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五十三顆櫻桃

電視熒屏上球賽依舊在火熱地進行中, 可沈亦淮的心思早就從球賽轉移到牧遙的身上。

他的大掌隔着被子捉住她蠢蠢欲動的小手, 眼眸如一泓深不可測的黑潭一般。他暗湧的情緒好似一個漩渦, 将牧遙卷入其中。

牧遙白皙的臉頰飛上兩朵酡紅的雲,她依偎在他身旁, 流盼的目光猶如碎落的星光。

“沈哥哥……”牧遙軟軟地叫他的名字。

“你在做什麽?”沈亦淮挑挑眉,輕啓薄唇問道。

“我……”牧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自己羞紅的臉, 說道:“我就是好奇。”

沈亦淮長久地凝視着她的眼睛。她沒有化妝,可她的眼睛卻炯炯有神,魅惑得如同一只狐貍。一頭烏發溫馴地披散在枕頭上, 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

烏發雪膚, 唇紅齒白,身嬌體軟。真正的人間尤物。

沈亦淮松開按着她小手的大掌, 牧遙的手指如同靈活的泥鳅一般退了回來。

就在沈亦淮以為她放棄了的時候, 牧遙卻突然将身子貼了過來,一雙藕臂抱着他精壯的窄腰,聲音軟糯道:“沈哥哥, 我想看。”

她濕熱的氣息是最好的催|情|藥,沈亦淮的呼吸為之一窒。

他道:“看什麽看?”

“我沒見過嘛。”牧遙的腿在他身上磨蹭着。

最關鍵的是,沈亦淮一垂眸,便瞧見她吊帶睡衣的前襟處有一道淺淺的溝。她的純棉睡衣并不厚實, 只消輕輕一蹭, 便會頂出兩個可愛的小包。

沈亦淮被她弄得快失了智。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力氣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欺負的沖動, 誰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撥他, 在他忍耐力崩潰的邊緣肆無忌憚地游走。

“遙遙。”他艱難地開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我知道呀。”牧遙眨眨眼睛,分外無辜地盯着他。

“還記得那天你在電影院答應我的話嗎?”沈亦淮問她。

“不記得了。”牧遙裝傻。

“……”敢情那天跟她說了好半天她都當做耳旁風了。

“我就看一下。”牧遙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了起來,“就一下下。”

沈亦淮将身子側了過來,撐起一只胳膊支在床上,兩人面對面。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頭頂,手掌順着她的頭發向下撫摸着,最後停在她的腰際的尾椎骨那裏。

隔着單薄的睡衣,牧遙都能感受到他的大手滾燙無比。

沈亦淮望着牧遙的眼睛和嬌嫩的唇瓣,良久,他才貼着牧遙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啞聲說道:“你怎麽那麽色?”

男人醇厚的嗓音猶如低音炮一般,牧遙的臉瞬間漲成了一顆熟透的番茄。

可如果她要是現在就繳械投降了,那她就不是牧遙了。

牧遙把臉埋在沈亦淮的懷裏,小聲說道:“反正以後也是我的,提前看一眼都不行嗎?”

沈亦淮抱着牧遙軟得像雲朵一樣的身子,手指在她的尾椎骨輕輕搔刮着,似乎在思考她這個提案的可行性。

牧遙感覺到她的尾椎骨像是被人用羽毛拂過一般,細小的電流四散着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意。

“行。”不知過了多久,沈亦淮終于應允。

牧遙在聽到這個字的一剎那,一雙大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她沒有聽錯吧?沈亦淮居然答應了她這個請求?

牧遙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沈亦淮松開她的腰,靠着床頭的枕頭坐了起來。

牧遙跟着跪坐在床上,柔軟的床墊陷了下去。

沈亦淮把嘈雜的電視關掉,偌大的卧室瞬間寂靜一片。

接着他把床頭控制燈光的按鈕“嘭嘭嘭”全打開,室內立刻燈火通明。

“開燈幹什麽?”牧遙問道。

“讓你看清楚。”沈亦淮一本正經道。

“好吧。”沈亦淮突如其來的熱情讓牧遙有些招架不住。

原本她是想躲在被窩裏偷偷地摸一摸看一看,畢竟這件事本就是隐晦且秘密的。他這麽大張旗鼓的陣仗,牧遙一時之間無所适從。

沈亦淮掀開了被子,他被牧遙勾引了半天,早就硬得如同烙鐵一般。好在男士內褲舒适服帖,那裏只是鼓起一包,并沒有大喇喇地支起帳篷。

“過來。”沈亦淮靠在枕頭上,兩條長腿舒展開來,對牧遙說道。

牧遙猶豫着将跪坐在床上的兩個膝蓋往前挪了挪,燈光太強烈了,雪白的床鋪折射出的光線都快晃花了她的眼。

沈亦淮直接把牧遙抱過來坐到了他腿上。

見牧遙一臉驚恐的模樣,沈亦淮情不自禁地勾唇淺笑。

先前是他對她的勾引太過克制了,以至于她胡作非為慣了。一旦他較起真來,牧遙反而知道害羞和矜持了。

沈亦淮把她玉蔥似的小手握在手心,往他睡褲的褲腰上放,他說道:“自己動手。”

牧遙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拉開他的褲腰,見到下面藏藍色的純棉男士內褲。

沈亦淮把她的手指撥開,将內褲的褲腰一并拉開,示意牧遙往下褪。

牧遙緊張得手心都快冒汗了。

天哪,她在做什麽?

在耀眼刺目的燈光下,在沈亦淮的注視下,公然扒他的褲子?

牧遙面紅耳熱,可好奇心又驅使着她繼續動作,她的手輕輕用力,把內褲往下拉。

先是露出幾根又黑又蜷的毛發,牧遙的心漏跳了一拍。

接着她的手掌隔着他的內褲,碰到了他熱如烙鐵、堅若磐石的私密部位,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狀。牧遙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

她倒吸一口氣,手指無法自制地打着顫兒。在她察覺到那東西就要叫嚣着探出頭來之時,她所有的勇氣剎那間化為烏有。

牧遙像是觸電了一般松開他的內褲,內褲的松緊帶“啪”地一下彈回了沈亦淮的腰上。

緊接着牧遙就撲到了沈亦淮的懷裏,面帶愠色,眼中含嬌,小拳頭也砸上了他的胸膛:“沈哥哥好壞嗚嗚嗚……”

“我壞?”沈亦淮反問道,尾音帶着些許揶揄的腔調。

“幹嘛要這樣……”牧遙終于知道“羞恥”二字怎麽寫了,沈亦淮這樣無異于公開處刑。

沈亦淮握住她亂砸的小拳頭,調笑道:“不是你要看的?”

“可是——”牧遙一時語塞,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想這樣看啊。”

沈亦淮佯作嘆息:“不給看說我小氣,給看又說我壞。你還真是麻煩啊……”

牧遙把臉埋得更深了些,他的身體很溫暖,睡衣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氣息。

沈亦淮見牧遙柔弱無骨地依偎在他懷裏,又問道:“你還看不看了?”

“不看了。說什麽也不看了。”牧遙有點賭氣又有點害臊。

“你這麽害羞,以後可怎麽辦?”沈亦淮微微向後退一些,迫使牧遙露出紅彤彤的臉頰。

“什麽以後?”牧遙問道。

“你不是天天喊着要跟我上床?”沈亦淮一側嘴角揚起,看着她的一雙盈盈水眸,說道:“到時候你不光得看它摸它,還得親它。”

親、親親親親親它?

牧遙覺得腦海中像是噼裏啪啦炸開煙花一樣。

說到底,她只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她被沈亦淮保護得太好,對這方面雖然有了解,但是具體的花樣她知之甚少。

在她的認知中,上床就是脫了衣服摸一摸,然後再弄一弄。她哪裏知道還有那麽多玩法?所以她無知無畏,大着膽子各種勾引沈亦淮。

現在聽說沈亦淮要讓她親一親它,她真的很想哭。

沈亦淮将牧遙此時此刻呆若木雞的模樣盡收眼底,他知道牧遙怕了,便鐵了心要唬住她,不然她三天兩頭地要喊着上床上床,他哪裏經受得了這種酷刑。

“你小時候愛吃棒棒糖,就像這樣含進去——”他吻了吻牧遙的耳垂,她的耳垂很軟,像一顆小軟糖。

他微微張唇咬住她的耳垂,以舌尖輕挑。牧遙的耳朵紅得快滴血了,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耳垂打着轉,把她弄得軟成春泥。

“然後用舌頭舔一舔,再吸一吸——”他一邊說一邊用她的耳垂做示範。

牧遙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光景,恨不能立刻遁地逃走。

為什麽沈亦淮可以面不紅心不跳地跟她說這些?明明先前他不是這樣的啊!

牧遙像是個玩火卻引火燒身的孩子一樣欲哭無淚。

沈亦淮放開她的耳垂,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擡起頭來,他的指尖輕輕刮蹭着她水潤的唇瓣。該死,他竟然真的想讓她那樣侍弄他。

他定了定神,繼續說道:“你嘴巴不大,到時候會有點辛苦,我盡量溫柔點。”

牧遙已經快被他吓傻了。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又道:“我想想還有些什麽?”

不做了,說什麽都不做了!

牧遙在內心咆哮着。

她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她本以為沈亦淮是不近女色的唐僧,哪裏知道他居然是個魔鬼?

牧遙“哇”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沈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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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玩火***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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