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五十、

五十、河蟹與爆蔥

這一晚上,二人直到天邊泛白才緩緩睡去。**一大清早,石震就爬了起來,見葉少白還沒清醒,又見他身上滿是白的黏的,也造了個大紅臉,連忙出去打了溫水進來,趁着他還睡着,慢慢給他清理。

手巾在溫水裏浸透了,再擰幹,石震的手上輕柔得可以,生怕把葉少白給驚醒了——昨夜那一番折騰,他也怕傷了他,畢竟現在他肚子裏還有一個,所以他也不敢造次,只是鉗着他的腰,從側面進去……雖然這姿勢也不太舒服,可這麽多日子才找進去那讓自己**的所在,對于石震來說也是足以解渴了。

現如今葉少白的肚子已經凸起,渾圓的模樣,用手一摸,甚至能摸得到裏面的胎動,若輕輕撫摸便能讓他舒服得直哼哼……石震直接上了手,輕輕在那渾圓的肚子上摸了摸,卻把葉少白給摸醒了。

“走開!”葉少白動了動腿,只覺得後面黏膩得很,身上也酸酸軟軟的。

“還沒清理幹淨。”石震拿過手巾,在他兩腿中間擦了擦,有意無意地劃過會□位,又往後面探去。

“滾!”葉少白就算再不通人事也知道他在做什麽,登時就怒了,也不管兩腿還軟着,擡腳就去踹。

可石震哪裏這麽容易被他踹了?這一晚上動來動去的,兩條細長有力的腿已經連合攏都沒法了,又哪裏會有什麽力氣?他只一抓,就抓住了葉少白的腳踝,也順手就把他往懷裏一帶,下面便又貼上了那處隐秘的地方。

“別!”葉少白哪裏知道自己一下子就這麽不中用了!何況,下面這一晚上折騰本來就敏感萬分,又怎麽能受得了他這種刺激——分明硬邦邦的就在那處抵着,他要是不知道是什麽就見鬼了!“休息好了,我定要宰了你!”

“你舍得?”石震此刻便是像極了淫賊,連臉上的表情都滿是痞相,以至于他低頭就把葉少白微微擡頭的物什兒給含住了。

原本就折騰過了一宿,現在再受刺激,葉少白一下子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軟在那裏任着石震來回擺弄。

卻說這石震,開了一次葷就想着第二次。他本來就精壯熱血,憋了二三十年的人了,哪兒那麽容易就輕易滿足了,更何況……葉少白本也是他從小就喜歡的,即使那時候沒這個心思,可誰讓現在他就有了呢。所以自然也就總是興致勃勃,更不必說現在正好是大清早了。

男人大清早的,總是有興致得很。

“你混蛋!”葉少白的興致也給他挑了起來,可昨天一晚上折騰鬧得他實在是沒了力氣,而眼下石震的表情更讓他心下不爽,故而也不肯配合,總是左蹭右挪的,不肯讓他得逞——可他哪裏知道,這般做法,卻更讓人興致盎然了。

石震越看越覺得心下癢癢,伸手就把葉少白抱了起來,兩只手拖在他那因為帶了身子而越發圓潤的臀瓣上一個用力,就把這人給舉到了自己面前,順勢,他往後一倒,就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

“少白,今兒讓你在上面。”石震這麽說着,就借着昨夜開發得差不多的那勢頭,只聽得“噗嗤”一聲,就把葉少白的那處往自己的下面那麽一放——一下子就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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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葉少白一驚。他哪裏經過這樣的!這一下子進得深得讓他只覺得連腸子都給捅到了,瞬間兩條腿就要往一起絞,可這一用力又妥妥夾住了石震的腰身,再他這一用力,肚子裏也跟着就好像有什麽在攪和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通透的,連小腿肚子也舒服得發顫了起來。

石震被他這麽一夾,也險些就守不住精關的洩出來,他可忍得渾身發疼,這才緩了緩神兒,又狠狠一挺腰,像是報複葉少白剛剛絞他一般,只把葉少白撞得只能趴在他身上。

葉少白這一趴下,那前面的東西就在石震挺動的時候一會兒蹭着他的肚子一會兒又蹭着他的小腹的,這似乎又比他用手去碰更讓人舒服得多,何況方才石震又含過,不多時,透明的液體就浸透了二人的那處毛發。

這一景象,卻把石震看得直咽口水,連眼睛都紅了,恨不得就這麽把自己埋在他體內,即便是登時死了,也是願意的。

這二人一大清早便這般舒坦,可另一邊,那老方丈定空卻是焦心萬分。定空老和尚是知道自己兒子進了人家血煞魔君的屋子的,這一晚上沒出來,發生了什麽他也清楚得很,結果……現在一大清早連飯都不吃……他實在是沒法容忍了!

“你敢進去?”闵阿嬌站在老和尚面前,兩手叉着腰,一臉的刁蠻。

“你……震兒是我兒子!”定空方丈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就這麽沖進去把那個血煞魔君揪出來揍一頓——瞧瞧,這大白天的,算什麽事兒!

“我們崖主還是你兒子的男人呢。”闵阿嬌說話向來容易引人亂想,她也樂于這麽做,“你呢,老了就該服老,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坐着,有菜給你吃有粥給你喝,還奢求什麽?莫非你也想去坐牢不成?”

“我……”定空老和尚被她堵得一肚子火。就算是他兒子斷袖,就算是他兒子要生孩子,可那個忘塵崖主什麽血煞魔君還是天君的,現在連臉都沒露過,他哪裏是對他兒子好了,又哪裏有什麽真心了?!這老和尚一想起來,就覺得胸口發悶渾身發顫,連腦子都是不清楚的。

“你怎麽了?你一個老和尚,動辄就怒氣沖沖的,也不怕破戒。”闵阿嬌冷冷一笑,轉身就把桌上的粥飯端走了。她當然猜得到那石震跟他們崖主在房間裏做什麽,一會兒便去多做點兒雞湯什麽的給他們補補,至于這老和尚,也就只能吃鹹菜配白粥,連饅頭都不值得的。

“那他們一會兒出來了……可否通報一聲?”定空方丈問。

自從定空老和尚沒事兒總沖去找石震,葉少白也早就不許他随便進他的屋子了——每次慌亂戴上面具就夠讓他勞累的了,何必為了這麽個不值得的老家夥累着他自己?而石震自然是以葉少白為主的,所以定空方丈只能這般詢問闵阿嬌。

“他們辦完事兒,會不會見你你自己還不清楚麽。”闵阿嬌冷笑。

“可我畢竟是石震他爹!”

“我還是他們的廚子呢。”闵阿嬌把東西都交給旁邊等着的翠染,這丫頭這些天倒是十分老實,辦事也謹慎,自從跟葉少白還有石震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之後,很多事情她便可以幫忙了。

“我幫他們做飯,翠染給他們洗衣,沒有人說因為做錯事的被罰的,也便是說我們做事都是對的。”闵阿嬌繼續說,“那你能做什麽?給人當爹?當了爹又能做什麽?把兒子扔到水深火熱之中去煎熬,自己一個人樂得逍遙?寵妾滅妻的讓人恨自己還挺有犧牲精神的?”她這話一邊說一邊拿了手絹到處扇乎,“喲,翠染啊,你瞧着沒,這天怎麽黑了?”

“阿嬌姐,這不是天黑了,是有人心黑了。”翠染呵呵一笑,跟着闵阿嬌一同,往外走去。

“所以說,女人從來不好惹。”吳恒看了一眼他師兄老毒物,這老家夥也一臉的贊同,可兩個人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的同情。

這邊這麽擠兌那老和尚,可誰知道,就在那刑求室裏,倒是有人在算計了。

皇室的秘事是沒有人知道的,但這地方某些部分與皇家類似的東西也不免讓人多想,那多想的人,自然會想方設法的出去。

“你且說,要怎麽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劉尚義瞧着旁邊一個年輕時候還做過禦前侍衛的老頭,問。

“我說劉莊主,這種地方要出去可是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那老頭當年受了宮亂之苦,只能遠離廟堂,卻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下,也是成了一代大俠的,只不過這俠命有點名不符實罷了——反正他之前做過朝廷的官,再加上人也豪爽,只殺了幾個小賊就成了大俠,卻是十分的偏得了。

“那……你有什麽方法?”劉尚義瞧着這老頭,滿臉的尊重,“馮大俠,這牢房卻是從未見過的結實啊。”

“确實結實。”那馮大俠點了點頭,“不能挖坑盜洞,這地方,就要在門上下功夫。”

作者有話要說:皇帝就要粗線了……請大家安心等虐……【似乎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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