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24)

雖然人暈倒了,但是,段逸堯怎麽樣?她的腦海裏突然又現出了,段逸堯抱着那兩個女人回去,一手挾着一個?還是,将她扛在肩膀上?左右肩膀各一個?想象着他高大尊貴的身材,肩膀上扛着兩個女人,變成了一個大佬粗。

猥瑣!下流!賤格!會不會扛那兩個女人回他的寝宮中去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不會來她這裏了!一定不會了!

她的腦子亂七八糟的,本來不要想這些,卻揮之不去,各種豐富的想象就是要鑽入她的小腦袋裏。突然,她嬌喝一聲,拿起一個枕頭來,一個小粉拳就打在枕頭上叱聲道:“段逸堯!我打你!打你!打你個大騙子!打你個猥瑣,下流,賤格的臭男人!花心豬!”

打了幾拳,沒想到卻聽得房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一個高大欣長的身影跨步進來,跟着一個聲音十分不滿地質問道:“本王何時猥瑣,下流,賤格了?小靈兒,你這是在昧着良心說話麽?”

“啊!”怎麽是他?他他他……怎麽來了?哼!那兩個女的暈厥了,才到她這裏來麽?沐蝶靈的小臉扭開,象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兒一樣,鬧起了別扭,抱着一個枕頭就轉過了臉,用一個背脊對着某斯斯然地走進來的美男子,冷冷地說道,“怎麽是你?誰叫你來偷聽別人說話?”

段逸堯穿着白色的軟綢薄袍,腰間系着同色的一條細帶,左邊只別了一個玉墜子。一頭青絲只用一只玉飾館在一旁,身材玉樹臨風,步步行來時,舉手投足皆尊貴*,可惜的是,某個小丫頭卻只用背脊對他,瞧都不瞧他一眼。

但是,他英俊的臉上卻蕩漾着一抹笑意,長眸流轉着某種跟他平時的冷漠完全不相同的調皮和飛揚,更有一絲絲的*溺劃過他的眼底。只要對着這個小丫頭 ,他就沒了在別人面前的僞裝和勾鬥,變得象個青春火熱的少年,甚至,有了跟小靈子逗樂玩鬧的心情。

不理他是吧?那為何要去偷窺他在花園裏做什麽呢?為何要用她右手的神功将兩個女子放倒睡覺去了?

他走到榻前,挨着坐下,突然就伸出兩條長臂,從沐蝶靈的小蠻腰間穿了過去,一把抱着了她,邪惡地魅笑着道:“是誰說本王猥瑣,下流,賤格,花心豬的?那這樣叫做什麽?小靈兒,怎樣才是猥瑣下流賤格?這樣算不算?”某王爺說完,就咬了小靈子粉粉的脖子和耳朵一下下。

小靈子發現某戰王殿下的不軌時,掙了掙,掙不脫,還被他抱着咬了一口,立即便惱羞成怒起來,想到他之前還跟兩個女子在花園裏調笑呢,這會兒倒來招惹她了?王八蛋的!誰跟他這麽親熱要好着麽?她怒叱道:“放開你的臭手!誰讓你抱着了?要抱去抱別人!外面多的是女子等着你去抱呢!”

段逸堯聽得出她在生氣,卻死死地抱着,偏不放開她道:“外面的女子多着,可她們又不是小靈兒,我為何要去抱着她們?我這一生一世只抱我的小王妃沐蝶靈,別的女子,我才不屑去抱。”

“別在我這裏花言巧語耍嘴皮子!戰王殿下的女人多了去,誰不知道了?”沐蝶靈這麽說着時,突然也感覺得出,自己的酸味兒濃得,整個房間好象打翻了醋壇子了。但是,話已經沖口而出,她就算是咬斷舌根也收不回來了。

段逸堯在背後抱着她,聲音如魔魅般*地響在她的耳邊道:“靈兒,在吃醋麽?是不是?”

“誰說我吃醋了?放開!別抱着我!”沐蝶靈在他的懷抱中,臉紅耳赤,他的聲音讓她聽了就身子有些發軟酥麻。

“不是麽?真的不是在吃醋?那……為何罵本王猥瑣,下流,賤格?本王哪裏猥瑣,下流,賤格了?”某戰王殿下好象在審賊一樣,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某女大怒,突然虎吼嬌叱一聲道:“你一個男人娶了一大堆的老婆養在府上,這還不叫猥瑣下流無恥賤格麽?!拿開你的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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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堯終于臉上挂不住了,放開了小靈子。

小靈子被放開,轉過頭來,面對着他,拿着一個枕頭就打了他一下,氣憤憤地問道:“沒話說了吧?一個男人為什麽要娶那麽多的老婆?一天一個伺候着你麽?衰人!”

段逸堯怔怔地瞧着沐蝶靈,問道:“那你是要我只娶你一個的意思麽?一生一世只要你一個?”他的目光之中流轉着情意綿綿,專注地疑視着,緊緊地鎖着小靈兒憤怒的美眸。那雙清溪般的美眸裏迸發着對他的不滿和控訴,他可以解讀成,小靈兒在向他索取着他的獨*麽?

沐蝶靈的臉“咻”地象着火一般,僵硬地回道:“誰誰誰,這樣說了?我只是……說你太可惡了!”

段逸堯突然正兒八經地說道:“靈兒,我好象跟你說過了。那些女人都是別人送過來的,我沒碰過她們,你不相信我,是麽?今天那兩個女人突然暈厥了,是……”

“你的女人突出暈厥了,關我什麽事?”某女一陣心虛地低下頭去,心裏萬分懊惱,為何自己不能不理他的事?為何要管他的事啊?他的女人關她什麽事了?

段逸堯認真地說道:“靈兒,相信我!我會慢慢地解決所有令你不開心的事情。請你,留在我的身邊,別離開,好麽?”

“我,有說過要離開嗎?”靈兒小聲地說着,其實是有想過要離開的,卻在某戰王殿下的面前又洩氣了。

“那就好,答應我,永遠在我的身邊,別離開!嗯?”段逸堯将她輕輕的納入懷裏,輕輕地說着,聲音是那麽的溫柔如水,如醇香的酒般,很容易迷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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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17章,天天睡前要練功(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4-5-29 11:21:45 本章字數:7906

宮燈暈散着淡淡的粉紅色,映照着一室的旖旎風情。那紗缦飄渺着夏夜的微風,吹送進絲絲熱情。

段逸堯摁着沐蝶靈的小腦袋,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柔柔地卻是擲重地說着:“靈兒,留在我的身邊。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無論你要的是什麽,我總會有一天給你辦到的。”

沐蝶靈聽着他心髒跳動的聲音,很想問他,她要他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就只有她一個,只*她,只愛她,別的女人都趕出去,可以嗎?這樣可以嗎?但是,她終于是沒有問出口。她連自己會不會真的一直留在他的身邊都不知道呢,要是能回去的話,她也留下麽?就算他回答她可以,她又能相信麽?

自己的心意都不能明了,她這是發哪門子的瘋狂?這古代的男子們原本就是三妻四妾,她在強求些什麽?蹭了蹭小腦袋,她推開了段逸堯,有些悶悶地撬嘴說道:“要是我能回去,我才不要留在這個鬼地方。”

“你回去?你回哪裏?未來麽?”段逸堯一聽,心裏就格登一下,象有什麽東西重重地打了他一拳!他突然就撲過去,将小靈兒壓在身下,腥紅了一雙眼睛霸王般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能回去!知否?”

沐蝶靈雙手一推,眸子睜得很大,大聲地說道:“你管不着!我來時都管不着自己,你能管什麽?”她穿越而來,這件事情那飄忽,她自己都管不着啊。

段逸堯一聽,登時就有些懵!心下竟然象被雷劈一樣,這才想起,據她所述,她确是莫明其妙地來到這裏的。要是她又突然莫明其妙地回去了,那可怎麽辦?她不屬于這個時空的!

心裏劇烈地一痛!他抱着她火熱地鎖視着,眸光中的占有*突然之間象山洪爆發一樣,啞聲說了一句道:“我要管!什麽都可以不管,但一定要管你!小靈兒,你是我的!哪裏也不準走!我要你!”他說着,突然就理智有那麽一剎那間的崩潰,俯下頭噙着小靈兒的唇瓣猛地狂吻起來,好象她就要變成空氣消失似的,非得吞了她不可。如果把她吞進他的肚子裏了,那麽她就哪裏也去不了,注定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

“嗯嗯嗯!”沐蝶靈嘴巴被堵着,一陣天暈地轉般的狂熱襲來,她被卷入了大海驚濤駭浪之中一樣,被他帶着沉溺之後,如上雲端入地獄。

雖然前面也有幾次被段逸堯強wen了的,但每次他都只是淺嘗辄止,并沒象這次含着那麽霸道的狂亂和不安,好象生生要将她吃了,吞了,生怕下一刻她就要在他的眼前消失,然後無影無蹤似的。

一陣逍魂蝕骨的纏,綿,悱,恻之後,沐蝶靈在窒息之中被放開,嬌喘兮兮之間,這才發現她的衣裳有些淩亂不堪,衣帶被解開了,面前的領口倘開,*乍現。

她的腦袋終于回歸了了些理智,突然心中警鈴大作,低頭,一手抓到自己前襟的衣領處,眼睛裏淨是驚慌失措地,嬌吼道:“段逸堯!你想做什麽?你要是敢再進一步,我就立即讓你暈倒!”他的吻太過讓她沉迷,他的味道太過令人迷戀,她要不是抵死地拿出僅剩的一點點理智慧來,她會徹徹底底地淪陷!

“靈兒!”段逸堯關鍵時刻,聲音嘶啞着,眼睛腥紅如魔,鎖着她驚鹿般的雙眼,再次啞然叫道,“靈兒!我想要你!你不想要堯哥哥麽?”他的聲音充滿了渴望,殷切,期待,溫柔,情濃,無限的*。

沐蝶靈被他叫得一陣心慌,意亂,情迷,她象溺在水中一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眼前的堯堯太有魔力,她的心在一陣迅猛的漩渦裏就要淪陷,在他的狂熱和專注之中,她幾乎就沒有了一絲的理智,天才的腦袋好象被一種熱浪撲來,打暈眩了,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是,她害怕!真的害怕!那是來自心底的另一種懼怕!害怕自己就此被牢牢地鎖在了某個無形的古老的金籠裏,一個完全不屬于她的陌生世界,再也回不到她所熟悉的未來。她突然就奮力地雙掌一推,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将某王爺那令她意亂情迷的姓感胸膛狠狠地推開。

她向後騰身坐起後退,退坐到chuang榻邊去,指着段逸堯道:“別再過來!不然,我要你好看!”堯堯!別過來!求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再也沒有力量推開你了!

段逸堯被自己剎那間的猛浪怔忡了一忽兒。他的自控力在小靈兒的面前真的是越來越薄弱了!他答應她不動她的,但卻時時出現這種想撲倒她的狀況,讓她成了驚弓之鳥。

腥眸中的噬欲之火在她雙眸的惶恐,不安,極度矛盾之中慢慢沉落,緩和……他甩了一下自己的發絲,對自己的失控也感到有些懊惱了!他這兩天就不太想靠近小靈兒。還以為自己調适了心态,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很君子了。可是,離她太近時,他還是不能幸免地又犯了某種“沖動的錯誤”了。

他的定力是不是越來越差了?還是,某女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他所修練的寒冰功就忌憚的就是動欲。師父說過,在還沒有修練到第九重時,切忌女色。他如今就只過了第八重。修練這寒冰功原本就需要童子之身。他卻因為小靈子而數次想破身了。如果不是小靈子死命抵抗,他根本就不顧自己的寒冰功還沒有通過第九重了。

小丫頭是他的克星啊!二十一年來,他可是從未對女子動過情和欲的,卻三番四次地差點在她身上破功了。

“過來!”命令霸道的口吻,段逸堯看着渾身象刺猥一樣的小靈兒,啞聲叫着。都大婚那麽多天了,她還是這個樣子,這讓他再次想到她手臂上沒有守宮紗,是不是被誰欺負過了?因此一想,他心中的憐惜之情柔情百轉,心思複雜,又不禁有些責備自己太沒有自制力了!

沐蝶靈瞧着他,一雙大大的眼睛眨着,長長的眼睫毛象蝶翼一樣扇着。她在看着眼前這個俊美無鑄,妖嬈恣意,尊貴無比,卻偏偏能對她百般容忍的古典美男子。其實,她又哪能一點兒都不心動啊?該死的段逸堯根本就是女子的禍害啊!她,也不能幸免。更何況,他總是對她百般溫柔體貼,為她連毒箭也能用身體擋着。

這樣的一個美男子,世間難尋,極品尊貴,只要手指輕輕一勾,無數的女子都願意飛蛾撲火吧?如果她不是跟他隔着千生千世;如果不是他們之間隔着一些無法超越的鴻溝;如果她不是還心心念念着有一天也許還會回到未來……她,也會是一只撲火的飛蛾麽?

“過來!小靈兒,我不會怎麽樣的,別怕我!”段逸堯沒法忍受她這麽驚兔般的縮在榻前角落裏,好象他真的随時會撲過去*她一番,将她拆骨吞食一樣。他,還是喜歡她能調皮地,開開心心地,對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樣子。那樣才是他想要的機靈可愛又活潑的小靈子。

沐蝶靈還是沒動,低下頭去,整理自己的衣裳。段逸堯猿臂一伸,将她撈了過來,把她置于自己的身前,給她整理着她的衣裳,還有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原本用一條繩子系着的,發上沒有任何的飾物。此刻,那紗線繩子掉了,頭發披散着,有些兒淩亂地披在她的背上,和胸前。

段逸堯左手輕輕地托起她的下巴,右手将她散亂于小臉上的青絲都掖到後面去,動作輕柔,眼神更加柔情如水,嗓音如天籁般動情道:“別怕我,嗯?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你知道的,我寧願被傷害的是我,也不會傷害你。小靈兒,這個,你要有一個認知,嗯?”

“謝謝!”她哪裏不知道了?也記在心上了。擡眸,一雙剪水秋瞳迷離如霧,沐蝶靈被段逸堯劍眉下長眸中潋滟着的柔情盅惑着,突然就……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摸摸他的俊臉。

卻又,害怕他突然象剛才一樣壓倒她,對她亂來。所以,她的手僵在空中,有些進退兩難。她一直就是進退兩難之中的,不是麽?堯堯象一塊磁石一樣,緊緊地吸引着她,未來卻又在召喚着,也許你還能回去噢!也許噢!你不屬于這裏的,不是麽?

段逸堯抓到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臉上,微笑小心地問道:“你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的?嗯?”他從來沒有這麽小心翼翼過,這麽的渴望得到一個人的一點點兒的喜歡也好,生怕,她會讨厭他。

沐蝶靈用一只手指輕輕地畫過他的劍眉,絕色的小臉上,長長的眼睫毛眨啊眨,眸如星子般熠熠生輝,櫻唇微啓道:“嗯。堯堯,你很帥!我們做朋友好麽?”她喜歡他,豈此是一點點?

段逸堯聽了,面色一僵,一抹苦澀劃過眼底,朋友麽?在小靈兒的心目中,他才是朋友?但是,很快地,他臉上的僵硬就柔和了下來。細細一想,她沒當他是敵人,沒當他是強迫她上花橋的惡霸,那其實很難得了吧?

是他太急切了,是麽?所以,他說道:“靈兒,你已經是我的小王妃。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我的小王妃。你想做朋友的話,你覺得有可能麽?不過,你喜歡的話,随你,但就算是做朋友,你也不能離開我的身邊。這個,你能答應麽?”

他想到小靈兒弄暈了那兩個女子的事情,眼睛眯縫起來。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能糊說八道了!他們現在象朋友麽?要是她只當他是朋友的話,為何又要弄暈他的表妹和李側妃?自欺欺人的小丫頭!好吧,他等!無論她玩什麽,只要在他的身邊,在他勢力範圍之內玩就行,他都能陪着她,由着她鬧就是了。因為,她還小,就象她自己說的,她還沒有成年,才十六歲。而他,也還年輕,只有二十一歲呢。一輩子那麽長,無論小靈兒想以怎樣的方式跟他相處,他都能接受。

“嗯,好,我答應。”反正她暫時又回不去,也不知道怎麽回去,那麽,留在他身邊也不錯。

沐蝶靈眼裏閃過一絲慚愧,脫出他的視線,突然一改剛才的癡迷,又變得開開心心起來了。突然,她眼睛骨碌碌地一轉,邪唇一笑,拿過一個靠枕,擺到chuang榻的中間,神氣地說道:“這個枕頭放在中間,以後以它為界,你睡那邊,我睡這邊,你不能越界噢!”嘿嘿!她是喜歡他跟她睡在一起的,但不能做那種成年人的事情。那種事情,等她長大了,要是還回不到未來的話,再考慮考慮吧。

天雷滾滾而過,段逸堯瞧着那個被她擺在中間的枕頭,滿臉都是黑線,薄唇緊抿,眼神眯起。這是小孩子在扮家家酒麽?他堂堂王爺,不是一個小孩子,一個枕頭分成楚河漢界,不能越雷池一步,咳咳!十六歲就是十六歲,确實是還沒有長大啊!好了,他承認,他是在跟一小小小的姑娘家玩家家酒好了。

他,不知多久沒有這麽孩子氣過了?雖然他年僅二十一歲,但卻早在十二歲那一年,被人偷襲點了穴道,在風雪之中度過了有生以來最為難忘的*之後,就再也天真不起來了。老成持重,冰寒冷冽,這幾乎成了他堅不可摧的一副面具。

沒想到他的這張面具竟然輕輕易易地,就被小靈子摘下來了。面對着小靈兒,他連久違的童心都有了。

一個枕頭之隔是吧?小靈子這是在扮家家酒是吧?段逸堯的嘴角向下拉去,雙手枕在腦後,躺下了,不鹹不淡地說道:“那麽,要是你半夜越過了界,小腳丫不小心踹到本王的話,本王可不可以罰打你的小屁股?”

“我不會!”沐蝶靈極速打斷了他的話,極為肯定地說着。打小屁股,她才不要呢,假假地,她也十六歲了,又不是六歲。

于是,兩個人躺在榻上,各人一邊,中間隔着一個竹藤靠枕。那枕頭顯得那麽幼稚可笑,這兩個人卻一點也不覺得。

段逸堯瞄了一眼那枕頭,閑适地問道:“靈兒,你那個未來的世界,女子要何時才算成年,可以大婚?”他一邊問,一邊暗暗地運行着寒冰功,将自己身上的火熱之情慢慢壓下去。他所修習的寒冰功剛剛好就有着克制欲念浴火的功用。不一會兒之後,他就能感覺渾身冰涼,心平氣靜。

“十八歲才算是成年。适婚年齡一般是二十三歲。不過,我們那個時代的女子喜歡獨身,不太想嫁人。男子呢,也都是三十歲之後也還不想娶老婆呢。”沐蝶靈見她問起未來,倒是有些興致勃勃了。未來,真的沒有十六歲結婚的,這古代也操之過急了吧?

“什麽?”段逸堯一聽,已經用寒冰功壓下的燥熱炸聲旺起,登時就想跳起來。小靈兒現在才十六歲,要到二十三歲,豈非要等整整七年?還喜歡獨身,不想嫁人麽?怎麽會這樣?再次瞧了瞧某女的小身板兒,其實已經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玲珑的曲線很迷人了。他原來也沒想過要這麽快就娶王妃的,但他遇到了小靈兒。遇到了小靈兒,他才有了将她緊緊圈禁在自己羽翼下的念頭。跟着,時時刻刻的相處,各種念頭就紛紛揚揚了。

在這個時空,到了二十三歲還沒嫁人,那可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十六歲,正是适婚年齡。但小靈兒說她那個時代要十八歲才算成年,那麽,他是要等她長大成年了?

沐蝶靈見他那麽驚訝,劍眉糾結在一起,意會到什麽,不禁“噗哧”一聲地笑了。想他這個時空中的男子哪能理解未來世界的女子?當然是眉頭糾結了。這麽一笑,笑得嫣然如花,沐蝶靈在榻上捧着自己的臉蛋瞧着段逸堯,心裏有些幸災樂窩之感。她撲着睡,頭撐起來,雙手捧着臉,一雙小腳屈起,蕩啊蕩。

段逸堯抿着薄唇,恨不能咬她一口。但是,只要眼前這小丫頭開開心心地在他的身邊,或巧笑嫣然;或調皮搗蛋;如此夜夜同榻,就算要他等她慢慢長大,他發覺他還是甘之如饴。只是,他得挑戰自己的自控能力了。也好,他想,他就向寒冰功的第九重沖刺吧。

師父說過,神功未成,要是破了童身,那就再也練不到第九重的境界了。瞧瞧小靈兒托着兩腮睜着骨碌碌的眼珠子瞧着他,那大大的水眸撲閃撲閃的,天真無邪,純潔如不染纖塵的小仙子。他說道:“小靈兒,我以後天天睡前要練功。如果你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話就為我護衛着,別讓人打擾我。”

“呃!天天睡前都要練功?”沐蝶靈癟癟嘴,有些不瞞。她是想睡前跟他聊天的,要不,講下睡前故事啊,他卻天天睡前練功麽?真沒趣!

段逸堯練功之前,瞧見她的小嘴兒扁着,就知道她有些不滿意了。這小丫頭也不想想,他可不是十六歲呢,他二十一歲了,能象她那樣,一點兒欲念都沒有麽?天天要跟她睡在一起,能看不能吃,他睡前不練功的話,能睡麽?

···········

相府。

沐紫瑤恨天恨地地回到相府之後,思前想後,想着四皇子和五皇子的那段對話,她就知道,莫說是想嫁給四皇子,就算是別的皇子都不會娶她的了。現在,就算她一降再降,願意下嫁皇子以下的官家子弟,只怕也是作夢了!因為,誰敢跟戰王殿下段逸堯作對?娶段逸堯扔掉的女人?

所以,咬碎了銀牙之後,沐紫瑤覺得她自己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嫁給皇上了。皇上一來知道她還是完壁之身,不會因之嫌棄她。二來皇上今天說過,只要她看上了誰就會給她指婚的。關鍵是,皇上看起來很有男人的魅力,又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皇權。

與其要求皇上指婚,讓她嫁給一個皇子,要是又慘遭那個皇子的嫌棄,傳出去,她就更加不用做人了。不如,嫁了皇上的話,天子之威,這天底下就再也沒有一個人敢恥笑她了!于是,這天晚上,沐紫瑤到沐相爺的書房裏找到相爺爹爹,幹脆就親自跟沐葛韬說明了自己的心意。

沐葛韬堂堂的右相爺,自認滿腹經倫,飽讀了詩書。但最近他真的感覺焦頭爛額!自從上次的宮宴之後,他就沒有安樂過了。他的三個女兒如今的名聲成了全京城茶餘飯後的談資,處處可聽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這其中當然也有好有壞。好的是大千金沐蝶靈一洗瘋傻之名,不但嫁給了赫赫戰王殿下段逸堯,做了戰王府的女主。更是在京城又開了個熱火朝天的“夜總會”,成了一個經商的奇才,被人津津樂道。

可是,令他頭疼的是,原先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二千金沐紫瑤,如今被人傳成了一個破鞋,成了全京城的笑話,再也無人敢來提親了。

此時此刻,他坐在書房中,聽着二女兒沐紫瑤的話之後,也沉默了好半晌。

他已經聽人向他禀報了,今日沐紫瑤和沐白荷都到大千金沐蝶靈所開的夜總會去過了。卻沒想到她們還遇到了皇上。既然皇上金口已開,那要求指婚一門好親事自然不難了。

“瑤兒,你的意思是想做皇上的貴妃?”沐相爺有些感到驚訝!大千金如今已經讓他覺得都不象自己的女兒了。沒想到二千金又來這麽驚人的一舉。她不是想要嫁給哪位年輕的皇子們,居然想嫁皇上?

就算他是堂堂的相爺,也不能理解自己的女兒了!

“瑤兒啊,你當真有此想法?皇上的年紀你是知道的吧?皇後娘娘和肖妃娘娘一直在鬥得個你死我活,兩股力量不相上下。因此之故,三皇子和四皇子如今在朝中的勢力有些旗鼓相當。你當真做了貴妃,富貴榮華的表象下,你能立得住腳跟麽?”

沐紫瑤咬牙道:“爹爹,您現在不是相爺麽?姐姐又做了戰王妃。我要是能做貴妃,您不是也身價倍增了麽?我們沐家不是也光宗耀祖了麽?爹爹不會是以為姐姐嫁了戰王殿下就穩穩當當了吧?這繼承皇位的還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呢。再怎麽說,瑤兒要是能被封為貴妃都是好事啊。”

沐葛韬沉吟半晌道:“這要是你當真願意的話,皇上那邊爹爹是可以去提一提。皇上要真喜歡你,你将來幫着你姐姐,要是讓戰王殿下繼承了皇位,那也是一件好事。不過,後宮之中,可不是容易過的。瑤兒啊,你可得想想清楚了。爹爹已經位至右相,并不需要你犧牲自己的幸福去謀求權位了。”

相反的,女兒要真做了貴妃,是福是禍還不知道。他打混了那麽多年,朝庭百官你擠我擁,早已經分幫結派。後宮之中更加勾心鬥角,步步驚心。他是真的不需要女兒嫁給皇上這一步棋。或者說,他已經将籌碼押在戰王殿下的身上,女兒這嫁入宮中做皇上的貴妃根本不在他的籌謀之中。

幫着姐姐?沐紫瑤心裏冷哼一聲,她想入宮做皇上的貴妃,不但不是想幫戰王殿下,而是想打倒他們!但是,既然爹爹有這樣的說法,她也就順道自己的爹爹道:“爹爹說得沒錯。要是瑤兒做了貴妃,有幸得*的話,就可以在皇上的身邊吹吹風,讓戰王殿下更加容易成為皇位的繼承人。”

沐葛韬實在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女兒了!不過,在這個古代裏,有女兒嫁給皇上,要是能被封為貴妃的話,那确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絕不地會被人笑十八歲嫁給多少歲的皇帝,只會說你被封貴妃,是多麽的榮耀!

所以,在确定沐紫瑤真的有心嫁給皇上,而又知道皇上也有喜歡瑤兒的意思之後,隔天,沐葛韬早朝過後就去求見皇上段玄德。

皇上段玄德下了早朝之後,正和李公公在正殿裏坐着閑談,剛剛好也談到右相爺的兩位千金。

皇上突然問道:“李公公,你覺得右相爺的二千金沐紫瑤可還順眼麽?那天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李公公私下度了度,回道:“皇上的眼睛雪亮着。什麽美人心計,還能逃得過皇上的聖眼去麽?哪用得着問奴才呢?那相爺的二千金沐紫瑤怎麽說也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皇上這次選秀的宮女之中,只怕沒有這麽上等的姿色呢。”

哼!那選秀麽,經過了皇後娘娘那一關,哪裏還有真正的美女了?

“噢?李公公也認為,右相的二千金是天下第一美人兒麽?可是啊,她再怎麽美人兒,就是比不上老三的媳婦兒啊!她頂多只能算是天下第二美人兒了!”皇上說着,似乎十分地遺憾。

正在這時,有個小太監進來禀右相爺在門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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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18章,瑤池閣,貴妃夢(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4-5-30 11:30:55 本章字數:5703

“傳他進來吧!”皇上安閑地說着。

藍色官袍的右相爺沐葛韬撩袍進來,給皇上跪下,行着君臣之禮。

“沐愛卿不必多禮,這又不是金銮殿上,随意些就好,坐着說話吧。李公公,給沐相爺賜座!”皇上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擺了擺衣袖,臉色安閑愉悅地說道,“朕,剛剛還和李公公提及沐愛卿的三個千金呢。”

沐葛韬一聽,正中下懷。他雖然來了,也有些忐忑着,不知要如何跟皇上開這個口?既然皇上先提及,那就更好了。他行了跪拜之禮,起來,撩袍坐在皇上的對面,愁眉不展道:“皇上和李公公正談起微臣那三個小女麽?微臣這幾天正因為三個小女,而感到吃不知味,夜不成寝呢。”

皇上微笑道:“呵呵!沐愛卿生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京城人人羨慕,何來吃不知味,夜不成寝之說?這倒令朕有些不解了。”

李公公蓮花指一翻,趣笑着說道:“皇上,右相爺這是在愁上門要成為乘龍快婿的人太多,怕自家的門檻被踏破了吧?”其實李公公已略有所聞,經戰王殿下那麽一攪和,右相爺的另兩個千金小姐已經無人敢娶了。他這是在說着反話,取笑相爺。

沐相爺倒沒怪李公公的取笑,反而順着他的話嘆道:“不怕皇上和李公公笑話,微臣那相府的門檻非但沒被踏破,相反,就要門可羅雀了。所以,直說了吧,微臣是來求皇上給兩小女指婚的,因為微臣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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