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做飯第一件事就是去百度查海參怎麽做……

腌在那裏給海參去腥，我把魚開膛破肚收拾幹淨放在一邊等着下鍋。

我完全不知道一種我連吃都沒吃過的東西讓我下廚去做能做成什麽樣。

最後上桌還是四菜一湯。海參湯。

司馬大叔湯勺一揮說喝着還真不錯，家主做菜方面簡直太全能了。給我誇得想摳個牆縫鑽進去。

朗蓮華自覺菜買得不錯，很自豪地吃個歡快，還說以後就叫他随便買東西給我做。我心道你真是我祖宗，你這也太考驗我了，你明天買個鮑魚我咋辦……

飯中司馬大叔跟朗蓮華說了看了幾個房子，朗蓮華一下就看中了那個在學校邊上有店面的兩層樓，說明天一起去那看看。

忽然就沒有程序要寫了，空虛寂寞的我飯後就跟着司馬大叔一起收盤子刷碗。

司馬大叔說你有空回沈家去看看吧，我才想起我背後還有這麽一大家子人。我苦哈哈地應說有時間會回去的。他也沒硬再要求我什麽時候回去，默默往櫃子裏擺碗筷。

收拾廚房到一半我看到還剩下朗蓮華買的桔子，我就拿進屋裏給他吃。他欣欣然接過去，說他在攤子上嘗了一個，甜。

我就也坐下來完全把廚房抛在腦後，樂不思蜀跟朗蓮華扒桔子吃。

司馬大叔收拾好廚房又坐回到客廳抱起筆記本，朗蓮華的山寨機超大鈴聲響起。

他接起來又是句“您好”，對方叽裏咕嚕說了一大串，他用單音節應了應，然後說馬上就過去。

我說要不我也去？他說你快跟來學學吧，就你現在啥都不會，以後怎麽單獨做事。

我穿上外衣随他出門。

這次的生意對象是個沒精神的老太太。見我們面就絮絮叨叨地念說兒子女兒都不在身邊把她一個人扔在居民樓生活，煤氣也不會用，還經常給樓下跑水，給樓下雇刷牆的花了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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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蓮華幾次三番打斷她讓她說這次的生意內容，都被她成功地轉移了話題。後來朗蓮華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走了。老太太這才緊着留人。

他問到底哪裏有問題。我也摸不着頭腦：這房子裏一點奇怪的東西都沒有，老太太的靈魂也很健康。

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說她總是給樓下跑水啊跑水，朗蓮華耐心地問怎麽了。老太太說一定是有東西在暗地裏操縱她，不然她怎麽會連跑兩次？

我瞅瞅朗蓮華，他咬着下唇努力思考下句該說些什麽。我望着天花板緩緩地把頭轉到相反方向。這老太太頗具無厘頭思想。

然後老太太還說天黑透以後窗戶外面會傳來敲擊的聲音，一定是有東西來找她！還說廚房燈關一陣子以後廚房裏的櫃子有翻動的聲音，還說某扇窗子到某個時刻總是有影子飄過去。

我不得不說這老太太也太會觀察生活了。

我倆人折騰到大半夜，就為了說服老太太窗戶外面的敲擊聲音是晚上風急吹動了外面挂着的一條臘腸才有敲擊聲音，廚房燈關以後翻櫃子的是只老鼠，某個時刻有影子飄過去是因為那個時刻樓下的住客開車回來停車的時候經過下面的某條公園椅然後影子正巧投到二樓她的窗戶上。

從老住戶出來的時候，我問朗蓮華：“這就是以後我要面對的工作麽。”

“……忘了它。”他面無表情。

我沒忍住“哧”地笑了出來。他的面無表情就挂不住了。

當晚我們一起到家，司馬大叔默默地坐在客廳打CS。見我們回來一下就關了手頭的游戲說你們回來了？要吃東西嗎。

朗蓮華說不吃，邊往我屋走邊脫衣服扔在地板上，最後一頭紮到床上。

我說我也不吃，一路跟着把衣服撿回屋裏放桌子上，然後坐在電腦前面不知道幹點什麽。

不一會兒，朗蓮華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這代表他睡着了。我看了一眼，他還趴在那裏，我就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他翻了過來。

他雖然睡相不太好，我也從來沒聽過他說夢話。就看他張着嘴口水從嘴角一點一點流出來，我忍不住拿拇指把那點粘乎乎的口水擦去。

他稀長的睫毛微微翕動，呼吸聲還是很均勻，口水又一點一點從嘴角流出來。

看着他胸口起伏睡得很努力的樣子，我一剎那間鬼上身了，輕手輕腳地把手支在他頭側，湊過去伸出舌頭把他挂在嘴邊的口水舔掉。

做了！！

我手忙腳亂坐回電腦前，心髒瘋狂鼓動着，一邊想着我竟然真的做了……

舌頭放在嘴裏細細品味，一邊努力安慰自己說我不猥瑣不猥瑣不龌龊不龌龊。但這感覺實在太美好了，我仰在電腦椅上努力回味……

我要快一點展開攻勢，再這樣下去我非瘋了不可。

我還不能把關系搞僵。活了這二十多年，我才遇到這樣一個非他不可的人，不想失去，不能失去……

于是伴着些微的緊張和激動，我仰在椅子上睡着了。

因為睡得太不爽，早上天剛蒙蒙亮我就醒來，遠遠就聽見小白在客廳裏撲騰，我拖着慵懶的步子為小白打開了客廳的窗戶，它瞅準空子飛了出去。

冷風一吹我就清醒不少。

打開熱水器燒上水，司馬大叔醒來走出副卧來到客廳的時候水就燒好了，他照例說家主早安，我莫名坦然也回早安。

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早飯已經備好。

司馬大叔說今天去看看小朗說的那套房子吧。我沒吐槽那個小朗，直接說等他起了就去吧。

今天他起得還算順利。他吃飯的時候小白就飛回來了，司馬大叔還提了出去看房子的事，他點點頭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