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布料被撕裂的刺耳聲音在屋內響起,眼見泉奈撕開自己的褲子,斑急得用膝蓋去頂對方的要害,雖然TC藥水令他的身體虛弱無力,但男人的要害被撞擊還是令泉奈在吃痛之下放松了壓制他的力道,斑趁機推開壓在身上的泉奈翻身想要逃跑,然而他才剛站起來腳踝就被泉奈用力握住,随着對方的大力拉扯,斑又一次摔到榻榻米上。
摔得頭暈眼花的斑着急的将被抓住的腳踝從泉奈的手中掙脫就拼命爬向門口,想要逃離此時令他充滿恐懼的弟弟,只是才剛爬兩步身體就被壓住,泉奈抱緊他急欲逃脫的身體,溫熱的氣息呼在斑的耳邊,發出令他戰栗不已的低沉嗓音,“哥,你跑不掉的。”
耳邊傳來的猶如被黑暗渲染的聲音令斑異常的恐懼,他甚至不敢回頭,右手肘用力向後撞擊,企圖令泉奈放棄對他的鉗制,然而他的攻擊完全沒有用,泉奈輕松的化解這一肘擊,下一刻就把斑的雙手反剪在腰背。
被徹底壓制的斑眼看失去了最後的攻擊手段,聲音帶着抑制不住的恐懼叫道:“泉奈~我是你哥!快放開我!”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看着被禁锢在身下的哥哥,泉奈膜拜般的親吻他後背細膩柔白的肌.膚,小心翼翼得猶如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盡管此時黑暗暴虐的欲.望在他的心中嘶吼咆哮,拼命想要掙脫他所鑄就的牢籠,但泉奈還是努力壓制着那股充斥于內心因為愛意被踐踏而産生的憤恨和暴戾,他不想傷害哥哥,縱然心靈已經被黑暗蒙蔽卻依舊想要溫柔的對待哥哥,讓他在極致的快.感中度過人生中的第一次。
濕熱滾燙的觸感在脊背眷戀的流連,斑的身體下意識的繃緊,随即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起來,想要擺脫這不堪的處境,然而他虛弱無力的掙紮對泉奈完全沒有絲毫用處,反而令對方湧出強烈的欲.望,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礙事的衣物,泉奈赤.裸的身體用力抱住斑,柔軟的舌頭再一次舔.舐那如綢緞一般細膩柔滑的肌.膚,滾燙的手掌也在他的身體四處游.移……
“不……放了我……”
感受到灼熱的硬物抵在身後,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戰栗起來,察覺到哥哥的緊張和恐懼,泉奈強忍着下.身澎湃的欲.望放松對他的壓制,手也伸到斑的下面握住他的分.身輕輕的撸動,竭盡所能的溫柔呵護……
強烈的刺激讓斑倒吸一口氣,喘息着說:“放……放手……”
“我會讓哥哥很舒服的。”
泉奈一邊說一邊竭力讨好着他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按.揉着那對男人來說至關重要的敏.感部位,令斑顫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燃起欲.望的火焰……視野一片模糊,眼前也閃過陣陣白光,額頭更是不知何時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盡管斑拼命壓抑着,那令他羞愧欲死的呻.吟卻還是斷斷續續從口中溢出……
終于,一股熱.液從斑的體內噴灑而出,他全身癱軟在地上越發的無力,高.潮之後的斑有些眩暈,卻依舊無法忘記之前作出的丢臉至極的事情,他竟然在泉奈的手中……高.潮了。
手指用力握緊,眼中充滿霧氣的斑難受得胸口陣陣抽痛,泉奈是他的弟弟啊,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從小到大,作為獨生子的他一直都希望有一個弟弟,看到別人家兄弟在一起玩鬧的情景他總會投以羨慕的目光,在他的心目中,兄弟之間的感情如同水晶般純粹幹淨,所以他深深的渴望着那種美好的感情。
成為宇智波斑,成為宇智波泉奈的哥哥,讓他有機會體驗到曾經無數次夢想的情感,長久的相處更是令他把泉奈當作親弟弟看待,所以一直發自內心的寵愛着他,然而泉奈現在的行為徹徹底底的打碎了他所向往的純淨感情,斑痛得幾乎難以呼吸,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所憧憬的兄弟情嗎?怎麽會變成這種扭曲的感情?
斑還沉浸在無法抑制的心痛之中,後.穴突然侵入的異物令他一下子回過神來,強烈的不适感更是讓他下意識掙紮叫道:“不要!出去!”
“哥,別亂動,會受傷的。”
用力壓制着斑的泉奈一邊說一邊用沾染着濁白液體的手指在他的體內擴張抽.插,溫熱狹窄的後.穴緊緊吸咬着他的手指,令泉奈的呼吸不受控制的粗重起來,忍不住遐想起進入後的至高快.感,光是想象一下分.身就已經腫脹難忍,恨不得立刻進入那溫暖的幽.徑享受那做夢都渴望得到的快樂……
【不行,不能着急,太過于急切會傷到哥哥,必須慢慢來才行。】泉奈這樣告誡着自己,咽下口水就努力壓制着心中急迫的欲.望,慢慢開擴着哥哥的身體……
盡管泉奈的動作已經很輕柔,斑卻還是難以忍受侵入體內的手指,一邊掙紮一邊哀求,“泉奈~好難受,放開我~”
如果可以,斑真想把泉奈打得三個月下不了床,哪怕對方是他最疼愛的弟弟也不能阻礙斑這樣做的決心,然而現在這種動彈不得、任人宰割的情況他的态度根本就強硬不起來,所以只能哀求泉奈,希望對方心軟之下能夠放開他。
斑的期望理所當然的落空了,泉奈聽到他的聲音手裏動作絲毫不停,只是一邊親吻他一邊柔聲安慰,“哥哥是第一次,所以會很緊,以後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說話間,泉奈又将一根手指探入火熱的後.穴,挑.逗般的在裏面輕撓按壓……
“痛……”剛剛适應了一些的內.壁再次排斥這突然侵入的異物,斑也不受控制的仰頭呼痛,漆黑的眼眸已經有水霧在凝結,被兩指撐開的後.穴更是令斑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着,聲音也隐隐帶着哭腔,“出去~我不行了~”
“這才剛剛開始,不好好開擴,一會兒我進來時哥哥會很痛苦的。”
泉奈在他的耳邊暧昧呢喃着,被兩根手指占據了所有思維的斑一下子驚恐的睜大雙眼,進來?泉奈一會兒要進來!怎麽可以?他真的要被最寵愛的弟弟侵.犯嗎?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他其實是在做噩夢吧?明明兩人之前在一塊喝酒的,他只是向泉奈訴說心事而已,怎麽變成現在這樣?
為什麽現在他會被泉奈壓在地上?到底是哪裏錯了?如果一切都是噩夢就快點讓他醒來,他忍受不了,泉奈是他的弟弟,兩人怎麽可以發生關系?
柱間還在等着他的答複,說好明天給他答複的,雖然覺得兩個男人談戀愛會很奇怪,但他還是想要答應,想要和他在一起,他真的很喜歡一直包容着他的柱間。
如果柱間知道他被親弟弟這樣對待,會怎樣看待他?會不會覺得他很沒用?會不會讨厭他?
斑混亂的想着,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種處境,盡管拼命的掙紮着,卻完全掙脫不開泉奈的禁锢,最終,所有的思緒都化作一個名字顫抖的從他的唇中溢出,“……柱間……”
正在溫柔親吻哥哥身體的泉奈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僵住,他的身體因為強烈的憤怒而隐隐的顫抖着,被黑暗浸染的內心更是驟然變得暴虐起來,湧出想要摧毀一切的沖動。
伸手握住斑的肩膀将他的身體翻過來,泉奈猩紅的眼眸看着他冷冷的說:“看清楚,即将占有你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泉奈的話當即就令斑心頭火起,頭腦一熱什麽都顧不得了,毫不猶豫的将剛剛獲得自由的手打向他叫道:“說什麽渾話?老子又不是女人!什麽第一個男人?”
輕易的避開對方的攻擊,泉奈靠近斑命令道:“以後不許再叫那個人的名字。”
“混蛋!我才是你哥,我叫誰的名字用不着你管,我就是高興叫他,柱間!柱間!柱唔……”
忽然壓在唇上的手令斑說不出話來,泉奈捂着他的嘴強壓着內心的怒火用冰冷得可怕的聲音說:“哥,不要再說令我生氣的話,不然我會控制不住傷害你。”
用力拍開泉奈的手,斑氣急的叫道:“那你就不要做令我生氣的事!你還問自己哪裏不如柱間?你哪裏都比不上他!他肯定不會對我做這種事!”
泉奈一直努力壓制着的黑暗暴虐的沖動一下子沖破內心的牢籠徹底釋放出來,那一瞬間他甚至怨恨起一直喜歡着的哥哥,為什麽要用那樣殘酷的話語傷害他,比刀子捅在身上還要痛,他只是單純的愛着哥哥,為什麽要将他逼到這種地步?
伸手用力捏住斑的下颌,被黑暗徹底吞沒的泉奈冷笑着說:“原本還想溫柔對待你的,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
泉奈的危險笑容令斑的身體一陣發冷,雙手用力推打着他的身體想要逃離這種不利的處境,泉奈對斑的虛弱反抗毫不在意,直接抓住他的雙.腿用力分開,斑私.密的部位頓時暴露出來,感受到灼熱粗硬的物體頂在之前被蹂躏後.穴,斑恐懼得心髒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下子抓住泉奈的手臂驚恐的叫道:“不……不要進來……求你……”
看到斑示弱,泉奈再度笑起來,眯起眼睛說:“現在知道求我了?”
斑用力點頭,眼瞳不斷的晃動着,顯見內心的惶恐。
将唇貼到斑的耳邊,泉奈笑得有些神經質的說:“晚了,我的怨恨和痛苦就用哥哥的身體補償吧。”
泉奈說着用力一挺,灼熱的欲.望如匕首般毫不留情的刺入斑的體內,撕裂般的劇痛令他一下子睜大雙眼,雙手下意識的抓緊,當即将泉奈的手臂抓出深深的血痕。
與斑的痛苦相反,泉奈陷入極致的快樂之中,甚至沒有意識到雙臂的抓傷,斑溫熱緊致的後.穴包裹着他的分.身,令泉奈舒服得想要呻.吟。
“終于得到哥哥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泉奈抱緊斑喘息的說着,生平第一次領略到這如同身在雲端之上的快.感。
斑看着臉上充滿幸福之色的泉奈眼中充滿悲傷,張着嘴卻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是大口的喘息着,借此來緩解下.身的劇痛,泉奈之前沒有絲毫憐惜的強行侵入令他此時痛得連聲音都不出來,身體被貫穿的痛苦甚至比上次細胞移植時還要痛,然而這并不是最痛的,最令斑感到心痛的是他和泉奈美好的過往回憶就這樣被殘酷的現實打碎。
将斑的雙.腿壓到胸前,泉奈在他的身上用力律動起來,滿足的聲音充滿幸福和歡愉,“原來這就是占有哥哥的感覺,好舒服,真想就這樣一直和哥哥結為一體。”
泉奈将長久以來對斑的思慕、愛戀、痛苦、絕望徹底釋放出來,瘋狂的索取着他的身體,強烈的撞擊和劇痛令斑連推拒掙紮都沒有力氣,近乎施暴的動作讓他被侵.犯的身體痛得陣陣痙.攣,然而斑卻無法阻止這一切,壓在身上盡情享受着他身體的泉奈已經完全失控,鮮紅的血液在他毫無溫柔可言的兇猛撞擊中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湧出,灑落在榻榻米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斑轉過頭,不去看此時沉浸在情.欲之中令他心痛無比的泉奈,漆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遮擋住他悲傷而又絕望的臉龐……
恍惚中,斑好像回到了過去,清爽陽光下,他和泉奈在庭院中嬉笑打鬧着,爽朗歡快的笑聲不斷的在兩人之間響起。
斑不記得他當時說了什麽,只記得泉奈忽然抱住他笑得很開心的說:“我最喜歡哥哥了。”
他做了什麽?對了,他按住泉奈的頭,臉上帶着陽光般的笑容說:“我也最喜歡泉奈了。”
那個時候……真的好幸福……
只是,曾經美好一切……再也回不來了。
一滴清淚順着斑俊美而又蒼白的臉龐流淌下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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