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六)

春節快要來了,宇文覺和王輪也相繼離開了學校,他們兩個似乎不是很在乎成績。我沒有去學校接他們,我們只是在火車站聚了一下,寒蟬了幾句話,就送他們進站了。

就連靜兒我也只是送到火車站臺前,雖然這期間我們仍然是無話不談,但是我卻極少談若菡,因為每當我談起若菡的時候,就發現她的情緒會有點不對勁。

我感覺自己怎麽有點重色輕友,雖然不喜,但還是這麽做了。

時間過的飛快,在菡菡的“監督”下,我的成績進步的也快多了。

我沒有再主動地招惹輔導班的任何一個女生,我有意無意的同栾鳳拉開距離,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圖,也沒有多說什麽。

我和她發生的事情,看來只能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孩童的時候每每年時,我都特別的興奮,但是現在過年卻成了思念,思念老父的斥責,思念老母的唠叨,但是我卻不得不暫時離開他們,獨自去闖蕩,只因為我想守護他們。

春節回家,我也只是在家呆了五天而已,這幾天老父的斥責突然少了,老母的唠叨也淡了,溫馨的愛意卻濃了。我還沒來的急真切的感受一番,就匆匆忙忙地趕來學習,我要以時間戰勝效率,我發現自己還真是不适合學習。

在給父母發問候短信的同時,我也堅持着每天給若菡發短信,首先,我要成為她生活中的一個存在,慢慢的我發現自己已經把她當成了親人。

轉眼間,我回到這個城市已經半個月了,在沒有通知她的情況下,我偷偷地買了一束花來到火車站等她。我不能進站,只能在路邊望着出站口,雪花飄落在我身上,把我的一頭烏發都染白了,顯得格外飄逸。一直等到快十一點鐘,才看見獨自落寞的她,從火車站走來。我迎上去招呼她,她很吃驚的問:“你怎麽在?”

我說:“順便路過想來看看你。”

她很高興,和我一起吃了午飯。言詞中,我漫不經心的贊美着她,努力的尋找共同的話題,興奮地談論着她喜歡的事情。她笑得天真爛漫,說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她沒有同意我送她回學校,在路上的時候,收到她的短信:“謝謝你來接我。”

我回短信:“明天我還會順便路過你學校,在嗎”

她回短信:“一直都在。”

“不見不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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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散”,她也說,我仿佛看見她咬着嘴唇的樣子。

過了半天,她才回短信:“學習要緊,改天再見吧”

我回短信:“我一定會到的,如果我們第一次約會,我就不遵守承諾,請你一輩子都不要理睬我。”

她回短信:“好,我會等你。”

我回短信:“十點半。”

她回短信:“恩,十點半,不見不散。”

我發完短信,關上了手機。

二月十八日是個重要的日子,今天是我和菡菡确立關系以來的第一次約會,我也特地為自己打扮了一番。

我在這個城市已經待兩年了,平時很少下雪,但是今年下的卻特別頻繁。車開的很慢,我時不時地摸出手機看看時間,我真想把司機一腳踹下去,我替他開。

下車後,我看了看手機,又整了整衣服,就帶着手裏的禮物,滿心歡喜地往對面的馬路走去。

雪花飄舞着,如天上的仙女美麗而高貴,只是有點冷,它不但修飾着自己,同時也修飾着萬物,路邊的樹木被修飾的格外美麗,而我的雙眉也遮蔽了厚厚的一層。

因為雪的到來,原本蕭瑟的冬天也變得生機盎然,注意着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我心跳的格外快。

呲······吱······砰

我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臉好疼,血水遮蔽了我的雙眼,我似乎有點累,想躺下休息一會。

趴在地上,看着眼前掉落出來的發卡,我知道我還不能睡,我輕輕地把它拽在手心裏,用盡全身的力氣,我還是勉強站了起來。

“我是誰?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我來這裏好像有什麽事情?我努力地向前走去,這期間,見到我的路人,都主動給我讓路,遠遠地躲開。

“這是怎麽了啊?”“不知道啊”“好像是出車禍了”路人唧唧渣渣的議論聲,并不能影響我心中的那個執念。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感覺自己走的好累、好累。遠遠地我一眼便看到一個正在四處張望的姑娘,姑娘很美,我本能地想和她發生點什麽。

我想繼續往前走,因為我發現自己有什麽事情沒有做完,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吐血,我不知道為什麽走不動。

還好,遠處的姑娘正在向我跑來,我感覺自己心髒跳動的很快,可能我就要死了吧。

“為什麽?為什麽啊?”她抱着我,緊緊地抱着我,一直哭着,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那麽傷心,我認識她嗎?

我笑着把手中的發卡送到她的眼前,我感覺這個發卡和她很配,似乎就是專門為她打造的,我想說些什麽,卻吐着血,無法說一個字。

我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很冷血,像個“愛情騙子”,從來不知道眼前的姑娘對我是這麽的重要,我突然間想起了夢裏的溜冰場,夢裏的滑雪場,夢裏的殿堂,還有那一望無際的藍天和草原。

我血流滿面地躺在擔架上,被送進醫院時,我感覺自己好累,我已經無力再睜開雙眼,可能這就是我的宿命。

黑暗、冰冷的空間內,我努力掙紮,因為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小手死死的拽着我。突然我看到遠處有一絲亮光,我慢慢地走去,亮光越來越大,最後化作一道光門,我站在光門前看着光門,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光門的另一邊是什麽。

我一直和光門這樣靜對着,原來的疲憊也消失了。突然,我感覺自己的重心有些不穩,有人推我?就在我倒入光門的一瞬間,我看見了一個異常熟悉的面龐,宇文覺?

“宇文覺······”我大喊道,突然我感覺頭有點疼,好像渾身都很疼。

“你醒了”

“我還沒死啊?”我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着繃帶,看着菡菡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自嘲道。

“呸呸呸,什麽死不死的?”她坐在床邊,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想要撫慰我,卻讓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顫抖。

“不過活着的感覺真好,能看見你的感覺更好。”我緊握着若菡的小手。

“你不用這樣趕的……”過了老半天,她才忍住眼淚說了一句。

“男人,”我溫柔的看着她,輕輕的說,“一定要遵守承諾。”

聽了這句話,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撲入我懷中。

“哎,剛才怎麽會夢見宇文覺呢?應該是若菡的啊”我小心地回想着剛才的夢境,我敢對天起誓,我跟他沒有任何基情。

菡菡請假在醫院陪了我兩天。

我躺在床上,說頭有點痛,她急得要去叫醫生。我拉着她的手,說你幫我按摩一下頭部就行了。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我。我不停的說:輕點、再輕點……直到最後由按摩變成了撫摸,我才罷休。我惬意的閉上眼睛,開始專注的享受她柔軟的雙手接觸到我的身體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我又叫胳膊痛、背痛、腿痛、屁股痛……她聽話的認真撫摸了我全身。我也認真的欣賞了她在撫摸我大腿時的羞澀。

晚上輸液,她沒有走,要了張加床。

第二天

淩晨兩點多,我大叫一聲。她醒來,慌亂中奔到我床前,驚恐的問:怎麽了。我說:心痛,快死了。她吓得哭了起來。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說:想得你心痛,快想死你了。

她又喜又氣,半天說不出話來,只用手推打我。我一把将她拉到懷中,吻了下去。她下意識的抗拒了一下,就沒再動彈,緊緊的閉着眼睛。我如癡如醉的吮吸着那雙顫抖着的、稚嫩的嘴唇,就像螞蟻見了蜂蜜一樣陶醉,頭,又有些暈厥。

一瞬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和初戀女友相依相偎的日子,世上最美麗的太陽再次從我心底冉冉升起,照亮了靈魂中的每一個角落。

這兩天,除了親吻,我什麽都沒幹。

我要一步一步來。

第三天

“爸,你怎麽來了?我沒事啊,你們不用來的啊”我的眼慢慢的睜了開來,眼前的一幕令我一驚,對父親的敬畏已經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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