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男人的身體貼的他非常近,他幾乎感受到了男人下腹的熱度,那粗亂的腹毛刮着他的臉龐,一股雄性氣息迎面而來,這似乎是個勾引的好時機,可是鐘鳴怕自己掌握不住那個度,再勾引的淩志剛獸性大發,猶豫了那麽一會兒,他終于還是後仰了一點,說:“我信,我信還不行麽?”

男人這才把褲子提了起來,在他一旁倒了下來:“別光說不做,現在就開始練。”

鐘鳴要起身,問:“我能去卧室裏面練麽?”

“不能,就在我跟前練,有什麽做的不對的,我也可以就近指導。”男人這已經是擺明了要欺負他。鐘鳴握着香蕉,終于還是把香蕉的皮剝了,擡頭看了淩志剛一眼,男人挑挑眉毛,說:“含進去。”

鐘鳴張大嘴巴把手裏的香蕉含了進去,這根香蕉雖然粗大,可是跟男人胯下那東西比起來明顯還不是一個等級,因為男人的莖身他連個龜頭都含不進去。男人一直盯着他看,邊看還邊在一旁指導,說:“含深一點。”

鐘鳴覺得很屈辱,可是又不敢反抗。不就是一條狗麽,就算他有錯在先,不也被黑子咬了一口受過懲罰了麽,這個男人怎麽還是不依不饒。

他想着想着,突然發現男人的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他含着香蕉扭過頭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原來男人看着他的嘴,竟然把手伸進了褲子裏頭。

這……這……

鐘鳴趕緊把頭扭了回來,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淩志剛這是在……在手淫???!

鐘鳴無論怎麽躲,眼睛的餘光總是能看見男人擄動的手臂,一緊張,就把眼睛給閉上了。黑暗中男人輕笑出聲,接着他就聽見男人的皮帶響了幾下,似乎把褲子都脫了下來。鐘鳴覺得自己呼吸急促,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嘴裏吞咽的動作就停住了,男人的聲音飽含情欲,命令說:“別停,繼續含。”

他就像個機器人似的渾渾噩噩地吞咽手裏的香蕉,男人的喘息聲漸漸粗重了起來,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就在緊要關頭的時候,鐘鳴忽然一咬牙,嘴裏的香蕉就被他給咬斷了!

“操!”男人猛地抽了口冷氣,莖身就射了出來,似乎受了不小的驚吓。

鐘鳴嘴角扯出了一抹笑,随即那笑容就消失于唇邊,換成了一臉驚慌:“我……我不是故意的!”

淩志剛驚魂未定,看着鐘鳴手裏頭只剩下半截的香蕉。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換一根,你也重新來……”

男人抓着他的領子就把他扯到了沙發上,一把将他的頭摁到了胯下,把那稍顯疲軟的莖身碰到他的臉頰立即又硬了起來,雄壯威武,氣勢和他的主人一樣兇狠勇猛。鐘鳴被那一股腥甜的味道沖的本能後退,可是卻被男人按住了脖子:“既然你不老實,咱們就用實物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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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像咬斷那根香蕉一樣咬斷你的……嗚……”

他的話沒有說完,嘴裏就被塞進去了那個火熱的物件,他并沒有完全含進去,一個龜頭已經将他的嘴巴撐到了極致,他睜大了眼睛,卻看見男人濃密的毛發中,那巨物漲得紫紅,布滿了怒張的青筋。他掙紮着得到了一絲喘息,驚慌地喊道:“太粗了!”

“夠粗夠長才能幹的你爽翻天。”

事實證明對于鐘鳴這樣的生手來說,夠粗夠長帶給他的只有痛苦,他被折磨的滿頭大汗,差一點連剛吃的面包都吐了出來。男人射在他嘴裏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爬起來就朝廁所沖,幹嘔了好長時間,弄的口水一把淚一把。只因為欺負了一條狗,他竟然得到了這樣的懲罰,鐘鳴心裏頭除了不甘心就是憤怒,一腳就踹在了牆上。

可是生氣歸生氣,鐘鳴出來的時候還是一臉平靜,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男人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系上腰帶,嘴裏還吐着惡言惡語:“別以為我會一直讓你做口活。我是個性欲很旺盛的人,天天都得來兩炮,你做個思想準備,平時也多鍛煉鍛煉,別弄一回就得歇幾天。”

鐘鳴的牙齒咬的咯咯響,面上卻無動于衷,低聲哦了一句。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收拾收拾沙發,該清洗的清洗清洗,願意的話,拿着香蕉繼續練習。”

淩志剛只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等他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看見鐘鳴真的在客廳裏面練口活,邊看《金瓶梅》,邊在那兒吞吐手裏的香蕉。

這種香豔場面讓淩志剛差一點把持不住直接撲上去了,可是他想了想,覺得鐘鳴這麽努力勤奮,再“欺負”他似乎有點過分,忍耐了一會兒,就沒有打擾他。

冬天的白日來的晚去的卻早,傍晚的時候,淩志剛打算出去遛狗。黑子是他的寶貝,他只要有時間,天氣又允許,基本上每天都會領着它出去轉轉。鐘鳴看見黑子似乎有些躲避,說:“我就不出去了,外頭太冷,我留在家裏頭做飯。”

“晚上不用你做飯,咱們出去吃。”淩志剛把他的圍巾和帽子扔給他:“戴上。”

接觸了這幾天,鐘鳴基本上已經摸清了男人的脾氣,知道自己不能夠反抗,即便反抗也沒有什麽用,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他已經決意要聽從張江和給他的建議,做一個溫順到沒有脾氣的男人,順便花點小心思,搞點小暧昧。

他戴上帽子,圍好圍巾,只露出了半截鼻梁和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淩志剛換好衣裳出來,又扔給他一雙手套,說:“把這個也戴上。”

鐘鳴穿了那麽多,出去竟然還是凍得有點哆嗦,今天一整天都是陰沉沉的,又刮北風,外頭的溫度非常低。小區裏頭幾乎沒有什麽人,黑子卻很歡快,估計是在房子裏頭憋壞了,一出門就歡快地在前頭跑來跑去,到這個地方聞聞,到那個地方嗅嗅。鐘鳴哆嗦着直跺腳,說:“外頭這麽冷,除了咱們倆,都沒有別人出來。”

“我記得你是南方人?”

鐘鳴點點頭,說:“我是浙江人,我家在浙江和福建的交彙處。”

“怪不得怕冷,你們那兒的冬天沒有這麽冷吧?”

“嗯,我們那兒很少下雪,記憶當中都很少,所以大一的時候,每天凍得都不敢出門。”

黑子漸漸有點不聽話了,每次都跑很遠,要淩志剛叫它它才肯回來。他們已經出了小區,來到了外頭的街道上,街上行人不斷,車輛也多,淩志剛就把黑子喚了回來,在黑子的脖子上套了個繩,伸手交給鐘鳴。

鐘鳴有點意外,說:“你也知道……我跟它關系不好。”

“就是因為你們關系不好,才要你來遛它。黑子很懂事,只要你們熟悉了,不欺負它,它以後不會再咬你。拿着。”

鐘鳴只好接了過來,黑子原本一直在往前走,他接過繩子的時候,它似乎也有了察覺,停下來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幽幽閃閃。

鐘鳴擠出了一抹笑,沖着黑子咂巴了一下嘴。

可是黑子立即就把頭給扭過去了,自顧自地走它的路,似乎異常嫌棄他。

鐘鳴大窘,淩志剛卻輕聲笑了出來。他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脖子上也圍了圍巾,看起來風度翩翩。

真的是風度翩翩。高大挺拔,氣度沉穩,除了老派的“風度翩翩”這個詞,叫人想不起其他的。

就連鐘鳴都有了一剎那的恍神,因為他面前衣冠楚楚的淩志剛,真的很難把他跟不久前還強迫他口交的那個男人聯系在一塊,他看起來那麽君子。

臺面上紳士君子,私下裏禽獸不如,這就是淩志剛。鐘鳴放眼往前頭看,路燈還沒有亮,只有車水馬龍,那些車的燈竟然也好像連成了一條線,組成了這個城市繁華的夜景。男人在他後頭走着,忽然開口說:“今天中午的事兒,或許有點委屈你了。”

鐘鳴回過頭,想停下來仔細聽淩志剛說話,可是黑子不肯停,他只好踉踉跄跄地往前走,頭卻回着,看着注視着他的男人。

“我不該拿你跟黑子比。黑子跟了我好多年,有感情,我見它受傷一時沖動,你又沖我發脾氣,我才對你說了難聽的話。”

“我沒怪你,我确實不比它在你心裏頭的分量,這是應該的,是我沒有自知之明。”鐘鳴被黑子拽着往前走,語氣也跟着有些颠簸。

淩志剛眉頭微微動了動,他是多麽精明的男人,盡管鐘鳴有意隐藏,他還是察覺了鐘鳴的面服心不甘。

“你好像學會投其所好了。”男人看着他,語氣溫柔和氣:“不過你這樣,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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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說淩禽獸。淩禽獸我是作為重點來寫的,比小受要出彩,給他兩種身份,其實是說他的兩種性格,亦禽獸亦君子,男人魅力幾乎到了極致。我覺得小說名《霸占》就已經很明顯,淩志剛作為歌筆下第一個黑道攻,我覺得我已經把他寫的相當善良了。按照一般現實來說,一個有能力有色膽的男人想要另一個人,而且單單是沖着肉欲,我覺得能給鐘鳴一段時間适應已經是很退讓了,要是在現實生活中,肯定第一天就強上了的。大家可能看攻寵受那種甜文看多了,所以覺得淩志剛有點渣。我想寫的現實一點,理智一點,淩志剛的身份在那兒擺着,他應該是一個有匪氣又很精明的男人,無情的時候很無情,深情的時候很深情。我也一直拿捏他在流氓和正經之間的游移,但他無疑是歌筆下最下流也最兇狠的一個攻。我已經收斂着寫了,淩志剛在前期應該更禽獸滴,他又不愛鐘鳴,一味寵着他也說不過去,可能只是大家看的很舒服,但是我覺得把感情往真實了寫,越往後才會越美好,韻味會比較醇厚綿長。而且淩禽獸會付出代價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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