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自己這邊不能增長實力,那要贏對手需要什麽方法?
自然是消弱對手了!
是的,千手一族已經勢微,繩樹背後支持他的主要是他的老師大蛇丸還有他的姐姐綱手,這兩個人雖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勢力,但其實也大半歸屬于火影一系,和三代目并沒有完全分割。
繩樹的确年紀小,出名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他也是頗為天然的性格,并沒有刻意去經營過自己的勢力。
總的來說,就是外強中幹。
找到機會未必不能擊破。
一直到美琴走後,富江都在想這件事情,旗木朔茂不知她到底在想什麽,但他好奇心不大,也不喜歡問東問西,見富江似乎有些苦惱,眉頭都皺緊了,便端了一杯熱牛奶走到她面前,“這些天一直待在家裏的确不太好,明天要一起出門嗎?宇智波美琴不說,我都沒有注意到,你很久沒買新衣服了吧。”
男性在這方面的确容易忽視,富江又是很明顯的人比衣美,旗木朔茂就一直沒注意過,現在才想起富江買新忍具的次數遠勝于衣服。甚至她日常也經常用上忍制服應付。
富江看着他,問道,“哦,你要送給我新衣服。”
待旗木朔茂點頭後,她又笑起來,“聽說男人給女人買衣服都是為了撕碎它。”
“你哪裏聽到這種說法?”旗木朔茂淺笑,“可能有人是這麽想的吧。”
他手指蹭着富江的臉頰,“不過只有你撕我衣服的時候吧。”
富江想了想,好像的确是這樣的,她這幾天已經撕了旗木朔茂不少衣服了,“那我給你買吧,我的确是想撕碎你的衣服。”
富江毫不遮掩的話令旗木朔茂不知如何作答。
他覺得那天夜裏咬着被子不肯叫出聲紅着臉用眼睛瞪他的富江應該再也見不到了。
實際上也的确是這樣,随着時間的推移旗木朔茂已經覺得富江羞怯的樣子是他腦內的妄想,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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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存在。
剛剛成年,仍然帶着幾分少女稚嫩的女孩熱情如火。
撕衣服後面倒是不怎麽喜歡,但其他手段就多了。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裏知道那麽多,而且充滿孜孜不倦的學習精神,每次想嘗試新花樣。
他還算是年富力強的年紀,倒也談不上什麽力不從心,只是面對富江時常覺得自己落伍了。
初嘗禁果的少女食髓知味不難理解,他在內心也坦然的承認對于富江越來越無度的索求,他其實還有點高興。
讓她繼續放縱下去顯然不是辦法,可他對她從來就沒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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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內部的波瀾随着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聯姻告一段落,火影的繼任儀式已經訂好了時間。
另有一個鮮少人知道的事情是團藏斷了一只手。
即便以旗木朔茂的身份也只能模糊的知道是外出的時候被神秘人士偷襲,連對方長什麽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被一枚奇怪的飛針手臂整個失去生機。
即使是三代目叫上大蛇丸和綱手也沒辦法救回來。
根據大蛇丸的研究,那枚針其實刺向的并非□□而是靈魂,不管更換多少手臂,只要靈魂的手臂無法恢複,團藏的手就永遠沒有知覺。
對任何忍者來說,缺少一只手都是致命的。
團藏的年齡也不算小了,本身就已經是實力衰退期,如果說年輕人沒了一只手,還能通過努力改變戰鬥風格不斷練習,讓自己的實力恢複一點的話,他的事務那麽繁忙,根本沒這種可能。
如今的團藏也就只剩下上忍左右的實力。
忍界的權力和實力有很大關系,即便團藏的根部洗腦再成功,屬下都是對他無腦效忠,實力衰退的他對其他人沒了威懾力,在木葉的重要程度馬上就下了幾個臺階。
旗木朔茂沒有參與這些事情,但他也知道這其中不簡單。他對繩樹有了解,知道繩樹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但繩樹背後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繩樹的老師大蛇丸心機深沉,背地裏偷偷用其他村子的忍者進行違禁試驗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若不是大蛇丸對傷害團藏的手法有狂熱的興趣,他可能也會覺得是他下得手。
然而究竟是誰下得手已經不重要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局勢穩定下來,日程也就一點一點的開始按部就班的進行。
火影就職儀式沒那麽快,繩樹和宇智波美琴的婚禮就在這幾日。
以前富江在他手下的時候,宇智波美琴就經常找來,現在有些變本加厲。
旗木朔茂對小姑娘之間的友情沒什麽意見,就算宇智波美琴經常對富江動手動腳,他也沒覺得異常,從來也沒有把她當情敵的想法。
富江在忍校的時候跳級快,又很早進入戰場,朋友少,宇智波美琴應該算是她唯一親近的女性友人。
見兩人在一起,他甚至有些樂見其成,希望美琴能把富江帶得合群一點。
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宇智波美琴實在是來得過于頻繁,富江又是個來了興致就完全不分白天黑夜的家夥,他着實被打擾了幾次,這才覺得有些煩。
同樣還覺得有些微妙。
似乎宇智波美琴和繩樹是富江幫着撮合的。
繩樹是富江的追求者,宇智波美琴把自己視為富江的保護者,兩人是有些矛盾的。然而理順了,那些矛盾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兩人吵起來的大部分原因排除富江基本上也就是脾氣有些不對付。
也不能算是吵起來,繩樹以前還會跟宇智波美琴吵兩句,後面心态成熟了一些,也都讓着她,弄得宇智波美琴都不好和他吵,頂多單方面表示些許不滿。
相處模式有些像歡喜冤家,所以發展感情并不算突兀,也就是兩人的姓氏非常紮眼。
千手和宇智波的聯合就是由這二人的關系所推動的。
疑點不少,只是旗木朔茂沒有去問,就算如同猜測的一樣,他也只能說富江實在是有些孩子氣。
然而她更孩子氣的一面他也見過,知道這些也就只能是笑一笑而已。
富江因為報複了一把團藏心情舒爽。連宇智波美琴拉她去逛街也沒有拒絕。
婚期臨近,內心頗為女漢子的美琴也有些忐忑,便借由購物舒緩。
然而買着買着,她就把目光移到了那些新房的擺設上面,左挑挑右看看。富江在旁打趣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連忙臉紅着收手,說也就是看看。
然而看着富江眼神戲谑,她便反問富江要不要買,然後扯過富江耳語,“天天住在旗木家總是不好,都這樣了,旗木朔茂不娶你,我和繩樹一起打斷他的腿。”
她這些日子總算是知道旗木朔茂和富江的關系到底進展到什麽程度,心裏不免腹诽了一陣旗木朔茂這人看上去正經實際上是禽獸,也不看看富江的年齡,居然下手這麽快。
面對這個話題,富江就有點尴尬了。
她當然不會擔心旗木朔茂不娶她,她正要擔心,擔心的也是旗木朔茂要娶她。
她馬上應付起來,随口就要扯開話題。
不過平常很容易被她糊弄過去的宇智波美琴大約是心裏哪裏湧出一種要為人妻的成熟感,抓着這個話題不放,還開始叫富江要管道旗木朔茂存折這種事情。
富江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沒辦法轉移話題,她也就只能放空雙眼發呆了,好歹她戴面具,走神不容易被看出來。
“富江你和旗木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怎麽沒見你和他約會?他有沒有買過東西給你……”其實也就談過一次戀愛的宇智波美琴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架勢詢問她眼中單純被人騙的小妹妹富江。
實際上經驗豐富的老手富江被這種閨蜜談話弄得心裏一陣無語,美琴再三詢問,她才說道,“送過我刀,在他家經常約會。”
“哪有送刀的!”宇智波美琴聽了憤憤不平,“在家裏完全不算約會,他都不知道多疼你一點嗎?”
富江想翻白眼了。
比起衣服首飾那些,刀才更得她喜歡。
至于到底旗木朔茂對她怎麽樣,床上随她高興還不算嗎?
然而她其實知道這種女性心理,就是還不太理解罷了。
便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為旗木朔茂辯解了一下,“我和隊長和你們不一樣啊,以前任務就是天天在一起的,就算确定戀愛也沒有去約會增進感情的需要。”
宇智波美琴回憶起幾次她見到富江和旗木朔茂相處的場面,驚覺,“你才多大,和他交往多久,怎麽就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
是的,這兩人相處極為溫馨,還有一種說不明的默契。
富江皺一下眉,轉一下眼睛,旗木朔茂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我覺得挺好的。”富江就很喜歡和旗木朔茂相處的氣氛,那是以前他談戀愛絕對不會有的氛圍。
被人全心全意的呵護,不會有任何吵鬧的時候,對方完全懂自己,也願意遷就自己。
超爽的有沒有啊!
“不,這不對,旗木朔茂是個老男人,他這樣也就算了!富江你才多大,戀愛不能這麽沒有激情!”
像你和繩樹那樣,不吵架之後,看對方一樣就臉紅,弄一些小學生的戀愛方法,那也算激情?
富江在心裏腹诽?
激情是做出來的啊!
富江就算變成女人,在和女人争論這方面也沒有任何進步,只能是無聊的聽着宇智波美琴在她看來幼稚到極點的戀愛女性傲嬌守則。
她除了看到美琴好繩樹婚禮之後木葉局勢的變化,也就囑咐一下這對新人,完全不想自己也參與其中。
然而……
酒席上喝得微醉被旗木朔茂抱回來,接着酒意正要對其上下其手的時候,被對方鎖住手腳,“噓,卡卡西還在旁邊。”
旗木朔茂的聲音有些無奈。
富江擡起頭就看到跟他們一起回來的卡卡西。
這個總是一臉臭屁的小鬼正在倒水,對自己眼前發生的随時可能進入十八禁的場面毫無反應。
“他會自己走開的。”
富江說完,開始舔旗木朔茂的喉結。
她不在乎,但旗木朔茂不可能不在意,一邊約束富江的動作,一邊從卡卡西手裏接過熱水喂給富江。
喂水的時候富江乖巧了一點。
然而她醉意沒那麽容易散,仍然是扒在旗木朔茂身上。
卡卡西第一次見到富江喝醉,嘀咕道,“喝醉了真麻煩。”
他這聲抱怨被富江聽到了,富江非常驕傲的笑起來,“我不喝醉也很麻煩啊。”
旗木朔茂悶笑了幾聲。
卡卡西白了富江一眼,又覺得和富江這樣喝醉的人争辯很無聊,哼了一聲,從父親手裏收回茶杯放到桌上。
富江說道,“美琴今天好漂亮啊。”
宇智波美琴和千手繩樹的婚禮自然非常盛大,新娘的婚服也非常精美,美琴本來就是個美人,穿上自然更美,而比起這衣物之美,更美的應當是她的神情。
那種新嫁娘的嬌羞,身上所帶着奇異的神采,充滿女性的魅力。
“女人結婚的時候應該就是她一生最美的時候。”
富江這樣說道。
她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在評價,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旗木朔茂因富江這微醉的樣子沒辦法判斷她的語氣,以為她在羨慕宇智波美琴,這雖然有些不符合富江一貫的樣子,但結合今天的情況,他自己也有點往那個角度想,心裏一動,問道,“那我有幸能看見你最美麗的時刻嗎?”
富江的腦袋反應有些遲鈍,本想要随口回一句,但是話到嘴邊,卻在旗木朔茂的目光下聽懂了這句話,醉意一下子被吓掉了大半。
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這種時候問,完全是乘人之危啊。”
旗木朔茂拂過她的發,“現在不算了吧。”
這算是求婚了。
然而富江以前想過遇到這個狀況的時候,也做了些備案,但真的到了,卻還是不知如何應對。
她表情變了變,便趴在旗木朔茂胸口咬了幾下。
卡卡西本打算回自己房間,但是聽到這些話也不走了,靜靜的等待富江的回答。
富江心情正煩躁呢,察覺到卡卡西的眼神,撇了他一眼,居然把問題抛給了他,“卡卡西你說我要不要答應。”
卡卡西和富江的關系還是沒怎麽緩和,他仍然有些看不慣富江,但也承認了富江和父親的關系。
卡卡西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富江,“答應。”
他說這話沒有任何遲疑,倒是讓富江和旗木朔茂都有些驚訝。
然後他又說道,“你都這父親這樣了,會嫁不出去的。”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富江哈哈大笑起來。
旗木朔茂捂着額頭,覺得他和富江太不檢點,已經教壞了孩子。
一場求婚以孩子的童言作為定論,看上去好像有些兒戲。
不過旗木朔茂很期待。
富江則是順其自然,心裏稍覺別扭,但想一想拒絕估計也不會好受,也就這樣了。
當然婚禮時間之類的都沒定,旗木朔茂見富江答應便覺得好了,他也知道富江年齡有些小,倒也不急。
兩人相處如常,富江和卡卡西的關系倒是好了一點,雖然卡卡西在富江面前還是喜歡擺着一張寫滿不高興的臉。
卡卡西雖然是贊成的,但他似乎有點心事,富江一向喜歡逗他,看出他那點小心思,捏着他的臉問他在想什麽。
卡卡西忍了一會,最終還是忍不下去,把富江捏他臉的手給拍下去了。
過了一會,他問,“你和父親結婚後,我會有個弟弟還是妹妹。”
結婚能想一想,真結了也沒關系,但生孩子這種事情……
哈哈哈,完全拒絕!
富江保存微笑,卡卡西這個問題反而讓她發現在所有人看來旗木朔茂身上最大的減分項——帶個孩子的老男人,實在是很好很好。
哈哈,他已經有了孩子,自然不會去催着她生!
很好,很好。
她在心裏為自己絕妙的眼光點了一個贊。
“不會有弟弟妹妹的,有你一個不讨喜的小鬼就夠了。”
她對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瞪大了眼睛。
富江的魔爪再次伸向他的臉頰,揉了揉,“是的,只要你一個就夠了。”
卡卡西不敢相信,然而他和富江相處這麽久,也知道雖然富江有些時候說假話,但她在這種問題上不會騙他。
和父親結婚卻不要小孩,這是為了他嗎?
不讓他多想,不讓他傷心?
他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他想開口說,沒關系,他也想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當然,其實他并不怎麽樣想要。
富江還在□□他的臉,他說不出話來。
他忍耐着,這一次終于沒把富江的手給拍下來,任由富江把他的臉頰捏得有些紅。
待富江松手轉揉他的頭發,他神色不定,帶着些遲疑的開口,以微小到也許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兩個字,媽媽。
也許是臉被揉久了,他這一聲很含糊,富江沒聽清。
卡卡西看了一下富江美麗鮮活因為正在使壞而露出笑容的臉,覺得這個詞還是很難叫出口。
這家夥才大他多少歲?
他轉過頭去看父親,心裏實在說不出富江其實配不上自己父親的話。
富江要是成為自己的母親,怎麽看都是父親占了便宜。
而且以旁觀者的角度,父親從富江很小的時候就帶着她一起執行任務,這幾年天天在一起最後還發展成這種關系,實在是有從小誘拐的嫌疑。
當然卡卡西覺得自己父親絕對不是這種人。
他知道肯定是富江太熱情!父親拒絕不了。
雖然他內心還是有點不滿父親和富江的關系,富江的這幾句話讓卡卡西終于放下偏見,想要把将她視作家人。
以後的日子,即便偶爾還是會對富江的一些行為看不慣,他的态度和以前有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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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修一下,開始找感覺了,覺得轉折還是太突兀,所以會陸續增加部分內容,萬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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