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溫馨有點激動的豎起耳朵,“你要把我怎麽樣啊?”聽着聲音, 她耳朵都要懷孕啦。

一想起他精瘦的腰, 他精幹有力的大長腿,肌肉糾結的手臂和握力, 還有硬綁綁的腹肌,她忍不住在座位上扭動了下屁股, 心中充滿了期待感。

快說呀!

“把你這懶散的毛病改改, 軟的跟面條似的,坐直了,屁股往後,把腰挺起來。”

溫馨氣的啊, “嘁!”了一聲,座位這麽寬, 她直接屁股一撅, 就趴在他腿上,不是說她坐沒坐相嗎?那她躺着!躺着總行了吧?

不過她以為躺在他腿上會舒服,結果閻澤揚的大腿特別硌人, 估計肌肉多又硬的緣故,她怎麽趴都不舒服, 忍不住想起來, 結果手一支,手肘不小心拐到了一坨軟軟的東西, 然後她就聽到頭頂“嘶”的一聲,接着她就被拎了起來, 放在了沙發上。

閻澤揚臉都臭了。

他看了眼前面司機,側頭對她低聲道:“你給我老實點,好好坐着。”

溫馨立即安靜如雞,心裏嘻嘻嘻。

……

車子很快駛進了一處園林式的小區,周圍園化做的不錯,雖然冬季,園區內不少綠色植物仍然堅,挺,綠化帶中藏有幾幢小樓,最高不過五層,低的也就兩三層,在周邊一片低矮的房子裏,顯得十分醒目。

車子拐入了其中一幢三層住宅區,停了下來。

閻魔頭給她開了車門,溫馨下了車,站在路邊四處打量,現在正是午後一點多,陽光很明媚,小鳥叽叽喳喳的叫,小區的路上有幾個人拿着包匆匆走過,對于小轎車他們早就習以為常,并不好奇。

閻澤揚跟司機說了幾句話,車子很快離開了園林。

溫馨跟着閻魔頭一路上了三樓。

走的是旁邊的樓梯,陽光照在她身上,她心情非常好,所以上樓梯連蹦帶跳,周圍也沒有人,她就扯着他的手,讓他拉着她走,閻澤揚嘴裏低斥了聲,讓她老實點,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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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拉着她走了上去。

打開二樓的房間,溫馨一進去,驚呆了。

她倒不是沒有見過裝修的房子,只是這年代,裝修民居真的太少見了。

兩三百平的四室一廳,屋子裏裝修的還挺有品味,有一種中歐風格結合的感覺,紅木的沙發和家具,上面有吊扇,茶幾上有電話,還有地毯家具都是很新潮的歐式風格。

溫馨吃驚的轉了一圈,打開了旁邊衛生間的門,這個年代室內衛生間是非常少的,就算是京都軍區,像閻家的小樓,也只有蹲坑馬桶,是沒有洗浴間的。

可是這裏,竟然還有陶瓷浴缸,洗浴間的空間也很大,可以一邊泡澡一邊看窗外,窗外的景色還是很漂亮的,冬日的天空特別高遠,特別藍,一眼望去,外面晴空萬裏。

去廚房看了看,東西不全,看樣子沒有開過火,但房間很幹淨,沒有灰塵,也沒有常住人的痕跡。

“房子好大!”

閻澤揚從她一進來,就反手關上了門,漫步走到酒櫃那邊打開門,從裏面取了瓶紅酒出來,耳邊就聽到溫馨驚訝又欣喜的左哇一聲,右哇一聲,嘴裏還不時發表意見:“這房子真好,有浴缸,還有淋浴!”

“歐式的白色衣櫃!”

她又跑到窗口那邊掂着腳向遠處張望,房子又大又寬敞,外面風景也極好了,現在根本就沒有高層建築,打開窗戶基本沒有擋視線的物體了。

卧室的房間都鋪上了松軟的白色床單和被褥,陽光正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上面,摸一下還很暖和。

溫馨回到大廳,就看到閻澤揚從容的将紅酒開了瓶,正慢悠悠的将酒倒入玻璃杯中。

溫馨一下子竄了過去,眼睛看着閻澤揚手裏的酒杯,裏面的紅酒就像是顏色濃郁的天然紅翡,撞進了杯子中,色澤清亮而奪目。

是好酒诶。

閻魔頭邊倒邊擡眼看了她一眼,見她湊近聞了聞,還看了看酒瓶上的年份,在旁邊倚着桌子,小聲嘀咕:“雖然是七六年,勉強湊合喝吧,如果是八二年……”

“八二年什麽?”閻魔頭冷不丁問。

“紅酒啊。”溫馨随口道。

閻魔頭蹙了下眉頭,雖然處于熱戀中,但閻魔頭的觀察力還是在線的,他目光在溫馨身上轉了轉,探究的神色一閃而逝,随後将杯子遞給溫馨。

溫馨裝模作樣的接了過來,他目光微微的打量她。

只見她先聞了聞,然後轉了轉,拿着杯子四下看着玻璃杯上的挂壁,看了半天才慢慢抿了一口,入口之後,唇舌間是一股杏仁與紫羅蘭的芳醇味道。

雖然不是八二年的,也很好喝。

閻澤揚倚着酒櫃,拎着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就眯着眼看着溫馨,看着她安安靜靜抿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喝掉,然後把杯子倒過來,直到一滴都沒有了,還往下控一控。

閻澤揚:“……”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高估她了?但以溫馨的檔案經歷,和現在的她相比,差距很明顯,無論是性格還是其它。

他早就心存懷疑,一個封建餘毒下的宮女姨婆是怎麽把溫馨養成這樣的性格,但是現在來看,比他想象中差別還要更大,回想一下,其實從她來到閻家的時候,很多事她就沒有局促過,仿佛習以為常,做派和言論也與周圍的人不同。

溫馨盯着杯子,心想,後世這個牌子這個年份的紅酒喝一瓶少一瓶,死貴死貴的,當然一滴都不能浪費啊。

……

喝完了紅酒,她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這時候才想起來問:“這是你朋友的房子嗎?我們住這裏沒關系嗎?”溫馨好奇道。

“住着就行了,別打聽那麽多。”閻魔頭的外套扔到了紅木沙發上,身着白色襯衫,站在紅木酒櫃邊,就跟個酒模似的,他斂眉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溫馨小眼睛直瞅着他。

別怪她食色性也,剛在車裏手肘的觸感,簡直是巨巨呀,現在想想,溫馨臉蛋都紅成了一坨,也不知道是喝酒上了頭,還是怎麽樣。

閻澤揚擡頭看她的時候,她水潤的小臉蛋已經紅撲撲了,她拽了拽身上穿了一天幹巴巴的紅毛衣跟他說道:“火車上擠來擠去,出了一身汗,我想洗個澡行嗎。”

閻澤揚立即起身,“嗯,浴室的水會用嗎?”

溫馨立即搖頭,這個年代有熱水器嗎?還是太陽能?她不知道,難道要自己燒?

“我還想泡澡……”溫馨跟在他屁股後面說。

“泡什麽澡,天這麽冷,別凍着。”閻澤揚撸起袖子皺眉頭說她。

“也不是多冷,我想泡一會兒,行不行啊,身上黏的難受。”溫馨急忙拉着他袖子央求,閻澤揚哪裏抗得住她這個磨人精,裏裏外外把她把浴缸水兌好了。

“要不,我們洗鴛鴦浴吧,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你抱着我洗好不好?”溫馨笑嘻嘻跟他開着玩笑,她打量了,浴缸足夠大,躺兩個人沒問題,在裏面啪啪啪似乎也可以,她們面對面,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她抱着浴缸兩邊,然後……

或者她背後對着他也行啊,溫馨小臉蛋粉嫩嫩,小嘴紅潤潤,腦子裏想東想西的看着他。

閻澤揚正忙着放水,聽到差點沒栽進水裏。

“瞎說什麽,什麽鴛鴦浴?這是姑娘家該說的話嗎?”閻澤揚喝斥了她一聲,他咳了一下,“水好了,洗吧。”說完就走出了浴室,走的還特別快,兩三步出了門,“啪”的就把門關上了。

溫馨撇了撇嘴,裝什麽正經呀,昨天晚上看到她,雙手攥着她,眼睛都綠了,一口咬上去吸來吸去流連忘返的人是誰啊?

……

浴室裏沒什麽東西,只有兩條毛巾,還有塊香皂,香皂溫馨是不用的,她系統中有皂角提取液,這個東西用起來很方便,有淡淡的皂角清香,手微微揉動就會起泡沫,有一定的清潔功效,關健是純天然無刺激,用來洗發或當沐浴露挺好用的。

她直接用皂角洗了頭發,往浴缸裏滴了幾種精油,擡腿跨進去坐下泡了起來,真是好久沒有光澡了,特別想念。

水中暖暖的精油香味,舒服的水溫,她将頭發放在浴缸外面晾着,閉着眼睛開始昏昏欲睡。

直到房間傳來敲門聲,覺得水有些涼了,她才醒過來。

“溫馨,溫馨?睡着了嗎?怎麽這麽久?”

溫馨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從浴缸爬出來,剛要出去,腳下一滑,人就栽了下去。

外面的閻魔頭正冷着臉呢,就聽到屋裏子驚吓的啊的一聲,像是摔倒了,他臉色一變,急忙推開了門,入目就看到,溫馨頭朝下,栽在地上,手還可憐兮兮的支在地面,屁股高高翹在浴缸邊上,腿還在水裏撲騰。

美背與細腰那裏就像個美人谷一樣,彎曲成一條蕩人心波的曲線,可溫馨摔的手疼,她出不來又回不去,嗚咽氣的都快哭出來了,從沒這麽狼狽過。

閻魔頭打開門快步走了過去,立即彎腰,一只手穿過她的胸口,環過她的後背,一只手托着她圓翹的屁股,小心試探了下,見她沒有痛楚,才像抱着孩子一樣将她托抱了起來。

快速離開了浴室,直接抱進卧室,把她放到床鋪上,來之前,他托了人将屋子收拾了,床和被子都是新的,清洗幹淨曬好了。

把人放到床上,他立即扯過了被子,給她披在身上。

溫馨眼淚要掉不掉,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閻魔頭一看,手掌那裏有點紅,但沒有破皮,只是有點擦痕。

要是部隊裏有人擦了這麽點皮,把手放他面前,他能一腳給踢出去,男人,流血流淚鋼筋鐵骨,叫什麽疼?擦點皮那也叫傷?

可溫馨凝脂一樣柔嫩的小手伸到他面前,給他看,他看到紅的地方,心裏都疼了,是真疼。

不過他嘴裏卻說:“該!讓你不要泡澡,你說泡澡皮膚好,現在皮膚好了?擦傷了。”天天就知道愛美,她都夠美了,還想怎麽美?

說完閻魔頭就冷着臉轉身出了門,溫馨聽到外面的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手裏拿着消毒藥水。

見溫馨還在那坐着,眼淚包在眼睛裏轉,在那呼自己手掌心,那樣子就像一只小獸在舔舐自己的傷口。

可憐兮兮的。

要沒他在身邊,她要怎麽辦?閻魔頭覺得自己是找了個麻煩精回來,他冷着臉坐在她旁邊,拉過她的手,給她手掌那裏消了消毒,沒怎麽破皮,就是有一點劃痕,但紅的挺嚴重,她皮膚比來就嫩,有點傷就觸目驚心的。

他一邊擦傷口,一邊擡眼看着她,溫馨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閻魔頭,他臉色涼涼的瞥着她,溫馨癟了癟嘴,有沒有點同情心啊,她都摔了一跤也沒有一句好話。

還說該?這是男朋友應該說的話咩?要在現代,她早就和他拜拜了。

也就是這個年代不一樣,她不服也不吭聲,小手被他捏在手心裏,小心冀冀的塗了幾下,溫馨疼一下就往後拽,她一拽他就看她,“你輕一點,你那麽重蹭,弄得我好疼,我自己塗。”說完就去搶閻魔頭手裏的藥棉。

她一動手搶,被子就滑下去了。

看着面前一雙雪山點櫻的白璧無暇,一動起來簡直波濤洶湧,巨浪滔滔。

閻魔頭的眼睛一下子就幽暗起來。

想起昨晚品嘗過的那一尖柔嫩甜美,以及她的難耐的叫聲。他一下子将她的手腕扯了過來。

溫馨剛把藥棉水拍在手上,被他一拽,手裏拿着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

“你幹嘛呀?”

閻魔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看着她,“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到?我看看……”

溫馨委屈地看着他說:“有,我膝蓋好像嗑到浴缸邊了,你看。”說着就把腿從被子裏支起來,給閻魔頭看膝蓋,指着傷的地方,他卻從膝蓋看到了她雪白滑嫩的腿根處。

好懸忍住了鼻血。

“還有哪兒?”不動聲色的問。

“還有後背,腰好像抻到了。”說完溫馨就用手攏着胸點,放開被子給他看後背,大片美人雪肌玉背露了出來,驚心動魄如雪堆砌,她還半側着身,兩團雖不露紅卻若隐若現,一片美景。

閻魔頭看着陽光下,坐在雪白的床單上晶瑩剔透的美人,一身羊脂般的肌膚,楊柳細腰小翹臀,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少。

那一刻,他難忍的伸手将她從後面抱住,弓身親吻她臉頰,聲音沙啞的低聲誘道:“還有哪兒,我給你揉揉……”

很快午後的房間裏就傳來溫馨的輕叫聲,“你揉哪裏啊,你別使勁咬我,你這魔鬼!你輕點……”

……

下午,閻魔頭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拉着溫馨下了樓。

兩人出門匆忙,都沒帶什麽換洗衣服,閻魔頭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下來買衣服,順便吃飯。

溫馨撅着嘴,她光明正大勾搭他一起鴛鴦浴,他不幹,還給她甩臉色看,好嘛,她摔了一跤,摔的又撅屁股又伸腿,狼狽的還受傷了,他倒是不正經了,突然摟着她就又親又抱,攥着她恨不得把她吸進他肚子裏。

她又疼又難受又驚吓,他倒是抱着她緊緊的,溫馨被他擺弄來擺弄去,親的一陣陣嘤嘤泣泣,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

什麽閻魔頭,就是閻禽獸吧?

溫馨出來時眼睛還紅紅的,閻魔頭見有人,就捏了捏她的手,把她手松開了,腳步放慢配合她的步子,一前一後走着。

她身上還是套了那件紅毛衣,但襯衫不能穿了濕掉了,她一邊走一邊甩着袖口跟在他後面,他時不時回頭看看她,看着她走路随意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

泸州要比京都時髦開放多了,京都溫馨走的時候,大街上還沒有幾個人敢穿紅色衣服,但泸州穿的人就多了,各種樣式,這個天還有人穿長裙,有的人圍脖是綢緞的,花花綠綠,說不上多時尚,但至少敢穿。

最大的不同就是車,京都那邊車還是較少,更不提小轎車了,可泸州這邊,轎車明顯多了起來,路上三三兩兩停放在一起,并不稀奇。

看樣子泸州的發展要更迅速一些。

最主要是,泸州這邊靠近港口,各種洋行和港貨盛行,有賣就有買,買的人多,穿的自然就開放了。

溫馨身上這件紅毛衣在胧州有點紮眼,但在泸州就很平常了,路人裏十個有三四個都在穿紅色。

雖然街道在溫馨看來還是破破爛爛的,兩邊房子低矮,但感覺風氣就自由許多。

閻魔頭沒有帶溫馨去百貨商店這樣的地方,而是帶她進了一家港貨專櫃。

裏面賣的全是港貨。

進去前,閻魔頭站門口等她,等她走近了,他目光異常的柔和,帶着哄着的語氣對她說:“進去喜歡什麽就買,不用問價格。”

溫馨一聽,馬上露出一個笑臉,嗯了一聲欣然應允的走了進去。

店員當然要比國營商店的态度好百倍了,進門就是“歡迎光臨”。

這個年代就算是港貨款式也有點土,而且顏色花花綠綠,不過比起一件都看不上,港貨裏十件也總有兩三件還行。

溫馨很認真的挑選,選了好幾件,包括兩件外套,搭在一起就算後世看也不是很土,還給閻澤揚也挑了件外套。

港貨雖然不要票,但運過來的關稅很貴,所有衣服加在一起,要超過八百了,溫馨咋舌,一個外套就要一百八了,閻澤揚那件更貴。

不過閻魔頭眼皮都沒眨一下,問她:“挑完了。”溫馨點了頭,他就把帳結了。

在書裏,男主是有私産的,雖然他和他爸的職位工資并不是那麽高,但是他母親那邊有一筆巨額財産留給他,他爸當初被下放,有一部分是他母親成份的問題,這筆財産,其中大部分捐給了國家。

但留給男主仍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別說溫馨幾件衣服,再養三五個她都不成問題。

溫馨看他眉頭都不眨的将錢付了,出了門,她悄悄問他:“喂喂,買這麽多東西,你不心疼啊?”

“心疼什麽?”閻澤揚看了她一眼,“別天天瞎想。”他訓道。

“可是,你工資肯定存不了那麽多,錢也許是你爸的啊,媽媽留給你的啊……”

閻魔頭神情微微一頓,半天才說道:“這筆錢本來就是留給我娶妻生子。”

溫馨其實有錢,她手裏現在有兩千塊了,自己賺自己花沒問題,但是花他娶妻生子的錢,莫名的心中高興了,他願意給那再好不過了,一高興她就想伸手想圈他胳膊。

閻澤揚立即瞪了她一眼,看了看來來往往人流的街道,沉聲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外面不允許拉拉扯扯,跟我後面走,保持點距離。”

溫馨:“……”道理她都懂,但她很想反駁啊,現在注意距離了,那剛才在房間裏他吸她nn的時候,他怎麽不知道注意點距離啊?怎麽推他都不松口,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聽說禁欲系要麽是君子要麽是禽獸,她現在都不知道他算哪個了。

走了一會兒路過一家洋行,溫馨扯着閻魔頭進去,挑了半天,買了兩套超級性,感的內衣,無限接近現代的款式,閻澤揚雖然離得遠,但他掃了一眼,就看清楚她買了哪個。

他黑着臉去結了帳。

回頭就問她:“你怎麽總穿這樣的內衣?”這個年代的女人裏面的衣服穿得性感,就好像水性楊花一樣,男人潛意識會有種她是不是要紅杏出牆的想法。

溫馨立即露出笑顏回他:“因為我想穿給你看啊,就我們倆在房間,我把內衣穿上給你看,我還可以給你表演脫掉內衣,你想不想看啊……”

她看到黑着臉的閻魔頭喉結立即滑動了一下。

溫馨默默的“噗”了一聲,男人真是太好哄了,閻魔頭又怎麽樣,還不是乖乖在她手心裏,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果然,閻魔頭沒有再吱聲了。

……

東西放回去之後,溫馨有點餓了,家裏廚房什麽也沒有,閻澤揚拉着她的小手,說要帶她出去吃飯,兩人在無人的小區街道邊甜甜蜜蜜,就算閻澤揚在外面十分注意和女同志的距離和影響,可是戀人之間的感情和親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她人就在身邊。

他下意識的就想碰碰她,哪怕只是拉一下手臂,撫一下後背,拉拉她的辮子,那種天然就想保護她想碰她的欲,望是無辦法完全制止的。

所以溫馨跑到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拉一下她手臂讓她慢點跑,她小手碰碰他修長的手指,他就忍不住把她包在手心裏了,她在後面戳戳他的後背,趁四周沒人摟着他的腰撒嬌。

閻魔頭手放在腹部握在一起的小手上,理智掙紮,仍然舍不得把她拉開。

所以兩人看着就黏黏膩膩,甜甜密密的走了一路,最後去了一家餐廳吃飯。

溫馨穿着一件薄款白色高領緊身絨衣,緊緊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和胸型,修身牛仔褲,外面一件線織寬松的灰色小外套。

長發也沒梳,她發現街上有人梳公主頭,披了一大半在後面,她也懶得梳了,就在頭頂抓了一把紮個揪,頭發就那麽披着。

整個人看起又清純又可愛,還微微帶着點性感,只是閻魔頭頻頻的要她把外套扣子扣上,她沒聽他話,這外套敞着才好看。

結果他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親手給她一顆顆扣上了,把胸遮得嚴嚴實實。

溫馨:“……”

沒想到滬州居然有西餐廳,說是西餐其實就是賣個咖啡帶個簡餐之類的,跟後世沒法比,不過溫馨還是很高興。

坐在靠茶色玻璃窗那邊的位置,溫馨看了菜單,要了牛排套餐,這個年代,有牛排就不錯了,雖然閻澤揚不太喜歡吃西餐,但拿着刀叉還是陪着溫馨慢慢的吃。

好在周圍的環境不錯,不喧鬧,很悠閑,還有音樂,感覺是不錯的。

這個時候西餐廳的人并不多,只有三個桌子有人,另一桌子是兩個穿着時髦的女人,一開始兩個人吃着東西聊着天,直到門口一男一女進來。

男的豐神俊朗,臉上難得帶着溫柔的神情,女的跟個小妖精似的,洋氣的不像話。

兩人坐在離她們不遠的位置,女的說這裏熱,想把外套脫下來,男的立即板起臉,“不準脫,穿上。”

最後女的沒脫,只是敞着懷坐在那嘟着嘴,“那我走的時候再扣上不行啊,這裏又沒有多少人。”

“那也不行,公共場所,衣服不準太暴露。”

溫馨:“……”什麽暴露?哪兒也沒露好不好?

旁邊桌子的兩個女人,聽到男的全程三句有兩句在訓那個妖精,她就只顧着吃,左耳聽右耳冒。

“戴靜,你看那個,他是不是你未婚夫閻澤揚啊?”其中一個女人說。

另一個立即回頭,臉上愣神,他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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