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盧雅江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喚道:“教主。”

高晟風倒抽一口冷氣,眼睛瞪得滾圓:“你你你,你叫我什麽!”

盧雅江被他吓得一愣,困惑道:“不是嗎?”

高晟風沉默了。他對于盧雅江的想象力感到發指,雖說有想過這個結局,但是盧雅江真的猜到,還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扮演了這麽多年的冷酷無情殘忍暴虐的魔教教主,盧雅江是怎麽把他和一碰就哭鼻子的金小翔聯系到一起的?

盧雅江又喚了一聲:“教主?”

“嗯?嗯……嗯。”高晟風垂着眼想心事。

盧雅江聽到他應下來,不禁松了口氣。

金小翔的身份暴露,第一個浮出水面的應該是韓騁。高晟風不知道盧雅江經過了多少聯想,拽出了多少身份,最後把魔教教主的身份也一并扯了出來。總之,現在盧雅江是知道了,他就是高晟風。不過盧雅江想必不會知道,他是高晟風,卻不是長纓槍,早八百年前,長纓槍就被丢到觀日峰上去了。他如今的乖順親昵,都只因為他以為自己是長纓槍。他前些時日說的那些話也有了解釋——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他在對長纓槍表白呢!什麽發了誓一輩子要追随教主,都只是說給長纓槍聽的。

想到這裏,高晟風的胸口就一陣抽疼。然而這幾天他自己已經把這個虐戀情深的故事在腦海中過了千百遍,連疼痛也有些麻木了,面上什麽也未顯露出。

盧雅江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臉:“教主,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真臉?”

高晟風心想:想看長纓槍的臉嗎?他抓住盧雅江的手腕,道:“現在不行。”

盧雅江有些失落,但以為他是顧忌到燕柳和那兩個毒師,所以便沒有強求。他又道:“教主,我那天跟你說,我從小就喜歡你,是有意……”

高晟風打斷道:“我明白。”他親了親盧雅江的額頭,“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都明白了。”

盧雅江慢吞吞地眨巴兩下眼睛,不确定地問道:“教主當真明白?”

高晟風道:“是,你對我的一片癡情,我明白。”

盧雅江開心地笑了:“嗯。”

高晟風捏了捏他的半個屁股蛋,心想,這些年你給本教主暖床的功勞,就抵了那一個饅頭的債吧。也罷,沒多少時日了,能抵多少,就抵多少。于是他低頭吻住了盧雅江的雙唇,先是溫吞地輾轉,漸漸變的熱情,大有将盧雅江吃拆入腹之勢。盧雅江被他吻得喘不上氣來,卻還是竭力熱情地回吻,恨不能融化在高晟風身下。

兩人纏綿許久,高晟風終于松開盧雅江,盧雅江卻還依依不舍,用力在高晟風嘴唇上咬了一口。高晟風吃痛,皺了皺眉,道:“做什麽?”

盧雅江環着他的脖子道:“你騙得我好慘。”

高晟風笑了笑:“回了出岫山,我就再不騙你了。”

盧雅江道:“為什麽要回出岫山之後?現在不行嗎?”

高晟風又捏了捏他的屁股,唬起臉道:“既然知道我是誰,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然而他還頂着金小翔的臉,這幅模樣,非但不吓人,倒十分可愛。

盧雅江撅了撅嘴,輕輕哼了一聲。

風浪始終沒有停歇,船身還在劇烈的晃動着,他們卻一點不嫌時間太漫長,只求還能再長、再久一些。然而光是抱着也挺無趣,高晟風親着摸着,漸漸動了心,咬着盧雅江的耳朵暧昧地說:“左護法,本教主好些時日沒碰過你了,着實想你的緊。”

盧雅江面皮一紅,一只手摟着他的腰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地解開了他的腰帶,探到他身下,揉搓起來。卻還忍不住抱怨道:“分明是教主不願理我。”

高晟風笑道:“左護法,你好生聽話。本教主扮韓騁、金小翔的時節,卻被你欺負的狠。”他說完便仔細觀察着盧雅江的表情,盧雅江果然沒有驚詫。

他仰着臉,認真地看着高晟風:“我不知道那是教主扮的。我發誓會忠于教主,無論教主要我做什麽,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高晟風“嗯”了一聲:“叫我高晟風吧。回出岫山之後,再叫我教主。”

盧雅江微微地笑了,舌尖上仿佛含着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念道:“晟風。”

高晟風親了親他的鼻尖,催促道:“快一點。”

盧雅江來回揉搓着他的那物事,感覺那物在手心裏漲到了極致,便慢慢爬了下去,跪在高晟風雙腿之間,将那物含進口中,高晟風有些吃驚:“你……”

盧雅江仰起頭看他,神情滿是虔誠、恭敬和迷戀。

高晟風對上他的目光,心中一蕩,微微嘆了口氣:“你,不必做到這份上。”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償還,為了那一個饅頭,似乎有些過了。盧雅江現在對他是畢恭畢敬,滿口效忠,等回到山上,見了真正的長纓槍,他會覺得這件事多麽荒謬?會不會撂挑子不幹了?

盧雅江卻已握着他那物開始吞吐。他是頭一回做這樣的事,有些不适應,以為每回吞到極深才能讓高晟風最愉悅,結果不僅用牙齒磕的高晟風十分不舒服,還讓他自己難受,何況這船颠簸的厲害,他吞了沒幾下,就忍不住別開臉幹嘔起來。

高晟風道:“算了。”

盧雅江卻不依,緩上氣來,又将他那根東西送進嘴裏。這回學乖了,不敢吞的太過,時深時淺。高晟風道:“你弄疼我了。”他這才恍然大悟地收起牙齒,愈發小心地吞吐起來。

過了不久,高晟風有些急促地說:“快起來。”

盧雅江感受到那物開始顫抖,知他要出精了,卻沒有躲,只努力吞的更深。高晟風沒忍住,便出在他嘴裏,被他直接吞了下去。

做完這些,盧雅江爬回高晟風身邊,讨好地對着他笑:“教……晟風。”

高晟風吻了吻他的嘴唇,意義不明地慨嘆了一聲。心道:要不然,回了出岫山,也把戲接着演下去,別讓他去見那勞什子長纓槍了?可是想到他心裏裝着那憨子,卻把本教主當做是憨子的替身,心裏總不大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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