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認識傅斯遇嗎?

她該感到榮幸,他從來沒跟任何一個女人這樣承諾。

她的身體,他是真的很喜歡。

顧小染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立馬呼吸紊亂的擡起頭。

他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他不會那麽快膩了她,尚管家不是說他花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的時間從來不會超過一個月嗎,那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顧小染心煩意亂的想着,身子卻被男人箍得更緊,他勾着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顧小染,收斂一點,我不準你得意忘形。”

他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她得意忘形?

這麽沉重的一個噩耗砸來,顧小染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轟然倒塌了。

“尚先生,你在A市,應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吧?”本來準備遲一點問的,在這個噩耗的沖擊下,顧小染不得不問出口。

“你覺得呢?”傅斯遇沒回答,只擡眸看了一眼她。

她這問題問得會不會也太白癡了點?

“那你也一定認識傅斯遇傅先生了?”顧小染試探着。

天底下所有有權有勢的人都是一家,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通過他來探知到傅斯遇的消息,也未嘗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當然。”傅斯遇沒想到她磨蹭了這麽久打聽的竟然是自己,“你有事找他?”

“沒什麽,我只是想認識一下。”顧小染的眼神漸漸黯起來。

那曾經是她的未婚夫,她未來的丈夫。

但現在,她僅僅就只是想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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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已經毀了,顧小染也沒再想過可以嫁給他,但起碼,她要把大伯一家的可怕陰謀拆穿,或許,傅斯遇還能念在那麽一點點情分,幫她調查十年前那場車禍。

傅斯遇,那樣的男人,娶什麽樣的好姑娘不好。

她那位堂姐……實在是配不上。

“認識什麽?”傅斯遇自然聽出她語氣中的頹喪,他蹙起眉,誰都知道,傅斯遇這三個字,就代表着全球首富的代名詞。

忽而想起什麽,他冷冷道:“你想攀上他?”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的手機曾經在他們歡愛的時候響起來,傅斯遇懶懶掃了一眼,只看到備忘錄上短短的一行字,“傅斯遇回國第一天。”

特地打探好他的行程,還故意定了個鬧鐘,說是沒預謀,誰都不相信。

“我沒有。”顧小染蹙起眉,這個男人說話怎麽難聽?

動不動就是攀不攀的,難不成他以為全天底下的女人全部都那麽的虛榮?

“沒有……”傅斯遇咬着她耳垂上的嫩肉,“那是誰一見面就問我要錢來着?”

這個男人簡直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氣到爆炸,顧小染氣到咬唇,早知道要受他這麽多的侮辱,她哪怕是死了也不會問他要錢。

“……你這是什麽表情?”傅斯遇放過她的耳垂,有些愠怒的捏住她下巴,怎麽,被他說中心事了?

她還真的想去攀上傅斯遇?

雖然那就是他自己,但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當着他的面還想要去認識別的男人,并且目的還是那麽的不純,怎麽想就怎麽不舒服!

“當然是想着怎麽去攀上傅家的表情。”顧小染被氣得反諷。

這句話一說完,屋子裏的空氣一下子凝重起來,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仿佛滲了膠,一點點的凝固起來。

“是嗎?那要不要我給傅斯遇打一個電話,讓他親耳聽聽,顧小姐,你現在被壓在了誰的身下?”

傅斯遇一把就将顧小染抱在懷裏,低頭含住她的唇,大手探進她的裙子裏,準确無誤的找到她的豐盈,用力的揉.捏着。

“唔……唔……”這樣猝不及防的吻,顧小染感覺自己快被吻到窒息。

還沒等喘過氣來,傅斯遇的手就已經一路往下,最後撥開她的底褲,撥弄着她的柔軟地帶。

“顧小染,還是腫的……”

傅斯遇指尖發燙,聲音也幾乎啞得吓人,“要不要我也一并告訴他,你這兒腫成這樣,是誰的傑作,嗯?”

顧小染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事實上,她完全不懷疑這個男人能做出這種事情。

見她不說話,傅斯遇眼睛愈發的紅,他直接撬開她的牙關,激情的舔過她的每一寸,霸道而又強勢的席卷着她的一切。

顧小染拼命的躲閃掙紮着,身下的某個部位更是因為他指尖的摩挲而止不住的顫抖,他柔軟的舌在她嘴裏翻雲覆雨,肆意的翻攪吮弄,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

她的反抗毫無意義,對他來說只是個可笑的笑話而已。

這個男人為什麽一定要這麽霸道,顧小染終于忍不住的皺眉,一口咬了下去。

“嘶……”鮮血頓時彌漫整個口腔,傅斯遇退出她的嘴,悶哼一聲。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敢咬他。

看見傅斯遇唇角的鮮血,顧小染徹底一慌。

尚管家說過的,這個男人的身體重要得要命。

“我去喊人!”顧小染這樣說了一句,就迅速跑了出去。

一方面是真的要叫尚管家來處理,一方面,她是想借這個機會逃離那個房間。

不過是唇角被咬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整個城堡卻像是下起了雷雨,整夜都不得安寧。

顧小染睡在随便一間推開的客房裏,用被子将耳朵捂得緊緊的,試圖不要聽到一點有關于那個男人的消息。

好在,那個男人興許是氣到極點了,直到城堡裏女傭和醫生急促的腳步聲消失後,他也沒有再派人來找過她麻煩。

不過這一夜,她睡得極差。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

想着要去上班,顧小染對着鏡子沖了好幾遍涼水,才強打着精神出了城堡的門。

她出門的時間很早,就連女傭都沒起來,整個城堡寂靜得吓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已經悄悄出了門。

昨晚才剛剛發生那麽不愉快的事情,她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态度面對那個男人,是,他是她的金主,可自從簽了合約以來,她沒有花過他一分錢。

她依靠他的力量治好弟弟的兩條腿,他也得到他想從她身上得到的,這一點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可他不能那麽無理,她也是個人,有血有肉,不是個毫無生氣的産品,他不可以這樣随時随地的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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