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硬氣雷恩

“安托尼爾,給我拿杯水。”雷恩因為腿傷,沒辦法出去走走跳跳,只好待在房間看書。他眼睛擡也不擡,只用嘴指使安托尼爾,他最近已經越來越習慣這種和他的役使魔新培養的相處模式了。

安托尼爾給他把桌上的水端來,拿上來時,雷恩才皺皺眉,“不要了,我想喝茶。”于是安托尼爾又把茶葉取出泡好,才端給雷恩。他習慣加一顆方糖,熱水不要太燙。雷恩就着安托尼爾端着杯子的手啜了一口。

把茶放回去,安托尼爾重新躺回雷恩的身邊,兩只手搭上雷恩的腰,眯起眼,在雷恩腰際間蹭了蹭。雷恩無意識地撫摸着安托尼爾的頭,微風吹進窗內,白色的窗簾随風飛舞。

安托尼爾閉上眼睛,感受着午後的寧靜。

風吹着吹着,雷恩也懶洋洋起來,他打了個呵欠放下書,躺下來鑽進棉被中。他抱着安托尼爾,把臉埋進他頸窩。安托尼爾的身上一直都有好聞的味道,很清爽的香味,還有一點奶香。他的身體軟軟的,少年的身子雖瘦卻不是都是骨頭,抱起來很舒服。

清風吹進來,頑皮地挑動安托尼爾的發絲,雷恩聳聳鼻子,小小打了個噴嚏。他皺皺眉,換了個姿勢,更深地埋進安托尼爾懷中。

安托尼爾慢慢坐起來,苦笑着看着雷恩。他一只腿插進他兩腿間,緊頂着他兩腿中央。而他的雙手緊環抱住自己的身體,手指還在他光裸的腰側上下撫摸。安托尼爾忍不住把雷恩的手指放在自己股間,用臀瓣夾緊摩擦幾下。

雷恩咕哝一聲,手指被安托尼爾抓着順着那溫軟緊致的處所鑽了進去,安托尼爾淺淺地夾着雷恩的手指,躺回床上。他枕着枕頭,看着雷恩的睡顏,他的手指靜靜地夾在他體內讓他覺得自己擁有了雷恩的一小部分。安托尼爾緊閉着眼睛,眉頭微蹙,小穴內的異物感讓他覺得既興奮又空虛。

靜谧的午後,安托尼爾躺在床上,緊緊抱着身側的溫暖。一、兩個小時後,他坐起身,嘆了口氣,把雷恩的手指從股間抽出,起身下床。

他起身的時候,小心地不要吵醒雷恩,但他打開衣櫃換衣服時的聲響,還是讓雷恩醒了過來。

“安托尼爾?”雷恩揉揉眼睛,“你要去哪裏?”

安托尼爾沒有回答,只是拉了拉他穿上的衣服。他走到床邊,微笑着在雷恩臉頰上親了一下。

雷恩拉着他的衣服,不想讓他離開。“陪我睡覺。”這,真的是一個很純潔的意思。

安托尼爾自然知道雷恩說出的這句話有多純潔,他搖搖頭,拉開門離去。

半透進窗簾內的陽光照在雷恩床上,濃重的倦意襲上,讓他忍不住又想閉上眼睛睡去。可是懷裏少了個安托尼爾,讓他翻來翻去都睡不着。

這幾天,安托尼爾常常會幾個小時地不出現,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他也從來沒說要帶他去,這不對勁。雷恩嘟着嘴巴想,以前安托尼爾明明那麽黏他,什麽時候他也有事情要背着自己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雷恩幹脆不睡了,起床拿根拐杖,決定就是下半身不遂,也要知道安托尼爾到底在幹嘛。

找安托尼爾很容易,因為他的容貌,他不管出現在什麽地方都逃不過身邊人的注目。雷恩只要動動嘴巴,問他家的淫魔役使魔去哪就行了。

“唔……”雷恩因為腳不方便,邊走路邊小聲的哼哼。挪動腳讓他滿頭大汗,這幾天只要出門,就是給安托尼爾抱着,這根拐杖使用機率低得可憐,也才讓雷恩現在走得那麽辛苦。

他順着同學的情報,發現走下去的結果,竟然是他也知道的地方。美術社。

美術社?他在那裏做什麽?之前安托尼爾因為雷恩把他丢在美術社還生了好大的氣,之後雷恩就不跟他提美術社的事了,他怎麽會自己跑去?

雷恩本來想直接開門進去,在手碰到門把前,他停了下來,低下頭想了想,溜到窗口先探頭往裏看。

他小心翼翼地扒着窗口,擡起頭往內瞧,幾個人圍成一圈,每個人面前都有個畫板在作畫。安托尼爾在哪?雷恩瞄着每個人,視線移到另一邊,才猛然發現正在大廳中央讓大家作畫的人就是安托尼爾。

他百無聊賴地坐在被擺設好的布景上,那是顆石頭,旁邊擺着插花。安托尼爾手撐着下巴,懶懶地打了個呵欠。他眼睛半眯開,臉上冷冷地,嘴唇微微翹着,樣子随意又慵懶,就連他的冷淡也為他增添魅力。引得美術社衆人振筆疾書地捕捉着安托尼爾臉上稍縱即逝的每個表情。

雷恩疑惑地想,安托尼爾怎麽可能會想要去做美術社的模特兒?他上次出來時可不是興高采烈而是怒氣沖沖,再說他臉上的表情怎麽看也不像樂在其中。他越想越覺得奇怪,忍不住把事情往奇怪的方向想去了。

難道……美術社握着安托尼爾的把柄,如果他不答應來當模特兒,就要對他OOXX、XXOO?以雷恩的小腦袋,實在想不出那些OOXX是什麽東西,也想不通美術社怎麽能威脅到安托尼爾。可他只要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就控制不了自己把安托尼爾放在被脅迫的受害者位置上。

他握起拳頭,忿忿地想,美術社也不想想安托尼爾的主人是誰?竟敢威脅他!他生氣地跑到美術社大門,擡起腳,一腳踹開大門。

本來在雷恩的想象中,他應該以背後萬丈光芒的高大形象出現在美術社門口,然後安托尼爾含着眼淚撲進他懷裏。但他忘記他的另一腿是傷着的,只靠着拐杖維持平衡,所以他擡起另一腿踢開門時,理所當然地一個倒栽蔥往前跌了個狗吃屎。

美術社衆人聽到門被踹開吓了一跳,再看到雷恩以無比勇猛的姿勢跌倒後再吓一跳,不過美術社不愧是美術社,反應過來後就馬上有幾人對着雷恩跌倒的姿勢速寫起來。

安托尼爾看到雷恩跌倒,臉色一白,他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心疼地扶起雷恩。雷恩下巴撞到,痛得雙眼通紅,眼角的淚珠要掉不掉。安托尼爾給他擦去了眼淚,呼呼他的傷口。

雷恩痛緩過來後,才看到安托尼爾扶着他,眼神有着一絲責怪,好像是在怪他自己跑出來。他連忙轉過頭對着美術社說:“你們要對我的役使魔幹嘛!”

美術社社長一臉無辜,“沒有啊,只是畫下他的美麗而已。”

雷恩很快指出疑點,“安托尼爾怎麽可能答應你?”

“第一次時淫魔大人的确不太高興,不過後來我們再邀請他時,他答應了。”美術社社長解釋,“其實我們也有些意外,不過我相信是我們的好朋友查克同學的幫忙。他帶來淫魔大人并表示他願意在美術社當模特兒,作為回報,我們給了他我們的感謝贈禮。”

雷恩腦袋轉了一下,很快發現他現在要找的,不是美術社社長而是查克。不過就算是查克,能威脅到安托尼爾還是很奇怪。

“哼,不管查克答應了你們什麽,反正我看安托尼爾在這裏不開心,所以我要帶走他,他以後也不會再來了。”雷恩擡起下巴,丢下這句話後就打算拉着安托尼爾離開。

“不要啊!”美術社一陣哀號。美術社社長更是直接撲到雷恩腳下,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道:“求求你別帶走我們的謬思!”

“以前我沒有靈感時,就用手拔頭發,拔得額頭都禿一塊了。自從看到淫魔大人,我才了解美的真谛,靈感有了,頭也不禿了。你要是帶走他,難道忍心看到我變成禿頭嗎?”美社社社長緊抱着雷恩的腿,哀號道。

“你變成禿頭關我屁事?”雷恩咬牙,想要甩開美術社社長,可是他抱得太緊,讓他根本甩不掉。

安托尼爾按住雷恩,搖搖頭笑了笑。雖然他不喜歡來美術社,不過這畢竟是查克和他的約定,還是得遵守才行。

美術社社長猛地擡起頭,對雷恩說:“如果你擔心淫魔大人,那就一起待在美術社吧!”

安托尼爾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他拉拉雷恩的衣擺,眨着眼,臉上歡快地笑。他耳朵抖動,貓尾巴簡直像狗尾巴一樣豎起來搖,雷恩瞪大了眼,“你是裝貓又不是裝狗。”安托尼爾貼着他,發出小貓似地叫聲,用臉頰蹭着他。

看安托尼爾這樣,雷恩只好留下來。而美術社衆人馬上發現,他們早該請雷恩過來的。安托尼爾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他看着雷恩的眼神熱烈而真摯,臉上的線條都柔和起來。

雷恩在衆人的注視下被迫曬恩愛,臉頰羞紅,任安托尼爾纏着他,抱着撒嬌。安托尼爾把雷恩抱在腿上,仰起頭親他的脖頸和下巴,雷恩偏過頭去,兩人糾纏的發絲落在雷恩紅透的脖子上。美術社衆人眼睛一亮,拿着畫筆在畫布上一陣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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