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等剩下的那群人發現女主人不在這邊,團團她們的處境将會更危險,它不免有些着急。

“主人,我們一定要趕在那群人之前找到她們。”

——

幾天過後,鄧卓煜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些情報,鄧貝娴等他跟鄧澤彙報後,抱着亦香去問了幾句。

鄧卓煜說:“也沒多大事,就是唐家那些人也來了,聽說他們把雲天城攪和了一通,就為了瑤貴妃之前養的一只貓。”

“那貓有何玄機?”

“說是那貓通人性,幫瑤貴妃做了不少壞事。依我看,可能又是我姑姑手裏哪只流落在外的寵物作祟罷了。”

……

後面兩人還聊了一些事,但亦香已經沒心思繼續聽,她怎麽都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在找自己的貓身?

難道團團之前說的那些害人的事,果真是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原身犯下的?

卧槽,那它到底都幹了些什麽?也不知道那些惡果會不會報應到自己身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她漸漸又釋懷開來,反正又不是自己幹的,就算到閻王爺那裏自己也不心虛,怕啥?

再說了她還有團團呢,團團可是說過她死後不需要去陰曹地府的。

第 4章

鄧家一行人走走停停了兩個半月,才來到北衛的國都榮朝。

這一次他們沒有住客棧,而是租了個農家小院落腳。

第二天鄧澤就閉了關;鄧卓煜每日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鄧貝娴要操持着大家的衣食住行,所以沒怎麽出門。

如今已經入夏,天氣越來越熱,亦香本不想出門的,但是耐不住團團的央求,所以每天臨近傍晚她都要出門溜達一圈,趕在天黑之前回來。

這天她照例去打卡,走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團團突然出聲到:“主人主人,那邊我們沒去過。”

亦香這段時間都下意識繞開那條煙花柳巷,這會兒見團團說起,她開口解釋到:“你還小,那邊的畫面不太适合你看。”

“可是我記得前主人說我們搞光環事業的,不應該只重視好的那些,有時候采集一些壞的光環,也許在自己有生命危險的時候能用得上。”

聽它這麽說,亦香覺得很有道理,想着等會兒她就在房頂上走一圈,應該也見不到太辣眼睛的畫面,于是答應下來:“那好吧,我們就去瞅一眼。”

她才剛進入這片區域,晚風就攜着胭脂水粉和酒香撲來。

對于常年接觸各種高檔精油的她來說,這種味道真心不好聞。

“團團,我不喜歡這裏的味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可是主人,這裏的味道雖然雜了些,但也比您靈魂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好聞很多很多啊!”

亦香微愣,那味道被光環掩蓋得太好,以至于她都忘記了它的存在。

這會兒團團該覺得她“老鴉嫌豬黑”了吧?還有這孩子怎麽回事?揭人短也就算了,怎麽還能用“很多很多”這詞?紮她心窩呢這是?

算了,跟個孩子還能計較什麽?寵着呗!

于是寵蟲亦香上線,她跳上了房頂,輕盈的四肢踩在瓦片上,幾百個跳躍就從街頭來到了街尾。

轉道從對面的樓房折返的時候,中途見有一家裝潢雅趣,生意格外爆,雖然進去的人不多,但能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

猶豫片刻,她就順着房梁下去了。

跟預想的沒錯,這家樓裏的女子果然才華橫溢,內場也并沒有什麽不堪入目的畫面,不怕教壞小蟲子。

她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安靜看了一會兒才藝表演,臨走前還收獲了個意外消息——康王妃明日會在府裏辦一場賞花宴。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團團就開始按捺不住了:“主人,我想去那個宴會。”

“去去去,一定去。”亦香一邊應着它,一邊啃着從廚房順過來的雞腿。

她本打算藏在角落裏吃飽了就回去,可雞腿才吃了一半,意識到處境危險的團團急忙催她離開。

團團出聲的時候她就已經棄雞腿而逃了,奈何敵人有備而來,她還是晚了一步,一張大網準确無誤地将她包裹在內。

“團團,快把我身上的味道散發出來。”這是在從樓頂下來之前,她早就想好的對策之一,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團團把降味環和祛味環一撤,那味道便如同掙脫牢籠的野獸,瞬間四處逃竄開來。

按道理說,味道濃度應該跟之前一樣才對,可亦香覺得這味道比以前更濃了。

“嘻嘻嘻,主人,我之前偷偷給你裝了一個納氣環,這會兒全放出來,肯定能熏死他們。”

亦香能感覺到團團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這味道來得太突然,網住她的人鼻子反應過來後,就一把扔下她,另找地方換口氣去了。

可味道散得如此之快,不止這個角落,外堂那邊也是一團糟,客人們都往外跑了個精光,在臺上表演才藝的女子們也立馬用手巾捂鼻。

他們以為逃到外面就好了,哪成想那味幾乎侵占了這條街,原來還熱鬧非凡的街道,人都逃命似地散了。

亦香趁亂扯開了網口,從裏面逃了出來,迅速躲進一個黑角落裏。

團團見她逃出來了,不用她說便又将光環給她戴上,直到跑出那片被臭味荼毒的區域,總算吸入了口新鮮空氣。

因這意外,今晚她回去得晚了會兒。

剛進門,正在吃飯的師兄妹倆就同時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鄧貝娴疑惑地說:“師兄,我好像聞到了蓇蓉草的味道。”

鄧卓煜也聞到了,不僅如此,他還确定了味道的來源。

亦香見他板着臉朝自己走來,還沒弄清楚他的情緒,就被他一把拎起來,鼻子湊近她身上聞了聞,确定後提着她大步走到院子裏的水缸邊,舀了一勺水将她淋成了落湯貓。

突然被冷水沖洗,亦香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師兄,你這麽洗它會生病的。”鄧貝娴在鄧卓煜第二勺冷水即将倒下去的時候出聲制止。

亦香還沒來得及朝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一勺冷水再次從頭頂流下。

鄧卓煜沒有被制止住不說,還讓鄧貝娴離他們遠一些:“師妹你回去吃飯,我沖沖它身上的味道再去拿解藥給你吃。”

解藥?難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什麽毒不成?怎麽還需要吃解藥?

亦香将心裏的疑惑拿出來問團團,可它比亦香還懵:“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啊,完了完了,我本體那麽弱小,不會就這樣被你毒死了吧?我還沒長大呢,我不想死啊!哇——”

都把孩子吓哭了,亦香也不知道怎麽辦,只能試圖安慰它:“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你看我前世不是一樣平安長大了嗎?”

“可你前世才活了二十多歲就死了。嗚嗚嗚——”

亦香覺得自己能被它氣出腦血栓:“我前世是被砸死的,不是被毒死的。”

“不是,你被我砸暈過去後只是陷入了昏迷,那時候你根本就沒有死。”團團生怕自己被冠上個殺人兇手的罪名,極力解釋起來。

亦香卻抓住了一個重點:“你說,是你把我砸暈的?”

“是——啊,不是不是,是前主人把我扔下去的,我那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是沒辦法,嘤嘤嘤~”

它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弱,亦香這會兒又被鄧卓煜一勺冷水潑下來,實在也沒精力跟它繼續争執,索性不再出聲。

終于,受刑結束,他将她拎回了屋裏。

鄧貝娴急忙拿了條毯子來将她包裹住,一邊幫她擦拭水,一邊跟鄧卓煜說:“也就一會兒功夫,師兄何不等我燒了水再幫它洗洗?被你這麽幾瓢冷水下去,多半要生病了。”

“是就一會兒功夫,但是那一會兒功夫可絕了它的後,我這還不是為了它好。”

鄧貝娴睨了他一眼:“說得冠冕堂皇,我瞧你是擔心絕了你自己的後吧?”

鄧卓煜忽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伸手在鄧貝娴的耳垂上輕輕捏了捏,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那還不是怕萬一你想要孩子了,我給不了嘛!”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都不給卓貝娴反駁的機會。

亦香将剛才這一幕盡收眼底,忍不住跟團團八卦起來:“啧啧啧,我之前居然沒發現他們二人之間還有這樣的關系。不過天天瞧着鄧貝娴這樣善良溫柔的大美人,換我我也心動吧!”

“可是主人你沒覺得鄧卓煜太輕浮了嗎?他恐怕不是鄧貝娴的良人。”

“你懂啥,對女人來說,只會厭惡不喜歡的人的接觸而已。”

話畢,鄧卓煜拿了一個瓷瓶走進來,他從裏面倒出了一粒塞進鄧貝娴的嘴裏,他自己又吞了一粒。

見亦香眼巴巴地盯着他手裏的瓶子瞧,嗤笑一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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