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就是如釋重負。這樣想着難道是有了那位蘇姑娘的消息?

可是這不可能啊,自己無論對方幹什麽都是寸步不離的;除了如廁時,可是茅廁只有他一人在。

難道是有信號留在裏面?這樣想着飛快的跑回去查看,可惜的是裏面什麽也沒有。

跟上李卓後又把剛才的事情重新想了一遍,企圖找出令他态度變化的誘因,可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之處,難道上個茅廁能把煩惱也一起拉出來?

李卓突然說道“顧公子,我們明日再出發吧,我光想着喬安的事,都忘記回家要帶些禮物了。”說着便出門購物去了。

顧侖在後面看着他買東西,想着他這怕是要有所動作了,行為變化如此突然,肯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收到了消息。不管他想幹什麽,自己只要盯緊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對方。

這樣想着更是不錯眼的跟着李卓。

再脫身

第二日申時,李卓穿着新買的衣服又去了趟茅廁,顧侖照例在外面盯着。

蘇喬安一早就化成李卓的樣子,帶着口罩在李卓要去的時候提前守在裏面。

等李卓進來後便穿上對方遞過來的一樣的衣服,二人對照着沒有問題後,蘇喬安便裝成李卓的樣子出門了;她目不斜視的從顧侖身邊經過。

出了客棧後便直奔成衣鋪去,途中也不和對方交談。蘇喬安知道自己若是開口必然露餡,因為自己并不會拟各種聲音;

到了地方後不顧對方的反應随便挑了件衣服便進去試衣間了。

蘇喬安昨日便化妝成李卓的樣子,提前過來跟老板打點好,今日要留此間試衣間給自己專用。

剛才也已和老板确認,進去後又拿出昨天在此處畫好,早上便放在這裏的一幅帶有李卓今日所穿衣服背影的3D背景圖。

布置好後,脫下外袍藏在畫的後面,露出裏面的女裝,又微調了臉上的妝容。然後深吸了口氣,便神色自然的走出去。

在鋪子裏又買了件白色鬥篷披上,跟掌櫃結了帳便從容的從顧侖面前走了出去。

此時離關閉城門還有一個時辰,蘇喬安又到另一間的鋪子換了套衣服,又到水粉店重新畫了個妝,買了匹馬後便在城外等着送馬的人。

當蘇喬安騎上馬時顧侖已經找人找瘋了。李卓進去時顧侖并不擔心,因為這家店鋪只有這一個門可以進出,因此并未跟着進去。

可是一刻鐘後還不見人出來,顧侖就待不住了。大步走過去推開門,只見李卓背對着自己,聽見開門的聲音也不回頭,雖說感到奇怪可也并未在意;

畢竟這兩日他都是這種态度,随後松了口氣後便在門前立着。

過了一會總覺得有些不安,又轉身開門進去;對方還是那個姿勢,仿佛從未動過。

顧侖便覺得有些不妥,便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他,只見連人帶牆壁都被自己推倒了。

顧侖一下子便愣在了那裏,回過神後,見對方還保持着背對自己的姿勢,卻是平鋪在地上變成了一張紙一樣;

顧侖當即吓得呼吸都停頓了,他從未見過如此離奇之事,難道是妖術不成?

不經意間看到前方還有一層牆壁,視線便來回上下掃過;複又慢慢蹲下,身,手臂緩緩伸出,手指碰到李卓的背部,又來回觸摸敲打。

手感一片光滑,像宣紙一樣,便用兩只手輕輕撚起來又調了個看向背面,果然是一張紙。

長舒了一口氣後,一股惱怒之意便湧在心間。把畫小心卷起來後大步出門問掌櫃“裏面的人呢?”

那掌櫃從之前蘇喬安出來後便一直有些懵,想不通怎麽一個男人進去,出來的卻是個女的,這不是大變活人嗎,因此也不敢聲張。

此時聽到有人問話,忙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客官,您看我這鋪子一天多少人來回買衣服,我也記不得啊。”

顧侖聽罷便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問道“你再好好想想,人到底哪去了?”

掌櫃見到銀子忙笑着拿起銀子,便将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顧侖又問“可見到長什麽模樣,穿什麽衣服?”“這您真問住我了,這當時只顧看人沒顧上看衣服,只仿佛記得出來後買了件白色白領的鬥篷,這臉和那個進去的男客官倒是挺像的。”

“哦,還有個事,昨天未時就是今天進去的那個男客官,來了我這小店把今天這間試衣間給租下了,呆了好大一會呢。”

“誰都不能用,就給自己用,好像還帶了什麽東西,可是人家說了拿錢辦事咱也不敢看不是。別的就不知道了。”

顧侖此時才反應過來為什麽昨天李卓如此反常,看來昨天确實收到消息了。

可昨日未時自己與他一時也未曾分開過,他又是怎麽來這裏的呢?難不成他有□□術?還是雙生子?

這樣想着便趕緊走到大街上不死心的左顧右盼。結果必然是一無所獲的,如果是自己有機會的話肯定不會停留,早就逃出城去了。逃出城去?想到這裏便馬上回客棧牽馬。

想到牽馬,又想到昨日就是牽馬時有個小二給李卓牽了馬後,才有了變數。這樣想着又去找了那個小二,

問道“你老實說,昨天在馬廄你跟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都說了什麽,嗯?”

那小二一開始還記得蘇喬安的話誰都不能說,可掌櫃的都來罵自己了,也不想丢了活計,便把蘇喬安找自己問的話和要自己辦的事給說了。

顧侖聽了話後也不再搭理他,騎上馬便出城去追。此時離城門關閉不足一刻鐘。

眼見就要關閉城門時顧侖重甩了一記馬鞭,趕在關門前狂奔出去。

再說蘇喬安想到自己這次用的這招移花接木,和多年練出來的畫技配合起來,可算是天衣無縫了。

不禁自得起來,甩了馬鞭,大喊一聲“駕!”便朝着李卓的方向駕馬奔去。

一刻鐘後,李卓遠遠便聽到馬蹄清脆的噠噠聲,趕忙牽馬躲進樹林裏。只見一個騎着白馬的穿着白色鬥篷帶着口罩的女子停在此處。

李卓在聽見喬安的聲音之前,內心一直是忐忑的,認為如果不是自己沒聽喬安的話,自作主張跑了回來,也不會被那個陳州給抓到,還害的喬安又來救自己。

不知道喬安這邊順不順利,又恥于自己每次都躲在喬安身後,不像個男子漢。

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會讓喬安再擋在自己前面,也要聽喬安的話,不再自己亂來。

這時見蘇喬安平安回來,心中的自責和激動讓一個大男人差點落了淚。

喬安見狀便道“怎麽了阿卓,這才多久沒見,就這麽愛哭鼻子了?行了,我給你帶了套衣服你快換上,等下給你換個妝,我們就回家。”

“你不是郁悶那個跟屁蟲嗎?路上我給你好好講講,保管給他吓得不輕,給你解氣。”

收拾好後,二人說笑着便順着大路朝前駛去。

卻說周琛人雖然離開了,但是顧侖每天都會傳遞消息過來,對李卓他們的情況可謂是了如指掌。

兩天前收到消息說李卓形狀有變化時,周琛便有種預感有人要來了,至于這個人是誰尚不清楚,可一定是能讓自己感興趣的人。

不禁想到前兩天下榻時聽到的笑話;說是一個女子成婚一年從未在丈夫面前卸過妝,偶然被丈夫發現,竟未認出是自己的妻子。

後來經妻子重新上妝後才認出來,當即惱羞成怒便要休妻,說自己被騙婚了,這件事還挺出名的,因此周琛也有所耳聞。

此時突然想到便有些發笑,這丈夫也真是糊塗,枕邊人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正笑着突然坐起身想到,那個蘇楠當日臉上被自己擦過後的樣子不也像是花了妝的樣子嗎,而且當時自己抓住他時的感覺,又那麽的似曾相識。

這麽一想,便如同茅塞頓開。如果蘇楠是蘇喬安妝扮的,那麽就能解釋,為什麽自己的人沒見她離開卻又找不到人;

她不見了房裏卻出來個男子,為什麽她當時那麽着急離開,為什麽挂着同樣的飾品,還同樣都是姓蘇的,這麽一想,便都能解釋通了,自己真是一葉障目了。

想通之後便舒出口濁氣,喝了口茶後朗聲大笑。随即便下令掉頭,原路返回。

不等梁澤勸說便道“自朕掌國家大事以來便勵精圖治把大興朝治理的政通人和,繁榮昌盛,國家更是海清河晏,萬國來朝!”

“如今朕竟被一女子給騙了,朕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小女子。傳旨“着太子監國,太子太傅楊德光,首輔姜茂誠,軍機大臣鄭毅,三人為輔政大臣,共同處理國事,待朕歸來!”

梁澤忙道“奴才遵旨!”此時周琛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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