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八卦

政江股票連續跌停了幾天,因為某檢局那邊結果遲遲沒出,楊祁政又把房産抵押貸款從中調轉資金,政江的股市有逐漸回暖的趨勢。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政江會慢慢緩過來的時候,某稅局插手了。

拿着實質性的證據,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當天下午收盤前,政江股票再次跌停。

而且看着很難有轉圜的餘地。

季氏。

“政江這回,怕是難翻身了吧。”

“何止是難翻身,聽說昨天股票開始跌的時候,政江就召開了緊急董事會,政江的結局,要麽破産,要麽換總裁。”

“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換總裁其實也沒用,政江各董事都自身難保,只想着政江破産前多撈點,心已經散了,換了總裁,也于事無補啊。”

“不過話說,某稅局那邊,怎麽這麽巧啊?偏偏這個時候?”

這話一出,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不言而喻,大概就是這意思。

——

《朱顏辭鏡花辭樹》換角,趙兆知道這事還是從許若白那兒。

許若白早上接到汪亦文電話的時候,還有點懵。

季邈從來不會插手角色的事,這次這麽突然,而且還是在角色已經定了的情況下,指名道姓的要換人,關鍵是要換的那個人,是他塞進去的。

接了汪亦文的電話,試圖打聽點消息,沒想到汪亦文也精的很什麽都沒透露。

想到趙兆跟季邈的關系不錯,之前趙兆當着劇組那麽多人的面批評江峙的事,他也有聽說過。

于是懷疑是不是趙兆跟季邈說的換角,畢竟趙兆脾氣也不好,沒當着他的面說這件事,都算是給他面子了。

這樣想着,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趙兆接到許若白電話,正在跟副導演讨論采景的事。

“滋滋。”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趙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許若白。

有些奇怪他給他打電話,雖然奇怪,但還是跟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接起電話。

“老許,怎麽了?”

“換角的事,你跟季邈提的?”許若白沒頭沒腦的一句,趙兆聽得雲裏霧裏的。

“什麽換角,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許若白有些驚訝,他以為季邈換角是趙兆的意思,沒想到,趙兆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

不應該啊!

接着穩了穩心神,對趙兆解釋道:“今天早上汪亦文打電話給我,說《朱顏辭鏡花辭樹》男二要換角,江峙換成晏輕,季邈的意思。”

趙兆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凝了一會,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旁邊的人酒杯沒拿穩,不小心灑了點紅酒在季邈袖子上,季邈出去之後,沒回來,就直接回去了。

他以為季邈是生氣了,不願意再待下去。

仔細想想,昨天季邈走了之後,江峙回到桌上,整個人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而且,晏輕好像,也沒再看到過。

想到這,趙兆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先不說了,挂了,換了就換了,我跟你說,我早就想換了,那個江峙跟晏輕比起來,确實……”

挂之前趙兆還補了兩刀。

“不是,你是舒服了,我怎麽跟傅總說啊!”

“你就這麽跟他說呗,難不成你要跟季邈說?”趙兆說完把電話挂了。

挂了電話之後,在通訊錄找到汪亦文的號碼,撥過去。

汪亦文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辦公室裏坐着。

才按下接聽,聲音很正式:“喂,趙先生。”

“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事了?”趙兆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什麽什麽事,趙導?”汪亦文倒是沒想到,趙兆會這麽直接。

“你別給我裝傻,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麽!”

汪亦文瞄了一眼坐在辦公室裏的季邈,壓低聲音道:“趙導,這事,你還是自己問季總吧。”

趙兆接着道:“你不用說,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

“季邈是不是跟晏輕好了?”

汪亦文想了想,今天早上去接季邈的時候,恰巧看見晏輕穿着皺巴巴的襯衫從夜渡江景出來的場景。

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應聲道:“算……是吧。”

“啊哈,我就知道,當初季邈……”說到這,趙兆意識到多嘴了,轉而道,“行了,不說了,挂了啊!”

中午換角通知下來的時候,晏輕正在補覺,昨天晚上在季邈家客廳沙發上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聽見手機震動,迷迷糊糊地伸手拿過手機,就聽見對面的女聲叭叭叭說了一通。

大概意思就是他跟江峙角色調換了,明天補一下定妝照,然後接下來劇本重新圍讀。

他演上官辭,江峙演何寬淇。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塞進來的人,直接讓他走人,确實說不過去,只能做這樣。

——

“盈盈,把這個處理一下,對了,今天晚上部門的人一起吃飯別忘了。”蔡夢容從辦公室出來,把手上的文件遞給她,跟她說道。

“好的,蔡律。”姜盈盈笑着伸手接過文件,應聲道。

自從上回跟着唐青淮一起跟了盛嘉地産的合同之後,她就再沒有見過季邈。

買的那一對山茶花袖扣,也一直放在包裏,今天只是部門的聚餐,季邈他,應該也不會來。

今天部門聚餐,為的也是歡迎一下法務部新來的兩個新人,姜盈盈和林繼,唐青淮說要意思一下,底下人也沒什麽意見,就定了今晚。

蔡夢容走了之後,姜盈盈就開始處理蔡夢容給她的文件。

文件處理完,也差不多到下班的點了。

程琪笑從辦公桌上起身,看了一眼姜盈盈,叫了一聲道:“盈盈,文件還沒處理完嗎?”

“已經處理完了,我馬上給蔡律。”姜盈盈一邊應聲一邊站起來往蔡夢容的辦公室走。

“你有車嗎,吃飯的地方挺遠的?”蔡夢容檢查着姜盈盈的文件,開口道。

“有,但是今天沒開。”姜盈盈應聲道。

她不太喜歡開車上班,因為她租的公寓比較遠,開車上班的話,還不如坐地鐵來的快。

“那坐我的車去吧。”

蔡夢容把文件合上,然後起身道。

“好。”

剛和蔡夢容走出辦公室,就聽見唐青淮在跟其他人說:“大家現在可以準備過去了。”

坐在蔡夢容的副駕上,蔡夢容怕熱,姜盈盈覺得天氣原本不是很熱,但是蔡夢容還是開了空調。

姜盈盈覺得手有點涼。

“盈盈,你之前在天元是不是跟着薛構的?”

姜盈盈側頭看了蔡夢容一眼,有些奇怪她為什麽會突然提這件事,點點頭,應聲道:“嗯,怎麽了,蔡律?”

蔡夢容笑了笑:“沒事。”

姜盈盈頓了頓,接着大方地應聲道:“就是薛律介紹我過來的。”

蔡夢容打着方向盤,嘴角勾了勾,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沒過一會兒,就到了吃飯的地方,火鍋店。

她之前也是真沒想到,她原本以為律所吃飯定的地方一般都是類似于日料店這種。

蔡夢容看見姜盈盈站着,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笑着解釋了一句:“吃火鍋場子熱得比吃日料什麽的快多了。”

姜盈盈了然,跟着蔡夢容一塊進去。

進到包廂,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因為是唐青淮和蔡夢容都在,所以,在場的人都有些拘謹。

但酒倒是點了不少。

饒是姜盈盈不喝酒,也被勸着喝了好幾杯。

有人舉杯道:“盈盈,今天這局是專門歡迎你和林繼的,不多喝兩杯,實在說不過去啊!”

姜盈盈感覺臉很熱,推辭道:“陳律,我真不能喝了。”

那個叫陳律,臉紅紅的,應該是有點醉了,轉而把手裏的酒杯遞到林繼面前。

林繼畢竟是男生,很爽快地接過來喝了。

吃了一會兒,蔡夢容和唐青淮就起身了:“我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繼續。”

“唐律,蔡律慢走。”所有人站起身,看着他們倆走出去。

接着又喝了一會兒,姜盈盈剛剛拒了酒,也沒人要她喝了。

倒是林繼喝了不少,已經有點大舌頭了。

喝的多了,平時有些不敢說的話,自然也借着酒勁說出來了:“陳律,我有……有個問題,我來季氏,聽……聽說過不少季總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聽見季邈,姜盈盈下意識地捏了捏杯子,微微低頭,仔細地聽着。

“你問的……是什麽事?季總的事,多了去了。”陳律拿着酒杯,看向林繼,他來公司的時間也不長,但關于季邈,也聽說過不少。

林繼仔細想了想,他最好奇的還是季邈的出身,于是開口問道:“聽說,季總之前……”

陳律聽見林繼問季邈之前,馬上就懂了,笑了笑,眼神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季總之前……确實是混子出身,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爸是幫人追高利貸的,後來,洗手不幹了,拿……拿着那些錢創了季氏,他爸也挺厲害的其實。”

“不過……”

說到這,陳律話鋒一轉。

姜盈盈不由自主地扭頭看他。

“聽說,他爸還沒起來之前,他媽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別人跑……跑了,嗝~”陳律打了個酒嗝。

這時候,旁邊的人插話道:“而且,我還聽人說,他爸對他也挺差的,他媽跟人跑了之後,他爸就開始打他,下手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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