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倆人吵了一會就不吵了。

許晚河幹的很賣力,摁着楊默書的臀瓣,将肉根插到最深。

楊默書半張臉都埋在枕頭裏,不自覺撅起屁股迎到後面,爽的直哼哼,“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好深……”

許晚河雖然也是爽,但氣還沒消。

本來想幹的他哭爹喊娘,雖說他也一直喊不要,可聽動靜卻是一點都不痛苦,反而爽的要命,後來把這人翻過來的時候,他連欲拒還迎都沒有了,敞着腿一邊摸自己,一邊去揉許晚河的乳頭,許晚河被他搞的直哆嗦。

雖然還是有點排斥,但更多的是習慣,所以也就沒再跟他發火,只連續幾個挺腰狠捅了他幾下,“騷貨!”

楊默書給快感攻擊的神志不清,“……唔……我不騷……”

許晚河加大力道幹他,“你不騷你屁股裏面絞這麽緊?”

“沒有……我是天生肛腸狹窄……”

許晚河眼看着楊默書小腹上的硬物在揉搓下開始突突的脈動,後穴也在緊緊的收縮,明顯要射的摸樣,就更快更深的插他,“不騷你跟人在大街上手牽手?”

“嗯……我跟你也牽就是了……”楊默書胸口劇烈的起伏,下體硬的厲害,直直的頂着小腹,“……我要射了……快……快來……親親我……”

說完也不等許晚河答應,直接伸手就将身上的人拉下去。

許晚河光顧着悶頭抽插,一時間就沒反應過來,直道被楊默書摟着脖子抱在身上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楊默書嗚嗚的哼喘,面色酡紅,下面收縮的厲害,夾的許晚河都有點痛。

胸腹一陣涼滑,應該是那小子直接射自己身上了。

許晚河正想罵娘,卻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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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默書嘴唇軟軟的,含着自己的嘴唇,有甜甜的茶香味。

手松了勁,也沒松開嘴。

兩個人距離太近了,近的臉貼着臉,呼吸都纏在一起。

許晚河莫名有點不好意思,趕忙起身,

“操你媽你幹嘛?”

楊默書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睫上都是汗液,單眼皮裏的黑眼珠溜溜的轉,“親你啊……”

說完就懶懶的動了動胳膊,抓住了許晚河的手,五指交纏。

“行了,你這麽大歲數還這麽小心眼,真是的,別生氣了,我來牽你。”

許晚河正想甩開他,結果這小子抓着自己的手就開始搖晃起來,“牽牽牽牽手~~一直~~走到最後~~~”

楊默書躺在床上,一臉汗,一身潮紅的唱開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歌。

許晚河本來想發火,可聽他唱的還挺好聽,就又覺得他很有才。

許晚河唱歌唱的不好,一直都羨慕有唱歌唱的好的人。

每次跟人出去吃飯喝酒,到了娛樂場所,看見會唱歌的人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還特意記下別人唱的歌,回去買了個音響組合,放上碟片,把小弟都趕出去,自己小聲的跟着唱兩句。

但因為實在五音不全,怎麽也唱不好就氣的把碟都掰斷了。

可楊默書唱的可真好聽,最主要是剛叫了那麽長時間的床還能唱成這樣,真是有才。

“牽牽牽手~~永遠五指緊扣~~”

“黑狗狗我會永遠在你左右~~”

楊默書的手細長綿軟,不像自己,又硬又粗糙。

沒想到這跟人牽手的感覺還真挺好,怪不得那麽多年輕人戀愛都喜歡牽着手。

想到戀愛這個詞許晚河猛的一愣。

想自己不會喜歡他吧。

緊接着又給這想法惡心着了。

許晚河覺得楊默書有點傻逼,長的也不夠好看,帶出去其實有點給自己丢人。

但其實這人還挺合自己心意的,而且又那麽有才,寫詩寫的押韻,游戲玩的也好,還會唱歌,長的白……

可覺得合心意就是喜歡麽?

什麽才是喜歡呢?

許晚河只知道自己認識了唐梓言那麽多年,到後來才知道自己喜歡他,等他等的心髒抽抽拉拉的。

可這麽個小醫生,自己怎麽就叫喜歡他呢?

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揪心的感覺啊。

楊默書嗓子有點幹,“哎,唱完了,咱們出去喝奶茶吧,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喝……”

許晚河回過神,“你媽逼我還沒射呢?”

楊默書坐起來,看那家夥軟軟的從後面滑出來,“你都軟了你還射什麽啊,走啊,去喝奶茶啊。”

許晚河有一點生氣。

自己來這開房,本來就是為了把他幹服帖的,結果人沒幹服帖,自己還被唱服帖了。

回頭這小子爽歪了,把自己撇在床上就去洗澡準備出門了。

許晚河臉更黑了,下床一腳踹開浴室的門,進去就把花灑下的人揪出來,撸硬了摁在洗手臺上操了他一頓。

這次是內射,幹完了之後,楊默書還在馬桶上蹲了半個小時,等精液流幹淨了才洗的澡。

等倆人都收拾完了,差不多已經是下午四點。

楊默書跟在許晚河後頭下樓,“到點要吃飯了。”

許晚河面無表情,嘴上叼着煙,“你想吃什麽?”

楊默書想了想,“去吃米線吧……”

許晚河沒答應也沒拒絕,只給小弟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大概自己的位置,叫他們過來接自己。

雖然許晚河是開車過來的,直接回去就好。

但礙于自己這種身份,除了大晚上自己開車遛彎,其餘時間許晚河都是盡量的避免獨處。

之前拉着這小子來開房,也實在是氣壞了。

剛辦理好退房手續,倆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就看見許晚河那輛車前停了一個別克商務,車牌都是檔着的。

許晚河微微皺眉,看見裏頭坐滿了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年頭當老大哪能沒仇家,挨黑棍都算輕的,只希望這幫人沒有槍,別再搞死自己。

上頭下來四五個人,一水的半大小子,很可能是剛入行。

初生牛犢不怕虎,想當初許晚河最沒腦最勇猛也是這個年紀。

“你就是王三啊……還真是就一只耳朵……”領頭的是個圓寸,“想找你可真不容易,對了,你別以為你老大是許晚河就雞巴裝逼,以後少幹點缺德事,就當給自己攢陽壽了,這次給你點教訓,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自己幹錯什麽了?”

楊默書臉有點白,靠過去,“你們認錯人了……他不是王三……”

“這時候慫了?別他媽裝了,一只耳朵的又長的黑的人可不多。”

楊默書繼續講理,“真不是,他有身份證的,可以給你們看看……”

許晚河把他往後一推,“滾蛋!找地藏好。”

後又告訴他,“去數二十個數,數完了如果我還沒解決你就報警。”

五個人見狀拎着片砍就上來了。

許晚河冷笑一聲,直接走過去,“誰他媽褲子鏈沒拉好把你們給露出來了?”

說完就一腳提在圓寸胯下,趁彎腰抓着那人頭就往車頭上撞。

楊默書找了個角落開始數數,

“一,二,啊!”

楊默書光記得數數忘了藏,結果被人從後面偷襲一腳揣在地上,險些磕掉了牙。

許晚河揍倒了兩個人,回頭剛巧瞥見了,

這叫一個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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