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04堆糖>
坂田銀時對財前麥說“如果你想要抓到小偷的話,今天就聽我的分配”。本來還以為財前麥會拒絕,沒想到那家夥二話沒說點頭就答應了。坂田銀時還稍微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就這樣到了晚上的時候,財前麥按照坂田銀時的安排和以前的時間一樣打烊,但是卻并沒有把門給鎖上,廚房的門也是随随便便半虛掩着的,就連沖田給他的那一份錢都原封不動的放在前臺。坂田銀時說今天他睡在走廊,讓財前麥睡在裏屋。新八和神樂詢問財前麥的時候,財前麥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一入深夜,卧室中傳來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而走廊中的銀時卻并未睡着。小心翼翼的從地鋪上爬起來,輕聲輕腳的下了樓梯,進了廚房。靠着牆看着半掩的門透進來的光。
隐約的能夠聽到大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便是小心翼翼的把門給關上。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已經走到了廚房前的前臺處。拉開抽屜的聲音之後便是一陣并不明顯的摩挲聲。
坂田銀時推門而出……
樓上正在熟睡的財前麥聽到樓下一陣陣的聲響,極其不滿的爬起來先是米這樣僵硬的環顧四周,感覺似乎沒什麽事情準備躺下接着睡,此時卻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麽。掀開被子爬起來,大喊了一聲“銀時”,拉開門卻發現地鋪上,坂田銀時早就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被財前麥一聲喚醒的新八和神樂,對于危險和未知威脅的反應格外的敏感,他們兩個掀開被子跳起來跟着財前就沖下樓。
財前伸手推開擋在樓梯口的門繞出去,順手按開“糖堆屋”的燈,就見銀時一只手抓住了一個孩子的兩只手腕,任那個孩子拼命掙紮也沒有辦法掙脫開。而那個欺負小孩的大人,則是一成不變的死魚眼應對着那個孩子,随後扭過頭看着財前麥:“就是他了。”
財前麥不可思議一樣的瞪着眼睛走上前去仔細打量那個穿着随便臉上還髒兮兮的孩子,一雙本該澄澈的眼睛沒有歉意也沒有悔恨,而是一種及其不甘的模樣。財前麥記得這個孩子,他經常來“糖堆屋”。
據坂田銀時所述,財前麥一腳把銀時踹出前臺,坂田銀時爬起來的時候無意中注意到那個孩子一直盯着沖田拿出來那一紙包的錢。而至于為什麽這種沒有錢的孩子也能進入,是因為“糖堆屋”每天早晨都有推出“限量新品免費試吃”的活動。說白了,其實就是為了讓一些流浪漢能夠吃到一點點心。
不過財前麥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竟然會招賊來。
也許是有些不滿大家對他總是“小孩、小孩”叫來叫去的态度,小男孩道出自己的名字,他有一個很“積極向上”的名字,叫做晴太。
“老實交代,你把我的錢弄到哪裏去了!”財前麥的雙眸成滲人的緋紅色,不斷掙紮的想要撲向那個叫做晴太的像男孩。如果不是新八和神樂兩個人架着財前,她早就沖上去把晴太給死揍一遍了。不過,其實啊,新八一看到財前眼球發紅就心裏發毛。
相比起新八和神樂的緊張,坐在一邊摳鼻孔的坂田銀時顯得格外淡定,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財前麥此時的模樣。
晴太顯然也被財前麥如狼似虎的架勢給吓到了,壯着膽子好像很理直氣壯的模樣回了一句:“當、當然都被我花掉了。”
話音剛落,不斷掙紮想要沖出去的財前麥頓時如同斷定了一樣停止了動作,低垂着頭,黑發劉海擋住眼前留下一片陰影。黑氣不斷冒出來,而她卻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們先讓一下,我保證不揍他。”
新八和神樂吞了一口唾沫,連忙閃開。見財前慢慢擡起頭,被劉海遮擋的陰影處閃過的兩個紅光,小男孩見此情況終于瞞不住了,顫抖的口氣說道:“那個,那個我說!其實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有原因就可以去入室搶劫嘛!我給你三秒鐘,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分分鐘把你烹饪了。我財前麥……說到做到!”不漏一絲痕跡的說完後,晴太吓得的一聲不敢吭。
就這樣進入了一陣尴尬之中,銀時突然間說了一句“行了”。從鼻子裏摳出的黑色不明物質,揉了揉然後随手一彈,從椅子上站起來對新八和神樂說:“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財奴老板娘就好了。”
財前麥也站直了身子,緋紅色的瞳眸在心情逐漸穩定下來之後,也恢複了應有的顏色。伸手一縷劉海,極其不爽的哼了一聲。
見財前麥平複下來,新八和神樂互相對視了一下,點頭後離開了“糖堆屋”。
看着他們兩個人離開,財前麥轉過頭來居高臨下的面對着晴太,卻見他有些為難的低着頭:“無論如何我都需要錢,要不然、要不然……大哥,你随我來一個地方。”
財前慢慢點了一下頭正準備說話,突然間一愣:“喂喂喂,小孩!為什麽只需他去?你偷的是我的錢好麽!”
“不是小孩!我叫晴太——!”那孩子及其不滿的反駁,随後有些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說道:“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那個地方……”
一掌敲在晴太的腦袋上,不容分說的指揮到:“少說廢話,帶路。”
話雖是這麽說的,但是……随着升降梯慢慢的降下,眼前的一切逐漸清晰的展露了出來。財前麥此時才明白,為什麽晴太說“不許自己去”了。地下都市“吉原桃源鄉”,這裏是幕府成人“超越法律常規的空間”,是男人的天堂。整個一條街都沉浸在非比尋常的氣息之中,周圍穿着漂亮濃妝的女子們,挺着D和財前的B怎麽比啊!
不對,這似乎不是重點。
看着身前的銀時,廢了好幾條街的功夫才把一直纏着自己的那群姑娘們甩掉,而一路上走過來的晴太,卻仿佛早已習以為常了一般。
獲得清閑的坂田銀時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有心而發的感慨道:“你這個老成的小鬼,是想帶我來這裏買通我一起對付那個財奴老板娘麽?”
坂田銀時如是說着,理所應當被財前麥一手刀爆頭,卻仍然面不改色的繼續補充道:“計劃不錯,不過一般的女人是無法滿足我的哦。周圍的女人就連這個財奴老板娘都不如。”話音剛落再次被爆頭。
坂田銀時捂着腦袋伸手戳了一下財前的腦門,嘀咕了一聲“你別鬧”,然後仰起頭看着在高樓之上端坐的華美女子,沉思半響後說道:“起碼,也要準備向那樣的女人才行。”
財前麥被坂田銀時那麽說心裏極其不滿,雙手環胸不滿的仰起頭,卻見在高樓之上的女人,錯愕之中說不出話來。卻聽到晴太幹脆利落的說了一句“那是不可能的”。有些驚愕這個小孩的口氣,哭笑不得的看着晴太,卻出乎意料的看到晴太一副認真的樣子:“憑大哥你是不可能夠到那裏的。日輪,這條街的第一花魁……如果她對你不感興趣的話,不管多少錢,不管你是哪一位大人,他都不會賞臉的。”
“而且……”小男孩的口吻突然間一變:“那個女人,是我先看上的!”說着,小男孩靜默半晌,從衣服裏的口袋掏出錢來大步走向門口“小兒”那邊把錢交到他們手裏。
財前麥有些驚愕的看着小男孩的模樣,随後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大步向前一拳砸在小男孩的腦門上。在他咿咿呀呀亂叫的時候,財前麥腦袋上又出現了不少十字路口:“你還好意思說,死小子!你拿我的錢就是來買女人的麽!”
“啊啊啊——!大姐,你別這樣……啊,腦袋要掉了……我,我為了……見到日輪,必須、必須需要錢啊……”
死死的咬咬牙,最後只能都下一句“真是的”,甩手走到一邊。
坂田銀時回頭看着到一邊發悶氣的財前,不知何來的覺得特好笑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