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他與母父吃,這次他要自己抓一只試試,讓他們知道他也是可以早點獨立!

法歇爾覺得自己好餓,他已經兩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肚子正在不聽話的鬧騰着,而他腿上的傷也越來越惡化了走起路來都覺得好吃力。只是沒有當初疼的厲害,大概是麻木了吧!心裏也麻木了……想起自己為什麽會成為這般狼狽模樣,他的心就一陣難過。

‘哼,醜家夥快從我們村子裏滾出去!’

‘明明不是我們村子裏的獸人,還在這裏做什麽?’

‘如果不是因為心地善良的羅沙,早就該把你處決了!’

不不不,他法歇爾是村子裏最乖的獸人了,不管做什麽他都努力做到最好,不管對方怎麽嫌棄他他都咬緊牙關努力微笑面對,因為他不能給養育他長大的羅沙添亂。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大家要讨厭他?這次會受傷是因為一群小獸人趁着羅沙不注意的時候把法歇爾給堵在了小獸人們專門訓練的樹林中,并且惡言挑釁侮辱羅沙。法歇爾是不管對方怎麽辱罵自己怎麽針對自己都能忍住就是不能允許別人說一句羅沙的壞話。于是忍不住的法歇爾就與對方一群小獸人打了起來,可是畢竟他只有一個人哪裏是一群人的對手。

好不容易逃離那群小獸人時法歇爾發現自己這肮髒的模樣不能回家,他不能給羅沙添麻煩,他決定先離開幾天再回去。于是忍着傷痛慢慢的游走在樹立中。也許法歇爾的運氣真的還算不錯,他一路走來磕磕碰碰居然沒碰到過一只野獸的襲擊當然也沒有抓到一只動物來充饑。他只好在長滿果實的樹下吃一些只有雌性才愛吃的果子,然後他的機會來了——

一只肥胖的毛兔大搖大擺的從它的土坑裏蹦了出來,它大概是沒有發現周圍有危險,于是蹦跶的很悠閑。費昂斯立刻運用了自身的隐藏本能,忍住肚子及腿上的不适慢慢的低□子準備行動,毛兔抖抖自己的胡須大概發現了周圍的嚴謹于是立刻蹦跶的朝林子深處跑去,法歇爾立刻追了過去——

跑了好一會,別看那只毛兔很胖但是起跳的到是蠻快的,法歇爾在後面緊追不放。接二連三的躲過一些陌生獸人的氣息法歇爾跟着毛兔來到了一個他們全都沒來過的地方。

本以為沒有任何人的地方卻讓敏銳的嗅覺讓法歇爾感覺到周圍有另一個人的出現,是誰?難道對方也看上了那只毛兔嗎?眼看着對方也像自己的獵物伸出手——不行,那是他的食物,于是餓壞的法歇爾想也不想的跳了出來吼道:“把你的爪子離我的獵物遠一點!”

15

15、獸人法歇爾 ...

法歇爾猶如餓狼撲兔般用着體內最後一點狠勁撲向了那團毛球,毛兔眼睛一翻肚子一挺很給力的嗝屁在法歇爾的爪子下。

……

“……”班比呆愣在一旁伸出去的手僵硬在空氣中看着眼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東西,心裏被剛才猛然蹦出來的獸人吼出的話吓了一跳。為什麽他感覺會如此熟悉,就像昨天也聽過相同的話一樣,但是又不記得是誰說的。眼前這獸人像塊大黑炭似的壓着那只可憐的毛兔。村子裏好像沒有這號獸人,是隔壁村子裏的嗎?但是他又是如何來到這裏的呢?仔細看去對方好像很狼狽還受傷了,小腿處有點不明顯的彎曲。

嗷唔,法歇爾才不管對方是誰獵物是他的先填飽自己肚子先,于是張開血盆大口津津有味的開始吃着他的食物——毛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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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抓住兔子就走好了,何必在他面前吃的這麽血腥啊!班比對着連兔子毛都不拔掉就咬進嘴裏的大黑塊翻個白眼,野獸就是野獸一點人性都沒有。“喂,你吃完了就趕緊走吧,這裏不安全。”如果被巡邏過來的尼爾昂昂他們看見了,眼前的獸人會傷的更重,于是他好心的提醒對方快點離開這裏。但是對方好像一點也不領情似的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吃着肥胖的毛兔……好吧!他多此一舉了,這獸人怎麽樣管他什麽事!被無視掉的班比準備離開這裏去河邊等費昂斯回來,可是才準備擡腳的時候那只獸人卻舉步朝他走來——

“你,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裏!”

法歇爾吞完最後一口食物,肚子裏終于是充實了點。這才擡頭打量起敢打他食物主意的人是誰,原來是只未成年的雌性!而且身上還有股強勢的雄性氣味,他的獸父一定很強大吧!法歇爾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低下頭聞了聞對方的味道。

一股血腥味越來越近,班比吓的腿有點軟。但是又不敢輕易的跑走,如果對方突然獸性大發吃了他怎麽辦!雖然母父一直都說獸人是不會輕易傷害雌性的,只有那些沒有人性的獸人才會傷害雌性,但是不難保證眼前這獸人就是個不對雌性出手的獸人啊!

走到近處班比才看清楚對方的樣貌,一只獸化與費昂斯獸化後差不多大的獸人,是未成年嗎?!因為對方的皮毛太黑他一開始沒看清楚。一條醜陋的十幾公分的疤痕從獸人左邊鼻翼延伸到右眼直到額頭,本來就獸性十足卻因為那道疤顯得模樣很兇殘。四肢雖是強勁有力,但因為營養不良毛發有點枯燥,好好的黑色皮毛亂糟糟的扒拉在身體上。這只獸人難道沒有父母或是獸父養育嗎?怎麽會這麽狼狽?等等,他現在想的應該不是關心對方吧,而是要怎麽離開這只陌生獸人的身邊才對。

嗅了嗅對方的味道,有股平靜的青草香與他村子裏的雌性味道一點都不一樣。果然是因為長的可愛一些的原因嗎?法歇爾歪着頭湊了幾眼對方後就搖了搖尾巴朝河邊走去,剛吃完只毛兔他渴了。

見對方離開自己身邊班比終于松了口氣,呼,吓死他了,他以為對方真的忍不住要吃了他呢!看着那塊黑炭一瘸一拐的走到摩羅河邊班比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好吧!身為母父的接班人,他善心大發了!班比終是忍不住的起步追了上去……

“喂,你受傷了嗎?”

耳邊響起對方的問話,但是法歇爾當沒聽見一樣蹲在河邊低頭舔舐着摩羅河流的水。

“……”好吧,他又被無視了!但是班比還是忍不住的朝對方的後腿伸出了手,還沒有碰到就被對方躲了過去并對他露出了鋒利的牙齒,吓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嗷——”法歇爾不知道眼前的雌性要做什麽便對着他露出兇狠的目光想讓對方離他遠點,難道是看到他受傷了就以為好欺負了嗎?

班比不知道這獸人怎麽了,他只是出于好意想幫助下對方,但是好像不被領情。“我,我只是想看下你的傷勢,你不要緊張!”

“……”法歇爾沒有說話只是收回戾氣低頭繼續喝他的水,但是明顯與對方拉開了點距離。顯然是不想讓對方在進入到自己的身邊。

班比沒有辦法,看來得拿實力來證明了。于是他突然站了起來朝林子裏走去,如果沒記錯的話哪裏有些可以療傷的藥材。于是等法歇爾喝完水正回味着毛兔的美味時,那只雌性氣踹噓噓的抱着一堆綠色帶紅花的草葉子及幾塊小遍樹枝又走到了他的身邊。

扔下手裏的東西班比認真的看着對方的眼睛指了指自己說,“我是巫醫。”然後又指了指地上的草說,“這些可以治療你腿上的傷,你如果相信我的話就不要動好嗎?”然後不等對方的回答班比開始撕起身上的衣服,并且是一條條的。

法歇爾其實準備離開這裏了,他也知道這裏并不安全。但是被對方突然撕起自己衣服的舉動讓他停止了要站起來的沖動,這雌性要做什麽?看了眼腳邊的綠葉子他是要給自己治腿上的傷嗎?為什麽?難道對方就不怕他是壞人嗎?有誰會對一個陌生人這麽在意的?于是這次法歇爾沒有動,他乖乖的趴在河邊看着身邊的雌性一舉一動。

班比熟練的把活血葉及止血草輕輕的塗抹在黑塊的後腿上然後再把扁樹枝與那衣服條條一起捆綁在黑塊的腿上,起個固定的作用。這樣黑塊的腿才會好的快一些,照他這樣不管不問以後說不定會一直這麽瘸下去。拍拍手笑的一臉和氣,“好了,感覺怎麽樣?”

歇爾覺得自己的腿好像被對方這麽一弄就真的不痛了一樣,立刻站了起來就是走路有點不方便。他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對方,他只知道自己的世界裏好像只有羅沙對他好過,其他那些人不是排擠他就是欺負她。他突然發現眼前的雌性是那麽的溫柔跟羅沙一樣的溫柔。于是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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