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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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蘇喬安坐的渾身上下都僵了,感覺是在自己找罪受。

她轉過頭看向外面,這時太陽只餘一些餘晖,正一點點的消失在海岸線上。

感覺到陳州來到身旁,也沒有轉身直接說道“很美吧!”“确實很美”。

見龍

周琛經常坐船,這樣的景色已看過了很多次。

而他此時說的卻是蘇喬安映着晚霞的臉龐。又重複了一遍“很美!”

蘇喬安聽着他附和的話,只覺得此刻二人竟有惺惺相惜之感。

待太陽完全落下後才轉過頭看向對方,卻發現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禁想着剛才一番感嘆都白瞎了。

走到桌邊點上蠟燭,借着燭光看向陳州的作畫。

只見畫上一女子身穿白色束腰長裙,外罩一層同色紗衣,寬大的裙幅逶迤身後。

如瀑的烏黑發絲垂于身後;簡單的挽了個發髻,幾顆大小相同飽滿圓潤的白色珍珠點綴其上,越發顯得烏發瑩潤亮澤。

寬大的衣袖因主人手臂支起而滑落在手肘處,擱在手背上的嬌嫩容顏上,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

紅唇間漾着清淡淺笑,整個人在陽光的照耀下淡雅中又透着出塵的氣質。

這副水墨丹青神韻具在,實是佳作,看來這個時代的畫技也不比差什麽。

正感嘆着的時候突然耳朵微癢,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

只聽見陳州在耳邊說道“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蘇喬安聽見這句話,第一反應是想到過去一個演員說的一句臺詞“你好騷啊!”

回過神後不及轉身就被對方困在他與書桌之間。

耳邊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喬安也不敢亂動,兩人實在是離的太近了。

咽了下口水說道“陳公子方才實在過謙了,我看您的畫,畫的惟妙惟肖躍然紙上,當是大家之作。”

“看來是我占了便宜了,現在天色已晚我便帶着這副畫回去了。”

說着卷了畫便要矮身鑽出去。周琛等她卷好了畫才雙手掐着她的腰轉身放在書桌上。

湊近了說道“那你準備怎麽感謝我呢,嗯?”

蘇喬安移開視線道“你情我願之事還說什麽感謝之語,而且方才我一動不動坐了那麽久,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說着轉過頭看向他道“你不要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動腳的。”

周琛聽着她說完不由分說又一手摟着腰一手撫着臉對着她的唇又親了上去。

等分開時二人呼吸都略顯急促,周琛松開手退後兩步把她抱下來摟在懷裏平複呼吸。

蘇喬安趴在他的懷裏,感覺到抵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知道那是什麽,因此也不敢亂動,靜靜的待着。

一會後周琛直起身低頭看她,又在她唇上磨了一口才送她回房。

晚上蘇喬安躺在床上想着“都說古代人含蓄,發乎情止乎禮的,可在陳州身上根本沒有禮字可講。

不過幾天二人都親了幾回了,這發展也太快了。”

猛地坐起身想着“不行,不能再這麽下去被他帶着節奏走,好歹也是見識過八塊腹肌倒三角的人,怎麽能就這麽被帶跑了,自己得掌握主動權才是。”這麽想罷才躺下睡覺。

次日二人用過早飯來到甲板上。蘇喬安這才發現船上五步隔一人,共有不下五十位藍衣勁裝的侍衛。估計這些都是暗地保護陳州的侍衛。

佯作驚訝的對他說道“我才發現這船上這麽多人,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怎麽這麽多護衛?”

周琛聞言側頭看着她突然一笑道“這船上就咱們自己,這些人都是保護我的。”

蘇喬安裝作驚訝也是真驚訝,他這是準備不再隐瞞身份了嗎?

便詢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家裏都是做絲綢生意的,需要這麽多人保護嗎?”

周琛看着她說道“以你的聰慧真的相信我是做生意的嗎,嗯?”

蘇喬安這時又怕了,不知道他要是說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又該怎麽和一個皇帝相處。

深吸了口氣移開視線說道“相不相信又怎麽樣,我現在又身不由己,你是做什麽的我除了相信還能怎麽樣?”

說完也不等他說話又笑着說道“你會功夫嗎?就是那種會飛的?”

周琛看她又興致勃勃的說起這個,也笑了,反正早晚會知道,這會就随她吧!

“功夫倒是會,不過這飛,倒是不曾聽說。”

“難道沒有輕功嗎?”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姑娘都是話本子看多了,哪有什麽輕功,最多就是身手輕便罷了。”

蘇喬安一聽很是洩氣,不由崛起了嘴巴。又很快調整過來道“那你都會什麽,展示一下嘛。”

周琛還是第一次見她對自己撒嬌,也沒拒絕。

讓梁澤拿自己的寶劍過來。只見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

看的蘇喬安都舍不得移開眼睛,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練劍,在現代這種功夫只怕早就失傳了。

剛才聽他那樣說還以為就跟散打差不多,沒想到他這麽厲害。

蘇喬安差點控制不住想要鼓掌了。只能克制住用星星眼的目光盯着他。

周琛收劍後見她目露崇拜的看着自己,雙手攥着拳放在胸前一副激動的樣子,不由感到好笑。

走到她面前看她目光跟着自己移動,瞬間滿足了自己大大的虛榮心。

把劍交給梁澤又擦了擦手道“說吧,還想幹什麽?”

蘇喬安這才開口道“陳州你也太厲害了吧,剛你還說都是騙人的,我看你現在才是騙人呢。”

周琛看她難得這麽激動也不打斷她,搖頭失笑。

卻說李卓當時騎馬離開以後,走到二十裏外便停了下來,把馬牽到樹林裏人也一起藏了起來。

等了兩刻鐘後見車隊過去,又看了看随行的人數,确認都走了過了一陣後才騎着馬朝反方向離開。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天晚上在客棧裏休息時突然察覺屋內有人,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打暈了過去。

等自己有意識時發現自己嘴被堵着,手腳被綁着橫放在馬背上。吃力的看着身邊騎馬的人,天色太黑看不清長相,只知道有兩個人。

心裏思索着,自己從未在外面與人結仇,怎麽會遭人綁架?

思來想去也只有陳州了,只怕他是哄騙喬安假裝放自己離開的。

這麽一想心裏也松了口氣,若真是這樣,性命安全倒是無憂的。

等到了徐州城時正逢官兵大肆尋人。到了客棧看清楚綁自己的人真是穿着陳州侍從的衣服,也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提口氣。

見他們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也不給自己松綁,只去了堵口的物件。

張口便道“二位兄弟,我知道你們是陳公子的随從,只是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陳公子已經答應了喬安讓我離開,你們為何又把我綁來?”

只是這二人無論怎麽問話都不帶回的,李卓一時也無辦法。

就這麽一路跟着他們上了官船之上,就在蘇喬安下面的房間裏,可就是見不到人。

李卓內心的焦急無法與人訴說,不出兩天人便瘦了一大圈。

一直到下船之前,那個顧侖一有時間就來問自己喬安家裏的情況,和當時騙過他的那副畫的作者是誰。

反複的問,李卓只覺得自己這幾日不見天日,無人說話,每日不斷的詢問,眼看着便要精神崩潰了。

只記得絕不說出關于喬安的一切事情。待下船時人已經瘦脫了像。

這一切蘇喬安都不得而知。只每天出來一會便回屋了,每天一碗暈船藥,畢竟暈船的感覺自己可不想再體驗了。

在船上這幾日,蘇喬安又恢複了以前的态度,任他百般撩人,我自巍然不動。

陳州許是也看出了她的态度,沒有再動手動腳。

每天陪着她聊聊天,二人也通過交流都對對方有了更深切的認識。

周琛覺得無論和對方是聊些詩詞歌賦,還是經濟民生她都能與自己暢談一番,而且言之有物,更是有獨到的見解。

心裏對她又多了一層看重,也更加堅信如此特別的女子合該陪在自己身側。

若蘇喬安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怕會在心裏腹議“在二十一世紀那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不論想知道什麽,都可以搜索出來,萬能的網友也總是能給出各種問題的答案。

況且,歷史總是相似的,書看的多了解的就越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待世界自然是不一樣的。

而且還不時給他找點麻煩,仗着他現在對自己求而不得可勁的作他。

這一天蘇喬安便又對他提了個要求“陳公子,今日可是又對我的喜歡多了一分?”

梁澤在外面聽到這麽露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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