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p見內,真·甜番外
番外小片段
【兔子寫文致力于灑狗血,讓乃們看看,啥叫甜文,白天那個,當我抽了,忘記吧阿門……】片段一:
離珈藍星系2000萬光年之外,這裏的生活區仿造了母星地球路斐特起了個大早,穿着T恤沙灘褲,拖着人字拖,學着當地人撇着外八字,揣上當地人所謂的零錢,去了最近的一個巷口買早飯。
早飯攤位是個臨時搭建的攤位,一架小推車,一把大的遮陽傘,再加一個老板娘。在珈藍或者耶路撒冷,根本見不到這種攤位。
這裏的當地人出門騎車,買東西喜歡出來逛街,不認識的兩個人站在馬路口就可以聊半天。安諾很喜歡這個地方,打算婚後在這裏定居……但是……
婚後?
路斐特剛剛睡醒,眯着眼睛,腦袋還不是很清楚,一手插在沙灘褲裏一手拿着錢包在早飯攤位前排隊。
還是別提“婚後”這兩個字,路斐特現在越來越覺得安諾有婚前恐懼症,他們蜜月都在度了,怎麽每次一提結婚安諾就扯開話題?
路斐特又抓了抓頭發,無奈的繼續排隊。
這個時間點安諾應該已經起來了,在做什麽?路斐特眯着眼睛想了想,禁不住勾起唇角笑——七點起床,刷牙洗臉刮胡子,喝一大杯水,之後站在二樓陽臺上澆花。七點二十的時候下樓去院子裏看報紙,等路斐特把早飯買回來。
哦,對,現在幾點了?
路斐特忍不住戳了戳前面人的背脊,“老兄,帶手表了麽?現在幾點了?”
站在前面的男人幾乎和路斐特一樣高,猿臂蜂腰,也穿着寬松的T恤和沙灘褲人字拖,剃了個半寸。男人轉過來,也是沒怎麽睡醒的表情,不過神态卻帶着些嚴肅,他看了看手上的表,道:“七點二十六。”又轉了回去。
路斐特以為自己看錯了,盯着男人的後腦勺愣了半天。男人似乎也反映過來了,猛轉頭,指着路斐特道:“路斐特?”
路斐特看着科威,再看看他一身沙灘褲裝扮,與以前記憶中那個嚴肅不茍言笑的将軍怎麽都重疊不起來。
路斐特拍大腿笑:“哈哈哈……科威……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科威被嘲笑了也不生氣,倒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沖路斐特道:“來度假,你呢?聽說你和安諾結婚了?度蜜月?”
路斐特一聽到結婚兩個字,就有一種吃魚被卡了骨頭的辛酸感。
“別提了,現在先度蜜月,結婚的事情無限制推後。”
早上在這家攤位前買早餐的人特別多,隊伍排的老長,科威前面大概還有五個人。又走了兩個,科威就往前面挪了挪,路斐特跟上。
科威手裏提了個塑料袋,轉頭沖路斐特道:“老婆是要哄的,你不哄誰跟你結婚?”
路斐特做恍然大悟狀:“那你是怎麽哄劉的?”
科威臉上不自覺的揚起笑:“我老婆不需要哄。”
路斐特做深思熟慮狀,深刻檢讨了一下自己平日裏和安諾相處的細節,好像确實沒怎麽哄過。不過都是男人,難道要像哄女人那樣哄麽?路斐特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科威揚了揚眉頭,指了指路邊的一朵野花:“看見那個沒?”
路斐特:“一朵花?”
科威:“那不是花,是你的愛人。走在馬路上,如果看到花,你就可以問他,然後再和他說——不,那不是花,是你,只要看到花我就會想起你。”
路斐特一瞬間就差點給科威跪了。
科威又指了指路邊一個小女孩手裏的豆漿:“看到沒?”
路斐特:“豆漿?”
科威:“你要和他說,你就和豆漿一樣,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吞進去。”
路斐特一瞬間又差點給科威跪了。
前面排隊的人都買完了,科威跟上,和笑靥如花的老板娘道:“二十個餅,九杯豆漿。兩天不見,你還是這麽美。”頓了頓:“衣服很漂亮,唔,不是名牌,但是你穿着很顯氣質,襯着皮膚更白了。”
老板娘笑得滿臉紅暈,給科威裝上餅和豆漿,道:“就你嘴巴最甜,好啦,給你打折啦。”
路斐特在旁邊看着,頓時覺得自己若爆了。他來買了不只五次早飯,每次和老板娘說的話絕對不超過三句——
“九根油條,兩杯豆漿。”
“打包帶走。”
“謝謝。”
路斐特也買完早飯,在路口和科威道別。
回去的路上不禁深深檢讨自己,難道安諾是真的嫌自己不夠浪漫?不會甜言蜜語?
自己平時都說什麽了?路斐特想了想,最後得出的答案是——“OOXXOOXXOOOXXXOOOXXXX”
路斐特:“……”
安諾和路斐特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舶來家的私人別墅,在當地算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一套兩層小樓,簡單的裝潢,一個種滿了綠色植物的小院子。路斐特對這些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安諾喜歡。
推門進去的時候,安諾正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看報紙。聽到推門的聲音,頭都沒有擡,道:“回來了?”
路斐特“嗯”了一聲,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麽了。原本他以為自己算是個很有情調的人,科威絕對是個悶老虎,可今天的事情讓路斐特深感郁悶,科威竟然這麽會說甜言蜜語,而且說的這麽好。
安諾看着當日的早報。今天路斐特比平時回來得晚一點,情緒也不太對勁。
他放下報紙,擡頭看路斐特,路斐特正把早飯放在他面前,沉默的去屋子裏拿碗筷,又沉默地倒豆漿。
安諾看着路斐特面上略帶糾結的情緒,“發生什麽事情了?”
路斐特沒有回答,如同一只大型犬,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毫無生氣地開始吃早飯,時不時還嘆氣。
安諾想了想,最近也沒發生什麽,昨天晚上也還好好的。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
“咳”安諾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到了某個場面,耳朵瞬間充血了。
兩人沉默的吃完早飯,路斐特又收拾了桌子。往常這個時候,安諾一定會上樓看一會兒書,靠近中午的時候兩人才會出去。
今天也不例外。安諾上樓看書,對路斐特的不正常表現的猜想完全偏離了軌道。
路斐特哪裏知道安諾想什麽,他就是覺得安諾今天也不和他聊天說話了,果然如同科威說的那樣,自己是個很悶很無趣只知道OOXX的人麽?
路斐特瞬間又一種被雷劈的滄桑無奈感。
路斐特收拾了東西,跟着也爬上了樓。
推開門的時候安諾正半躺在床上看書,見他推門進來,也只瞄了一眼而已。
路斐特天教大人又失落了,耳朵都快耷拉沒了。
路斐特爬上了床,挪到了安諾旁邊,一腳輕輕的搭在安諾腿上,蹭了蹭。
安諾嘆口氣,轉過頭:“你今天怎麽搞的?發生什麽事情了?”
路斐特開始不着調:“大姨媽來了。”
安諾:“……”
安諾被噎了一下,路斐特就喜歡看到安諾這種無奈卻不知道如何發火的表情。他側身撐着頭,看着安諾,揚眉,“安諾,你愛我麽?”
安諾被噎了第二下,睜大眼睛看着路斐特:“你果真大姨媽來了?”
路斐特:“我就想聽你親口說說。”
安諾耳朵有點充血,轉過頭去摸了摸鼻子:“你不是知道麽?還要我說什麽?”
路斐特把下巴擱在安諾肩膀下一點點,挑眉看着他,霸氣一點點側漏。他想清楚了,NND,他怎麽能輸給科威那個面癱?如果科威都能和買豆漿的老板娘說你真美,他路斐特無下限幾十年,難道還比上個面癱?
安諾向來內斂,遇到這種難纏的問題習慣性的報以淡笑。
路斐特卻勾上了安諾的下巴,拿眼睛直視安諾,深情的無以複加,恨不能擠出水來,他看着安諾,緩緩道:“可是我愛你,愛了你很多年。”
雖然對路斐特的下限知根知底,但是這麽直白的對話記憶力好像并不是很多。安路一向不太能招架住這種場面,但骨子裏的教皇血統卻讓他學不會避讓。
他就這麽直直的回視路斐特。
路斐特要抓狂死了,現在這個場景你直視毛啊?難道不應該和賣豆漿的老板娘一樣做嬌羞低頭狀?這麽大無畏表情是怎麽回事啊喂!!可不可以倒帶重來啊喂!!
路斐特豁出去了,你就對視吧!!
路斐特:“今天去買豆漿的時候,聽到個二逼說了句話,話挺糙的,不過說的挺好。”
安諾挑眉,路斐特:“他說,愛人就和手裏的豆漿一樣,太香的時候不忍心一下子都喝完,但是總想一口不留全部喝進去。安諾,我現在就是這個心情,怕對你太急了,你跑掉,又怕對你不夠好,你嫌我不夠浪漫。”
路斐特似乎聽到自己的下限無形中又往下掉了一點。
這話真是,路斐特細細一回味,靠,說的什麽玩意兒?這和豆漿有半毛錢關系?
安諾挑眉:“說完了?”
路斐特愣了愣:“嗯,啊?”
安諾看着把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很迅速的扯開了自己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你不就是不服氣昨天晚上的事情麽?”說完的時候健壯的胸口已經露了出來。
路斐特看着安諾的胸口,咽了口吐沫,有點反應不過來:“剛剛我們說到哪裏了?等等!”
不對啊,他是想求婚的,不是求OOXX啊,科威你個混蛋,教的什麽東西啊!!!!!!!!!!!!
【兔子:狗血甜味你們當兔子不會寫麽?哼哼……】【安諾:這曾經是一個秘密,如果可以,我希望這永遠都會是個秘密。
我有個雙胞胎弟弟,他的名字叫安碩。在安諾之前的時代,安諾和安碩兄弟曾經是享譽一時的宗教徒,然而大背叛時代,安碩毅然倒戈,這之後星際中就再沒有安碩,只剩下了安諾。】探測器進入光地蟲的洞口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裏,每天晚上路斐特和安諾都會蹲在洞口等着。
第四天晚上,路斐特叼着根煙,痞兮兮地蹲在洞口。
路斐特:“說實話,我們兩個像不像傻帽?”
安諾沒有抽煙的習慣,卻也無聊的叼着根沒有點燃的煙。
安諾反問了一句:“每月聽參議院報告的時候你又覺不覺得自己是傻帽?”
為了不引起注意,路斐特只能悶聲笑,叼着根煙:“傻,比傻逼還傻。”
安諾淡笑:“那就行了,每月一次你都參加這麽多年了,就蹲一次洞口也沒什麽,我不會說出去的,放心。”
路斐特叼着煙,眯着眼睛笑了笑。
兩人都穿着白色的宇航服,卻不倫不類地叼着根煙,樣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路斐特卻挺享受的,如果可以,他倒挺想在‘光地拉’上多待幾天。
安諾釋放出意識之海,沿着土層向下,他有點不等不及了。‘光地拉’上的局勢實在是太不明了了,軍部現在還無法撤離,教廷暫時休整卻有随時進攻的可能,如果在‘光地拉’上爆發大規模的機甲戰鬥,監獄裏的那個人很可能随時趁亂逃出來。
大背叛時代過去了幾千年,但安諾太了解那個人了,他有着根深蒂固的執念,信念來自于統一整個星際。安諾想了幾百年都不明白,出自同一個娘胎,又接受這相同的教育,為什麽那個人會有這樣的想法?
安諾的意識力遭到了攔截,他轉頭,正看到路斐特挑眉看着自己,意識力環繞在安諾周身,似乎想在安諾身上築起一道厚厚的屏障。
安諾知道自己魯莽了,恒星是有生命的,群星也不會允許自己使用意識力來探測宇宙內部,這是個禁忌。
安諾收回意識力,路斐特蹲着身子挪過來,手搭在安諾肩膀上,摟了摟,“放心,裏面的人不會逃出去的。”
安諾點頭,一時間有些不太适應,又有些怔忡。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久到他都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時,也曾經有個人對他說——放心。安諾之前站的位子太高了,他習慣于對別人說放心,卻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說過這兩個字了。這兩個字就想一顆定心丸,讓安諾一時間放松了很多。
六角探測器确實很精确,但凡是它走過的地方,方圓600米直徑內的所有圖像都可以精确上傳。但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慢到最後路斐特都開始抓狂了。
勘探隊的隊長是虔誠的宗教信徒,面對他敬愛的天教,也只能一邊心跳加速一邊深深忏悔當初怎麽就為了省事帶了那麽個效率地下的探測器過來?!
幸好在第九天的晚上,探測器傳過來的圖片終于讓安諾找到了希望。
圖片上顯示的畫面是一個白色的巨大金屬門,金屬門上畫着黑色的六芒星圖,門的左上角還有一個“安”字,以此顯示那個安諾時代建造的。
路斐特掐了煙,“是這個對麽?”
安諾點頭,在圖像傳感器上定位他們的位置,再自動設定最近的路線,圖片上顯示出最快的一條通道。安諾将傳感器別在腰上,指了指身上的宇航服:“到了地下一段距離之後就可以脫掉了,光地蟲的洞穴适合任何生物存活。”說着就直接下了光地蟲的洞穴。
光地蟲這種軟體生物雖然是低智慧,卻從來不喜歡打洞打平行,他們有一種習慣,就是喜歡挖洞的時候45度傾角。
所以安諾和路斐特一鑽進洞裏,就沿着傾斜的地下通道往下滑去,安諾在前面,時不時還要跟着傳感器的指示變化方向。
路斐特在後面大叫:“給我一個滑板,再來點水,就更爽了!”
安諾轉頭:“別胡鬧,還有一段就可以脫衣服了。”
路斐特在後面猥瑣的笑:“你先脫,看誰脫的快!”
安諾:“……”
距離再往下,皮膚就适合直接接觸空氣,呼吸也沒有問題,安諾開始邊往下滑邊脫衣服,路斐特又在後面怪叫:“前面的帥哥!再脫一件看看!”
安諾抓了把土往身後灑去,路斐特沒想到有這招,直接嗆了半口。
本來以為這樣就能安靜了,路斐特過了一會兒卻又在後面賊兮兮地喊:“前面的帥哥轉頭。”
安諾以為路斐特又要耍什麽寶,所幸沒有回頭,沒一會兒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安諾頭上。安諾伸手一抓,赫然看到路斐特的對襟外套。
安諾忍住額頭上暴跳的青筋:“夠了!只讓你脫宇航服!”
安諾難得發火,這一嗓子下去後面果然就安靜了。一路上都沒再聽到路斐特的怪叫。
離地面越來越遠,安諾能夠明顯感受到一種熟悉的壓迫感,似乎裏面的人已經知道他來了,正在地下監獄默默的等待他的到來。
安諾下意識的張開意識之海。
在把那個人關進去之後的很多年,安諾幾乎每天都要想一想,為什麽他要叛變,有什麽方法可以讓他出來。然而當安諾做教皇很多年之後,安諾才知道,對于那個人來說,也許監獄才是最理想的地方。
在這裏,消耗他的時間,泯滅他的希望,摧毀他的意志。
但是現在,當他們離地下監獄越來越近的時候,安諾才知道,200年、300年、1000年、3000年,那個人的意志力竟然沒有隕滅。
是什麽樣的信念,可以在獨自被關押幾千年之後依舊存在?安諾在這一刻突然害怕了。
路斐特在安諾身後,感應到安諾的意識力,也感覺到了安諾的猶豫。他不知道光地拉監獄裏到底有什麽能讓前面的人這麽關注,但是他知道,有他路斐特在,就出不了什麽差錯。
還有一斷直行通道就可以抵達探測器所在的位置了,路斐特釋放出意識力沿着通道往前卷去,穿過六芒星金屬大門,赫然進入了光地拉監獄。
安諾沒有想到路斐特會這麽直接,連他自己都不敢随便使用意識力去探測,因為裏面關着的那個人實在太強大了。
強大的心,堅定的信念,無法毀滅的意識力。
即便他再強大,路斐特這樣的行為無異于自掘墳墓。
安諾沖身後大喊:“路斐特,收回意識之海!”
路斐特聽到了安諾的聲音,但他已經收不回來了,有什麽東西緊緊鎖住了他的意識力,讓他的意識力無法回撤。
光地拉監獄內是一片死寂的沉靜,熄滅了幾千年的燈光在一瞬間全部打開。
路斐特下滑的身體甚至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意識之海全部張開,路斐特感應的很清楚,有一股強大的意識力引導着路斐特的意識之海往一個方向去。
路斐特沒有拒絕,意識力緊随着那股力量。
他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巨大,磅礴,同時十分堅定。
他要做什麽?
路斐特跟着那股力量,慢慢穿梭在監獄中。
光地拉監獄中空空如也,路斐特有些疑惑,不是說關了宗教叛徒麽?為什麽一個人的屍骨都沒有?等等……
路斐特突然意識到,光地拉監獄中關着的也許根本不是人,宗教叛徒?難道是意識力?
人也許早就已經死了,但是宗教人一直都十分偏執,他們的意識力也許還活着,所以關在這裏,經過幾千年的時間,沒有主體依附的意識力便慢慢消失。
所以這裏才空空如野?
但是牽引他的這股意識力又是什麽?路斐特心中疑惑不定。
突然,一個渾厚的男聲道——“孩子,你剛剛的想法沒有錯,歡迎來到光地拉監獄。”
路斐特一愣,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強大到可以使用意識力語言。下一秒,路斐特腦海中的圖片卻突然被抽空,好像有什麽拉扯着他往回,卻有另一股力量在阻止,兩股力量糾纏在他的精神世界中。
路斐特一陣頭昏欲裂,卻依舊能分辨出,那兩股意識力,一股是熟悉的,一股則是剛剛說話的人的。
兩股力量在他的精神世界中盤旋試探,卻僅僅限于此,并不做太多的接觸。似乎只是在試探對方。
渾厚的男聲響在路斐特的腦海中——“安諾,我的哥哥,好久不見。”
雖然有些東西路斐特已經猜到了,并多少得到了證實,卻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路斐特瞳孔收縮,渾身顫抖,意識力波動很大,驅趕着另外一句力量。
渾厚的男聲又道——“我的哥哥,我在監獄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