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回
不知不覺得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陳子健在這7天的日子慢慢着适應着新的生活，他沒有馬上上班，因為口袋中的錢也已經用的只剩下十幾元了，他甚至連門都出不了，他很奇怪徐根到底會把他的身份證放在什麽地方，而這個地方連文文都不知道，他試圖想開口問文文要錢，可出于一個男人的自尊，又是一個丈夫的身份，怎麽能夠問自己的老婆要錢花，本想替換掉衣櫃裏所有的衣服，可是現在，只有默默無奈的穿上那些徐根這五年內買的內衣褲和衣服，甚至昨天晚上穿上了皮內褲，同時他也很奇怪徐根為什麽穿着些怎麽就不感到不舒服呢，他揉揉了眼睛，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像失去知覺般，不能動，就像癱瘓了一樣，任憑自己怎麽移動，雙頭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他直起身子，坐了起來，又嘗試着移動雙腿，可雙腿仍然不聽使喚，死死的在床上動也不動，陳子健突然感覺有些不妙，他雙手撐着爬下了床，裸體着上身，拖着兩條腿在地板上移動着，皮內褲和地板的摩擦聲音，似乎譏諷般的嘲笑着子健，他撥通了李醫生的電話，可恰巧李醫生不在辦公室，他無奈的反複的撥叫着電話，他慢慢的爬到了沙發上，大清早連牙齒都無法清理的他好不容易爬到了沙發上，将雙腿擡了上來，子健尿很急，可是此時此刻爬到廁所對他來說又是非常困難的事，雙腿依然沒有任何知覺，可爬上沒多久他又繼續爬了下來，不小心一個翻身恨恨的摔在了地上，雞巴敲打在茶幾桌腳上，他忽然發現才不一會功夫，連雞巴都沒有了知覺，但是他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還能控制自己的尿液，他慢慢的又拖着下半身朝着廁所爬去，當天快到廁所的時候，轉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已經尿了一地，從客廳到廁所，一路濕濕的，他已經大小便都失禁了，完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
陳子健非常恐慌，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他依舊不停的拉下廁所的電話撥叫着李醫生
“喂，喂，李醫生嗎”
“呵呵，是我啊，子健什麽事啊，看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我。。。我。。。我出事了。”
“怎麽了，什麽事？”
“我早上起來，雙腿失去了知覺，現在連。。。”
“連什麽？雙腿失禁？”
“我。。。小便失禁，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尿出來了，而且就一會的功夫，我擔心在這樣下去，我整個人都會沒有知覺，乘我有還能動上半身的時候，李醫生你趕緊過來吧。”
“好的，你不要在動了，我估計也可能是不适應造成的，你越動會促進血液循環，加快失控的速度。你先把門打開後，然後保持一個姿勢不要在動”
陳子健按照李醫生的吩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爬到客廳門口，将門打開，其實他已經感覺到，腹部，胸都已經沒有了冷暖的感覺，整個人除了手能動以外，幾乎和癱瘓沒什麽區別。
兩個多小時了，子健仍然趴在地上，他聞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而且整個味道彌漫在整個客廳，他扭頭，感覺自己的糞便已經由皮內褲的縫隙裏流了出來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排洩大便，而且量非常的多，可他無法去收拾自己目前的殘局，只能默默的等待着李醫生的到來。
“子健，我來了，怎麽樣現在情況。。。”
李醫生看到子健整個人趴在地上，尿騷味夾雜着糞便味充滿了整個房間，整個人驚呆了。
“李醫生，你可來了，我這樣子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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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有我呢，我是醫生，一切會好起來的。”
李醫生打量着陳子健，看到那穿着漆皮內褲的油亮屁股這，糞便已經流在了整個裆部，李醫生看了看時間，知道必須在他老婆回之前把他帶走，說完馬上到浴室拿了浴巾裹住子健的下體，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時間在清理子健的身體，他把子健拖到一邊，拿着拖把拖掉了地上的屎尿，又打開了窗，接着找了垃圾袋
“子健，你感覺自己還有什麽地方時自己能控制的“
“手和脖子以上都有直覺，其他下面的完全沒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我一會用垃圾袋把你包裹住，在送他我的車裏，因為現在我來不及幫你清理了，你老婆就要回來了，你先忍忍“-
李醫生很快的扯下一個又一個的黑色垃圾袋，将陳子健的肉體就像打包一樣，一層又一層的裹住，垃圾袋有些透明，李醫生幾乎用完了所有的垃圾袋，才能把子健裹的剛剛好，接着他又用繩子一圈又一圈的捆紮起來，垃圾袋上的回收字樣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在這個黑色的塑料包裹上，接着他在子健的頭部這裏挖了一個孔，讓子健能夠順利呼吸，一把扛起子健，順手帶上了門，匆匆的上了電梯，去地下車庫，可剛到車庫李醫生又發現自己的車鑰匙忘在了樓上
“子健，你看我這記性，車鑰匙臘你家了，我趕緊上去拿，你就在這好好的呆着。別出聲，垃圾把你裹着，不會有人知道這是個人”
李醫生張望着四周，忽然發現門口有個很大的垃圾箱，他沖上前打開一看，裏面除了有幾袋小垃圾以外，還很空，他扛上陳子健然後将陳子健一溜的送進了垃圾箱
“子健，你先在理頭呆着，我一會下來在把你取出來，把你放在外頭我實在有些不放心，一會我就下來，你忍忍。”!
“好的，李醫生，你快去，文文就快回來了。”
接着李醫生便蓋上了垃圾蓋，離開了。李醫生越急就越辦不好事兒，禍不單行，電梯突然又卡在了中間，任憑李醫生怎麽摁都沒用，更是着急的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一會便來了維修人員開始維修，而李醫生更着急的想出去，可他在一想，他上去的話，等于下面所有的人都上不來，所以文文只能等電梯下來了以後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中。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文文的确是上不來，可回收垃圾的車卻已經進了小區的門口。
清潔工打開每個裝有垃圾的垃圾箱，接着便來到了裝有子健的這個。
“我操，這個垃圾箱怎麽那麽臭啊，估計誰拉屎也扔裏頭了’
“我說沒滿的話就讓他去吧”
“來都來了，你趕緊的，用鈎子拖住，把這箱垃圾翻到車裏頭”
垃圾車慢慢的拖起來了裝有子健的垃圾箱，子健随着震動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全身不能動彈，雙手也被繩子肋的死死的，随着一聲巨響，子健便被翻進了滿是垃圾的車裏，陷入了亂七八糟的垃圾堆裏頭，陳子健原本只是聞着自己糞便的味道，現在什麽味都有了，車子的颠簸，讓垃圾不斷的在包裹在子健外頭的垃圾袋劃撥，一下次勾破了頭部袋子，滑了一個大口子，頓時垃圾一股腦兒的鑽進了垃圾袋，而且恰巧鑽進來的是一對女人用的沾有血跡的衛生棉，一片片的撲在了自己的臉上，接着又是一個翻轉，一個裝滿精液的安全套又正準的滑到了子健的嘴裏，他試圖吐出來，可一個大大的箱子突然随着翻轉正好頂住了他的嘴巴，定的他嘴什麽都吐不出來，只能含着這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和女人做愛後留下安全套，嘴裏嘗到了一股精液的味道。。。。。。
電梯終于修好了，李醫生迅速的沖出電梯，拿走了車鑰匙，當門一打開，正正好好文文從電梯出來，倆人擦肩而過，李醫生慢慢的來到了垃圾箱，他遙看着垃圾箱還在那兒擺着，心裏放心了一下，他走過去打開蓋子，驚訝的發現整個垃圾箱又被清了個空，他急忙的跑到門衛那兒
“師傅，剛這垃圾箱的垃圾呢？”
“哦。。。被垃圾車收走了啊”
“什麽，天那，師傅你知道這個垃圾車卸垃圾在什麽地方不？”
“這我哪知道啊”
李醫生這才感到大事不妙，随即馬上撥通了警局的電話找朋友幫忙
“小黃，你幫我趕緊查查XX小區的垃圾車卸垃圾是在什麽地方，現在馬上”
垃圾車緩緩的開過了每個途徑的小區，這個時候子健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垃圾給淹沒了，當垃圾車開一個垃圾場時，整個後箱翻到過來，将所有垃圾一股腦兒的翻在了垃圾站裏，幾個分類垃圾的在一旁分類着垃圾，幾個小孩兒卻在垃圾堆上玩的開心，而子健随着體重順着垃圾堆滾到了一個灰色水泥的牆角，而這個時候，子健剛想将嘴裏含的安全套吐出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連嘴都失去了知覺，安全套在他的嘴中經過口水早已洗的幹幹淨淨了。所有安全套裏的精液已經慢慢的吞咽了下去。
中午的太陽曬的垃圾場滾熱滾熱而黑色塑料袋更是吸收熱量的顏色，可子健卻渾然不知這熱是什麽感覺，只是頭上不斷的冒着汗，他很擔心，他擔心李醫生找不到這裏，他有些絕望，他猛生了一個自己可能就要死在這裏的念頭，不過他唯一在慶幸自己就是死也死在了自己的身體裏。
滾在牆角的子健現在除了鼻子和眼睛還有耳朵能正常使用以外，幾乎已經全部都失去了知覺，不一會，一個外地的民工走到了陳子健的跟前，陳子健以為有人發現了他，正有些慶幸的時候，忽然一股尿直射在垃圾袋上，順着垃圾袋慢慢的流入了他頭部的縫隙中，滴滴滲入，原來這個民工只是找一個牆角撒尿而已，可恐怖的并非是一個民工，有一群民工正排隊等着在這個牆角撒尿，第二個則一腳踩在陳子健的屁股上，另一只則正好緊挨着陳子健的嘴，又是一股尿飛流直下，接着第三個整個人踩在了陳子健的身上，還吆喝着兄弟們說這個團垃圾夠軟适，第四個，又是第五個，口袋中尿液漸漸的越積多，淹沒了子健的半個嘴巴和鼻子，微張的嘴唇尿液順着縫隙流入了子健的口中，一點一點的滲入了他的喉嚨，當道了第八個的時候，民公一只腳突然踩住了他的雞巴，另一只則跨在一邊，陳子健聽到了解皮帶的聲音，他預想着大事不妙，而外地民工突然蹲下，肛門正準了陳子健口袋的縫隙，一股臭味及條狀的糞便一跟接着一跟的拉在了垃圾袋上，子健苦不勘言，民工拉完後擦了擦，原本糞便到還沒有滲到垃圾袋的裏面，個最後一個的尿液正好将大便沖刷，整個袋子上的所有糞便統統順入了縫隙裏，而此時子健幾乎順着十幾個民工的尿液幾乎喝了個飽，嘴裏還不斷流入着糞便。
一個下午過去了，子健已經沒有了味覺，聽覺也已經沒有了，只有眼睛隔着沾滿糞便的垃圾袋一條細細的縫隙看着，其實他什麽也看不到，因為是牆角，之後又有很多不明的人都過來排洩，撒尿。
“陳子健~~~~~~~~~~，聽到回一聲“
李醫生終于找到了這裏，他望着一座座聳起的垃圾場，覺得自己要在這裏找到子健絕非容易之事，喝了不少水的他突然感覺到想尿尿，四處張望過去，看到牆角那個地方不錯，他急急忙忙的解下拉鏈，又一次踩在了子健的臉上尿了起來，子健已經麻木，他聽不到，也說不了話，只是又一次的一口一口的喝着尿液，而此時，由于喝了太多的尿液，子健的雞巴裏面也早已尿了好幾次，只是子健自己還沒有感覺到
李醫生完事後拉上褲子，站在子健的身上四處張望着，怎麽辦，這可叫我怎麽找，忽然他發現踩在腳下的垃圾袋軟軟的團縮着，一看上面的字樣，恍然的想到這個應該就是陳子健，可李醫生看着牆角的垃圾袋，尿騷味充斥着鼻子，非常惡臭，他拿着棍子撥弄了幾下，發現果然是子健，接着拖着繩子的一端将子健拖到一個水籠頭底下
“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先把你沖下，反正你也沒知覺，不會覺得冷，一會我到了科學院在替你好好洗洗。“
這麽一折騰，已經夜過6.00了，李醫生在自己的後備箱裏放了好大的一張牛皮紙，将子健放在了牛皮紙上，你先忍忍，你裹的袋子太髒，所以先放後備箱裏。
就這樣子健又一次的被拖回了科學院。。。。。。
李醫生洗幹淨了子健以後，用換腦儀器分析着子健的大腦和身體的條件反射狀況，他發現在顱骨裏的大腦似乎完全已經變形，和目前所處在的顱骨兩側的大腦因腫脹而擠壓着兩側，使得整個大腦被擠壓在腦顱裏，導致大腦不能正常控制身體神經狀态。
他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按照他多年的經驗，人的大腦通常情況下形狀以及容量都是差不多的，即使被換到另外一個身體中，應該也能正常運作，更奇怪的是為什麽子健的大腦和當初換的時候完全是兩個形狀，李醫生端詳着此時除了能看見卻說不了話的子健
“子健，我有很多的問題，需要和你了解，目前的情況看來，你的大腦和你的身體完全吻合不了，我想這就是你不能自由控制身體，甚至連最基本的動作都無法完成的原因，我一會在大腦中用針紮入你的大腦中樞，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通過刺激暫時恢複語言等能力，不過會有些疼痛，你稍忍忍！”
李醫生說罷便帶上了手術手套，迅速的插入了大腦後腦部位，陳子健頓時覺得兩眼一陣刺痛，接着冷不經的喊出了聲
“會有些痛的，現在你試試能不能說話”
“我，我，能了李大夫，我現在能說話了”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然後你努力回憶，看是否對恢複控制肉體有什麽幫助”
“好的李醫生，我積極的配合你，我是不是沒治了啊，是不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了？”
“不好說，目前情況來如果要把你的大腦在恢複原來的形狀似乎目前醫學上還做不到，畢竟是大腦，如果做多的非自然擠壓會導致你腦死亡，換句話說很多植物人的狀況就是在大腦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維系肉體的存活，但沒有思維。我觀察x光片發現你的大腦和原先的有很大變化，這才是導致無法控制肉體的根本，你有沒有過猛烈的撞擊或者。。。。”
子健努力回憶着自己在牢獄中的經歷，他突然想到每個星期的電擊懲罰，那種沖擊是完完全全的讓整個人可以抽搐崩潰，頭腦腫脹難受
“在牢獄中每個星期都會有懲罰，是頭部電擊，不過訓練官在電擊前和我說過對整個人不會有任何影響，只是通過刺激來增加罪犯的痛苦，會不會。。。”
李醫生恍然明白了一切，他非常清楚知道牢獄中有這麽一個過程，通常重犯都會經歷這個懲罰，他也知道，這樣的懲罰在大腦存在已控制的腦顱中式完全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因為頭顱會随着大腦的形狀而适當的調整改變，使得能夠适合大腦的形狀而變化
“子健，我明白了，我有個事要先和你說明一下”
“什麽事，是不是。。。是不是。。。不會的能治好嗎，能幫我恢複嗎？”
手術室的氣氛非常凝重，李醫生許久都沒有說話，他低着頭，嘆了口氣
“我想或許你今後都不能夠在你自己的身體存活了。如果長久這樣下去，你不但會成為植物人，在久些會導致大腦長久壓迫而死亡。”
“不會的，李醫生，一定有辦法的，我不怕，我已經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和痛苦，只要能夠治好，我什麽苦都不會怕，李醫生一定有辦法的，是嗎，你告訴我啊”
“辦法的确是有，可是。。。”
“可是什麽，李醫生，你說我一定能做到”
“在存活和擁有自己的身體而死亡你必須有一個選擇，而這個選擇我不能代替你，只能你自己選擇。”
“恩，您說，李醫生。。。我能做到”
“唯一能讓你存活下去的方法是必須在做一次手術，目前能夠适合你大腦存活的身體我想只有徐根的肉體，他是唯一可以适合你大腦運作的肉體，所以你必須。。。”
“不可能，我不想在回到那個罪犯的肉體，絕不，我不能讓他擁有我的身體而逍遙法外啊，這是絕對不可以的，我。。。我好不容易能夠有這個機會重新做回自己，怎麽可以甘心在把自己的肉體拱手讓給他。李醫生我做不到啊”
“所以我剛才就和你說了，這是一個選擇，也是你活和死的一個選擇，你願意在你自己的肉體選擇死亡，或者到适合你大腦存活的肉體存活，生活下去。”
“李醫生，等等，如果說我不能适應現在的肉體，那麽徐根同樣也适合不了他的肉體，他應該的也會死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選擇同歸于盡，李醫生我決定了，讓我離開這個世界，同樣的徐根也是如此，這樣至少我是死在自己的肉體中，而徐根也會離開這個世界，我想這是我唯一能做的選擇“
“不，人的大腦可以适應腦顱有部分空隙而存活，有空間在一段時間後，大腦會慢慢的調整适應，所以這也是徐根目前一切都很健康的原因。”
子健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很久沒有說出一句話，雖然他不是很理解李醫生此番話的具體含義，可是他卻知道李醫生無疑終結的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子健，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活，當然整個事情都會真相大白，我打算幫你吧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通報局長，在我的證明下，你可以繼續今後的生活，或許面對的是很多雙眼睛，但是無疑在過一段時間後，大家還是會接受你，只是你在一個不同的身體中，包括你的家人，我相信你的父母也能接受，這是我的想法，徐根絕對不可以繼續嚣張的在你身體裏逍遙法外，所以他會用你的肉體去服刑，而正時自己的身份，這個都是能夠在我控制之下的。子健，你看你是不是能夠接受這樣的安排”
陳子健靜靜的趟在床上，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他不想面對死亡，而這死亡更是毫無價值的，同樣的徐根會繼續存活，而自己卻要面對離開這個世界，他無奈的對着李醫生，眼神無助的流下了眼淚，他知道他的一個決定，就是決定了自己後半生的一個決定，在放棄肉體和死亡之間徘徊，終于他做出了回答。
“李醫生，按照你說的吧，我想活，我想好好的活，想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和父母相處，和他們生活在一起，我。。。。我。。。。想活！”
“很好，子健，或許你覺得自己丢棄了自己的肉體，但是你要知道，你選擇了一個原來生活的軌道，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們有時候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選擇，而這一次，李醫生依然斬釘截鐵的告訴你，我會好好幫你張羅之後的事，這點你絕對可以放心,既然你決定了，我們就立刻手術，可以讓你快些的恢複過來，不怕，不管今後發生什麽事，李醫生我都在你的身邊會幫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