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個人先是在駕駛位上做了一回,後來又跑到後排座幹了一次。
後面的座位寬大,最後的體位是背入式,楊默書在許晚河身底下叫的這叫一個騷,聲音軟綿綿的,直往人心窩裏撩撥。
許晚河聽了更是興致大發,快插了白十來下後,喉嚨裏音色沉悶,一個挺腰,便直接在腸道內爆發。
約莫三五秒的時間後,許晚河抽身而出,順便剝掉灌了精液的保險套。
楊默書趴在後排座上也懶得動,低喘着望着許晚河。
看這個男人低着頭拿紙擦他沾了精液的腹肌,十有八九是自己之前騎乘時射在上面的,他襯衫早也被扯開了,強健的肌肉上布一層油樣的汗液,很是誘人。
許晚河擦淨身體,剛好跟楊默書看了對眼。
楊默書臉有點紅,不知道是不是還沒酒醒的原因,
因為剛才叫的厲害,這時候嗓子也有點啞,
“好餓啊……”
許晚河的發根都濕透了,挪到駕駛位上,“剛才沒喂飽你?”
楊默書翻了個身,側身躺着,“不是,我是真餓,想吃東西……”
許晚河給自己點了跟煙,“你挑個地方。”
楊默書聽他這句話,直接松了口氣,“回我家,我自己下米線吃。”
許晚河轉了一下鑰匙,發動汽車。
空調口裏很快出來一陣冷風,楊默書躺了一會覺得有點冷,便坐起來,慢慢的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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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身的汗,雖說沒之前那麽醉,但神智還很清醒。
等楊默書衣服都穿好了,自己家也到了,許晚河直接将車開到小區樓下,熄火滅燈。
楊默書心裏一陣驚喜,“你也一起?”
許晚河被他這麽一問,就有點愣。
其實自己熄火準備下車,真都是無意識的反映。
甭管心裏怎麽想,許晚河面兒卻是皺緊了眉頭,
“你管得着麽你。”
楊默書開心的上樓,“那你喜歡吃葷湯米線,還是素湯米線?”
許晚河叼着煙跟在後頭,“不吃。”
楊默書又沒那麽開心了,開了門“我做的很好吃。”
“那也不吃。”
楊默書有點生氣,站在門口換拖鞋,順便也遞給許晚河一雙,“不吃算了。”
說完就直奔廚房過去,從冰箱裏找出自己最喜歡的食材,費盡心思的給自己撈了一碗香氣四溢的米線出來。
客廳裏亮着一盞小燈,窗戶也大開着,晚風從外頭吹進來,涼絲絲的,很是惬意。
碗裏的米線白嫩的,上頭放一片油亮的午餐肉,看着也很是惬意。
可最讓楊默書惬意的根本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
黑黑壯壯,留着板寸,一張拽的二五八萬的裝逼臉,白西褲配上自己買的的黑狗拖鞋,真是怎麽看怎麽順眼。
楊默書看許晚河看的滿嘴都是口水,把碗擱在沙發對面的茶幾上,拿了個小凳子就坐在他面前開始滋溜滋溜的吃。
許晚河不知道再想什麽,回過神,斜了他一眼,
“吃小點聲,你他媽舌頭不累啊”
楊默書小心翼翼的往嘴裏嗦,“是男人吃面就是要響!女人吃飯才靜悄悄的,難不成你吃飯一點動靜沒有?”
許晚河臉色難看,“你吃的不是響,而是膈應。”
楊默書同情的搖搖頭,“原來你也是個逼逼嘴,這到老了我可怎麽辦。”
許晚河把煙頭摁滅,“你想死吧,再說我老不老跟你有個蛋關系。”
楊默書下口喝湯,額頭微微冒汗,“怎麽沒關系,咱倆認識,就是朋友,而我是醫生,回頭你得病可以來找我,老了認識我這樣一個人,對你很有用處。”
許晚河一想,可也是,認識醫生總是沒壞處。
但一會才覺得不對,
“去你媽了個逼的,你是神經科的,老子老了得老年癡呆才用的上你吧?”
楊默書吃的差不多,“一看你就外行,我是雖然是神經科,但是別的都學過的,有個頭疼腦熱,上吐下瀉我都是能治的。”
許晚河冷聲一哼,“這些病,我自己不會吃藥麽?”
楊默書看着他,心都軟了,“你還挺有才呢。”
後又想起來,“其實除了醫學上的造詣,我還有別的優點。”
許晚河實在懶得搭理他,就沒吭聲。
楊默書一邊吃一邊說,“就是我會做飯。”
“哦。”
楊默書見他反應不大,就繼續說,“你不覺得我長的還挺白的麽?”
“哦。”
楊默書簡直都要放棄了,“對了,我大學的時候,是我們文學社的一名社員,會寫詩的,擅長杜撰情書。”
“哦?”
楊默書見狀,轉了轉眼珠,
“你有沒有誰要追啊,我幫你寫情書。”
許晚河板着臉想了一會,表情很不自然,
“有沒有的……操……你會寫玫瑰花卡片麽?”
楊默書盯着他,微微的咬牙,“行啊……寫給誰啊……交給我,我保準你一定能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