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穆清烨那風華絕代的母親……
溫淮抓了一下後腦勺, 雖然是見義勇為造成的傷口，只是才留了那麽一點血，她姐姐就這麽主動說要幫人處理傷口, 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穆清烨在輸密碼, 溫雅側過身子看向別處，按鍵聲響了好一會, 溫雅心忖，好像比之前的密碼複雜了些。
他推開門進去時随意說了一句, “換密碼不是防你。”他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淺藍色的拖鞋遞給溫雅, “新買的。”
“謝謝。”下一瞬便看到他腳上那雙同款同色加大碼的拖鞋, 溫雅捏着拖鞋愣在那, 未合上的鞋櫃裏還擺了一雙粉色帶蝴蝶結的涼拖。
穆清烨掀了下眼皮，“那是穆彎彎的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腳, 心中了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溫雅，“溫秘書在想什麽。”
溫雅脫鞋換鞋的動作一氣呵成, “穆總稍等，我去拿醫療箱。”
幽靈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 “主人, 您傷口裂口了, 幽靈幫您……”
“噓, 安靜。”
幽靈顯示屏上露出一個拟人化的問號, 還配合的歪了一邊腦袋。
穆清烨指了下旁邊換下來的運動鞋, “放到消毒櫃裏消毒, 幽靈，會用鞋刷嗎？”
“主人，幽靈雖然防水, 但是外殼依舊脆弱，希望您打消讓幽靈刷鞋的念頭。”
“可以，現在消失。”
“好的。”它展開雙翼嗖的一聲竄入衛生間。
穆清烨挑眉，那雙瘆人的紅眼睛沒白長，幽靈的芯片裏約莫增設了識人眼色的功能。
溫雅拎着醫療箱回到客廳就看到穆清烨正用飲水機的水沖洗手指，傷了一只手洗起來不方便，他卻像是被之前的變态膈應到了，忍着別扭的姿勢生生把手指搓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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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總，當心把水濺到傷口上。”
“嗯。”他應了一聲，手上動作未停，溫雅抵唇輕咳了一聲，“這個需要幫忙嗎？”
幫他洗手？穆清烨沉默着停止自虐的動作，揚着擦幹淨的手坐到沙發上等着溫雅給他清理傷口。
兩人離的太近，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她不停扇動的睫毛，穆清烨移開視線，幽靈正用那雙紅通通的眼睛盯着他，不會産生情緒的顯示屏卻讓他看出幾分溫雅在一線吃瓜時的八卦模樣。
幽靈臉上露出個笑臉，而後悄無聲息的将門合上。
溫雅感覺氣氛有些尴尬，想起溫淮一直要求的事，她便趁機問出口，“穆總，我今年的年假還能休嗎？”
“你想要休息幾天？”
溫雅試探着問道，“我能休幾天？”
“……”穆清烨默然，溫雅自畢業進入穆氏成為他的秘書，将近五年的時間從沒休過年假，加上她節假日也在公司加班，公司有規定，加班時間累計五十個小時便多一日年假，溫秘書幾乎全年無休，所有的假期加起來有三個多月。
“之前從沒聽你提過家裏人，你突然要休假是因為你弟弟吧。”
“嗯，他今年參加高考，我早前便答應他高考結束陪他出去轉轉。”
溫秘書要負責的工作不少，她若是離開太久，自己恐怕會不習慣，穆清烨沒回答她問的年假的事，“十天夠嗎。”
“夠了。”
“那就行，比較緊急的事情你跟梁特助做個交接，瑣碎的工作就讓單秘書做。”
穆清烨迎上溫雅感激的眼神，他心虛的朝窗戶看去，“我一向不推崇所謂的九九六工作制，只要能将本職工作完成，員工可以輕松的安排自己的私人時間，公司只是你暫時安身立命的地方，用不着太拼。”
溫雅笑道，“能在穆氏尤其是您手下工作我很榮幸。”
“咳……傷口別綁的太緊，有些不透氣。”
“好。”溫雅稍稍把繃帶扯松，他晃了下手臂并無不适，溫雅便将醫療箱放回原處。
想起早上在公園遇見露.陰.癖的事，穆清烨多交代了兩句：“以後去晨練的時候，如果只有一個人，別去太偏僻的地方，那些心理變.态的人根本沒有羞恥心，即便是□□，他們也有可能作出過激行為。”
“多謝穆總提醒，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
溫雅目光在客廳逡巡了一圈，視線落在架子上殘留的幾個存錢罐上，眼神閃了閃，她猶豫着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把自己從顧修承那得了另一套瓷器的事告訴他。
穆清烨順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幾只存錢罐，他輕聲道，“我本來想把剩下那些收起來，後來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喜歡的東西就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想看便看，沒必要因為怕損壞就把他們放到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總覺得藏起來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
他看了眼自己手掌上的傷，“想來像江小姐那樣冒失的人還是少數。”
溫雅站在原地，“穆總，其實……”
密碼解鎖錯誤的提示音不斷響起，而後是有節奏的敲門聲。
穆清烨示意她等會再說，而後随手将門打開。
門外的女人摘下臉上的墨鏡，一張明媚絕美的臉顯于人前，“怎麽突然換了密碼，嫌彎彎那丫頭吵到你了？
“不是，一時興起選了串自己喜歡的數字，我回頭把密碼發給你。”
穆清烨說罷，往她腳旁放了一雙純白色的拖鞋。
她往裏走了一步才看見站在玄關旁邊的溫雅，一雙多情似水的明眸不動聲色的快速将溫雅掃視一遍，眼梢微微向上挑起，那抹弧度有種詭異的熟悉，“這位是？”
“公司的員工溫雅。”
“怎麽禮拜天還讓員工到家裏來，別用工作上的事壓榨員工的休息時間。”
“一些私事而已，媽，你這麽早過來幹什麽。”
媽？溫雅咽下心裏的驚呼，穆總的母親保養的太好，那副明豔端莊的容貌更像是姐姐，她思維有些發散的想起梁成和曾說過他爸一直将穆母奉為女神，的确美貌驚人，也不知年輕時又是怎樣的絕代風華。
“小烨，去給我倒杯水來。”
穆清烨轉身離開，溫雅面色僵硬的接收着對方冷淡眼神的洗禮。
“溫小姐是吧，來，坐。”
“不用了，我正準備告辭。”
許白韻朝她笑笑，“別緊張，把我當作一個普通的長輩看待就行。”
溫雅調整好自己有些慌亂的呼吸，面上作出一派尊敬謙卑的笑，沒錯，只是老板的母親而已，她沒必要這麽緊張。
“我看你和小烨穿的都是運動裝，剛才一起下樓跑步了吧。”視線下移到鞋上，她語出驚人道，“拖鞋也是情侶款，你們同居了。”
看溫雅有些失态的站起身，她依舊淡淡道，“我看到你剛才的口型了，也在叫我媽是嗎。”
溫雅才平複好的情緒瞬間被打散，她連忙否認，“沒有的事，我和穆總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出現在穆總家裏也是事出有因。”溫雅三言兩語把早上發生的事情交代清楚，“您要是還有所懷疑可以去衛生間看看，那裏絕對只有穆總一個人的生活痕跡。”
“穆夫人看起來太年輕了，我剛才口誤是有些難以置信。”
幽靈從門縫裏探出半拉身子，機器人也是人，請不要忽視我。
“原來是我誤會了，溫小姐別放在心上，實在是做母親的對于兒子身邊出現的優秀女性不自覺多想幾分。”
許白韻光是坐在那都讓人覺得是一道美妙風景，她卻眼中帶着贊許的笑意，滿懷真誠的誇獎溫雅，“溫小姐長的很漂亮。”
“夫人過譽了，您是萬千少年少女心中永遠的女神，我這長相跟您相比也顯得寡淡了。”
穆清烨把水杯放到許白韻面前，“聊的什麽這麽開心？”
許白韻道，“女人間的閑話你不懂。”
溫雅在心裏腹诽，一杯水倒了五六分鐘，穆總是不是故意的。
“溫秘書不是說要回去。”
“啊，對，穆總，穆夫人，再見。”
等人離開，穆清烨仔細調整着沙發上的靠墊，許白韻嘴唇在杯沿上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有些嫌棄，“一杯白開水你折騰這麽久。”
“這麽長時間約莫夠你和溫秘書了解清楚所有情況。”
“你到是會打算。”許白韻無奈的搖頭，“在家裏時便聽你提過這位冷若冰霜像是工作機器的女秘書，今天見了面才發現跟你的形容完全不同，你有兩位溫秘書不成？”
“沒有，溫秘書比較善變。”穆清烨随口道，“媽，你什麽時候管我這些閑事了，是不是穆彎彎在你面前說了些什麽。”
許白韻看出他不想多提，對于一個無關緊要的女秘書她也無意糾纏，“手上的傷恢複的怎麽樣了？”
“好多了。”
想起女兒說過的那個叫江心愛的姑娘，許白韻心頭也蘊了怒氣，“瓷器好端端的擺在架子上，她怎麽就那麽不巧突然摔倒，還連累的你受傷，那套存錢罐對你多重要，卻被一個陌生人給毀了，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哪怕再惱恨也不會向她索賠。”
聽出她話中深意，穆清烨微微蹙起眉梢，“媽，別用權勢壓人。”
許白韻啪的一聲将杯子放回桌上，“想什麽呢，我還能找人打她一頓不成，我就是生氣！”
穆清烨看了一眼架子上孤零零的五個瓷器，他幽幽嘆了口氣，“媽，這事不提便罷，你突然又說起來，我心氣也開始不順，可惜打女人太沒品。”
不管江心愛當時行為多麽腦殘，壞了事之後她就不停的道歉，眼淚也是流的情真意切，讓人一腔邪火愣是憋回心裏，否則，她但凡裝腔作勢推卸責任，穆清烨一定挑唆穆彎彎上手跟人幹一架，以那丫頭的噸位想來不會吃虧。
許白韻瞥了他一眼，“行了，我不會向她家人施壓，你別在我面前演了。”
演？穆清烨在心裏冷笑，他那會恨不得把穆彎彎也揍一頓。
“差點忘了來這的正經事，你好些日子沒回老宅了，老太太天天念叨，我是勸不住了，你自己回去安撫她。”
說到這，許白韻頓了一下，“你還記得那個經常跟你爸一塊釣魚的高叔叔嗎。”
“怎麽了？”
“他女兒在國外修的小提琴，今年學成回國，九月份就要舉行巡演了，前幾天老高領着她女兒在你奶奶面前轉了一圈。”
“那位高小姐長相清秀，氣質也不錯，你奶奶挺滿意的，所以啊……兒子，你該相親了。”
穆清烨有些煩躁的捏着鼻骨，“媽，你替我轉告奶奶，我工作太忙，沒時間談戀愛。”
許白韻已經将墨鏡架到鼻梁上，“這件事我跟你奶奶站同一戰線，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你可以不結婚，但你不能連戀愛都不談，甚至身邊連個稍微親近點的女人都沒有。”
“外面的人都在傳你出櫃，但是我自己生的兒子我了解，你直的很，你就是不想跟女人接觸。”提起這事，許白韻是一肚子火，“少林寺的和尚娶妻生子的也不少，你個俗家弟子到是講究起戒律清規了。”
“最遲下周末，你必須回老宅一趟，再敢胡亂找借口拖延，我這邊也開始幫你物色姑娘。”
穆清烨扯了下嘴角沒說話。
許白韻撩了下垂在身側的頭發，嗤笑道，“愛情最初不都是見色起意，既然你沒動心那說明對方容貌不夠，我還有些在娛樂圈發展的朋友，他們的女兒不乏長相出衆的，我會幫你留意着。”
“媽，你開心就好。”
許白韻走到門口又說了一句，“就按照溫秘書的模樣找怎麽樣？”
“随你。”
等她離開，穆清烨煩躁的在屋內來回轉了幾圈，幽靈靜靜的看着他，“主人，您在為什麽事煩惱，請您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您解決。”
穆清烨看着幽靈的金屬外殼，女機器人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以現在的科研技術，研究不出來以假亂真的機器人，而他也并非排斥戀愛結婚這件事，他只是覺得那個人還沒有出現。
“幽靈，在你的知識庫裏大部分男人會喜歡什麽樣的姑娘。”
“長的好看，家世優越，脾性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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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停止搜索，去休息吧。”
“主人，幽靈剛才看到一個有趣的問題。”
穆清烨随口問道，“什麽？”
“癞□□要怎麽樣才能吃到天鵝肉。”
“你覺得呢？”
幽靈機械的回答，“殺個天鵝喂癞□□。”
穆清烨啧了一聲笑道，“不，準備點錢，去超市買一斤田螺，放到水裏養一夜，運氣好的話，第二天早上天鵝會自己飛到你嘴裏。”
幽靈大概是接受了與設定完全悖逆的知識，系統有些卡頓，眼睛中的紅光閃爍不斷。
穆清烨戳了下它的腦袋，“這個時候你該回我一句，這個笑話真冷。”他搖搖頭，拿了換洗的幹淨衣物進了洗浴間。
幽靈又飄回一個隐蔽的角落縮起來，人類的世界真複雜。
…………
溫雅回到家的時候，屋內充盈着食物的香氣，勾的人饞蟲湧動。
“水水，快去洗手吃飯。”
“哎，好。”
昨天把話題挑開，今天他們的表現自然了許多，溫雅也不用面對冒尖的飯菜，只是溫家父母的眼中一直是那副老懷甚慰的模樣。
溫雅也不着急，感情的結要慢慢解，總會有一天，她會融入他們，與他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溫家父母到次日早上坐高鐵離開，言及溫淮留在這必須乖乖聽話，不然就把人提溜回家，重女輕男表現的淋漓盡致，溫淮偏偏還是那個在背後使勁點頭的人。
溫父他們走時特意給溫淮留了一張銀行卡，知道把錢給溫雅她一定會拒絕，便只說溫淮平時的花銷都用卡裏的錢。
溫淮趁着溫雅上班，又把所有房間的衛生打掃了一遍，地板拖的蒼蠅站上去都打滑。
家裏有個太勤快的男生是什麽感受，溫雅準時準點下班，飯菜已經擺在桌上。
她吃着美味的飯菜笑的不行，“不知道我家小淮以後會便宜哪家姑娘。”
溫淮把筷子遞給她，“反正現在便宜你了。”
“你才多大，廚藝怎麽這麽好。”
“你教我的啊。”
溫雅愣了一下，“都青出于藍了，別忙活了，湯我自己盛，對了，你那房間只擺了床和櫃子太空蕩，一會吃過飯我們去商場轉轉，看裏面需要添置些什麽。”
“好。”
兩人吃過飯天色蒙蒙黑，夜裏的風少了白日的炙烤，吹拂在身上有股淡淡的涼意，繁華的街市上行人衆多，一派熱鬧景象。
溫淮一直虛虛攬着溫雅的肩膀，怕她被人沖撞。
隔了一條街，原本正百無聊賴戳着蛋糕的人看到這一幕，叉子蹭到盤子發出刺耳的尖響。
周圍的人随之側目，秦陶穿着服務員的衣服，走到他身邊敲了下桌子，“同學，公共場所矜持點。”
顧修讓憤憤的往嘴裏塞了一口奶油，“我就說溫柔大姐姐一定吃小奶狗人設，果然讓我說對了，明明跟我是同款，憑什麽他可以，我就不行。”
秦陶抽出幾張紙巾扔給他，“什麽亂七八糟的，把你臉上的奶油擦擦。”
“不行，死也得知道是怎麽死的，既然那麽巧合讓我遇見，說明我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秦陶只看到他洩憤似的自言自語，他不解的追問，“到底怎麽了？”
顧修讓已經急切的站起來，“老秦，甜品的賬你幫我付了，我出去一趟。”
“喂，說好的照顧我生意呢，你怎麽還帶拖後腿的。”
玻璃門開合間留下他一句，“誰讓老子重色輕友呢！”
秦陶看着他風風火火的背影無奈的搖頭，不知道又對哪個美女見色起意了。
溫雅拉着溫淮随便進了一間精品店，看到桌上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球，玻璃罩內是一個站在彎月上舞蹈的長發少女，球體外圍鑲嵌了一層細碎的鑽石，被燈光一照格外好看。
“這個擺在床頭怎麽樣？”
“你覺得好就行。”
溫雅戳了一下他的胳膊，“給你挑東西呢，認真點。”
溫淮笑的眉眼彎彎，“房子是你的，床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選什麽我都喜歡。”
“我記得今天晚上沒吃糖，嘴怎麽那麽甜。”
溫淮拉着她的胳膊只笑不語。
“好了好了，別撒嬌。”
不要臉！竟然讓女人養他，顧修讓趴在門框上，恨不得把上面的玻璃扣下來，他瞪大一雙眼死死盯着溫淮，衣服一看就是雜牌，鞋也是幾百塊錢的便宜貨，從上到下沒有一件值錢東西，除了那一張臉！
長的好看有什麽用，他自認長的也不差，難道是因為他沒對方臉皮厚。
問題是剛認識的人，他要是不停的說甜言蜜語人家不嫌他輕浮嗎。
眼看着溫雅出來，顧修讓猴子似的竄到一邊，在街頭賣東西的小販那買了個黑色的帽子，之後繼續自己陰魂不散的跟蹤之旅。
每當看到溫雅選個東西，溫淮一疊聲的說好時，他就咬牙根，好個屁，粉紅色帶蝴蝶結的洋娃娃幼稚的要死，哪裏好看了。
溫雅把洋娃娃挂到她斜跨的背包上，顧修讓咦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好看，蕾絲邊挺可愛。
眼睛盯着前面的動靜，顧修讓手裏摸着個東西就死命的扯，“咳，帥哥，這內褲尺寸有些大，可能不太适合你，不然你看看這幾件藍色的。”
顧修讓燙手似的把內褲扔回去，臨了才不滿的補充道，“你才小，你哪裏都小。”
老板是個中年女人，被怼了也有些莫名其妙，那條內褲褲腰得是二尺五的胖子穿的，她沒說錯不是。
“姐，你累不累，前面有家冷飲店，我們進去歇會吧。”
“我沒事。”溫雅有些無奈的拐了下他的胳膊，“我們是給你選東西，你到是有點自己的想法，不要我拿什麽你都說好。”
溫淮撇了下嘴，“我喜歡極簡的裝修風格，維持原本的擺設我就很喜歡，姐，我就是想跟你一塊逛逛街，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
啧啧，厲害，欲拒還迎，溫姐姐聽了這話還不更加想給他買東西，顧修讓暗恨，他輸就輸在沒對方那麽綠茶。
溫雅突然回過頭，差點與她對視的顧修讓連忙往旁邊人群裏躲。
“姐，怎麽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感覺有人一直盯着我們。”
打眼看去，過往行人大多是手牽手一起逛街的情侶，各自與對象甜蜜蜜的聊着自己的天，完全看不出端倪，溫雅凝了下眉梢，“可能是我看錯了，走吧，這條街賣都是比較平價的東西，你既然不喜歡，我們去另外一條街上看看。”
十字路口那條路被堵的水洩不通，一輛豪車的車玻璃突然降下，一雙小胖手招搖的從車窗裏探出，“溫秘書，溫姐姐，這邊！”
“坐好，遵守交通規則。”
溫淮拽着溫雅的手臂收緊：什麽溫姐姐，這是我一個人的姐姐。
顧修讓被擠出了一身汗，怎麽又來個争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