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末世*扮演惡毒學妹(八)
舒槑悵然若失的走在街道上,因為心中始終存着心事,便連身後緊跟着的女主都沒有多搭理。
說實話,她對這個世界的人感情并不深,但是終歸是相處了段時間的,且這些人在末世最初的品質也感染了她,但是沒想到只萬俟亮的一席話,就讓局面徹底逆轉了。
她想不通萬俟亮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就算是發現了她的空間,那也未免太牽強了,畢竟劇情裏面女配搜集物資的動靜,比她還要大得多,也沒有惹出那麽多的事情來,而她小心翼翼的行事,反而出了大簍子,這不是打臉嗎?早知如此,她何必隐瞞的如此辛苦?
舒槑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這感覺很像是今天造成,在大廳裏踢到那顆喪屍腦袋的時候,産生的詭異不詳的感覺。
但是,轉而又會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舒槑嘆了一口氣,這崩壞的劇情,她完全不想拯救了,反正已經如同脫缰的野馬一般,早就找不到具體的劇情了,那還不如按着心意行事,總歸會遇到劇情點的。
這麽想着,她才總算是緩下了腳步來,身後輕巧的腳步聲也進入到了她的耳朵裏,舒槑轉過身去冷冷的看了雲岸蒼一眼,不知道雲岸蒼到底是什麽打算,但是現在是深夜,而且身在末世之中,誰知道喪屍和變異了的動植物會從什麽地方冒出來,所以即便要詢問女主,也該找個安全的地方才是。
舒槑見雲岸蒼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便轉身看了看周圍,她們在離開酒店之後不知道走了多久了,此刻已經離開了古鎮的郊區,來到了農村的範圍內了。
雖然遠處的景色隐隐綽綽,但是舒槑修煉了素女劍法,內力也相應提升了許多,整個人耳聰目明,自然也就能在這樣的漆黑夜色裏,找到不遠處的農家小院。
舒槑快速的向着農家小院靠近,身後的聲音依舊不疾不徐,但是卻總能被舒槑捕捉到耳朵裏,看得出雲岸蒼的實力必然比她還要強不少。
舒槑快速來到了農家小院外,仔細的聆聽了下裏面的聲音,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便一躍而起,直接從院子的圍牆處翻了進去,進入到了小院裏面。
這裏的人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她打算暫時在這裏居住一晚,等到明天早上天亮了再去周邊找些物資,還有一輛車子,然後便向着a市出發,她總歸是要去見李将軍的,更不要說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男性角色,也就是男主,此刻正帶領着人前往此地尋找她的路上呢,只要她按照李将軍的話,往大路走,早晚有一天會遇到男主的。
舒槑在這棟房子裏面,找到了一間幹淨的卧室,便徑直走了進去,房門也沒有關上,而另外一個人自然而然的跟了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
舒槑坐在床上,直面對着她,說道:“你……你是怎麽知道我身上有空間的?”
雲岸蒼在卧室裏随意的走動着,從衣櫃裏面取出來了幹淨的男士衣服,便坐在了另一側的藤椅上,淡淡道:“與你無關。”
舒槑被氣着了,她憤憤道:“既然與我無關,那你跟着我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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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岸蒼挑眉,訝異道:“只是順路罷了,我不想和那些人待在一起,而你的實力是最強的,至少跟着你會比較有保證。”
舒槑:“……”
她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平靜下來,說道:“奧,很好,那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雲岸蒼卻突然笑了起來,從藤椅上站起,徑直走到了舒槑的身邊,舒槑突然感覺到空氣之中彌漫出來的危機感,她的雙手支撐在床上,仰頭看着越來越近的雲岸蒼,心中不祥的預感,在對方貼近過來,呼吸都打在她臉上的時候,更加濃烈起來。
舒槑想要說話斥責她,讓她滾遠一點,但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居然完全動不了了,就連她的手腳也似乎是被固定了一般,完全動彈不得。
舒槑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警惕的看着雲岸蒼,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是雲岸蒼的一只手,卻順着她的臉頰,如同清風飄過一般的,撫摸過她的臉頰,一直到脖頸,甚至越過寬松的領口,下滑到了她身體左側,心髒跳動的正歡的地方。
舒槑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嘴型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雲岸蒼玩味的笑了笑,靈巧冰冷的手指随意的撥弄着柔軟的肉體,手指還惡狠狠的蹭過了乳/尖,将那團柔軟,把玩的不成模樣。
她的動作輕佻,這種放肆的行徑,更讓舒槑深惡痛絕。
雲岸蒼卻眯起了雙眼,仔細的打量着舒槑臉上的表情,說道:“感覺如何?”
舒槑爆粗口:“草泥馬!”
雲岸蒼聞言,立刻狠狠的抓了柔軟一下,讓舒槑疼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雲岸蒼似乎是在思索着,很快便思索出來了結果,她的雙眼亮的可怕,居然憑空将舒槑壓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掀開了她的上衣衣擺,并迅速的将她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舒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是怎麽進展成現在這幅模樣的,女主是怎麽了,吃春/藥了嗎?
還是她剛才給女主刺激受了,不然她這是做什麽?羞辱她,報複她,是對之前李舒槑在學校的時候的報複!
對,絕對是這樣!
舒槑自以為想明白了原因,忍不住就覺得雲岸蒼的手段實在是下作的狠了,有本事真刀真槍的來,這樣羞辱人世做什麽!
舒槑眼神兇狠的瞪着雲岸蒼,卻聽到雲岸蒼用嘆息一般的語調說道:“真漂亮,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舒槑:變态!
雲岸蒼一只腿落在了床上,鞋子也沒脫,就一個翻身壓倒在了舒槑的身上,她俯下/身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在舒槑身上打轉,随即舔了舔嘴唇,舌尖劃過了一側早就被玩弄的腫/脹的突起,一邊喃喃自語道:“你一定是給我下藥了。”
舒槑氣的想給她一腳,什麽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
雲岸蒼歪頭,認真的盯着舒槑的眼睛,說道:“我總覺得我少了一些東西,一些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偶爾卻又覺得完全不重要,你認為……我失去的是什麽呢?”
舒槑:“是你的三觀!”
雲岸蒼哈哈笑了起來,聲音極具感染力,笑起來的模樣也異常的好看,但是這裏唯一的觀衆卻絲毫沒有欣賞的意思,她依舊兇狠的瞪着雲岸蒼,知道自己能說話之後,便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報複嗎?沒想到捏手段這麽卑劣,可惜了,這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雲岸蒼的表情變成了困惑,問道:“報複,我為什麽要報複你?”
舒槑只覺得雞同鴨講,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她冷笑了一聲,道:“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奧……”雲岸蒼應了一聲,歪頭看着舒槑,順勢倒在了她的身上,翻了個身,将舒槑抱在了懷裏,說道:“我覺得我對你的身體很着迷,所以實驗一下試一試。”
“你是同性戀嗎?我們兩個都是女人,你還不如摸你自己去。”
雲岸蒼再次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舒槑的額頭,卻被對方一把甩開,雲岸蒼也沒生氣,而是耐心的說道:“我不明白一些事情,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這樣做的,今天就先到這兒,之後的事情再說吧。”
說着,她居然就這麽抱着舒槑,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舒槑想要罵她,但是卻發現自己再次不能說話不能動了,她欲哭無淚的狠狠瞪着雲岸蒼的臉頰,腦海之中奇形怪狀的念頭轉了好幾圈,卻絲毫沒有頭緒,迷迷糊糊之間,鼻尖嗅到了一股清甜的香氣,她在這陣氣息之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舒槑的聲音平緩下來之後,雲岸蒼便睜開了雙眼,怔怔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人,眉眼之中閃過了疑惑,她是很早就想這麽對舒槑做這種事情了,之前在舒槑暈倒在她門口的時候,她就已經趁着她昏睡過去的時候,給她洗了澡,摸遍了她的全身,但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她卻依舊這麽做了。
似乎是大腦和身體的感覺聯系不上,有一股沖動的情緒和施虐的情緒在腦海之中駐紮,她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什麽模樣,至少現在這幅樣子,已經确定無疑是少了部分的情緒了。
雲岸蒼不解,但是一切的變化,大多圍繞着眼前的這個人,她知道對方是女配李舒槑,但是她更喜歡叫她舒槑。
她喜歡她,從而想要撫摸她,占有她,但是,她似乎也應該……
雲岸蒼想不明白了,這一晚居然就盯着舒槑,看了一整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舒槑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穿着整齊的躺在了床上,而樓下也傳來了汽車響動的聲音,舒槑還以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夢,但是胸口隐約的疼痛卻是真真切切的。
她面無表情的去洗漱間洗漱完畢,看着鏡子之中的臉頰,便動身去了樓下。
雲岸蒼似乎是醒來很早了,這從院子裏擺放的滿滿當當的物資,以及門口處巨大的房車就可以看出來,這必然是花費了一番功夫的,舒槑盯着雲岸蒼的背影,對方敏銳的轉過身來,說道:“既然醒了,那麽便繼續上路吧。”
舒槑很想說,誰要跟你一起上路啊?但是她也只能想想,雲岸蒼的實力深不可測,她也需要在女主身邊完成任務,自然不能憑着心意随意走掉。
于是她悶悶不樂的走到了房車副駕駛座上,見雲岸蒼一揮手将物資轉移到了房車之上後,便緩步的走到了駕駛座上,盯着舒槑看了半響,這表情太可怕,和昨晚她發瘋之前的表情如出一轍,吓得舒槑往車窗邊躲了過去。
但是,她的動作到底還是遲了,居然被雲岸蒼固定在了座椅上,被她壓過來的身子壓制在靠背上,對方的嘴唇毫不顧忌的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舌尖不問自來的探過來,在她的口腔裏肆虐着,幾乎要将她整個吞噬的力道,涎水不受控制的吞咽着,少許順着嘴唇親吻的動作滑落下來,一直劃過了舒槑的下巴。
舒槑只聽到耳邊“咔噠”的一聲,下巴一疼,雲岸蒼這個禽獸才意猶未盡的呷呷嘴,舔了舔她的下巴,淡笑道:“不好意思,第一次接吻,沒注意力道,你的下巴被我吻掉了。”
舒槑:“……”擦擦擦擦擦!
☆、末世*扮演惡毒學妹(九)
雲岸蒼在舒槑兇悍的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之下,再次湊近過來,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舒槑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說道:“唔下啊嗲冉,下屁!(我下巴掉了,笑屁!)”
雲岸蒼抿住嘴唇忍住笑意,說道:“我幫你把下巴掰正,你別動。”
說着,手下便捏着舒槑的下巴,在對方氣鼓鼓的眼神之下,伸手輕輕一送,就将掉了的下巴掰正了回去。
舒槑被她這麽一弄,倒是忘記了被強吻的事情,而是氣嘟嘟的摸着可憐的下颚,幹脆轉過頭去,無論雲岸蒼之後再說什麽,她都沒有吭氣搭理一聲了。
雲岸蒼自知理虧,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這是第一次,沒有經驗,下次我會小心些的。”
舒槑:還想有下次?!
雲岸蒼繼續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學習一番的。”
說着,她便發動了汽車,淡淡道:“我的學習能力很強,之所以會這樣,或許是因為你的骨頭太脆弱的緣故。”
舒槑:“……”三個字,給!我!滾!
雲岸蒼見舒槑是鐵了心不願意再和她說話了,便無奈的嘆了一聲,識趣的閉上了嘴。
房車的速度并不算快,一路上下來,雲岸蒼面無表情的開着車,對車外的不管是求救還是打劫的人全都視而不見,白色的房車迅速從馬路上越過,在末世這種滿地都是垃圾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的顯眼。
舒槑撐着下巴望向窗外,目光在街道上打轉,心中想到:這才是末世第二天而已,世界還不算太壞,畢竟幸存下來的人反而是大多數,而很多的人還待在家裏等待政府和軍隊的救援,他們心中始終還是存有希望的。
但是,再過上一段時間,大約是半個月左右,就會下一場大雨,這場大雨延續了三天的時間,在下大雨期間,所有的喪屍都停止了行動,人類只要有膽量的,都會找到一條生路來。
但是,更多的人活在和平年代,壓根都沒有走出房門的勇氣,于是,在這三天短暫的幸福時間過後,喪屍和世間萬物們,全部都進化了。
這一次,不僅僅是喪屍們,就連動植物們,都進化出來了特殊的本領。
其中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成為了類喪屍的失敗品,而另一類則和人類之中的異能者一樣,産生了新的異能,成為一方霸主。
這些具有異能的動植物們,以及覺醒異能的喪屍們,一致将槍口對準了人類,人類再一次迎來了一個低谷期,本就在末世初期減半的人口,在這一次更是減半了大多數。
更不要說,在末世喪屍危機之後,天氣和氣候的變化,也成為了人類頭頂上的刀劍,将人類逼迫在各個幸存者基地內,原本全球七十多億的人口,在末世一年之後,就只剩下一億左右了。
舒槑想到劇情裏的描述,忍不住就擔心了起來,她這具身體活不長久,在末世之中除了最後死亡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活的十分逍遙自在,跟末世前也不差了。
但是,其他的人卻并非如此。
而真正的救世主,也就是坐在她左邊的禽獸雲岸蒼,才是真正可以拯救蒼生的人。
舒槑這麽想着,便轉頭第一次看向了女主,她這具惡毒女配的肉身,是真真切切的普通人,但是女主雲岸蒼卻是覺醒了治愈系和吞噬系的雙系異能者,她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原本舒槑還搶奪了女主的空間玉佩機緣,但是還沒捂熱乎,就被萬俟亮那個反派BOSS搶走了,讓她連撒氣的地方都沒地兒。
可惜了她花的那一千多萬了,更可惜的是她在其中所花費的精力和時間,要是早知道自己搜集的物資,自己本人卻連毛都摸不到一根,她就不費盡心思去搜集了,費那麽大的勁,最後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舒槑癟癟嘴,心裏很是不爽,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原本空間玉佩就不屬于她,更不屬于萬俟亮,而是在一開始就被雲岸蒼認了主,不管是她,還是萬俟亮,也僅僅只是幫助女主搜集物資的搬運工罷了。
雲岸蒼的随身空間裏面存有無數的物資,其中大部分都是舒槑搜集來的,就連萬俟亮打開的那個新的儲物空間裏面,都找不到這些物資,而萬俟亮也和舒槑一樣,在得到空間的這麽一個晚上的時間裏,派人将整個古鎮搜索了一邊獲得的不少的物資,其實也是在往雲岸蒼的空間裏面存放。
照這麽看來,雲岸蒼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無數的物資,這為她之後的任務,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二人這一行,直接往A市方向前進,中間都不帶拐彎的。
就像舒槑所想的那樣,現在才是末世第二天,很多人都選擇待在房間裏面這樣街道上的汽車就不多了,就算是偶爾遇到幾輛攔路的車,也被雲岸蒼隔空用吞噬異能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麽一來,她們的行進速度就迅速了很多。
古鎮距離A市并不算遠,若是末世前開車的話,需要七八天的路程,而現在,她們開車行駛了四天,已經幾乎到達了距離A市最近的門戶城市B市之外了。
一路走來,遇到的幸存者和喪屍數量都不算多,因為公路上的車子本就少,再加上走的是高速公路,大多是建在無人煙的村裏或是縣裏,所以舒槑也沒機會驗證自己的實力,原本她還打算沿途收集物資放在空間裏面的,但是玉佩空間被萬俟亮奪走了,沒有空間在手,舒槑收集物資的熱情也少了許多。
她們這一行路上遇到的危險極少,但是這并不意味着舒槑就有好日子過。畢竟,她身邊還有一個最大的殺器——女主存在着,對方才是舒槑目前最害怕最避之不及的東西。
舒槑這幾天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雲岸蒼稍微一靠近過來,她便立刻跳起來飛奔而逃,這麽兩三次下來之後,或許是雲岸蒼有心思跟她玩你追我趕的游戲,便也不用異能控制住舒槑的身體,這樣倒是讓舒槑逃離了雲岸蒼的魔爪。
此刻,舒槑就躺在了房車的柔軟床墊上,嘴裏磕着瓜子,十分悠閑的玩着電腦游戲,別問她為什麽有閑情逸致吃喝玩樂,如果她不往嘴裏塞東西,那麽雲岸蒼這個動不動就撲過來的禽獸,就要往她的嘴裏塞她的身體部位了。
像是,舌頭,手指……
舒槑完全不想再嘗試,但是吃別的東西太容易飽了,于是只能嗑瓜子,讓自己的嘴巴忙起來。
雲岸蒼坐在她對面的長椅上,手裏拿着一份地圖觀看着,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她突然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笑聲來,舒槑頓時打了個寒噤,抱着枕頭立刻滾到了床角坐着,渾身是刺的瞪着雲岸蒼,那張牙舞爪的小模樣,讓雲岸蒼愛的不行。
舒槑只想着要逃開,但是卻不知道,她越是逃,就讓雲岸蒼越有抓住她,綁住她的手腳,關在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地方,讓舒槑一輩子都逃不了的變态想法。
雲岸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面對舒槑的時候,總有一種奇特的施/虐/欲湧起,讓她變得詭異的興奮起來。
果不其然,雲岸蒼放下地圖後,便立刻飛身撲向了舒槑。
舒槑自然要躲開,她的武力值其實并不低,在雲岸蒼不适用異能作弊的情況下,二人之間的對戰,一般都是舒槑取得勝利的,而在這個時候,舒槑都會特別驕傲的折磨雲岸蒼,或者将她捆起來扔到櫃子裏眼不見為淨,或者……
算了,舒槑所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這樣了,再超格的話,雲岸蒼鐵定饒不了她。
二人在狹窄的房車空間裏,快速的追逐起來,這裏的空間限制了舒槑的行動,以至于雲岸蒼居然輕而易舉的就将舒槑固定在了地板上,附身又是一頓磋磨親吻,啧啧有聲的聲響,讓舒槑面紅耳赤的不行。
舒槑這段時間是真的長見識了,她原本對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有些厭惡和反感,自然也不會主動去了解那些東西,再加上她活着的時候一門心思鑽研演技,死了之後在任務世界裏又專心于任務,故而對情侶之間的那檔子事情了解的非常少,頂多也就是親嘴撫摸罷了。
但是,在無所顧忌的流氓雲岸蒼的手下,舒槑就好像是被她打開了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一樣,對那方面的認知突飛猛進起來。
就好比現在,舒槑被迫張大了嘴,迎接着對方的唇舌,舌頭和牙齒都被對方細細品過。
身上的衣服要褪不褪,可憐兮兮的挂在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胸口流連忘返,另外一只手則在她多肉的臀部上來回揉捏。
舒槑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渾身汗毛直豎,但是這麽多天以來,幾乎每天都要被雲岸蒼壓着來上一遍後,整個人就覺得非常不對勁,似乎渾身都變成了水一樣,在對方的手底下完全動彈不得,更不要說身上的其他部位,就像是被泡在熱水裏面一樣,帶着詭異的讓人沉迷的快/感。
而每當這個時候,舒槑都會異常羞愧的面紅耳赤,但是雲岸蒼就不是一般人,在親吻的間隔時,咬着她的耳朵,說些亂七八糟髒耳朵的話,就好比現在,雲岸蒼就在她耳畔吹了口氣,說道:“怎麽樣,舒服嗎?那裏想不想要。”
舒槑:想你個大頭鬼。
她連忙掙紮起來,看了眼對面車頂處挂着的時鐘,假裝不耐煩的說道:“起來,超時了。”
雲岸蒼聽到她這麽說,乖巧的應了一聲,但是兩只鹹豬手卻多吃了把豆腐,在劃過乳/尖的時候狠狠揉捏,在劃過臀部的時候,居然在那麽敏感的地方,狠狠地蹭了一下。
舒槑頓時難受的整個人都縮了起來,但是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就說你還想要吧。”
舒槑氣的說不出話來,直接一腳踢了上去,将雲岸蒼踹到了一邊,她也知道雲岸蒼是在配合她做戲,畢竟雲岸蒼真的動起手來,就算不用異能,也絕對比她強悍,也不知女主是吃了炫邁還是喝了脈動,總之就是牛X到不行。
舒槑翻了個白眼,坐起身來整理衣服,等整理好之後,便冷着臉抱着零食去了卧室,說是卧室其實是房車裏隔出來的空間而已,這裏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就連雲岸蒼也不會進入,不僅如此,這裏還備有足夠多的零食,都是舒槑最喜歡的口味,市面上可見的很少,但是雲岸蒼每一次獨自外出回來,都會給她帶上滿滿的食物回來。
舒槑有時候在想,若是雲岸蒼能不那麽動手動見,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的話,那個人還是蠻……呃,一點點不錯的。
她倒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陽光,房車裏傳來了優雅的輕音樂,伴随着汽車啓動的聲音,讓舒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居然就這麽睡了過去。
舒槑是被混雜的車輛警報聲震起來的,末世之後這麽長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麽嚣張的聲音,喪屍追人的時候,一個是靠氣味,另外一個就是靠聲音,外面的車輛聲音這麽大,會将周圍的喪屍全部引過來的。
舒槑連忙坐起身來,走出了卧室,走到長凳前,撩開窗簾往外望去,就看到了外面不遠不近的跟着十幾輛軍車,而靠的最近的那輛車上,一個帶着墨鏡的張揚男子正在歡呼着,他開着的那輛車家不菲的越野車,此刻正放着低音炮,似乎是生怕喪屍不追過來吃了他一般。
舒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而對面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身材極為挺拔,就那麽端坐着,遠遠看上去都是那麽大的塊頭,但是肌肉緊實,完全不像是歐美肌肉男那樣誇張的肌肉群,而是流暢有型,極為健美的模樣。
他身高太高,此刻又是坐在向陽的位置,臉上的五官和表情都看不分明,但是,對方卻好像是察覺到了舒槑的視線,居然就這麽轉過了頭來,如同刀劍一般鋒利的眼神,直直的從舒槑的身上刮過,讓舒槑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是一種危機感,強烈的危機感,這個男人很強,殺了很多的人,那個眼神,是真正見血殺過人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舒槑順勢坐在了床上,車對面的張揚的男子,突然說道:“對面房車裏面的美女,大家一起走呗,你們打哪兒來的啊?”
舒槑不知道這個人在問誰,她下意識的就以為他是在和雲岸蒼說話,畢竟她剛才站在車窗玻璃前,可是隔着窗簾小心翼翼的窺探對方的,就算是被對方看見了,也不會認出她的男女來的。
但是,下一刻,張揚的男人就打破了她的幻想,說道:“我說的是沒開車的那位美女,我見你挺悠閑的啊,來呗,我已經很久沒見着幹淨女人了,和哥幾個聊聊呗。”
舒槑被對方輕慢的語氣激怒了,這人讨厭的和雲岸蒼一樣,嘴裏不三不四,甚至比雲岸蒼更可惡。
舒槑懶得搭理他,但是正在開車的雲岸蒼卻突然嗜血的笑了起來,眼神都變得慵懶散漫,手上更是完全放開了方向盤,直接離開了駕駛座,來到了舒槑的身邊。
舒槑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臉色就變得煞白,哆嗦着手指說道:“你不是在開車嗎?你過來的話,誰在開車?”
雲岸蒼因為張揚男人的那些話,心情正是不爽的時候,即便是面對舒槑,她臉上冰冷的神色也毫不遮掩。
她完全沒有回答舒槑的意思,而是直接走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順便打開了窗戶,對着車外的十幾輛緊追不舍的汽車笑了笑,左手在半空之中繞了一個圈,随即狠狠地捏成拳頭,接下來,就是一片屍山血海。
只見地面的車子居然一瞬間被扭曲成了8字的形狀,在半空之中轉了三百六十度之後,狠狠地撞上了旁邊後面的車子,牽一發而動全身,而這輛車子,便也緊接着撞上了其他的汽車。
接二連三這麽下去,就好像多諾米骨牌效應一樣,一輛接着一輛的汽車砸在了一起,汽油和火花碰撞,立刻爆炸開來,車子裏面傳來刺耳的尖叫聲,慘烈的痛呼聲連綿不絕,一瞬間的功夫,這裏就變成了人間地獄。
再加上,之前那些人不加掩飾的張揚行為,本來就吸引了一大批的喪屍,在這場連環翻車爆炸事件之後,劇烈的震動,以及砰的爆炸聲響,将周圍範圍內的喪屍全部吸引了過來。
原本幸存下來的人就不多,而且大多受了重傷,雪上加霜的是,那些喪屍速度極快,居然一瞬間就來到了那些人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咬了下去。
場面頓時變成了羅剎海,幾乎無人能從中生還。
舒槑是真的驚呆了,人間慘劇就這麽在眼前發生,而且僅僅只是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已,就讓雲岸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來,她以往覺得雲岸蒼讨厭,還真的是看輕她了,對方完全有做滅世反派BOSS的潛力啊。
但是即便是這樣,舒槑心中卻有一個角落,正在詭異的說道着什麽。
她心裏清楚,雲岸蒼完全可以向對待那些人一樣,轉瞬間讓她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在她這麽多天以來挑釁毆打對方的情況下,雲岸蒼居然沒殺了她,這還真像是世界第九大奇跡啊。
舒槑吞咽了口口水,顫抖着嘴唇,這次是真的害怕了,張皇失措的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雲岸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還在為之前發生的事情生氣,故而此刻也懶得回答舒槑的話。
但是,看到舒槑這幅吓呆了的樣子,又覺得心裏更加不舒服了起來,她也不知道如何去纾解心中的這份不虞,只能向往常一樣,将舒槑壓倒在了床上,扯開她的衣服親近起來。
以往舒槑都會反抗她,這一次卻毫無反應的躺在她身下,面無表情的望着車頂,臉上的表情近乎沒有表情,卻帶着後怕。
雲岸蒼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将舒槑的衣服穿好,躺在床上将舒槑抱在懷裏,嘴唇在對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着,說道:“我不喜歡他那樣和你說話,該死!”
舒槑閉上了眼睛,眼淚卻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雲岸蒼更加不知所措起來,笨手笨腳的補充說道:“我已經殺了那些人了,不過,還有幾個幸存下來的人,他們估計會來找麻煩,唔……很有趣。”
舒槑理都不想理這個變态了,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為什麽她覺得雲岸蒼奇怪和變态了,是因為雲岸蒼就像是一個拿着機槍的小孩子,武力值極高,但是卻沒有正确的是非判斷觀念,似乎天生就缺少情商一樣。
她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親親摸摸,以及對待之前那些人的狠辣,都可以看出她在人類情緒上的單純來。
劇情之中的女主,雖然也是黑化了的,但是最起碼的三觀還是有的,有些時候手腕甚至很高超,這從女主在劇情裏收服了很多真心聽話的小弟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是,眼前的女主,卻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
這句話閃過腦海之際,舒槑頓時恍然大悟起來。
她一直都覺得在來到這個虛拟世界之後,一些事情就變得不對勁了起來,之前是沒有多想,畢竟在任務世界裏面待久了,雖然有些變數,但是系統或者是世界,都會反饋給她一種“程序錯誤”的感覺來,所以她完全沒将這件事真正的放在心上。
就好比上一個虛拟世界的任務,她遇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女人,但是她也沒将那個女人往女主身上想……
舒槑睜開了雙眼,驀然從雲岸蒼的懷裏掙脫,帶着淚意的雙眼,與對方黑白分明的鳳眼相對,輕聲呢喃道:“你是雲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