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NAN 12開戰前夕

NAN 12開戰前夕

【內外夾攻之FATE】剛則取禍,柔則受辱

黑夜原本就是為了掩飾罪惡才誕生的,他張揚着利爪,蔑視衆生,冷風如刀,慵懶地刻畫着自己的劇本,櫻開高等學府,樹葉沙沙作響,嗒嗒的腳步聲,不緊不慢,死神一樣沉穩又顯示着不容忽視地驕傲,一樓,二樓,三樓……

“你,你……是什麽東西……唔啊——”一聲悲鳴劃破夜空,而這一切又被包容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夜,依舊寂靜。

只是片刻之後,這空曠校園陰冷的空氣裏回蕩着噎氣般的慘叫和神經質地咯咯笑聲……

“哦~人間的味道……咯咯咯”

學校通告:

全國高校8進4棒球循環賽因特殊原因将推遲一天舉行。

校宣傳部宣。

櫻開VS冰宣,一個是磕磕絆絆頭回進8強,一個是常年前4今年的種子球隊,實力上的差距顯而易見,原本只是單方面的表演賽罷了。魏明軒不在意地向上抛球,落下時緩緩接住,找來蕭天行,只不過想讓小司馬打起精神,如果硬是要說前後櫻開有什麽不同,哼,魏明軒目光如炬,一瞬間退去原先的漫不經心,擡腿,轉腰,跨步,球出手,以及最後的收尾動作,無一不充滿動感韻律的力與美。被投出的棒球直直沖着中心位置待到擊球區時卻迅速上揚右曲成了外角高球。

“好球!”

有了蕭天行的加入,或許抵抗一陣慘叫一聲倒下,而沒有的話,櫻開按照武俠小說的說法——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刀。

“啪啪”一身黑色制服,胸前別着明青校徽的小子靠在木柱上,毫無誠意地鼓着掌,見魏明軒冰冷的目光投向自己,這才懶懶起身,被抓包似的,一揚手,“呦!好久不見。”

一大早就不見明皓的身影,不知道半夜是不是做賊去了。蕭天行慢騰騰地着衣,臨出門前瞄了瞄靜悄悄地房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的自己是如何的失落,不過,待天行看到堵塞視線坦然擺放在那裏已經落了一層灰的家具,火就不打一處來!

清晨櫻開高等學府:

“奇了怪了,今天過節嗎?”天行納悶地瞅瞅手表上的日期,繼而感慨,“怎麽麻煩的人都這麽體貼人心地自動消失”,看着身邊整齊幹淨但确實無人的位置,蕭天行長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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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通知,廣播通知,請一年二班的蕭天行同學到校長室,請一年二班的蕭天行同學到校長室……”

“恩?”那個自私的老頭會有什麽事?蕭天行不以為意地念叨,等廣播重複第五遍的時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側頭看了看窗外,伸出五指試圖擋住陽光,可透過指縫的刺眼依然存在,以前的我,究竟遺忘了什麽?為何想要尋找過去的念頭近日裏一直在腦中盤旋不散,糾纏着,撕打着,卻單單沒有結果,為何自己突然暈血了呢?

櫻開球場:

“全員集合——”

南玻努力地又揮棒兩下,明日就是和冰宣對決,從國中開始就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和這樣厲害的球隊一較高下,可當機會真真擺在眼前,卻又覺得如此的不真實,仿佛是自己整日的幻想鑄成了一個美好的夢境一般。

“咳,宣布一件事,明日的比賽,先發投手由蕭天行擔當。”

平地驚雷,南玻不可置信地重複一遍,繼而叫道,“他真的同意了嗎?我的誠意終于感動他啦!”

教練和所有隊員一個趔趄,隊長僵硬地扭頭疑惑道,“感動?”

南玻驟然來了精神,一字一句一唾沫地述說着自己的輝煌勸慰史,“至從上次一戰,我便深覺蕭天行,要是不入棒球隊實在是抹殺了他存在的意義!于是借着履行賭約的那一個月以及以後的3個月,我不辭辛苦地向他講述着棒球運動的崇高以及我校棒球運動的悠久歷史……”

隊長嘴角往上一扯,稀罕道,“我校棒球隊還有歷史?”

“每次趕着午休,課間休,他翹課去廁所等等等一系列的機會,都會第一時間如鬼魅般地出現在他的眼前,雖然每次他見到我頭一句都是,你是哪位?”說到後來,南玻有些洩氣,聲音不自覺地低沉起來。

隊長嘆口氣,這樣陰魂不散地糾纏,怪不得當初會有那樣的傳言,安慰似的拍拍南玻的肩,心裏小聲腹诽道,憑我對他的觀察,你這樣的勸說一定是沒用的,還不如,用食物誘惑來的快。

“但是,我就知道,他就是一個口硬心軟的人,眼看我們明日有一苦戰,在這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英雄啊~”

隊長耷拉下腦袋,看着眼前兩眼放光的家夥,撓撓耳朵,好減少如此亢奮地聲音所帶來的沖擊,暗揣,蕭天行會加入棒球隊究竟是什麽原因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加入,絕對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一根筋的家夥,不過那到底是為什麽呢?

“唉~”南玻開心地揮棒兩下,如釋重負地樂道,“原以為輸定了呢,還好蕭天行來了……呃……”

“很抱歉,我還不知道,我身上的一號球衣給你帶來這麽大的困擾……”隊長冷着臉,陰陰地從喉嚨裏發出聲響,磨牙霍霍。

“隊長,隊長,大人不計小人過……”隊員甲急忙上前拉住正欲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家夥的隊長兼主投手。

櫻開教學樓:

蕭天行笑容可掬地從外面合上門,只是在校長室大門關上的一霎那,原本彎着的眼角驟然繃緊,眼睛轉了一圈,嘴角尖刻地劃下一個僵硬地線條,鼻子皺起些不平,規則?!向來都是頭腦好有地位的人為了自己的方便而定下的,你想反抗,只有站的比他們更高才行,否則,剛則取禍,柔則受辱。

随意決定別人的行動方向,冰宣,那我就讓你後悔今天這可笑之極的舉動!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蕭天行垂下腦袋,哀嘆一口氣……

櫻開練習場:

“好了,不用緊張,今天就不進行小組對抗賽了,自己先練一練基本功,大家不要有壓力啊~”教練一如既往地說着這些套話,其實心裏壓根沒有想過櫻開也有進8強的一天,只是每日機械地領着薪水,過着衣食無憂地日子罷了,什麽激情,什麽鬥志,對一個要供養一家老小的工薪階層的中年男子來說,早就過了那個年紀,現在的自己只要老老實實地守着這份固定工作就好,并不奢望會有什麽變化,當然,也不會期望。

南玻鬥志滿滿地握着球杆,對着怒氣未消地隊長喊道,“隊長!咱兩一組啊~看着,我要擊出全壘打!”

港元也動了動眼皮,面無表情地拿起棒球,沖着南玻地臉就扔去,毫不留情。

球速飛快,同時又是這樣突然,南玻險險避過,擦汗道,“想謀殺啊!隊長……”

港元也卻一挑眉,略帶挑釁,首尾相接地快速投出5球,不過,這次大家卻全都靜了下來。

蕭天行是不喜歡上課,但也沒說他就喜歡出汗啊~一步一步問着路才走到自己學校的棒球場,剛一進來,迎面就是一個快速飛球,蕭天行苦惱地瞅着地板,尋思着怎麽解決剛剛才注意到的一大難題,就在大家以為好容易盼來的投手就要犧牲在自己隊長的棒球下的時候,他卻随手一擡,接住沖來的棒球,然後頭也不擡随意一扔,那球卻不好正好地落在遠處地球筐中。

這一幕正好被對面的港元也看到,于是想起南玻剛才的話語,便有些負氣地沖着蕭天行接連投出5球,只是一路悶着頭的蕭天行卻像是變戲法般,看似動作不快,但插空插的正好,不絮不亂,接一球投一球,又是那般漫不經心,待最後一個球被投入球筐的時候,蕭天行終于止住往前的腳步,興奮地擡起頭來,兩眼閃爍地看向眼前的南玻,笑容陰險地沖他招招手。

剛剛遲鈍地目睹蕭天行擲球的那一幕,完全沒有緩過勁兒來的南玻一颠兒一颠兒地跳到蕭天行面前,不想剛剛還剩一步的距離,便被蕭天行迫不及待地擄了去。

見他二人離開,港元也懶得計較,教練更是展開今晨的報紙,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着,偶爾看看股票,不然瞅瞅明星們的花邊,政經版塊一般都是最後才看,畢竟這些東西容易引起不好的思緒。好不容易,可以輕松自在一下。

“首發注意!”

港元也試圖想一個計策,便下起命令來。

“投手,捕手,一壘手,二壘手,三壘手,游擊手,中堅手(中外場手),左翼手(左外場手),右翼手(右外場手)站到你們的位置上去!”

棒球隊隊員場上一共九人,而捕手,投手以及中堅手成一條直線。因為南玻的早退,換了一個替補上陣。

說句實話,這場比賽,為了面子,港元也也不想輸的太難看。寄希望于蕭天行,可是畢竟渺渺,因為那次投球跟比賽可是兩個概念。

一個團體賽,如果僅僅因為幾個好球或者幾個全壘打,是萬萬不可能博得衆彩,可是關于戰術,哎~想到這裏港元也無奈的瞟了眼看着新聞哈哈大笑的教練,心念,或許我就不應該知道這個詞語。

一天24小時,多數的時間裏是黑暗。而每一個悸動的夜裏,一群人沉睡,一群人開始活動了。

這個動态的世界裏,只要你稍不留神,就會失去些什麽。最後,你手中拼命緊握的,恐怕就只剩下那一絲絲人性,以此來區別和走獸的不同,便有了一個不被同類蠶食的借口,這個堂而皇之的東西,貼身保護,可總一天,這個标簽會随着真相的到來而一并消失。

旭久組:

“組長。”

鴨島略微興奮他調查來的情報。

“生意的事還是別的?”幽玄在家永遠一副忙碌的樣子,至于不為密黨效力開始。為了彌補金錢上的進賬,自己設立門派,同時以免受到不必要的打擾,厘清一些事的頭緒,安插眼線。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借口,沒想到卻讓他的生意便得龐大起來,安安穩穩隐匿在人類中,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部下的兩類,同時也只有他自己可以區分。

當年龍門的事件突然暴走,蕭朗的滅亡是個難題。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們得知那類人,獵殺血族的人類,真是可笑之至。僅僅憑借着運動神經超常,或者殺人不眨眼的簡單粗暴的個性,哦,親愛的,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那個人的。”鴨島道。

“他為什麽斬殺人類。”幽玄例行公事地随便問問。

“那人在研究合體。”鴨島估摸着說。

“你還真是認真呢。”幽玄想了想。

“用人類嗎?”

“應該。”

又一個玩鬧的年輕人。幽玄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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