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吃了又吃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澄坐在辦公桌上,端着個飯盒,眉飛色舞的向夏志宇得瑟。
“我拿着箱子,都不知道放哪了。後備箱,後座,副駕……滿腦子都是砸車窗搶包的新聞。這家夥要是被搶了,我得哭死。後來我靈機一動,把箱子塞到腳底下。得虧我是自動擋的車,左腳踩着,別提心裏多踏實了。”
“蘇姐,你也太過了吧?昨天晚上沒敢合眼吧?”夏志宇笑得前俯後仰的,太可樂了。
蘇澄點點頭,深以為然:“家裏放着這幾塊金疙瘩我能安心嗎?還是今天到單位放進保險箱我才能放心。”
“至于嗎蘇姐,你又不是沒見過金子。”夏志宇笑道。
“別人的和自己的能一樣嗎?”蘇澄不以為杵:“還有這個,你看看,三百多萬的翡翠哦,讓你開開眼。”
蘇澄跳下桌子,露出脖子讓夏志宇看。夏志宇笑着看過去,他老媽翡翠墜子镯子不要太多,權當給蘇澄湊個趣。
“你知道嗎?自從帶了這個,我都不敢亂動了。過馬路都看幾次紅燈,生怕來個車把我撞了。撞了我沒事,毀了它就要了親命了。”蘇澄嘆口氣說:“我現在知道為什麽說翡翠保平安了。”
“哈哈哈,你這個解釋很好,我得告訴我媽去。她老說翡翠養人,我總算找到原因了。”夏志宇笑得趴在桌子上,實在不能忍了。
“吭吭!”小劉進門就看到蘇澄半露着脖子,夏志宇邊笑邊看。她臉紅了又青,咳嗽兩聲,掉頭就走。
不要臉!
兩個人都是!
“怎麽了這是?”蘇澄用眼神示意。
“沒事,她就是病的不輕。”夏志宇淡定的笑笑。
“小劉最近老跑我們這吧?你們談戀愛?”蘇澄問。
“哪有!”夏志宇連忙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大家都是法官,蘇姐我告你诽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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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澄看着夏志宇不說話,小樣,跟我裝。
夏志宇撓撓頭:“她倒是在追我,就是吧……我覺得現在我們都年輕……”
“切,看不上就直接說看不上,別吊着人家。”蘇澄說。
“我沒有啊。”夏志宇急了:“她又沒直說,就是經常來聊天,一起吃個飯什麽的。我總不能自作多情吧?”
“算了,你自己掌握吧。”蘇澄說:“最近工作怎麽樣?有什麽不順利的。”
“都很順利,就是馬局長那邊一個案子很棘手。聽說是關于龍庭禦景樓盤的欠款案,鬧到要凍結預售樓盤。”夏志宇狗腿的打小報告。
作為忠實手下,及時掌握敵人情報是很重要滴。
“不要去管馬局長的事,尤其是這個案子。”蘇澄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這裏面水太深,不是夏志宇可以摻和的。
“蘇姐,你給我講講呗。”夏志宇一聽就來了精神:“到底怎麽回事啊?”
“哎……”蘇澄翻翻白眼:“這裏面啊。算了,我給你簡單講講,省得你一頭撞上去。”
“房地産開發商的樓盤,銷售都是有嚴格時間表,超時不售房是要被政府處罰的。要捂房,有一個平常想不到的門道——執行。”
“你是說被執行?”夏志宇驚訝的問。
“是的,拖欠工程款,被法院凍結房産證,停止網上銷售。等過個半年,把欠款還了,解除凍結,房子的售價就能漲個三成五成。”蘇澄說。
“這樣也成?可這樣名聲不就壞了,房子還賣得出去嗎?”夏志宇問。
“誰管這個?”蘇澄不以為然:“開發商不會凍結全部房子。他們會凍結一部分,一邊賣一邊解封。購房者只知道他們在分批售房,誰能知道裏面的貓膩?”
“可是,要是這樣的話,開發商怎麽知道我們凍結那些房子?這需要法院配合才行啊?”夏志宇不解的問,看到蘇澄恨鐵不成鋼的瞪着自己,他才恍然大悟:“你是說馬局長和他們一夥的?”
“我說你個頭!”蘇澄毫不客氣的敲了夏志宇一下:“這件事你不要沾邊,要不然死的很難看。”
“明白了。”夏志宇想明白了,搖搖頭罵了一句:“真特麽的黑。”
“蘇姐,你說這些人都在想什麽?我們工資不低啊,加上福利待遇,還能混吃混喝的。怎麽就不知足呢?”夏志宇說。
“人心啊,永遠不會知足的。”蘇澄嘆了一口氣說。
“搞得我都想去反貪幹了。”夏志宇說。
“就你?以為反貪那麽好幹?那才是人吃人的地方!你去了三天就得被玩死!”蘇澄毫不客氣的說:“真想去?想去說一聲,市反貪局我有人,借調你過去體驗半年。”
“別別,我還是跟着蘇姐好好學吧。”夏志宇連忙求饒。
“好好幹,争取明年獨立執行。”蘇澄拍拍夏志宇:“最近我都很忙,下個星期還要請假,家裏的事情你多看着。”
“保證完成任務。”夏志宇立即敬禮,還真似模似樣,像個軍人。
高朝天現在累的像條狗,趴在床上就差吐舌頭,軍人氣質都丢光了。景茜擔心的看看他:“怎麽了?累了?”
“沒有沒有。”高朝天立即說:“就是早晨李參謀非拉着我晨練,這不還沒緩過勁來。”
“我把辣魚塊和花卷端過來,我們在床上吃。”景茜看高朝天實在動不了了,善解人意的說。
高朝天看着景茜忙活着,不一會端來一個小臺案,上面幾個飯盒,熱騰騰香噴噴的,一下子就把他的食欲勾起來了。
中午景茜下班高朝天就在銀行門口等着了。兩人進了房間就摟在了一起,踏踏實實的滾了回床單。初嘗肉味的景茜熱情無比,像一個功率巨大的水泵,源源不斷的把高朝天抽幹了。就連吃飯,都需要景茜幫忙。
“我給你說,要不是今天早晨跑了五公裏。不不,要不是跑步閃了腰,我絕對沒問題。”高朝天一邊哼哼着,一邊咬着花卷,面色兇狠好像對着仇人。
“知道知道,你就是鍛煉的過火了。”景茜遞上去一塊魚肉:“這塊沒刺,慢點吃。”
“嗯,太辣了。”高朝天咀嚼着:“好吃,還要。”
就這麽一直伺候着,高朝天吃光了飯盒裏的魚塊。看看景茜他有點不好意思:“你也吃啊。”
“我不餓。”景茜是說真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她對食物沒有了渴望。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人身上了。俊美的面孔,誘人的脖頸,結實的肌肉,還有神奇的,滾燙的,時不時歡呼跳躍的某個東西,這一切都那麽的奇妙,吸引着她。
“要麽你吃點花卷?”高朝天問。
“不好吃。”景茜回答。
“蠻好吃的。”高朝天又咬了一口,确定确實非常好吃,看看景茜。
景茜兩個眼睛亮晶晶,舔着嘴唇,手已經伸過來了:“我要吃這個。”
“你不先吃點飯?花卷确實不錯……別急別急我自己來……我靠我要在上面……”
飯後的消食運動明顯運動量過大,高朝天全身都軟塌塌,只有牙齒還是硬的。景茜摟着他,在他胸口畫着圈圈,時不時笑一聲,笑得高朝天一陣火大。
“我給你說,要不是我早晨……”
“是是是,你是運動過度。”景茜忍不住低下頭,咬了高朝天胸口小疙瘩一口。
“你這個妖精!”高朝天覺得一團火,從小腹騰地點燃。這要是還沒反應,他就枉做男人了。一翻身他騎到景茜身上,抓住她的手向上舉,暴露出胸前的巍峨,重重的舔了一下,然後吸進去,舌頭如攪拌機,又吸又咬。
“啊,啊……”景茜喊叫着,雙腿已經盤在高朝天的腰間。高朝天一挺身,低哼一聲,趴在景茜身上動作起來。
“你這個妖精,我讓你咬我,我讓你咬。”高朝天咬着牙,用盡全身力氣,汗水如噴泉般湧了出來,全身濕漉漉的很難受,仿佛什麽東西要在體內爆炸,只能不停的聳動。
景茜的雙腿很粗很有力,盤在高朝天腰間,越來越重,擠得他透不過起來。高朝天知道,景茜這是老毛病又犯了,一興奮起來就沒輕沒重了。
“早晚得被她弄死。”高朝天心裏想,看着景茜越來越紅的臉和迷離的眼神,知道她還差一點。可是自己就快不行了。
不是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你懂得……
他趴在景茜身上,伸着頭向前,湊到景茜的腋下,伸出舌頭去舔。景茜躲着,低聲哼着不要。
不能不要,不要哥就被夾死了!高朝天粗暴的把景茜雙手向上舉,更用力的舔舐着。
“啊……啊……啊……”景茜終于受不了了,雙手摟住高朝天,顫抖着,高聲叫着軟了下來。
“你真好。”過了一會景茜才回過神,伸手去擦高朝天的汗。
“現在……你……知道……咳咳……”
“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厲害,快歇歇。”景茜看高朝天已經在翻白眼了,連忙把他放下來,輕輕的擦着汗。
“服了吧?我就說嘛,敢咬我,哼!”高朝天迷迷糊糊中,看景茜開始穿衣服了。
“你不睡覺去哪啊?”高朝天問。
“上班啊。”景茜理所當然的說:“親愛的你累了快休息吧。”
“上班?”高朝天傻眼了:“你還上班啊?”
“當然了。”景茜麻利的穿好衣服:“你睡一會,下了班我再來。麽麽乖啊。”
高朝天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看着景茜整理好上班去了。沒有你陪着不幸福啊,沒你陪着睡不着啊!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