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帶土匆匆忙忙地回了水影宮,心事重重。從小自己就是吊車尾,而弟弟什麽都好,頭腦聰明、忍術出衆,十三歲入了暗部,小小年紀就被稱為“幻術天才”和“瞬身止水”。十八歲為了村子自剖雙目,投水而死。嘛,雖然沒死成。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精英啊。

現在,又靠着一己之力将本是一盤散沙、沒有戰略性的照美組整合了起來,短短半年成燎原之勢。先是散步面具人的謠言,而後組織從地下轉到地上,讓照美冥不斷地在國內轉移,各地公開演講,宣揚她的政治藍圖。現在不光是霧隐的忍者,連水之國的很多平民都知道照美冥,知道了照美冥打着的“和平新生”的旗號。手下這些霧忍中,到底有多少受到了照美冥的影響難以估量啊。帶土在面具後面苦笑。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就是天才和吊車尾之間的區別嗎?

帶土走進卡卡西的卧室,卡卡西不在裏面、親熱天堂還丢在床上。會客廳裏沒有,花園裏也沒有。他有些慌了神。水影宮很大,帶土一間一間地找過去,直到了大浴池外面,聽到了裏面的水聲和嬉戲聲。

“梨子桑,你又認錯了,那個是烏黑,不是烏魯西啦。”卡卡西的笑聲傳來,“都半年了你還是認不全呢。”

“我又不是酸漿果,天天和你這些狗膩在一起。”這是梨子桑抱怨的聲音,伴着大力擦洗狗毛的嚓嚓聲。

“哈哈,酸漿果桑,輕點啦……嗚……哈……!”

聽着卡卡西軟軟的聲音,帶土覺得一股酸氣在胸中炸開,他沖進浴室:“卡卡西你敢!……”他愣住。浴池裏滿是泡泡,卡卡西渾身趴在池邊,滿月正手拿大毛巾給卡卡西搓背。而另一邊梨子正在狠狠地擦着卡卡西的狗。

“啊斑斑你回來了!”卡卡西還記得帶土對他說過戴上面具的時候要叫他“斑”,此時高興地爬起來。

“你你你們赤身裸體在這裏……”帶土咬牙切齒。雖然他知道這半年卡卡西和水果六人衆已經混得很熟了,但是居然熟到了可以一起搓澡的地步了嗎?

“都是男人怕什麽。又不是沒有去過公共澡堂。”卡卡西滿身泡沫地摟着帶土的脖子,不以為然。

就都是男人才有問題吧!帶土透過面具的眼洞狠狠地瞪着酸漿果和梨子,一副再看我的人我殺了你們的兇狠氣魄。酸漿果和梨子迅速地化成青煙一束遁走,不帶走一片雲彩。帶土轉向卡卡西的狗。

“大少爺您好,大少爺再見。”

“識時務者為俊狗”一直是卡卡西忍犬們的座右銘,此時他們排成一列帶着滿身的泡沫魚貫而去。帶土微微皺眉,好像少了誰?不過此刻卡卡西掀開他的面具,淡色的薄唇湊了上來,他便将這個念頭完全抛在了腦後。幾天沒回來,他早就憋得慌,此刻他恨不得把卡卡西壓在浴池邊上,狠狠地幹到他哭。

卡卡西霧蒙蒙的異色雙眸半眯着,白皙的皮膚上泛着薄薄的欲望,在帶土的啃咬下渾身敏感地顫抖,穴口一張一合,急切地需要着帶土。

止水,無論你比我天才多少,有一樣東西是你永遠得不到的。帶土進入卡卡西的時候,模模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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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發現卡卡西眼角悄悄滑下的淚。

“我回來了,酸漿果桑。”帕克氣喘籲籲地跳進滿月的窗戶。

白發少年正在擦他的雙刀,瞥了帕克一眼:“你追到你那小母狗了嗎?”

“什麽小母狗,瑪麗!她是美麗動人的瑪麗!”帕克跳上滿月的床,飚着淚滾來滾去。“哦哦哦我的瑪麗啊!”

滿月擦好了刀,把帕克從床上拎了起來。“好了好了,天涯何處無芳狗。我馬上要帶水果小隊出任務去,你回卡卡西那裏去吧!”

帕克爬進卡卡西房間的時候,卡卡西正懶洋洋躺在床上,盯着手中的小黃書看。聽到響動,他放下手裏的書,笑容明亮。

“小帕克!你的瑪麗呢?什麽時候能帶一群小狗狗回來啊?”

帕克嘆了口氣。那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原來的卡卡西那種犀利的目光,原來只是錯覺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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