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開車門坐上去，冷笑着說：“呵呵，你做事真有風頭啊。”
“你明明說過在外地的，回來了怎麽不跟我一聲，居然還和其他女人摟在一起，我當然生氣了。”杜藍雨解釋。
正在這個時候，杜藍雨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是陳子露打來的。
“你去哪了，怎麽就找不到你了。”陳子露在電話那頭問。
“我有點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走都不和我說一聲啊？”
“他回來了。”杜藍雨只能這樣暗示，陳子露明白了她的意思，從她的口音聽得出來她不方便說話，只好趕緊挂了手機，怪不得剛才林子浩欲言又止，大概他是看見杜藍雨被江海楓帶走的。
“啪”一個巴掌落在了杜藍雨的臉上，杜藍雨剛進家門沒來得及換下鞋子，就被江海楓狠狠一個耳光拍得坐到地上。她從小被母親寵愛，然後上大學，一直是被周圍的環境寵着貫着，還從來沒有被人戳過一手指頭，哪受得了這份委屈。
那一刻，她沒有眼淚，而是瞪着一雙清澈無比燃燒着怒火的眼睛直視着面前的男人，他憑什麽打她，他打的是她的人格和尊嚴。再說雖然江海楓給了她每月的生活費，但是對于這種寂寞、孤獨而且單調的生活她已經過得厭煩了，她曾經已經無數次想過離開，如果曾經還有那麽一絲的眷戀的話，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她目光中的火傳遞到了他的身上，在他心裏，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像狗一樣聽話，她憑什麽敢用那樣的目光看着自己。杜藍雨沉默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站起來就向江海楓撲去，倆人很快扭成一團兒。
但瘦弱的她哪裏是江海楓的對手，只倆個回合她已經被江海楓幾掌推倒在地，他用手打她，用腳踢她，剛開始的時候他僅僅只是為了懲罰杜藍雨今天所犯的錯誤，再後來就變成了一種瘋狂的發洩。一段時間以來生活的積怨全部在這一刻暴發出來，在她的呻吟和求饒聲中他的喧洩居然得到了超出預料的滿足。他是勝者，他是王寇，他可以統治江山，玩弄美人，這就是金錢給他帶來的特殊享受。他相信當他發洩完後，這個可憐的女人還會像一只狗一樣趴在他的面前。
當她終于無力地躺在地上，臉上有一道劃開的血口子，正在向外流着血，脖勁上、手臂上，還有身上到處可以看見青紫的傷痕。
她無力地躺着，聽任他的咆哮和得意的笑聲，任他的手和腳寸點般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人格被打倒了，她的尊嚴被打倒了，她的身體或許還有內心存在的最後的希望也被打倒了。
她閉上眼睛，認輸了。
二、寂靜的消失
然而江海楓并沒有因此停手，當他看見她終于像一只綿羊似地踡縮在地上的時候，他的占有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将這個瘦小的女人抱起來扔在寬大的床上，扯去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于是，她整個人赤裸裸地毫無遮攔地暴露在那裏，猶如一條放在案板上的魚，再也沒有垂死掙紮的餘地。
Advertisement
他終于整個地壓了上去。
他不僅要征服她的身體，還要征服她的內心，她要讓這發恕的小獅子整個地馴服于他，這世上沒有他江海楓不可以征服的東西。他在她的身體上發出了得意地笑聲，在整個空曠的屋子裏，那笑聲如凜冽的東風一樣久久不肯散去。
杜藍雨覺得自己像乘着一條船上，穿過黑夜茫茫的大海，沒有停泊的地方，沒有可以靠航的港灣。她就這麽不停地飄着，她似乎了林子浩在黑夜中看着她，他目光中有着幾分關切，然後又走遠了。她仿佛看見了她初戀的那個男孩，他一臉陽光地站在那裏，看着她笑。她似乎看見了鄰居那個男孩，把一束野花從門縫裏塞到她的手上。她甚至似乎看見她的表哥杜世傑，牽着她的手去小街對面的店鋪買一枚彩虹一樣的棒棒糖。
她覺得她的小船終于在暴風雨中覆滅了，她似乎停止的呼吸，在那黑沉沉的冰涼的海水裏，她覺得自己真的死了那麽一回，一切也将随着這一夜的到來停止。
當杜藍雨再交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有鳥的叫聲落在她的耳邊，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想要起床，又覺得混身疼痛無力，只好繼續躺着。然後，就看見江海楓穿着淡藍色的寬大睡袍站在她的床頭，他看着她笑，他的笑在清晨的陽光裏已經失去了昨夜的猙獰，而換成了一種溫和的味道。
“再躺一會兒吧，你肯定累壞了。”他俯在她的耳邊說。
她把頭扭向另一邊，在她眼裏，他像一個惡夢一樣萦繞着她，即使現在夢醒了，她也不願意再去面對那夢中任何一絲的殘汁。
“小家夥，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時候簡直就像一頭小母狼，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的興奮過，滿意過，真的，昨夜你讓我很快活。”他若有所思地笑着，用手指摸了摸她的手臂，那裏還有一條顯目的紫痕。
一滳淚水沿着杜藍雨蒼白的臉頰滾了下來。江海楓用手指抹去那滳水花，接着說：“說實話，經過這一夜我反而真的愛上你了，今天早晨看見你的樣子讓我很心疼，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心疼過。”
他似乎要用某種方式向她表白自己的真誠，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急着說：“以後，我每月會有半個多月的時間過來這邊陪你，你每月的生活費會比以前翻兩倍。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打你，我要讓你從內心真的愛上我，心甘情願地跟着我，而不是為我的錢。”
“不可能了，謝謝你還能對我說這些，至少讓我在離開之前還能感覺到那麽一點點的溫暖。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我決定走了。”杜藍雨終于開口了。
“如果你走了，這套房子豈不是空了嗎？”江海楓找着理由試圖說服她。
“我會把它賣了，當作從來沒有過。”她說。
他用手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安地對她說：“實話告訴你吧，這裏的房子是不對外賣的，都是交的年費暫時借住，以前告訴你買了這房子給你，是想先留住你，因為不知道我們還能相片多長時間。”
她脖子上的傷狠狠疼了一下，像被誰掐了她的大動脈，原來他是騙她的，他曾經親口說過這房子是買給她的，原來是一場騙局，這和那個買了一大堆18K金送女人的男人有什麽區別。
“你放心，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我就真的給你買一套別墅，就在濱湖路上，那裏環境比這邊好，我會把房産證辦成你的名字親自交給你。”
她笑了笑，臉色蒼白，像一朵被風吹落的小花。
江海楓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說：“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然後，他挂了電話，彎下腰親了親她的額頭，像親他自己的孩子，對她輕聲說：“我現在有事必需走了，晚上我會過來陪你，你要等我回來，乖。”
她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一滳新的淚水落了下來，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對她那麽好過，那麽溫柔地和她說話，那麽親膩地吻她的臉。她終于明白了，在這之前，她不過是一根寄生在他身上的稻草，任由他布施她的天空。而昨夜，她為他付出了，他得到回報，因此才會在乎她。她恍惚間明白了，沒有付出的愛情永遠是一場空泛的游戲。
現在，她厭倦了這樣的游戲，她需要用自己的後半生時間，完成一份獨立的人生。
晚上，當江海楓手持玫瑰回到這裏的時候，整個屋子陷入在一片夜色之中，像一條船沉沒到黑夜裏。他用手按了按門鈴，以為她還在睡覺，他有足夠的信心，他相信他向她許諾了那麽多美好的條件，絕對是一份不錯的誘惑，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拒絕這樣的誘惑，更何況是江海楓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
門鈴響了幾聲之後依舊沒有人開門，他返回車上找來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屋裏依舊一片漆黑。“藍雨，藍雨”他輕聲喚她，以為她依舊會從某個地方突然出現，然後躍入他的懷中。
然而，今夜，這裏留給他的只是寂靜，或許還有的是屬于他自己的回聲。
他找遍了每一間屋子，終于确定她是真的離開了。她沒有帶走任何一件東西，甚至還有這月的生活費，她用一只淡藍色的信封裝好了放在他的床頭，她走得很幹淨，什麽也沒帶走，也什麽都沒留下。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點燃，像是看見了她的笑臉。那一刻，他覺得她的出現，真的就像天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