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狗男女就是用來損的! (2)
人對丁寧的态度。如果說他的家人覺的丁寧的孤兒身份配不上江川的話,那麽就算丁寧與江小柔之間不存在後媽與繼女之間的問題,婆媳問題永遠都是一個最難解決的問題。
偶爾的她們也從江小柔的口中能夠聽得出來,江川的爺爺似乎也是一個挺大的官。那麽也就是說,江川應該是高幹子弟了。高幹人家,最看中的便是門當戶對。而丁寧卻是沒身份,沒地位,沒背影。确實與江川是門不當戶不對的。
就好似那個小白明俊軒,不就因為與寧言希門當戶對,所以才會傷害丁寧而選擇寧言希的嗎?
寧寧,經不起第二次的傷害。
所以,如果真的他的家人不贊成的話,那便早起早斷吧。反正現在他們也還沒太深的感情。
江川失笑,然後是一臉嚴肅的看着司馬追風與楊帆沉聲道:“放心,我們家沒門第之見。我以身上的軍裝起的誓,在我們家,絕不會讓丁寧受半分的委屈。”
楊帆和司馬追風目不斜視的盯着他。
“抱歉,沒穿軍裝。”江川略顯輕松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休閑服,對着二人說道。
司馬追風與楊帆抿唇淺笑。
誰說的,軍人都是冷着一張臉,跟個木頭沒什麽兩樣的?
眼前的這個軍人就不是。
“除了不能和平常夫妻那般,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之外,我想其他的都是不成問題。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江川一臉嚴肅的對着司馬追風和楊帆說道,“這樣,你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嗎?”
司馬追風與楊帆對視一眼,然後淺笑:“沒有,沒有!完全沒有!交給你我們很放心。”
江川的視線下意識的往包廂門望去,似乎在尋着誰的身影。
“放心,她只是去洗手間而已。”楊小妞一臉好心的對着江川說道,“寧寧有個壞習慣,只要我們倆一和她擡扛,她肯定溜洗手間去的,不管她急還是不急。”
江川抿唇淺笑,笑的有些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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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時
裝修精致的豪華洗手間
丁寧打開廁門從裏面走出,朝着洗手臺走去。卻是不想再一次與寧言希不期而遇。
只見寧言希亦是打開廁門走出。
寧言希在看到丁寧的那一瞬間,眼眸裏劃過一抹淩狠,畫着淺淺眼線的雙眸恨恨的瞪一眼丁寧,然後用着譏諷般的語氣對着丁寧說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丁寧不屑一顧的朝着她瞥了一眼,沒去理會她,徑自朝着洗手臺走去,打開水籠頭,自顧自的洗着手,完全就直接将寧言希當成了一個透明的空氣人。
寧言希與丁寧并肩站在洗手池前,同樣洗着自己那如蔥白一般的纖纖細指,擡眸對着鏡子嘲諷般的看着鏡子裏的丁寧,冷言冷語:“我和俊軒的婚禮定在下個月十五,不過,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在婚禮上看到你!”
丁寧拿過放在一旁的幹淨的手巾,打開袋子,擦拭着自己的手。對着寧言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然後再一次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放心,我也一點都不想參加你們的婚禮!”
寧言希卻是突然之間抿唇一笑,笑的一臉淫穢:“是嗎?你別告訴我,你還惦記着俊軒!你知道我最開心的事情是什麽嗎?那就是看到你痛苦,只有你痛苦了,我就開心了。這是我從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還有就是搶走屬于你丁寧的一切,只要是你丁寧的東西,我就一定不擇手段的搶過來,就算搶不過來,那麽就算我毀了他,也不會讓你擁有他!”臉上挂着笑,卻是咬着牙,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丁寧将手裏的手巾往那衣婁裏一扔,對着寧言希揚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淺笑,“那你就盡管去搶吧!你最好也別讓明俊軒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不過只是因為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過只是把他當成一件東西一件的把他從我的手裏搶走!無所謂的,言希姐!能搶走的,那就說明不是我的,所以你盡管拿去好了。還有,如果到時候不要了,記得把它扔垃圾桶裏,指不定還能廢品回收的。當然了,我十幾年的姐妹,我還是很衷心的祝福你們的,也希望你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東西千萬別在半途上被人給打劫了去才好!若不然,那言希姐你豈不是三空?別人是人財兩空,你可是人色財三空!那多不劃算?你說是不是,言希姐?”
若說口舌之争,丁寧那也絕不是個可以讓人占到便宜的人。寧言希若真是與她來一番口舌之争的話,那絕對不是丁寧的對手。之前之所以不回嘴,那是因為每一次都有江小柔存在,反正只要有江小柔在的時候,那就無須她親自上場的。那有人給她撐腰抱不平,她又何須管這個閑事?直接讓江小柔擺平了不是更好?
另外,在寧振鋒與寧朗面前,寧言希那叫表現的一個姐妹情深,情深似海般的。其實在明俊軒這件事之前,她還真沒發現寧言希對她竟然是這般的讨厭。從小她就知道,寧言希不怎麽喜歡她,不過倒也沒做的那麽明顯。表面的客場還是過得去的,當着寧振鋒與寧朗的面的話,那更對她很親密的。
其實她在寧家呆的時間真的不怎麽長,從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只有偶爾在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一趟寧家。所以說,她在寧家連頭搭尾的也就四個年頭而已,與寧言希也真是沒什麽過多的接觸。是以,對于寧言希,其實她真的不怎麽太了解。
如果不是因為明俊軒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寧言希竟是這般的讨厭她。
其實這樣也好,那就更不用讓她覺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寧!”寧言希咬牙切齒的輕吼着丁寧的名字,那看着丁寧的雙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寧一般。
丁寧不溫不火的斜一眼寧言希,“言希姐,你不用這麽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寧,丁是我丁寧的丁,寧是我丁寧的寧,哦,也就是你寧言希的寧,是你們寧家的寧。你不用特地的在這裏這麽特地的再叫上一聲來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寧竟然也是學會了江小柔式的繞口令了,對着寧言希就是繞了一連竄的口令,且那看着寧言希的眼神裏,還透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般的惡做劇。
怎麽了,從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回了。在寧叔叔和寧朗哥面前,你就裝的跟個小紅帽似了,一轉身你立馬就是灰姑娘她組了。現在也該是我給臉然看看了,你真為以我丁寧是一個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圓的柿餅啊!
“呵!”寧言希冷笑,雙眸冷冷的滿含譏諷的看着丁寧,鄙夷般的說道:“你倒是好意思說是我寧家的寧啊?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們寧家,你能過上現在這麽舒适的日子?”
“所以啊,從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麽,我讓什麽給你啊!你看,就連現在,我不就連男人都讓給你了嗎?這不也算是我丁寧報答了你們寧家三年的養育之恩了吧?”丁寧一臉毫不生氣的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寧言希,繼續說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萬別讓他再爬牆了。都說了喜歡爬牆的人呢都是喜歡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萬把自家的牆頭給壘高了,萬一一個不小心,牆頭過低了,他就那麽當着你的面給爬牆了,那你可怎麽辦才好呢?畢竟這市長家的門坎對你來說那是太平了一點了,你說呢?言希姐!”
一口一個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又親熱,臉上由怒至終都一直挂着非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沒有第二種表情在她的臉上出現過,完全不寧言希那般的,一臉咬牙切齒,一會怒目圓瞪,一會又冷嘲熱諷,而且還自覺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沒什麽兩樣。
哦,正确來說,應該是她的臉上也出現過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顧的嘲諷,當然那還是帶着笑容的。
“嗤。”廁所裏發出了除了丁寧與寧言希之外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是輕輕的嗤笑聲,帶着娛戲般的輕笑聲。
然後只聽“嘩啦”一聲沖水聲,然後是廁所門被人打開。
寧言希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難看,倒是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她一直以為就只有她和丁寧,所以才會對着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才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面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裏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裏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為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只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麽想着,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尴尬不自在了,甚至朝着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着那打開的廁門望去一眼。
只見一個穿着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裏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着洗手池走來,卻是用着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着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面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将手裏的手巾往那衣婁裏一扔,轉身離開。
見着寧言希灰溜溜的離開了,丁寧當然也是離開了,難不成還呆在這裏過夜啊。想着,自己出來這麽一會,那兩只該說的也應該都說完了。是以對着裝軍裝的婦人抿唇淺淺的一笑,然後朝着門走去。
“喜歡爬牆的人都喜歡望杏?這話說的太哲理了。”丁寧剛走至門處,伸手拉着那把手将門拉開一半打算出去,卻是冷不丁的身後傳來這麽一句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丁寧拉門的動作止住了,轉頭略有些錯愕的看着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着手巾擦手的女軍官,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彎起了一抹微笑。
丁寧淺笑之際,文靜正好将手中的手巾很潇灑的投進那衣婁裏。見着丁寧轉眸朝着淺笑,倒也是不吝啬的回了她一抹淺笑,對着鏡子理了理她那一頭精練的短發,朝着丁寧豎起一個拇指。
見此,丁寧更覺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的撥了下自己耳際的那一縷碎發,朝着文靜颔首一笑後朝着門外走去。
文靜唇角含着一抹淺笑,走出洗手間,朝着自己的包廂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處與江納海遇了個正着。
“江納海,為什麽每一次你都要遲到?”文靜沉寂的雙眸直視着兩手空空的江納海,一副女王訓示着部下般的對着江納海說道,“說好了五點的,你看這都幾點了?”邊說邊指了指江納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去。
江納海看一眼自個老婆,彎唇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我這都在包廂裏等了你半小時了,你還說我遲到?跟你約會,我哪次敢遲到?”看一眼這一身軍裝在身的老婆,“我說,你就不能換下你這一身軍裝?出來吃個飯,你至于這麽……”
“沒時間!”江納海的話還沒說完,文靜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哪來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我這才是剛從訓練場上下來。我說吃個飯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費我時間啊?”嗔一眼江納海。
“得!”江納海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個老婆,“你一天到晚忙着訓練,兒子也一天到晚忙着訓練。就我是最閑的人,一天到晚無所事事。”
文靜盯他一眼:“本來就是!”
“小娘,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哦!”不遠處傳來江小柔笑盈盈的聲音。
“那當然,你小娘我凱旋而歸,心情能不好嗎?”丁寧十分得瑟的甩了江小柔一個下巴,然後拉着江小柔的手,母女倆齊步朝着包間走去。
“江納海,我怎麽好像聽到小柔的聲音了。”文靜轉眸看着江納海說道,“還有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江納海,你帶小柔一起了嗎?”
“那熊孩子現在哪還需要我帶!”江納海一臉悶悶不樂般的說道,“成天就不見個人影!”
“怎麽回事?”文靜一臉不解的看着江納海,“我這才不過出差半個月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回事,她給你兒子找了個老婆,給她自己找了個小娘!”江納海氣悶悶的說道。
文靜頓時的嘴巴張成了“o”型,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江納海,“真假的?”
“你沒聽到她剛才喊人小娘嗎?”江納海摟向文靜的肩朝着包間走去。
文靜直接在那摟着她肩膀的手中重重的一掐:“江納海,我說這事你不管啊?”
江納海一臉憋屈的看着她:“首長,咱家什麽時候輪到我這個奸商說話了?我有這個權力管嗎我?”
文靜細細那麽一想,他還真沒說錯,家裏好像最沒地位的就是他了。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事關我兒媳婦,我不能不管!”當慣了領導,削慣了南瓜的文靜女首長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的,說完便是要去找江小柔那熊孩子。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也不告訴她這個當奶奶的人。還有這個男人,竟然也不告訴她一聲!過份,太過份了!
“行!倆老都看過了,非一般的滿意!我估計着,也就這兩天了,他也該帶回家見公婆了。”江納海拉住自個老婆大人。
“非一般的滿意?”文靜直視着江納海。
江納海點頭。
“江小柔滿意?”
點頭。
“大川滿意?”
點頭。
“你也滿意?”
點頭,“還行,公司企劃部的。我看過她的檔案。”
“自己人?”
點頭。
“所以人的都滿意?”
還是點頭,“我說老婆,你得相信你兒子的眼光吧?就算不相信你兒子,你也得相信你孫女。再不相信你孫女,那你總得相信你家首長和首長夫人的眼光吧?這四個人都十分滿意,你覺的你還會不滿意?要連你也滿意了,你覺的還有我反對的份?”
說來說去,一大竄的,還是在說在家裏他是最沒有身份地位的。
文靜點了點頭,以示江納海說的沒錯。噙着一抹淺笑進了推開包廂的門,然後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麽,一個轉身一臉肅穆的盯着跟着她進包廂的江納海:“江納海,多久的事?”
江納海仔細一想:“嗯,差不多也就這半個月的時間。”
然後只見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揚起了一抹十分燦爛的微笑,然而這一抹微笑卻是讓江納海覺的有一種十二級臺風正在襲近的危險感覺。
文靜淺笑盈盈的看着江納海,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尖:“半個月?嗯?所有人都滿意?嗯?所有人都知道?嗯?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嗯?江納海,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去!”女王一般的直接下達着命令!
一聽睡客房,江納海不幹了!
勃然為自己辯護:“這不是你出差嘛,我倒是想告訴你啊!你手機不通,我有什麽辦法!不然,你找江川算帳去,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但是作為你的部下,他沒有第一時間向你傳達軍況,這是行軍大忌!再不然還有一個江小柔,他們父子那叫狼狽為奸,欺上不瞞下!這不關我事,絕對不關我事!”妻奴江納海很果斷的選擇出賣兒子孫女讨好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
這都輪落到睡客房的地步了,兒子不用來出賣還能用來幹什麽!
“江納海,你真是長出息了啊!”文靜瞪他一眼。
江納海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那是,必須的。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訓練的好!”
文靜:……
一頓飯由始至終氣氛都非常的好。當然了,在江小柔同學這個開心果在,又怎麽會氣氛不好呢?再差的氣氛,只要有江小柔在,那都是可以乾坤扭轉,反哀為樂的。更何況,今兒這頓飯本來就是十分開心的聚會。
不止首長大人心情好了,就連丁寧那在廁所裏寧言希一番羞辱後,心情也是非一般的暢快了。
憋屈了那麽久,也是時候讓她翻身了。
吃完飯離開一品閣的時候,卻是沒想到竟是在門口處再一次與明俊軒與寧言希遇了個正着。
“嘿,黃鼠狼先生,這麽巧啊!帶你的狐貍小姐來吃飯啊?”江小柔同學十分熱情的對着明俊軒揮揮手,揚着她那江小柔式的招牌笑容,用着她那蜜柔柔的童言童語說道,“那個狐貍小姐喜歡吃肉,黃鼠狼先生你有喂他她吃肉嗎?”
“噗!”追風大俠與楊小妞瞬間的被江小柔這話給驚的裏焦外嫩了。你說這孩子,怎麽就說的這麽的……一語中地呢?
丁寧撫額無語中。
首長大人落井下石的斜了一眼臉色有些僵硬的狐貍小姐與黃鼠狼先生。
寧言希用着憤憤的眼神直直的射一眼丁寧。
丁寧直接裝做沒看到,眼觀鼻,鼻觀心後,十分有愛的對着江小柔同學投去一抹泛濫如洪水般洶湧的笑容,那叫一個有滋有味還樂在其中。
楊小妞往江小柔面前一蹲,滿臉好奇寶寶般的問道:“寶貝兒,狐貍與黃鼠狼是啥意思?”
江小柔一本正經的回道:“楊小妞,這你都不懂啊?好吧,好吧,誰讓我是江小柔呢?我就很大方一點的告訴你吧,這個呢叫做牲畜絕配,一個不要臉,一個放臭屁!哎喲,你看你,非得要人家把話說的這麽白幹什麽嘞?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嘛,讨厭了!”邊說邊對着楊小妞一臉小受樣的扭了一下她那還沒有成形的蠻腰,雙手緊緊的揪着自己的裙角,就差沒有手裏揮一小手絹,那簡直就将那青樓老鸨給演繹的那叫一個活色春香,維妙維俏,卻又非得說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
丁寧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就連眼皮也是那麽“啪—啪”的跳了幾下,而且這跳的還是右眼。
江川依舊是一臉的驚寵不變的面無表情的斜一眼自個親閨女。
楊小妞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同樣嘴角狠抽,然後毫無淑女形像的笑了出來。
司馬追風那更是別提了,早就笑的男女不分了。
這孩子,太可愛了,太可愛了。怎麽可以這麽損人又不利己呢?你說你損人就損人呗,幹嘛害的自己人笑的差一點岔了氣呢?
寧言希的臉僵過之後則是白了,然後是用着非一般委屈的眼神望向了明俊軒。
“丁寧,你是不是過份了一點!”看着寧言希那一臉委屈的樣子,明俊軒怒視着丁寧,吼道,就差用手指指向丁寧的鼻尖了。
江川往丁寧身邊一站,伸手将她摟進自己懷裏,面無表情中帶着一臉淩厲肅穆的直視着明俊軒:“明公子,我老婆過不過份,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再過份的事情都有,想試的話,盡管再動一下看看!”
“哎喲喂!”江小柔同學的聲音再度響起,擡頭,用着撲閃撲閃的雙眸如星星一般的在明俊軒與寧言希二人身上游移着,然後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人家又沒有指名道姓的,你們倆幹嘛對號入座嘛!真是的!”說完,再度扭一下自己的小蠻腰,然後斜一抹十二萬分無辜的表情,就那麽幸災樂禍的看着狐貍與黃鼠狼。
丁寧深吸一口氣,從江川的懷裏掙脫,若無其事的走至寧言希面前,抿唇淺笑,露出唇角處的兩個淺淺的梨窩,漫不經心的說道:“言希姐,過不過份,誰過份,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麽會把眼睛擦的這麽亮。所以,真的得謝謝你!”
“對,對,得謝謝你!”江小柔同學附和,“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哪能有這麽好的小娘嘞!我爸爸又怎麽會有這麽好的老婆嘞!”
“江小柔,你話多了!”親爸直接将她一提,如老鷹拎小雞般的拎了過來。
“是的,首長!江小柔現在就閉嘴,沒有您的指示絕不開口!”對着親爸行一個軍禮,然後果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了。
寧言希憤憤的瞪一眼丁寧,拉起明俊軒:“俊軒,走吧!本質你也看出來了。”
明俊軒一臉恨鐵不成鋼,就好似丁寧欠了他百八十萬,十世情緣一般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一眼丁寧,然後與寧言希一起轉身離開。
吃飽喝足後,丁寧直接被那兩只見利忘義的貨給抛棄了,直接就把她扔給了首長。臨走之前還不忘很我義氣的說了句:丁美人,今天沒人給你留門,你可以直接跟你男人回你自個的家了。
說完之後,追風大俠甩了她一個超酷的背影,楊小妞則是朝着她抛了一個閃電十足的媚眼。然後兩人狼狽為奸又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丁寧:……
其實不用人給她留門的,真的不用的。她自己有鑰匙完全可以自己開門進屋的,為什麽那兩只就非得搞的跟個她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非得要首長收留不可的樣子?
對着驅車揚長而去,見利忘義的兩只一通咬牙切齒,揮拳攉攉之後,丁美人背靠車身,低頭垂巴,腳尖在地上畫着一圏又一圏,詛咒着那兩只,一個沒鳥摸,一個沒帥哥泡。
“小娘,請上車!”直至江小柔同學再做一個标準的“太後娘娘請上鳳攆”的動作後,某小娘這才憤憤然的上車。然後則是首長大人驅車啓動。
“剛才,那兩只都跟你說了什麽?”車裏,丁寧轉眸看着江川,輕聲的問道。
首長大人轉眸十分好心情的看她一眼,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那個現在去哪?”丁寧選擇直接換一個問題。
“回家行嗎?”丁寧一臉正色的看着他說道。
江川挑眉一笑,笑的頗具暧昧之色:“好,回家。”
丁寧木楞楞的看着他,怎麽都覺的他這話是話中有話,別有深意呢?
“爸爸,你知道今天政審是誰來的嗎?”江小柔同學過度活躍的往前一趴,一臉神秘的問着前面手握方向盤的親爸。
親爸連眼角都沒有斜她一下,涼涼道:“除了白楊那個成天無所事事的人,還能有誰?”
江小柔雙眸大瞪,一臉敬佩加崇拜:“爸爸,你真是太神了,這你都知道!”
親爸一臉得瑟:“那是必須的!”
丁寧:……
果然,得瑟和自戀還有臭美這東西也是可以遺傳的。
包裏的手機響起。
“季阿姨,您找我啊?”丁寧接起電話。
“寧寧啊,”電話裏傳來季敏淑的聲音,“我在你家小區對面的一茶一座,有空嗎?有空的話過來陪我吃個晚飯。”
季敏淑的話聽起倒是有些客氣,卻是讓丁寧略顯的有些不太習慣,似乎聽起來很作假。
“季阿姨,您……有什麽事嗎?”丁寧有些不太自然的問着季敏淑。
那邊季敏淑輕輕的一笑,“看你這孩子,阿姨找你那就非得有事情啊。怎麽,你不想見阿姨嗎?”
“不是,不是!”丁寧搖頭,然後看一眼身邊開着車的江川,對着電話那頭的季敏淑道,“我現在沒在家裏,可能要季阿姨稍微等我一會了。”
“不急,不急!”季敏淑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樂呵呵的對着丁寧說道,“反正阿姨也沒什麽事情,你慢慢來來,我們等你。哦,對了,你那兩個和你一起住的朋友呢,就別帶了。阿姨就是有些話兒想和你說說,你明白嗎?”
“好的,季阿姨,我明白了。那您稍等我一會。”說完挂了電話,轉眸看向江川,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麽?說吧!”江川微轉眸斜一眼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丁寧,一臉淡然的說道。
“那個,季阿姨說在我家小區對面的一茶一座等我,你……現在能送我回去嗎?”丁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江川說道。
倒是沒想到季敏淑會打電話給她,她知道季敏淑從來都是不怎麽喜歡她的。
“小娘,誰找你啊?”江小柔同學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個小娘問道,“不然你拒絕了呗,你看咱一家三口多開心啊。”
“江小柔,坐回你的位置上去!”江川瞪一眼過度活躍的江小柔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還有,系上你的安全帶!”
“哦,”江小柔同學屈于親爸的軍威之下,不得不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乖乖的系上安全帶,雙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璀璨如明珠般的雙眸,十分無聊的看着前面的親爸和小娘。張嘴想說什麽,卻又話到嘴邊不得不咽了下去。
好吧,好吧。其實她不該這麽如狗皮膏藥一般的黏着小娘的,小娘也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和事情的。好吧,好吧,她真的應該十分支持小娘的。
車子轉彎,調頭朝着丁寧小區的方向駛去。
一茶一座
這家餐廳是離小區最近的一家讓季敏淑看的上眼的餐廳。
季敏淑之所以會找丁寧,那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那天與明家吃過飯回家後,寧言希才告訴她,丁寧與明俊軒交告往過一段時間。季敏涉一聽,非常生氣。在她的眼裏,寧言希與明俊軒是最般配的。明景輝是市長,明俊軒是明家唯一的兒子。寧家在t市更是首屈一指的。明俊軒雖然是市長兒子,可是這一翻事業卻是半點沒有靠着明景輝這個市長父親的關系,可以說是憑着自己的實力闖出來的。
寧振鋒對于寧言希找到明俊軒這樣一個男朋友,也是十分的欣慰。他欣賞明俊軒的自食其力,所以對于這門婚事也是比較看重。更重要的一點是,寧家雖然在t市位居首位,不過卻是略遜于江氏集團。所以,能與市長結為親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當然,以季敏淑看來,那就絕對是丁寧纏上的明俊軒。是以,才算是明白過來,寧言希為什麽不想讓丁寧出現在那明家人面前了。
季敏淑的對面坐着一個打扮的十分妖嬈的人。
沒錯,是男人。
穿着一件玖紅色的蝙蝠衫,留着一頭齊肩的長發,還是做過離子拉直的,猶如電視裏拍洗發水廣告的女人的那一頭做過特效處理的柔順頭發一樣,黑烏亮麗。呃,不,亮麗卻不是烏黑,而是呈咖啡色的。頭頂架着一副咖啡色的太陽鏡,眼睛挺大,不過卻是描着淺淺的眼線。右側耳朵上打着幾個耳洞,戴着一個耳釘,兩三個小小的耳圈。
臉長的白白淨淨,嬌豔的雙唇,不知道有沒有上過唇彩,露出那修長纖細的玉頸。倒是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骷髅頭的項鏈與這一身的打扮看起來略顯有些不太協調。
桌子上放着兩标咖啡,咖啡冒着騰騰的熱氣。
女人那纖細的手指掂着勺子攪動着面前的咖啡,對着坐在對面的季敏淑揚起一抹柔和的淺笑,露出一口的白牙。
丁寧上樓梯的時候,便是看到季敏淑。
“對不起啊,季阿姨,讓你久等了。”丁寧在季敏淑面前站立,略顯有些歉意的說道,然後看一眼坐在季敏淑對面的女人,露出一抹友好的淺笑,“季阿姨,你有朋友啊?你找我有什麽事嗎?”直接開門見山的想切入正題。
季敏淑起身往裏面的位置坐去,對着丁寧好聲好氣的說道:“坐,寧寧。想吃什麽?”
丁寧搖了搖頭,在椅子上坐下對着季敏淑嫣然說道:“不用了,季阿姨,我已經吃過了。您有什麽事的話盡管直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
“你好,小姐要喝點什麽?”侍應生很有禮貌的含笑問道。
“請給我來一杯溫開水。”丁寧對着侍應生說道。
“好的,請稍微。”侍應生淺笑着很有禮貌的離開了,沒一會便是端着一杯溫水放于丁寧面前後,再次十分有禮貌的離開了。
季敏淑輕聲一笑,雙眸望一眼丁寧,努力的表現出一副慈愛的表情:“也沒什麽事,就是和朋友正好經過這裏,便是想着你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去看看我和你寧叔叔了。你寧叔叔呢老惦着你,但是又因為工作忙,所以也沒時間來關心你。對了,最近工作可好?”
丁寧有些不适應季敏淑對她突然之間的關心。從來季敏淑都是對她冷言冷語,沒什麽話的。如果有話,那就一定是當着寧振鋒和寧朗的面,才會偶偶的與她寒暄幾句,但是也就那麽幾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