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衛雨介的初吻

衛雨介的身高才170cm,而鄭源怎麽說也得是180往上,這也是衛雨介一直認為老天不公平的原因,大家都說自己是北歐和亞洲的混血,那為什麽沒有把歐洲人的高個子遺傳過來呢?

以衛雨介的角度想看到鄭源的臉,就得擡起頭,因為身高差太多了。但衛雨介的一擡頭,在鄭源這個角度看起來卻是無比的惹人愛,尤其是他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和白皙的肌膚,像是果凍一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唇,在這一刻,鄭源終于明白,

“真正的美.色是不分男女的。”

這句話的真谛。

鄭源的手臂雖然攔住了衛雨介的去路,但并沒有把門關上,衛雨介只是擡頭看了鄭源一下,他不懂鄭源的想法,便也沒有問他,也沒有心思問他,而是往一側走去。

看清了衛雨介的想法之後,鄭源放下手中的杯子,單臂一用力,便把身材本就瘦弱的衛雨介給拉到了懷裏,然後……

“唔……?”衛雨介做夢都想不到,他鄭源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雖然剛才他的話非常讓自己生氣,但還沒有到現在這種震驚到惡心的地步。

自己竟然,竟然,被吻了,還他媽的是初吻。天啊,我的初吻,被個男人……

鄭氏總公司有很多人都知道鄭源輕易輕易不近女色的,說他是gay也都是憑空的猜測。包括來同濟醫院應聘的前兩天,衛雨介也聽到酒吧的同事提到過,說鄭源好像喜歡男人。不管怎麽說,都是聽別人瞎掰的,但今天衛雨介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鄭源本打算這個吻,想溫柔外加深入一些,但因為衛雨介的極力掙紮,而變的沒有一絲的柔情可言,這對沒有接過吻的衛雨介和第一次吻就給了男人的自己,可以說是雙重的打擊,

掙紮中,衛雨介的襯衫下擺從腰間被帶了出來,這也讓鄭源的大手更加順利的游走進去,細膩光滑的觸感,讓鄭源有些忘情,他沒有想到衛雨介竟然這麽可口。不知不覺中,鄭源扣緊了雙臂,讓衛雨介沒有任何縫隙逃走。

電光火石之間,衛雨介突然想起自己的手還在拿着那個老款的手機,便借着這個便利條件,一把把手機給杵到了鄭源的要害,但因為被抱得太緊,力度并沒有發展到自己滿意的程度,但好歹也起了點作用。

感覺到下身的不适,鄭源一下子松開了手臂,但并沒有沒形象的捂住那裏。眼神裏盡是愠怒的風暴,恨不得一下子把衛雨介給挫骨揚灰,從小到大,在鄭源的眼裏哪曾經歷過這樣的羞恥的事。

但對面的衛雨介在得到了自由之後,大聲的朝鄭源吼道,

“欠你的錢我會還的,但絕對不是任你羞辱和玩弄來償還。”

随後就是一陣重重的關門聲,留下鄭源一個人在會客室裏……

想不到還挺有骨氣的呢!

……

衛雨介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輕盈,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刮出了同濟醫院的大門,一直找到了自己的小電瓶車,發動起來後,徑直朝自己的住處駛去。

衛雨介雖然是從孤兒院被領養出來,曾經也遭到養母的白眼,但也都不過分的,何曾受到過這樣糟糕的待遇,邊想邊用手擦着自己的嘴。直到家裏的時候,衛雨介一下子撲倒在床上,才感受到自己原來已經從鄭源的身邊逃離了。

不知道是不是情緒的波動有些大,衛雨介覺得有些累,剛要覺得頭有些昏沉的時候,手機一陣震動,衛雨介看了下那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嚴哥,便沒有絲毫猶豫的用手劃開了接聽鍵。

“雨介,在忙嗎?晚上回酒吧咱們吃火鍋吧。”嚴犷在電話那邊熱情的說道,他是真心實意的替衛雨介能找到像同濟醫院這樣好的工作而感到高興,但電話裏的衛雨介的聲音卻稍微顯得有些沒有活力。

衛雨介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回應道,

“好。”

“……雨介,你沒事吧?”嚴犷和衛雨介相識五年了,雖然說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但嚴犷對衛雨介的感情,早就把他在自己心裏的地位,給無聲無息的提高到最喜歡人的位置了。

所以,衛雨介的任何情緒波動,嚴犷都會第一時間發覺。

“嚴哥……等晚上見面,咱們再說吧,我想先休息一會。”

挂斷電話後,衛雨介把頭埋進了被子裏。心煩的要命,如果睡覺就可以讓自己逃避現實的話,他真想就這麽睡過去。衛雨介把頭埋在被子裏沒多大一會,就覺得有些憋悶,然後翻身平躺。

看着窗外的陽光,不得不說,眼瞅着四月份了,天氣都漸暖了,但心情卻依舊如同冬天一樣布滿了冰霜,沒有一絲一毫松動的痕跡。這個鄭源自從和自己見過一面之後,就開始了和他剪不斷的關系。

本以為到醫院工作以後就會分配到各個科室,然後過着一個普普通通一個小醫生的生活,和他這個擁有多個企業的大總裁扯不上一丁點關系的,但衛雨介真的做夢都想不到會出現今天這種事。

想到這裏,便用手輕輕的按壓了一下右眼皮。

艹的,現在可好了,事都給跳出來了,它也老實了。衛雨介甚至都有些後悔,當初要是拿個什麽小東西給粘住不就沒事了嗎?

出乎意料的事可真多。

衛雨介現在睜眼閉眼都是那兩百萬。這種從天而降的糗事,衛雨介本打算不想和別人說的,但後來一想,他不和別人說,也不能瞞着嚴犷。倒不是說別的,就沖着嚴犷多年來對自己如此認真的對待,就不該把他當做外人一般。

自從18歲從李家出來後,衛雨介全部的家當還是養父李霖在最後一次出車前瞞着養母給自己的那個存折,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存折裏的三千元錢,看上去是個數字,但實則是這個貧寒的家庭辛苦的積累。

嚴犷那時的酒吧也是剛剛開業沒多久,如果不是嚴犷的幫助,衛雨介都不知道那三千元用光後該怎麽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