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美男大反撲,勾引!

張江和跟了淩志剛這麽多年,對淩志剛的脾性不說了如指掌吧,那也摸個八九不離十。這些年淩志剛中意的是什麽樣的女人,他在一旁看的是一清二楚。淩志剛因為身份特殊的原因,喜歡的都是聽話溫順的女人,因為溫順的女人不會給他惹麻煩,也不像那些大小姐似的整天那麽多幺蛾子,給點甜頭就知道知足。他求的只是床伴,又不是談戀愛娶老婆,他希望包養的人能夠耳提面命,事事服從。

其實作為情人,太溫順聽話了,雖然少了很多麻煩,未免也缺少了一點情趣,就像是千金小姐,高貴也高貴,端莊也端莊,可就像白菜豆腐吃久了,總會覺得索然無味。

可是像鐘鳴原來那個性子,一味地不肯服軟惹是生非,新鮮可能新鮮一兩天,時間久了耐性一沒,也難免叫人厭煩,畢竟淩志剛也不是深愛鐘鳴,也不是非他不可。

所以張江和就想着法子中和了一下。鐘鳴是匹烈馬,烈馬強按着性子裝溫順,就像發騷的女人裝清純,半邊海水半邊火焰,這樣的美男對淩志剛來說,應該是很有誘惑力的吧?

他們回來沒多久,淩志剛就領着黑子回來了,進了門往客廳裏看了一眼,摸了摸黑子的頭問:“鐘鳴呢?”

“卧室裏頭呆着呢。估計你緊張黑子勝過緊張他,吃醋了!”

淩志剛臉色似乎有點難看,直接去了卧室。鐘鳴正在窗口站着,聽見門響立即扭過身來,看見是淩志剛,臉上說不清楚是什麽表情。

淩志剛關上門,沉着一張臉問:“黑子腿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鐘鳴不承認:“我不知道它受傷了。”

“醫生說是刀口割的傷,家裏就你一個人,黑子難道拿刀子割自己?”淩志剛走了過來,語氣突然厲害起來:“你什麽意思,我強迫你,你不願意,就跟着欺負一條狗??”

鐘鳴眼皮子直抖,說:“我沒欺負它,我從小怕狗,它不欺負我就不錯了,我哪敢找它的麻煩?割傷它那件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我當時在廚房切菜,它突然跑到廚房去了,我手一哆嗦,就碰到了它,我不是故意的!”

“黑子我從小訓練過,廚房那地兒它不敢去。”淩志剛一句話就戳穿了他的謊言,眼神異常吓人:“就此一回,下不為例。現在,出去再炒倆菜。”

“淩志剛!”鐘鳴忽然叫了淩志剛的名字,語氣有些激動:“你怎麽能那樣,那條狗腿上有多大點傷?我也被狗咬傷了。”

“你是自作自受,你不招惹他,黑子能無緣無故咬你?”

“我是個人,就算是個過路人,難道還比不上你一條狗??!”

“你現在,就是不能跟黑子比。”男人一字一句,語氣陰沉:“你要是不甘心,就費點心思,想想怎麽樣才能超越它。”男人拽着他就往外頭走:“出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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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被拽的踉踉跄跄的,可是房門一打開男人就松開了他,他臉色難看的厲害,進了廚房去洗菜,可是一個人在廚房裏頭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被包養的,是該有一定的自知之明,可是被包養的又怎麽了,他被包養沒有一個被包養的樣子,難道淩志剛就有包養人的樣子麽?你看電視上那些包養情人的大老板,哪一個不是捧在手心裏,好吃好喝大把大把金錢地供着?他估計是史上最悲催的小白臉了,況且他算是真正被包養的人麽?他不是自願的,與其說是被包養,不如說是被囚禁。外頭他們已經喝開了,他聽見張江和在客廳裏問:“要不要等着鐘鳴一塊吃?”

“不用管他。”

鐘鳴在廚房裏握緊了拳頭,菜沒洗幹淨就放進了鍋裏面,鍋裏的油立即“刺啦啦”響了起來,冒出了白色的油煙,又很快被油煙機抽走了。他又炒了兩個菜,張江和進來端菜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小聲問:“眼怎麽紅了?”

“被煙熏着了。”

“這廚房哪會有油煙……哭了吧?”

“你哪那麽多廢話,端着菜趕緊走!”鐘鳴一把将勺子扔進了水池裏面。張江和臉色遽變,可很快就又被笑容掩蓋住了,說:“脾氣挺大的。”

“張江和……”鐘鳴忽然叫住他,張江和端着菜扭過身來,看着鐘鳴。

鐘鳴卻沒有看他,手指頭輕輕摳着廚臺,眼神也在廚臺上游移,問:“你說的,是真的麽?你說淩志剛不喜歡過于聽話的人?”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能保證你很快脫身。”

“沒騙我?”

張江和聽出了鐘鳴語氣裏的猶豫,知道魚已經上鈎了,唇角立即扯開了一個邪邪的笑:“哪兒能呢。”

“我信你這一回。”鐘鳴擡起頭來,直直地看着他:“可是如果被我發現你騙我,我饒不了你,就算我收拾不了你,我也會叫淩志剛收拾你。”

張江和不寒而栗,讪讪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他是挖了一個坑,坑裏頭将來填的是誰,大家只能各看本事。

于是張江和決定加大賭注:“其實除了這個,我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鐘鳴看着他,站直了身體:“你說。”

“你既然無論如何都要做出犧牲了,不如從中多撈點好處。我教給你一個方法,你別叫老大看上你,你叫他喜歡上你。”

鐘鳴皺了皺眉頭。

“老大看上你,未必會對你好,想要的無非是肉體關系,可是如果他喜歡上你,想要的就是你的心,絕對能把這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而且如果你運氣好,又有本事,還沒做出肉體犧牲呢,就把老大迷的團團轉了,那到時候你想怎麽樣不成。退一萬步說,就算老大因為喜歡你上了你,那喜歡你上你跟純肉體欲望上你能一樣?起碼他喜歡你就會注重你的感受,你就不會吃那麽多苦……”

張江和說着,就開始添油加醋:“小兄弟,你是年紀小,不懂事。這男人跟男人,可跟男人跟女人不一樣,被壓的那一個流血犧牲還不算,有的人連命都保不住呢,你想那地方能是幹那事兒的器官麽,得多疼!老大像現在這樣想上你,一定只顧着自己享受,你想想你得多痛苦?要是他喜歡你,那就不一樣,起碼他會顧着你的感受啊,不會強迫你,也不會硬來,你說對不對?”

鐘鳴的臉色紅紅的,不大敢看他的眼睛。張江和籲了一口氣,說:“你也是個大學生,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為你着想,你自己也有一個判斷,你好好想想。”

“我得怎麽做,他才會喜歡我?”

“這個哥哥教你,我可是身經百戰的人,雖然沒勾引過人,可是被勾引的次數可不少,我最懂男人的心思,以後我幫你。”

“你有那麽好心?”

“我其實也有私心。”張江和咳了一聲,說:“你忘了上次喝酒,老大整我那事兒?我他媽都喝到醫院去了,差一點喝出胃出血!我跟了老大多少年了??他竟然為了你這麽個小白臉就那麽對待我,我實在覺得不甘心。咱們倆聯手,叫他吃點苦頭!”

外頭張宏遠叫他的名字,張江和應了一聲,端着菜往外頭走:“而且你別管我什麽心思,就想我說的在不在理,我給你的建議你考慮考慮有沒有道理,想通了跟我打電話,我給你出主意。”

張江和說着就塞了一張名片到他的手裏,臨了了還往他的手上摸了一把,笑眯眯地出了廚房。

鐘鳴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打開水龍頭,把剛才張江和摸到的地方認認真真拿洗潔精洗了一遍,甩甩手上的水。

撇去張江和這個人的個人品質,單看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既然躲不過去,與其處處受欺負,倒不如抓住主動權,把淩志剛這個流氓牢牢握在自己手心裏。

想到這兒,鐘鳴的整個世界都亮了,決定從此開始他的“勾引”大計。

這是上上之計,也是無奈之計,建立的基礎是他想走,卻又必須在陪着淩志剛睡了之後。

那就這樣吧。他用權勢觊觎他的身體,他就用感情報複他的野蠻,最後勝負如何,靠天命,也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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