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玩了他?還是,被玩了?

江黎感覺鼻子有股要流出液體的沖動,面前袒露的白皙,一覽無餘的平坦上兩顆尤為誘人。

視線往下,她渾身一震!

“書生也有六塊腹肌?”

彥司明嘩啦用手拉過裏衣,将衣帶重新系好。內心憤怒交加,他怎麽也想不到就只是想看看江黎在吏部第一天會如何,居然落得個被人扒衣服的下場。被扒衣服也就算了,偏偏是他最不喜的人,偏偏還一副色眯眯的看着他。

他彥司明何時受過此等對待!

但……

他卻連句話都不能喊。

看着江黎拿着他的外衣腰帶甩着玩,他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若是他一喊,最後的結果真就是比上一次強吻還難以說清楚。不論是他被江黎強了,還是他甘願被江黎……

都是一段醜聞。而且,奇恥大辱。

“喊?你想喊人來?”

惡趣味又上來了,江黎直接拿着腰帶往回走,往搖椅上一套,眯着眼看向烈日下的男人。“如今爺也玩夠了,呆在這兒就呆在這兒,左相大人走好,恕不遠送。”

說着,朝彥司明揮了揮手中的腰帶,笑得賊開心。

走啊,你倒是走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走出去這個門。衣衫不整,臉頰緋紅,從文集館走出來,整個吏部的官員看到會如何想。

“嘿嘿……”想到此,她就覺得樂。

當正直的碰上她無賴的,那還真是一句話說的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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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江黎,你無恥!”

無恥?她不幹了!

“我一沒強你,二沒逼你,怎麽就無恥了。我說彥司明,你罵人能不能有點新鮮詞兒,無恥這個詞,實在意境匮乏。”

“你!”彥司明還想說什麽,卻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正是朝着文集館過來。

有人來了?

江黎也豎起耳朵,聽到那腳步聲的嘈雜,想來還不止一兩個。看着院子中央的男人,一張臉完全黑化了,眼神蹦出的淩厲幾乎要吓死人。只是,卻依舊沒有動作。

她不得不好心提醒,“喂,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屬下官員看到你這樣,大可以就這麽站着。”

一陣磨牙聲,但是彥司明無可奈何。被人揪着把柄的難受讓他不得不開口,“你要做何?”

“服軟了?”

“說。”

“不幹什麽,等會兒那些人來了,你就說你看上我了,要帶我離開吏部,放在身邊好好培養。”

“本相看不上你。”

江黎忽地一笑,朝着男人揮了揮腰帶,“那就讓他們看看,我江黎看上他們的左相大人了。”

“你!”

“時間不多。你自己決定。”

腳步聲越發近,她不急,但是某人已經急了。大步朝前往她的方向走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腰帶快速穿戴好。

彥司明雙手剛放下,那些人已經進了門,是楚雄和幾個主事。

“大人,你怎麽會來吏部?下官剛聽聞,就過來了。可是有事?”楚雄一聽聞彥司明來了吏部,立刻就趕過來了。但是看到彥司明和江黎站一塊兒,不由得疑惑,左相大人何時和那混蛋認識!

“楚大人,您可真是巴巴的趕過來,屁颠屁颠的額頭都出汗了。”

江黎在一邊幸災樂禍,身體卻沒有離開彥司明半步,猶如快要貼上去的架勢。

旁人看的怪異,正主卻笑得開心,唯有彥司明深知,江黎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只要他不說,那根被抓着的腰帶就會再一次被拉開。

什麽叫做有苦說不出,什麽叫恨不得将人吊起來打,彥司明看向楚雄,尴尬的輕咳一聲,“本相聽聞江太師将江公子安排在吏部,所以過來看看。”

“大人有何指示?”

楚雄看着站在一起嚴絲無縫的兩人,不由得想起大樂月典上,江黎吻了左相大人的事情,難道?

底下的人個個心懷猜忌,不由得都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兩人。江黎一臉坦然,卻暗中加把了勁兒,小眼神嗖嗖瞟向彥司明。

小樣兒,再不說就真的讓你沒面子!

“楚大人,本相剛才和江公子相談甚歡,發覺江黎文采不錯。正好,今年的秋試在即,本相身邊缺人。禮部那邊派不出人來,楚大人若是肯割愛,不若将江黎讓本相帶走。”

額……

楚雄震驚了,剛才左相大人說什麽?他要将江黎帶走,留在身邊唯他是用?

剛才主事可不是這麽告訴他的,主事說左相大人要江黎在吏部混吃等死,讓江權找不到一絲把柄。如今,卻要把人帶在身邊?那豈不是把危險時刻擱在身上?

“大人,這?”

“本相自有安排。”

彥司明一臉鎮定,說的極為自然,那一抹高深讓楚雄錯認為,彥司明帶走江黎乃是另有安排。

高明,果然是左相大人。楚雄一臉譏笑的看向江黎,“既然是大人親自開口,那就是你的造化,如此,便好好留在大人身邊做事。”

……

“放開。”

彥司明将人推開,這才将腰帶牢牢系好。抿着唇一言不發,深深的看了眼還呆萌的人,疾步離開。

“喂,跟你說了下次将衣服系牢點,怎麽就不聽話呢!”

彥司明腳下一個趔趄,狠狠的回頭瞪了眼,甩袖出去。

江黎緊跟其後,慢悠悠的晃出文集館。

“楚大人,我這就走了,不用送了哈。”

身後的楚雄悶着臉,看着意氣風發離開的江黎,不甘心,卻沒有辦法。等江黎走遠了,忽地又開始大笑,“江黎,你就等着吧。看左相大人如何折磨你。想在我們這邊套取機密,你還嫩了點!”

太師府。

江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臉色變了變,最後揮手讓所有退下。

等到所有人離開,江權緊接着就是一聲吼,“江黎,你又搞什麽!”

“爹,我這就在您跟前,您吼什麽。”揉了揉被折磨的耳朵,江黎表示很無奈,老爹中氣十足也不用這樣用啊。可憐的耳朵一日不知道要被震上多少回。

“這又是怎麽回事!”江權将一紙文書仍在江黎身上,臉色晦暗不明,似乎很不滿意這結果。“讓你去吏部待着,你不過第一天去報到,結果我就收到彥司明送來的文書。調派到他身邊?參與秋試的考核?”

“嗯?”她撿起那薄薄的一張紙,看了半天,不以為意,“不就是秋試麽,小意思。再說,呆在吏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還混什麽。那什麽文集館,整日裏和一堆書打交道……”

“混帳,你懂什麽。不過是權宜之計,等過些時日,自然會讓你……如今倒好,你自己主動要離開吏部,你說,你非要忤逆你爹才高興!”

江黎傻眼了。

不為江權這一番話,而是那話裏的意思。這一句句說的,這是……

不敢确定的試探,“爹,您不會真的是想讓我當卧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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