巧,鄭儉學着白殊寧往日那樣,也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白殊寧沖他微微一笑,幫他洗好前胸洗後背,花灑下移,直奔令人滿意的地方而去。

溫水刺激着敏感的地方,鄭儉惬意地嗟嘆起來,白殊寧伸手撸了兩把,嗟嘆聲一轉,變成了細碎的呻吟。

白殊寧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浴缸的邊緣。鄭儉的眼睛眯開一條縫隙,看到白殊寧把花灑放回原處後,矮身跪下,便問:“小白白,幹什麽呢……唔!”

被人含住的滋味太爽了,爽得鄭儉全身酥麻,所有的血液一起往下湧去。

他一手撐在浴缸邊緣上,一手搭在白殊寧的肩膀上。随着白殊寧吞吐的動作,時而收緊五指,繃緊身體,時而放松全身,嘴裏不斷發出急促的呻吟聲。

這才是金主的日子啊。

鄭儉通體舒服地閉上眼,感受着白殊寧認真地吞吐自己的東西,直到完全硬起來。

他張開一條縫隙,視線模糊地望着白殊寧将那物吐出來用舌尖自下而上舔過柱身,又含進去,收緊臉頰裹住吮吸。

視覺和感官的雙重刺激惹得鄭儉忍不住抓住白殊寧的頭發,抖着身體做了幾個挺動。

白殊寧攬着他的腰,把他往後推了推。

“嗯?想逃?”已經往後滑到僅是大腿與浴缸邊緣接觸的鄭儉哼哼道,“沒那麽容易,本金主還不沒爽夠呢!”更加賣力地擺動起腰來,以至于沒有注意到白殊寧高高彎起的嘴角。

白殊寧擡眼看去,鄭儉仰着頭,眼睛半閉,臉上一片緋紅,正沉浸在性欲之中不可自拔。他彎了彎眼,撤離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向後面探進一根手指。

“唔,你幹嘛!”鄭儉猛地彈了下身體,卻因為此時的體位吓得趕緊抱住白殊寧的脖子。大腿不如屁股,根本不吃勁,若不是腰上有白殊寧的胳膊發力,他早就從浴缸邊緣滑下去了。

白殊寧含着他的東西吞吐,鄭儉舒服歸舒服,可菊花失守一次,不能再次失守,他才是金主啊!

用腦袋頂了下白殊寧的肩膀,喝醉酒的人力氣不小,跟頭小牛似的。

白殊寧胳膊一松,鄭儉在重力的牽引下自然下滑,吓得他嗷嗷叫了兩聲。好在白殊寧也是故意吓他,只往下滑了一點點,就又用胳膊把人摟緊了。

鄭儉頭皮發麻,不知道是被吓的,還是舒服的。惡作劇的白殊寧非但沒有停嘴,反而更賣力的含住他那塊兒,探進去的手指估摸着地方按壓起來。

鄭儉受不了地粗喘起來,沒幾下就射了。

白殊寧滿不在乎地吞下去,捏了捏鄭儉的屁股把人抱起來。

“啊!”鄭儉大驚失色,視線升高太多,懸空的狀态讓人心裏沒底,“你、你要幹什麽!”

白殊寧抱着他,跨進浴缸站穩:“幹你。”

跟八爪魚一樣,四肢都緊緊貼在白殊寧身上的鄭儉聲讨道:“我是金主!我在上面!”

白殊寧親親他軟乎乎紅豔豔的唇,颠了颠說:“對啊,你不正在上面嗎?”

“不是這樣的上面……啊!”鄭儉話沒說完,花灑裏的水兜頭打下,迫使他閉上眼睛。

白殊寧趁機又放入一根手指,鄭儉氣得要死,又說不出話,溫水劈頭蓋臉地打下來,一張嘴水就進來了。

他是故意的!

該死的小白白,竟然欺負金主,不好想好了!

眨眼的工夫,鄭儉已經想好了一百種懲罰白殊寧的方式,而在這個工夫裏,白殊寧前前後後加進去好幾根手指了。

總算等到白殊寧把自己從花灑下移開,鄭儉睜開一雙滿是春情的眼,正準備張嘴開罵,後面的手指全部被抽走,換成了更粗大的東西直勾勾地闖進來。

“啊!”鄭儉只來得及一聲驚叫,後面的全部化作了連綿不斷的呻吟。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不知道被白殊寧壓着上了幾次。說好的要讓白殊寧爽得不要不要的,怎麽又成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了?

鄭儉疲倦地連小手指都不想動,迷迷蒙蒙間,聽到手機響,費了吃奶的勁接通了電話。

江晟的咆哮聲幾乎要刺穿鄭儉的耳膜:“死鄭儉,都是你的錯,讓老子陪你喝酒,你賠我!!!”

歷史總是驚人的形似,鄭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問:“賠什麽?”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鄭儉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沒有小丁丁,她怎麽……”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江晟中氣不足地吼道:“操!”

然後挂了電話。

“什麽鬼……啊!”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鄭儉一回頭,對上一張放大的臉,頓時失聲大叫。

白殊寧臉上盡是困意:“怎麽了?”

“你好意思問我!?”鄭儉在被子裏翻身,面對面地數落白殊寧,“說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約!”

反觀鄭儉的暴躁,白殊寧顯得非常平靜,撥開鄭儉的額發,親吻着他的額頭說:“我喜歡你。”

“又來這一招!我告訴你,沒用!本少爺生氣了!”

“氣什麽?”白殊寧捏了捏他皺起來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鄭儉鼻子出聲:“舒服。”

“那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體力的是我,你包養我,就是要來享受的,現在不正合你意嗎?”

“這不一樣!”

“一樣的。”白殊寧躺平,“現在我不動,也不反抗,你上我試試看。”

“真的?”鄭儉兩眼放光,剛爬到白殊寧身上,還沒進行下一個步驟,就覺得渾身酸痛,根本不想動。

白殊寧抱住他,親親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沒動都累成這樣。如果讓你做攻,體力跟得上嗎?”

白殊寧在家話不多,與鄭儉說話多是一問一答,或者聊天,像這樣争論實屬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裏,與三個名嘴都不分伯仲,鄭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三兩句就被說得暈頭轉向,深感他說得好有道理。

不對!這根本是歪理邪說啊!

鄭儉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動,菊花失守兩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需要餃子撫慰受傷的心靈。

白殊寧還在一旁洗腦:“既然被上很舒服,為什麽要變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點的,還記得嗎?”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嘤嘤,聲音好軟地跟我發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時候咬的,真的一點餘力都不留,疼死我了。”

“你閉嘴!”鄭儉聽他絮絮叨叨,又羞又窘,捂住他的嘴巴說,“不許對外說我是被壓的!”

言下之意是既往不咎了?

白殊寧眉頭一挑,撥開鄭儉的手,心情愉悅地答應:“好。”

鄭儉又說:“等下我還要吃餃子!”

白殊寧哈哈笑,鄭儉對餃子還真是有着過分的執着:“沒問題。”

鄭儉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別以為一頓餃子就能解決問題!”

“那就兩頓,你不滿意,十頓,一百頓都行。”

“閉嘴!就你話多!”鄭儉再次捂住白殊寧的嘴巴,頭一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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