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在楊仁和的悉心照料下,到了第三天,盧雅江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除了身體有點僵硬,但是四肢都能動彈了。

中午楊仁和繼續給盧雅江按摩,盧雅江這幾天已經被他摸習慣了,大大方方的讓他在自己身上揉捏。因為他的知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楊仁和揉他屁股的時候就不敢太過分,規規矩矩抓着他屁股蛋揉了十幾個來回就松手了。到了最後,他試探地抓起了盧雅江的那物事,看了眼盧雅江的表情,盧雅江卻只是惬意地躺着,看都沒看他一眼。這幾天盧雅江被他像母親照顧嬰兒一樣照顧着,身體上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也談不上羞澀了,那處被他揉捏了快十次,盧雅江都習慣了,完全将這當成是全身按摩不可或缺的一步,他沒想到現在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按摩那裏——讓楊仁和按摩對他來說沒什麽色情意義,這只是治療之餘的一種享受。他已經沒把楊仁和當外人了,甚至楊仁和存在的意義就在于他的那雙手。

楊仁和沒搓揉幾下,盧雅江的欲望就挺立了起來。他的知覺已經恢複了大半,所以那處重新變得敏感起來。他的臉皮已經在兩天之內鍛煉厚了,不光不覺得不好意思,舒服之餘還頤指氣使地吩咐道:“動作輕一點,你弄疼我了。”

楊仁和還是喜歡看他羞怯隐忍的樣子,現在盧雅江像個老爺一樣,他心裏就不高興,故意使壞捏了捏他嬌嫩的龜頭,盧雅江疼的一個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軟劍,怒道:“我剁了你的手!”

楊仁和快要哭了:“聖人說,救誰別救白眼狼,含辛茹苦十餘載,動辄得咎,動辄得咎啊!”

盧雅江懶地理他,将劍一收,抱着腦袋躺下來繼續享受。

不一會兒,盧雅江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那東西在楊仁和手裏開始抽搐跳動,楊仁和及時收手,道:“差不多了,中午的就到這裏吧,晚上繼續。”

盧雅江也沒想到今天的自己這麽敏感,如果楊仁和再弄兩下他就要出精了。楊仁和及時收手,他即松了口氣又不高興,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拿被子将自己一裹:“我餓了,快滾去做飯!”

楊仁和咂咂嘴:“聖人雲,敵國破,謀臣亡;飛鳥盡,良弓藏。唉!”

盧雅江聽不懂,理都不理他。

楊仁和走出去,帶上門,扒着門縫往裏看,只見他一離開,盧雅江就掀開了被子,開始自己揉捏那處。不一會兒,他鼻子裏發出愉悅的輕哼聲。

不知道為什麽,楊仁和心裏酸溜溜的,完全沒有成就感。

吃完飯的時候,楊仁和弄了壇酒來,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對緩解盧雅江的毒性有好處。很奇怪的是,盧雅江臉色很不好看,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好像誰欠了他十萬兩銀子。楊仁和以為他還在生中午的氣,于是殷勤地給他倒酒夾菜。

盧雅江對上楊仁和的視線,卻猛地蹙緊了眉頭,轉開眼,将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喝了幾杯小酒,盧雅江突然從袖子裏抽出一卷書,狠狠砸在桌子上,語氣不善地質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楊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換了《論語》封皮的《龍陽逸史》,明明已經被他藏在櫃子最裏面了,不知道盧雅江是怎麽翻出來的,頓時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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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雅江寒聲質問道:“你不是滿心聖賢的書生嗎!為什麽論語裏頭竟是這種東西!”

楊仁和心肝顫了顫,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這……韓兄……我……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暴發,盧雅江反而被他吓了一跳楊仁和大聲道:“我與韓兄天天在一起,你我親密無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又不敢對韓兄有非分之舉,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

盧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而他的心,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被高晟風占據了,後來又被韓騁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楊仁和待他好,當他找到這本書的時候,再想到楊仁和這幾天對他做的事,只覺荒唐無比,本想拔劍剁了楊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殺楊仁和,但他自認也沒有情能分給楊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癡心妄想。”

楊仁和顫聲道:“我、我就是癡心妄想。”

盧雅江雙眉緊鎖:“你還是想你的功名吧!”

楊仁和又顫了顫,輕聲地道:“若是此生能與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罷。”

盧雅江驀地站起來,拔劍揮劍動作流暢一氣呵成,一轉眼劍就已經擱在了楊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頓道:“我與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對我有恩,留你一條命,你好自為之。”說罷卷起桌上的酒壇,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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