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告訴我,我以為的自由和江湖不見,不過是他放出的幌子,給我的喘息。
等他放養夠了,計劃推完了,想起我了。
不管我願意還是不願意,他想來找我,我都躲不掉。
他的嘴唇親吻上了我的嘴唇,我順從地張開了嘴放進了他的舌頭。
久未開拓的甬道被一點點撐開,感覺很奇怪,有點難受,有些排斥,但我不敢反抗。
教主終于頂了進來,他下手不太狠,甚至稱得上溫柔——在他願意的時候,他能給任何躺在他身下的人,帶來快感。
我沒有哭,哭泣沒有什麽用,我也沒有特別難過,住在家裏或者跟教主去哪裏,對我來說好像差別也不太大。
我有點擔心,擔心于會不會被教主的後宮弄死,但死對于我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結局。
我不敢自殺,但別人想要殺我,我應該是感激的。
很快我就沒辦法繼續思考下去,教主的手段使了出來,腦子裏只剩下情`欲的快感,四肢也不自覺地攀附了上去……
那一夜到了後來,我前面都射不出什麽東西了,後`穴裏也填滿了精`液,教主在情動的時候,會湊着我的耳朵說,我喜歡你。
然而我想到的,卻是不久前,江湖上流傳的他為公主寫下的情詩還有公主香消玉殒後,他立下的永不娶妻的誓言。
教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一個人渣說他喜歡我,我不知道我應該做出什麽反應。
3.
第二日醒來,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篇,教主的胸口和記憶中一樣像極了好吃的豆腐,我湊過去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鮮紅的牙齒印。教主沒睜開眼睛,但我猜他早就醒了,我咬了他一口,他箍着我腰的手就迅速下移,我的臀肉被掰開,他的手指就這麽插了進來。
不疼,反倒是很舒服,還有一些難以言喻的不滿足,教主閉着眼睛,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他長得真好看,這模樣讓我挪不開眼。他的手指抽了出來,擡高了我的腿,側着插了進來,這套動作做得流暢極了,後`穴驟然被撐開,我忍不住喊了出來,他沒有停頓,徑自開始肏弄我,很快我的前面就出了精,舒服的感覺從交`合處傳到腳趾尖,整個人像是花了的麥芽糖,黏糊在了床上,黏糊在了他身上。
Advertisement
這樣又做了一上午,我的腰酸到根本下不了床,教主披着外套,下床去叫吃食,門外傳來了回答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王嬷嬷。過了沒多久,教主端着粥重新回來了,他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湊到嘴邊吹了吹,又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看着他,他也從容不迫地看着我,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拗不過他,張嘴吃了粥,這樣他一勺一勺地投喂,我一勺一勺地吃幹淨,一碗粥下去差不多有八分飽,教主拿帕子擦了擦我的嘴角,又說餓了太久,不要吃太飽。
我看着他無比溫柔的動作,卻反應過來他一直沒吃什麽東西,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說,你也沒吃東西,你去吃點吧。
教主随手将帕子扔到了一邊,轉過來哈哈大笑。我問他笑什麽,他就說笑你太可愛了。我想了一會兒,才覺得剛剛的問題有點傻,教主不顧我的意願,睡了我一夜,我竟然不覺得憤恨難堪,反而問他是不是也餓了。
教主笑夠了,用我送他的小匕首割了自己的一束頭發,又割了我一束頭發,将兩束頭發并攏在了一起,拿着彩繩開始編花樣,他的手速極快,很快我就看不出頭發的影子,只看見了一個極為漂亮的同心結。
他把同心結遞給了我,臉上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他說,這一次不要随意丢掉了,弄丢了他,我會很不開心,而我不開心,就會叫你也不開心。
他這句威脅說得輕描淡寫,但我卻不敢不當真。在沒有前第一美人情感桎梏,沒有第一美人一百單八劍阻擋抗衡,沒有前武林盟主振臂一呼全江湖追讨,沒有毒門公子無解毒藥的現在,誰也沒辦法對教主産生威脅,他稱得上是無法無天,随心所欲了。
下午的時候,身體稍好了一些,教主在我慣用的書桌上,寫寫畫畫,我偏過頭看了他一會兒,試探性地問他,我說,我家裏人都怎麽樣了。
教主運筆不停,倒是擡頭看了我一眼,極為自然地說,他們很好。
我抿了下嘴唇,沒說話,就是接着看他。教主低下了頭,這動作做得極為自然,我看見了他嘴角的笑,聽見他說,我同岳父岳母和各位兄長聊了聊,要麽我接你回我那裏,要麽我留下來,他們舍不得你離開,我正巧也沒什麽事,留下來陪我的小糖果,這樣也好。
他說得輕巧,內裏的關節我細一想就明白了,是我對不起我家人,早知如此,早該逃得遠遠的,或者幹脆一死了之,免得被我拖累。
教主沒看我,卻明了我的心思,他說,小糖果,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你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想要我家人不受威脅,我想要他消失在我面前,他能給我麽?
教主停下了筆,将宣紙拿了起來,他走進了我,叫我去看他的畫。
畫面上一位少年笑得肆意可愛,手中握着一串紅豔豔的糖葫蘆,在人群中行走,這幅畫看起來很漂亮,但畫面中的少年,卻是我。
我不記得我曾經獨自出過家門,更不記得我曾經握着糖葫蘆走過這條街道,要麽這圖畫出自教主的臆造,要麽這圖畫上的情景,屬于我失去的那一段記憶。
風吹了進來,教主不過捏着宣紙的一端,宣紙被吹了起來,連帶着上面的少年,也有些要飛走的模樣,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拽住宣紙的下角,卻慢了教主一步。
教主極為自然地團起了宣紙,精致的畫像變成了一團廢紙,不見他一絲一毫的憐憫和惋惜,他的手指微微攥緊,該是用了內力,再松開的時候,紙團變成了幾乎看不出原貌的紙屑,風一吹,一些撒在了地上,一些撒到了我的床褥上,還有一些落到了我伸出的手的手心。
輕微的觸感卻像尖銳的刀,一下子就捅進了我的心裏,我不知道為什麽淚流滿面,止也止不住。
教主用手指擦了擦我的眼淚,又湊到了自己的嘴邊,舔了舔。
他輕飄飄地問我,你難過麽?
我沒有說話,我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竟然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他說,我比你更難過,小,糖,果。
4.
教主就這樣在我家住了下來,白日出門,晚上偏偏要同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飯,态度一開始比較倨傲,後來竟然也漸漸軟化了,我問他為何這麽做,他撥弄着床頭的花瓣,回了一句,總舍不得你難過。
我大哥提着劍要去刺殺他,他封了大哥的穴道,問我該如何處置,我手心都是汗,心裏卻很安定,我說,他是我親大哥,誤會一場罷了,教主就真的放了我大哥,還叫他放寬心,別忐忑。
他陸續找了很多名廚子,塞進了我家的山莊裏,單獨劃出一筆錢,叫他們好好做吃食,不過三四個月,我腰上又肥了一圈,他拿手摟着我的腰,反複壓着肚腩,說,總算養胖了些,這樣很好。
我嫌棄自己太胖了,打發着時間,開始重新鑄劍,這次倒是什麽壓力都沒有了,純粹做着玩的,教主就坐在我的旁邊,喝着茶,笑吟吟地看着我,有時間或眼神相對,滿眼竟都是真情。我便倉皇地移開視線,教主竟然也不惱怒。
又過了幾個月,有人送來了一批新的美人,教主喊我過去看,又問我喜歡不喜歡。我啃了一口手中吃了一半的糖葫蘆,含糊地回答了一句,不喜歡。教主就擺擺手,讓美人們回家了,他摟着我的腰,只說,美人雖好,我只要小糖果就夠了。
深情款款,像是出自真心實意。我總以為他會厭倦,會如往常一樣很快去睡新的美人。但一晃就過了三年,三年內日夜相對,三年真心寵溺。我終于意識到,教主待我是真心的。
過往不堪的回憶已經變得模糊,他人的死亡說到底與我何幹,我試圖投遞給教主同樣的深情,但我做不到。我無法愛上教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教主終于在一日,似是不經意間提起,小糖果,你服過絕情散,從此絕情絕義,再不生愛戀。
他這麽說的時候,嘴角依舊沁着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他的心思偶爾我能猜到幾分,但如今卻是看不透,我問他,絕情散的解藥你有麽?
他就回答我說,有啊,但後來你不願服藥,我也覺得無趣,就全都毀了。
他說得飄忽,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