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樹葉飛舞·成長煩惱

加入新的小隊後,富江成長的很快,兩年之後她就晉升上忍。更加幸運的是,富江的實力提升,遇到任務越來越難,但是她的特殊體質依然藏得好好的,無人知曉,小火焰獸也因此快要變成吉祥物了。

雖然富江已經是以最小年齡成為上忍的,但是真正耀眼的還是千手繩樹。

千手繩樹和她同一年晉升上忍,獨樹一幟的木遁忍術,非凡的實力,被看做是木葉初代火影有着忍界之神稱號的千手柱間的繼任者。

綱手是個好姐姐,經歷過上一次差點失去繩樹的事情之後,她還會允許繩樹上戰場原因是因為他們姓千手。

如果千手一族不保護村子,那誰來保護呢?

那一次千手繩樹瀕死,綱手為了治療繩樹,開始與大蛇丸一起研究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細胞,并成功移植到繩樹身上,使得繩樹覺醒木遁。

一個會木遁的千手能安安靜靜的在村子裏面做個下忍嗎?

不能。

所以綱手才讓繩樹出來,并且讓他進入旗木朔茂的小隊,旗木朔茂本身實力高絕,同時也是木葉衆多忍者中最在意隊友的,只要他能做到,他就不會讓自己的隊友死去。

千手繩樹本身也不負期待,成長極快。

富江若是加上直死魔眼不輸給他,但是隐藏實力的她在其他人看來要比千手繩樹弱上一點。

而且比起富江這樣單純的平民天才,被看做是下一個初代火影的千手繩樹足以牽動更多人心。

初代火影當年的強大存在于傳說之中,然而還是有不少人記得,所以沒有任何一個忍者村會期待下一個初代火影的出現。

千手繩樹的願望是成為火影,雖然木葉很多忍者的願望都是這個,但是他比其他人更有資格。

他姓千手,他會木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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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考慮下一代火影之中,他理所當然的被看做強有力的人選。

在戰鬥越加激烈以及千手繩樹不斷成長的同時也越來越成為敵人目标之後,千手繩樹就被綱手一腳踹進了濕骨林,不練成仙人模式不準出來。

沒了千手繩樹,少了個強大隊友的同時也給了富江一點清靜。

沒有任務的間隙,她能多一點時間練習。

如今她已經是獨當一面的忍者了,新一代之中的名氣僅次于千手繩樹,被稱作夜叉,大約是富江出手狠辣,經常一擊斃命,同時臉上油彩畫得跟鬼一樣的功勞。

用富江這張臉能得到這種外號,她覺得自己說不定是獨一個了。

然而雖然說是上忍也十分厲害,但實際上年齡也只有十四歲,屬于少女的美麗悄無聲息的綻放着。

更加讓人在意的還是身體發育的情況。

年紀小,身體未長成,雖然她忍術有富江血統作弊,但體術格鬥還是有些弱勢,依靠刀術彌補,但是那種別人一步你就必須挪動兩步還是沒辦法解決。

所以這身體的成長本應該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等到真正發生了,煩惱也随之而來。

出完任務會來,富江拿去交任務。

這次是單獨任務,對于可以這樣毫無顧忌的使用直死魔眼的任務,富江一向完成得很好,身上雖然有些血跡,但都是敵人的血。

交完任務,富江的隊長,也是木葉後方指揮之一的旗木朔茂叫住了她。

他看着富江,總會讓敵人覺得冷冽的眉峰微微皺起,“這次任務受傷了?”

旗木朔茂帶了富江很長一段時間,富江這段時間實力的增強很多都是受到了他的幫助指點,有時候富江也會叫幾句老師。

他是最了解富江實力的人,富江的直死魔眼沒有暴露過,他卻知道到富江有着一瞬間看破敵人弱點的非凡直覺。

他對富江的一些習慣也很清楚,富江不喜歡自己受傷,一般而言受傷之後都會第一時間自行治療。

這不算是個很好的習慣,但是富江在他眼中雖然是可靠的隊友,但也是個小女孩,不願意身體留疤也很能理解。

這次任務很難嗎?她居然受了傷沒有立即治療。

聞到富江身上的血腥味他是這樣想的。

“沒有,我身上都是敵人的血。”富江回答道。

旗木朔茂搖搖頭,“是新鮮的血腥味。”

富江不明所以,皺了皺眉。

因為體質的關系,她對血腥味是極其敏感的,身上稍微有點受傷,哪怕是蹭破點皮她都小心再小心。

這次的任務除了肚子上不小心中了一腳,現在都是痛的之外,并沒有被劃傷過啊?

不過她還是相信旗木朔茂的判斷。

幾分鐘之後,回到帳篷的富江沉默的看着自己脫下來的衣褲,上面有着些許血跡……

當初對是男是女無所謂的自己是不是太欠缺考慮了?

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麽辦?

衛生巾?

忍者世界有衛生巾嗎?

富江不由得神色恍惚。

原諒她從來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

作為一個身體是女性,但是意識之中依然保留男性思維方式的人,她真的沒有想過關于大姨媽的問題。

冷靜冷靜。

現在需要思考的是流血會不會産生新的富江。

如果生理期這麽麻煩,她一定要換掉血統!

腦子裏一再告訴自己要冷靜一點,但仍然不可避免的處于半發蒙的狀态,直到帳篷被人闖進來。

在戰場的休息地點當然沒多少了,所以帳篷都是多人使用,只是分了男女。

由于富江注意力不集中,在人進來之後,她只來得及拿衣服面前遮住一下身體。

進來的是一個和富江同屬于第四行動小隊的一個女上忍,年紀大約是三十多歲,擅長幻術和醫療忍術。

“富江長大了。”已經做了母親的女忍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麽情況,眯起眼睛笑道,“要不要紅豆飯?”

富江覺得尴尬異常。

這個女忍解下一個随身卷軸,說道,“富江很早就上了戰場,母親有對你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嗎?你的醫療忍術也不錯,應該有點了解吧。”

富江看着女忍剛剛從卷軸裏拿出來現在塞進自己手裏的扁平小包裝東西,手微微有點抖,明明是輕的不行的東西,但是拿着感覺比她的刀還要重。

自己還是不夠成熟。

呼吸幾下之後,富江用極低的聲音開口,“這個怎麽用?”

“啊,這樣……”

******

伴随着初潮來的除了肚子輕微的墜痛,下身微妙的不适之外,還有一直并不太被富江在意的性別。

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身體是個女性。

但是在未發育之前,除了上廁所需要蹲着之外,并沒有很大不同,所以一直并不算十分在意。

但是經歷了這件事情,她開始真的清晰的認識到這個事實——她是個女性。

除了以後會被男性追求,也可能會去追求男性還可能去搞百合這些事情之外,她還必須面對月經這種生理現象。

她抽空驗證了一下,确定了月經不會産生富江,她的情緒就開始穩定。

只是肚子有點痛而已,練醫療忍術的時候她可都是自虐,這點疼痛算得了什麽。

不過這幾天她不太正常的狀态還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富江是因為繩樹離開了所以不太适應嗎?”旗木朔茂專門找她談話。

戰場上的分心很可能導致斃命,局勢緊張,富江從旗木朔茂接手以來一直很讓他放心,突然一下這樣,他當然更加關注,思來想去,他覺得應該是千手繩樹離開的原因。

千手繩樹對富江的喜歡基本上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雖然這樣少年時期的喜愛不一定能修成正果,而富江也從來沒表現過她對繩樹有着任何超越同伴的感情,但是誰知道她真的是怎麽想的呢?

富江覺得她隊長沒長眼睛。

看出了她最近狀态不太好,怎麽就沒看出千手繩樹走了之後她壓抑的喜悅呢?

千手繩樹一天到晚的過分關注,害得她為了隐藏特殊體質不得不時刻精神緊繃,生怕露出一點破綻。

旗木朔茂以為富江這片刻的沉默是被說中的心思,習慣性的伸手揉着富江的頭,說道,“放心好了,繩樹一定會很快回到戰場的。”

在戰場上,洗澡洗頭都不怎麽容易,所以幾天幾夜執行任務下來,頭發變成一團亂草是經常能看到的。

但是富江的一頭長發烏黑亮麗,不管什麽時候都十分順滑,摸上去手感十分好。

旗木朔茂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富江習慣了他的動作,不過她覺得她不能認同他的說法,“不是千手繩樹……”

“嗯?那是怎麽回事。”

是我現在身體開始發育,是我還不太适應女性這個身份。

能這麽說嗎?

肯定不能。

富江難得的嘆了口氣,道,“隊長,我會調整好的,過了這幾天就沒事了。”

富江這樣說,旗木朔茂也只能點頭,“那就好,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我說。”

絕對不跟你說,富江低聲應下,然後準備離開。

“對了,富江,你身上又受傷了嗎?我又聞到了血腥味。”富江轉身之後聽到旗木朔茂這樣問。

又什麽又啊!

隊長你的通靈獸是狗,但你也沒必要這麽狗鼻子吧!

不知道是生理期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富江的情緒控制有所減退,心裏湧出幾分惱怒,手摸上腰間,下一刻幾乎就要把腰上別着的手裏劍給扔過去了。不過忍者終究是忍者,深呼吸幾口氣,最後她只是大步離開。

她的這一番想要動手的動作,旗木朔茂當然是看在眼中。

部下最近有點奇怪,是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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