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救贖
遙在西寧監獄的子健每天過着一成不變的枯燥生活，起床，訓練，用餐，接着便被派遣到各勞作地點進行工作，逐漸的習慣着在徐根肉體裏服滿這本該屬于徐根的罪刑。雖說這牢裏的日子本該日趨平穩，可子健卻未曾知道，這裏除了他曾經知道的勞作改造以外，另外還有着不為人知的一面酷刑。。。。。。
"你,起來"
子健支支吾吾疑惑的看着監獄長，在漆黑一片的深夜12點，他實在想不出這個時候監獄長将他忽然叫起做什麽,監獄長用着帶鈎的棍子,一把鈎住子健嘴上鐵球的皮帶,将其從牢房裏拽出并拖拉着帶到了另一個漆黑陰森的暗房中。
暗房大約十平米左右, 四面潮濕的水泥牆上沒有一扇窗戶,昏暗的房間中間有一張看似用刑的椅子，上面有着扣住手腳的鐵铐，在椅背上有個透明的玻璃罩, 在椅子的邊上站着兩個身穿制服的警衛,望着眼前的一切，子健心中忽然感到一絲恐懼,他知道自己應該會坐在那個椅子上,但到底會發生什麽他卻一臉茫然。
監獄長命令着警衛将子健帶上椅子, 子健毫無反抗的聽從的警衛的指示, 他清楚知道反抗對于目前的情形而言已是多餘，警衛将子健的手腳全部被铐死,接着将玻璃罩慢慢推下罩住了子健的半個腦袋。
"徐根, 聽好了，往後每個月都會有這麽一次體罰，這麽做的目地是希望每個犯罪人都能夠深刻記住坐牢不是那麽好做的，也讓你們都深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嗚~~"
子鍵驚恐萬分的望着監獄長，他不知道下一秒将會發生什麽，而這張充疑惑恐慌的嘴臉在監獄長的怒視下更顯的厭惡至極。
"行了行了, 少在那裝蒜了，這當初你玷污了這麽多無辜的人，如今這嘴臉乘早還是收起來。
監獄長很嚴肅的命令的着警衛
"小黃小張，這是他第一次受罰,差不多一個小時，往後每次來遞增10分鐘。趕緊吧，完事兒了大家都能睡覺。“
警衛仔細檢查着玻璃罩是否穩妥,接着将椅子上的按鈕定時在一小時, 摁下綠色按鈕, 只見--帕帕—兩聲火花，玻璃罩的四周猛的射出無數條電流圍繞着子健的半個腦袋不斷的肆虐攻擊着,頓時子健感受到強大沖擊力如萬針般刺如自己的大腦。
"嗚~~~~~~~~~~摁~~~~~~~~~嗚~~~~~~~~~~~"
撕心裂肺的叫喊，痛苦的感受讓子健不斷在椅子上抽搐掙紮，近五十多年邁肉體的血管忽然間膨脹，随着一陣一陣的電流，子健瘋狂使勁的掙紮。。。。。。不過一會，子健便昏然暈倒在座椅上。
一個小時過後,子健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站起來, 汗水浸濕了囚服，口水順着鐵球滴落在椅子上。警衛拖着子健将其送回自己的牢房丢在鋪蓋上，雙眼呆滞的子鍵遲疑着望着前方，此刻他才明白這十年并非想象中那麽容易渡過。
第二天中午，火熱的驕陽赤烤着監獄的水泥地，子健随着大隊囚犯被安排在一個農田幫助農民鋪遮陽布，每個囚犯的皮膚被炎炎烈日曬的通紅，更有些長日在暴曬下的老囚犯們的皮膚早已經蛻皮甚至忘卻了灼熱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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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麻煩請問徐根是不是被關在這裏?"
"你是他什麽人"
"我是科學... 額...我是他遠方表哥"
"表哥? 你找他有什麽事兒嗎?"
"他這不剛進來嘛, 我來探望他,看看這孩子現在咋樣"
"這孩子? 你管這五十多的徐根叫孩子, 可真逗,這有指示, 犯人未滿刑期五年不能探監, 你回去吧"
"您就不能通融下嘛, 你看我這大老遠的從北京趕來,我看上兩眼就走,幾分鐘也行啊"
"趕緊回去吧，五年後您打電話到北京警察局總部申請探視，那邊會通知我們我們安排好警局那邊自然會通知你。別在啰嗦了，咱都是為了工作，別讓我為難，走吧走吧！ "
李醫生焦急趕來只想将事兒弄清楚, 在不能透露身份被老王那兒知道, 只好離開, 李醫生也明白如果真是王警官隐瞞實情, 要幫子健換回身體絕非易事, 既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回到北京後, 李醫生便開始盤算着……
第二部分 在警察肉體的未來生活
第一集 習慣
每天清晨六點左右,哨子吹醒了所有在監獄沉睡的犯人,簡陋的早餐過後,犯人們會被集體送到修複鐵路的現場進行勞作,通常午飯都是一成不變的包子和水，然後繼續幹活,差不多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在回到監獄。用過晚餐後，所有的犯人會繼續押送着圍繞西寧監獄廣場繞圈散步,夜過七點全部被押送回牢房,當然嘴裏還是含着那個不分誰和誰的鐵球.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一轉眼五年的光陰匆匆的過去，陳子健漸漸的已經習慣了徐根的身份和肉體, 漫長的牢獄生活磨合了陳子健想奪回肉體的信念,。
對于一個45歲的男人，欲望不會像從前那麽強烈，可總會那麽一種沖動 , 陳子健的大部分生活都是在看守員的監督下生活，而不能用手去安撫徐根雞巴的陳子健常常會因為沒有定期的性生活而夢遺,而每次夢遺噴射的快感,也成為他每天所期盼的唯一享受,五年了,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曾經是陳子健，是一個警察。
五年刑期滿後的犯人便可以獲得親屬及朋友的探視，也正是這一天，擊碎了這些年來平靜的生活。
"345687,收拾收拾,有人來看你"
陳子健聽到教官的消息,無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警官探視牢房有着一排凳子，每個凳子對飲着一個很小的窗口，陳子健朝着教官指定的窗口坐下，他朝着窗口望去，對面坐的正是王警官,教官将陳子健的手铐在了凳子上并取下口中含的那個鐵球。
陳子健望着王警官,望着這張五年沒有見的面孔,那麽多年了，王警官老了，鬓角的白發，額頭隐約的皺紋，無數的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子健，五年的生活你還過的不錯吧！"
"還,還成,我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不會想剛開始的時候完全不能接受,當是又一次的警校培訓,這麽想着我也就過來了，王警官，能看到你我太高興了, 我知道會來看我的也只有你王警官了。”
"呵呵,是啊，你為了這次的任務能付出了那麽多，況且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是自己的兒子來看，我能不來嘛。"
"恩，王警官，你最近好嗎, 警局最近忙不？"
"四年前我就已經申請退休了,年紀上去了，警局也批準了我的申請，我現在回老家和父母過呢，每天照顧兩個老人，過着安逸的日子，做些自己興趣的事。”
"也是，能回家好好過日子，還真是不錯，等我出獄了我來你那兒探望您，對了，那。。。。那個。。。。。"
"那什麽呀,怎麽入獄了說話婆婆媽媽的"
"恩，那個徐根還是在警局裏嗎,他幹的還好嗎？"
"徐根他自己要求掉到檔案管理科了, 那兒的工作你也知道,比較輕閑,每天整理整理資料,沒什麽事兒,正常的上下班,挺好的"
子健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也是他心裏莫名害怕和恐懼的念頭,他很害怕說出來，可即使不問他也知道那麽些年，這事情一定會發生，可不自覺的還是脫口而出。
"王警官,我...我..問你個事兒"
"咋了,你想問啥!"
"徐根現在用我的身體談女朋友了嗎？"
"嗨~~~~ 你小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肉身子骨多大, 算算今年也該有33歲了吧,女朋友？人家都已經結婚了, 這不在你還沒服刑的時候他不就已經搞了個對象嘛, 中間有換了好幾個, 不過你入獄的時候他因為你父母的關系，他便匆匆的結婚了, 已經是個做爸爸的人了,算算他兒子今年也快滿五歲了吧, 他們小倆口日子過的還不錯, 你可別看徐根那小子, 雖然我退休,可他還是經常來我老家看我, 請我吃飯"
陳子健最害怕的答案還是發生了, 頓時心情沉重了下來，說不出的感覺他突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他原本只是擔心徐根會不會有女朋友，可王警官的回答更是把這個問題回答了徹底，結婚生子生活。似乎這個肉體已經完完全全的和他不再相幹，他默默的低着頭楞着。
"子健,咋了,你咋不說話了, 是不是徐根現在結婚了你有些不習慣, 你看你, 都五年了, 咋心胸還是那麽不豁達, 我當初就和你說了你們彼此在對方的身體裏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事實上說句不好聽的, 這以前身體是你的,可現在畢竟人家在控制你的肉體生活, 你也不能不讓人家過正常人的生活是吧, 再說了, 當初還多虧了這陰差陽錯, 你看徐根, 到現在都沒犯過事兒, 不就應了當初我和你說過的話嘛,只要罪犯不犯事兒, 咱作人民警察的就是勝利的, 你看你作的就很不錯"
. "我。。。。。。我。。。。。。我知道，可我不知為什麽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雖然我自己能夠接受現在他的身份。。。。。。."
"對了,這才像話, 做人嘛,不要太在乎外表, 到哪個肉體裏都是人,都一樣的活對不,要積極看待人生，你看你, 這肉體10年後都五十五歲拉, 看問題你待兒遠些, 好計劃起來了, 你看這不一晃眼五年過去了嘛"
子健這五年中還真沒意識到自己肉體的年齡, 是啊,這五十五歲的人已經算是個老人了,再一晃就60多歲, 子健被王警官這麽一說心裏特別恐慌。突然教官吆喝到：
"345687,時間夠長了,該回去了"
教官将鐵球放回了子健的口中, 在王警官的目睹下離開了探監牢房。實際上, 徐根和王警官回老家後,徐根便和小紅的女兒成了親, 當時在村裏這事兒鬧的沸沸揚揚, 都說王家的小兒子出息了,長的高高壯壯,哥倆還替父母翻新了老家的房子, 一年後便有了一個兒子，王警官早就計劃好如果是個兒子, 就準備回老家替徐根把這個孩子撫養大, 因為他知道,如今的徐根在北京還有一個陳子健的家, 不可能只留在鄉下，王警官擔心徐根一個人在警局往後做事會出什麽差錯，退休前,便安排徐到檔案部, 因為檔案部的工作比較單一,而且又會定時軍訓,這樣把徐根都安排妥當了，就可以随他在北京生活,其它的畢竟還有陳子監看的父母看着。
徐根回到北京後, 陳子健的媽媽托朋友給自己的兒子找了個對象, 對徐根來說不用自己的找的女人能送上來被自己幹, 更是一大快活的事兒, 在子健的肉體30 歲生日的時候, 子健的爸爸給了徐根一套三室二廳的婚房,暗示着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年紀催促着結婚,第二年的秋天, 子健爸爸媽媽為自己的兒子挑了個好日子,徐根在子健的肉體裏順理成章的成了家, 可雖說成家, 徐根自己也意識到,在之後的三年婚姻生活他并沒打算要個孩子,家裏有個老婆, 工作的輕閑, 他常常不滿足于只有一個性夥伴的生活, 他心裏琢磨着這麽強壯的肉體,更應該讓其它女人見識見識, 可最快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找小姐來滿足這個肉體額外的性快樂.徐根主宰着子健的肉體,用子健肉壯的身軀, 肥碩的肉腸出沒在各個發廊.。，
随着年齡性生活的洗禮,陳子健的肉體漸漸的褪去了以往小夥子般的那一份陽光, 更是蛻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 粉紅色的乳頭由原本的粉紅色蛻變成了暗紅色, 雞巴也變的又粗又肥,整個雞巴呈現出紅灰色,很是誘人.安逸的工作,沖淫的性生活, 徐根在這五年裏無比的快活,全然忘記了自己原本是徐根這樣的一個角色, 順口自己就是陳子健,他根從來也沒想過真正的子健在監獄裏服刑的事兒.....
陳子健坐在自己的鋪蓋上，心情沉重的楞着，他完全想象不出遙在北京一邊的徐根的生活到底是什麽樣，不知道如今那個過去曾經陪伴他28年的肉體如今又是什麽模樣，想着想着，陳子健回憶到當時剛換身體的那一段時光，如果當時沒有答應接這個任務，那麽今天也不會在這個身體裏，不會在這個牢房裏，他更想到了許根脫光了衣服，露出自己的肉體，和女人做愛的畫面，忽然下體硬了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麽一想到這個畫面自己竟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暗自告訴自己，或許是想到了兩性畫面所以才硬，可徐根裸着自己的身體的畫面越想就越興奮，他甚至幻想可以看看自己肉體的雞巴勃起現在是什麽樣子。不自覺得的囚褲褲裆便濕了，一陣陣的興奮着，他沒有明白為什麽自己現在會有這樣的反應，竟然會對自己真正的肉體存有幻想。。。。。。
王警官離開了監獄後，坐上直飛北京的飛機來到了徐根的家，其實王警官自徐根結婚後，很少和徐根有接觸，一方面是自己在鄉下要撫養兩個老人和一個孩子，另一方面如今徐根的身份他根本也不太方便在退休後常去探望，而這次既然出了城，也正好順道看看自己久違的弟弟。
叮咚~~~~~~~
“媽的，誰啊，老子在拉屎，等會。”
徐根匆匆的擦完屁股，提着褲子跑了出來他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哥，王警官上下打量着徐根，徐根已經把陳子健的頭發徹底的剪成了板寸，薄薄的雙唇四周竟然留起了胡子，肉胸比過去更健碩了不少，即使穿着灰色寬大的運動褲，雞巴依然隔着運動褲挺挺垂着，倆人又如過去一樣，一起喝着酒，吃着小菜暢談起來。
“345687，收拾收拾，有人要帶你去複查身體”'
陳子健很納悶這個時候為什麽會有人要複查身體，帶着疑惑的神情，随着教官來到了辦公室，眼前站着一個年級和王警官相仿的男人，穿着制服，眼神有些激動又帶着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你，你很面熟，可我記不得你是哪位？”
老警察接着湊到了陳子健的耳邊
“陳子健，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是要配合我跟我走呢，還是繼續留在這服刑？”
陳子健一臉茫然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他忽然想起了起來，眼前的這個警察不就是五年前替自己做換腦手術的李醫生嗎，他頓時有種重生的感覺，是的，整件事情除了王警官，徐根以外，還有李醫生知道啊，或許這個知道真相的李醫生，能幫助自己重新獲得自己的肉體
“345687，在想什麽，李醫生說你是警局特看的罪犯，這次他帶你回北京區複查身體，做些研究，趕緊的，随着李醫生去收拾東西，兩個星期在回到這繼續服刑，別默默唧唧的。”
陳子健欣喜若狂的回到自己的牢房收拾起來，跟着李醫生離開了監獄，坐着飛機離開了西寧。。。。。。
“你想不到我會來吧，陳子健”
“李大夫，你，你知道了整個事？”
“呵呵，事情發生一年後我才知道，經過這幾年觀察王警官和徐根，我才能把整件事弄了個明白。”
“明白？李醫生，你的意思是？”
“五年前，警局從來都不知道王警官還有這麽一個頭腦交換破案的計劃，整個委托書是王警官當時自己僞造的，王警官和徐根其實是親兄弟，而徐根真實的名字叫王根，在你入警隊的時候，王警官就特別關注你的身體狀況，總來我這為你做身體檢查，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
“是的，他待我特別好，和其它同事有很大區別，別人一般一年體檢一次，而我卻一年兩次。”
“所以他早就看中了你的身體，想通過我的手術把你的肉體你給自己的親弟弟徐根用，整件事情根本就是王警官一手策劃的。但是我還是沒有明白他這樣的目地什麽，或許是為了找一個肉壯帥氣的身體讓自己的弟弟可以重新生活。’
“這。。。。。這。。。。。李醫生，我。。。。。。“
陳子健頓時楞住了，他想不到在五年的時間裏自己竟然被這麽一個陰謀所籠罩着，他想着以往王警官總是在為徐根說話，改變自己的想法，當時的不理解經過李大夫的這一番話後，頓時怒氣重重，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自己的上司，帶自己如兒子一樣的上司所有的對自己的好原來都是另有目地
“李醫生，求。。求求你，幫我，幫我換回我自己的肉體好嗎，我求求你，我很久都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了，也沒有回家，我想他們，求你了。”
“別，你別難過，我沒個幾年也要退休了，我此次來就是想在我退休前把一切都恢複原狀，然後我才能安心，雖然這個是王警官的圈套，可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在裏面，子健，這幾年來你真的受委屈了，我老李一定幫你把肉體弄回來。”
李醫生在科學院一直是一個善良的醫生，可他的缺點卻是有些懦弱，所以才會被分配到科學院，而對于換回肉體這一計劃，他早就想好了怎麽實施。飛機着陸後，李醫生帶着陳子健來到了自己的家，收拾着客廳的沙發，而李太太則準備了晚飯給他們，陳子健很久都沒有吃過這樣豐富的晚餐，邊吃着眼淚便掉了出來，雖說這是個45歲多的中年人，可內心畢竟還是剛成熟的孩子啊，李醫生不斷的給陳子健的飯碗裏夾菜，接着李醫生的老婆便安排着讓子健洗澡換衣，而李醫生則收拾着客廳，在沙發上鋪了被褥
“孩子，快睡吧，這幾天你就先在我家住着，我太太和我明天都會上班去，你一個人呆着，過幾天我自有安排，這麽些年了，你也沒怎麽吃好住好，那兄弟倆遲早會有報應的，你不用擔心，有我老李呢。“
陳子健接過李醫生手中的毛巾來到浴室，忽然他望着鏡子，這張面孔，他遲疑了很久，五年來他都沒有好好的看過自己的這張臉，而這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竟然陪伴自己存活了五年，他望着徐根的裸體，他記得當時在手術臺的時候，記得那瘦弱幹癟的身軀，記得當時還歧視的望着徐根，可如今這一切全都在自己的身上，洗完澡後便躺在沙發上的子健不一會就睡着了，松軟的枕頭，厚厚的被褥，他睡的很香很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