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質性損傷,但耗能不小。左轶的嘴唇遭受重創,接下來很長時間都不能以吞吐和舔舐動作來伺候他的俘虜。兩人各自偃旗息鼓,修生養性了整三天。左轶沒再用自己那根大殺器來搞陳晟,只是每晚都用2號袋子裏那根兩指寬的粉紅棒子給他通通腸,以免下次要開拓的時候他不适應。
這天中午正做飯的左轶接到了主任的電話,下午有個臨時的腦腫瘤手術,本來在住院觀察的病人突然就不行了。科室主任親自操刀,因為腫瘤的位置不太一般,故而十分謹慎重視,抓了左轶來做助手。于是左轶本來要做的兩菜一湯改成了青菜肉絲雞蛋挂面,放長陳晟手铐上的鏈子,把面放在床頭櫃就走了。
其實對于左轶這種木然的家夥來說,救死扶傷并不是他的天性,當初學醫也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他只是純粹地喜歡和擅長這個專業,然後純粹地敬業。他敬業地丢下陳晟沖回醫院——其實也不算丢,至少他還抓緊時間給陳晟弄了頓簡易午餐,他自己屁都沒吃——兩個醫生三個護士大汗淋漓地倒騰了七個多小時,出手術室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
左轶打了的士,到家的時候已經近十點。卧室裏一片洶湧的歡呼聲,色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陳晟專注的臉上——他聚精會神地在看一場錄播的球賽。
直到左轶走到床前他才分出一點兒神,頭都沒偏,“去買啤酒。”
十分關注俘虜健康的左醫生當他在放屁,收了櫃子上的面湯碗,進廚房做飯。兩菜一湯盛在軟塑的餐盤裏,剛端近床就被陳晟掄胳膊一頂!
經驗豐富的左轶立刻警覺地擡高手,險險地将那盤飯菜護了住,然而湯碗還是翻了,滾燙的湯汁嘩啦濺了他一肩膀。
他皺着眉沉默地看着陳晟。手腳上鎖鏈被放長了些的陳晟慵懶地倚在床頭,把玩着電視遙控器,“滾去給老子買啤酒,今晚曼聯打切爾西。”
他将正放着廣告的電視聲音關小了些,回頭見左轶還是森冷地站在那裏沒動靜,挑起眉毛笑了笑,突然伸手拽住了左轶的褲皮帶,一把将他拽近。
左轶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沒端盤子的另一只手徑直扣住了陳晟的後頸要害。他現在姿勢扭曲地挺着腰站在床前,單手像托着炸藥包一般舉着餐盤,戒備地低頭瞪着陳晟。
陳晟翹起嘴角,态度惡劣地用手背拍了拍被關在西裝褲裏的那條狼牙棒,吐息沙啞得像伺伏獵物的蝮蛇,“乖,快去。等曼聯操了切爾西,老子給你操……”
左轶目光頓時呆住了,表情僵硬冰寒得像結了霜花的冬日窗戶,然而胯間的小帳篷卻十分給面子地頂住了陳晟的手背,陳晟倒回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尼瑪的!你這個變态!真他媽有意思!”
“滾吧!”他笑夠了,掄腳踹他,“買一整箱回來!”
左轶還真空着肚子乖乖地滾出門去買啤酒。其實不管那個慢臉操不操什麽企鵝西,他都能操了陳晟。但是他似乎越來越不能對陳晟的要求提出拒絕,他被那種魔鬼一樣的笑聲蠱惑了。他走過路邊轎車的時候看到反光的車窗玻璃,昏黃路燈下他的身體被巨大的陰影籠罩,面目渾濁不清。他木着臉快步地走開,心甘情願被拖入黑暗的地底。
他只買到了最後兩瓶青島。一丁點都不關心體育運動的他并不明白慢臉和企鵝西是什麽東西,但顯然,今晚為了它們誰操誰的戰鬥,附近幾家通宵便利店的啤酒都賣完了。
他拎着兩瓶啤酒回去,陳晟皺着眉頭瞪他,他只說,“喝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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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陳晟罵了句。
防着陳晟用啤酒瓶發威,他用紙杯倒了酒遞給陳晟。陳晟自顧自調着臺,十分大爺地昂起下巴撇了撇,示意他放在床頭櫃。
左轶擺了一排紙杯在床頭櫃,收拾掉陳大爺吃剩的餐盤,重新熱了鍋裏冷掉的飯菜,開始他自己的午晚餐加夜宵。卧室裏不知道什麽時候響起了人群激烈的歡呼聲,球賽似乎開始了。他在那一牆之隔的喧嚣聲中,坐在沙發上低頭刨了幾口飯,然後端着碗走進卧室。
陳晟完全當他是個擺設,自顧自看球賽,罵娘罵得一點不含糊,一激動上來就把紙杯往電視機上砸——當然,攻擊效果頗為微弱。左轶默默地坐在旁邊,就着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下飯。他一邊機械地咀嚼口中的碳水化合物,一邊覺得陳晟的乳頭好像變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開發的結果,不知道大了一些之後會不會敏感一些。
球賽結束差不多在淩晨三點,坐在凳子上、靠着背後衣櫃睡着的左轶被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陳晟興奮的罵娘聲吵醒,他皺着眉頭還沒睜開眼,迎頭一兜冷啤酒,徹底把他潑清醒了。
陳晟跟着電視裏那些歡呼聲哈哈大笑,掄起手臂發洩性地把那幾杯沒喝完的啤酒都摔他身上。左轶木着臉被淋了一頭一身的馬尿,渾身濕漉漉的,撲上床去摁住陳晟。
陳晟還在大笑,一邊任由他壓着自己躺倒下去,一邊往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掄了一巴掌,“媽的,變态!”
左轶扣住他雙手,低頭一口咬下去!隆起的胸肌咬在嘴裏帶着柔韌的彈性,混雜着酒味兒與野性的汗味兒。他用舌尖頂住那粒軟小的乳頭拼命地擠壓,然後慢慢地,感覺它真的硬了起來!
這個認知莫名地讓他赤紅了雙目,激動難耐,他仿佛被電視裏的人群沒頂的興奮所感染,腦子裏一陣轟鳴,他使勁地扣抓住陳晟的雙手、脖頸,埋頭用力地啃咬這具讓他瘋狂的肉體,把他密實的牙印蓋滿陳晟整個胸膛,不少還滲着血絲。陳晟扭動着腰掙紮,終于覺得情況有些脫離掌控,“輕點!”他惱怒地吼道。
左轶并沒有采納他的建議,掀開被子扯開自己的皮帶,掰開陳晟的雙腿就将自己擠進去。
陳晟猛地昂起脖子發出一聲堪稱慘叫的呻吟,“啊——!!”他暴怒地掙着手臂逃脫左轶的束縛,雙腳奮力地蹬動掙紮,“尼瑪……滾!”
左轶被那聲慘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按着他的掙紮低下頭看了看,小心地把自己退出來,果然帶出了一絲血絲。左氏狼牙棒向來例無虛發,出鞘見血。
陳晟往他胸口踹了一腳,沙啞地喘息道,“你他媽瘋子……”
左轶低下頭去,突然将唇覆在了他穴口那縷血絲上。還留着齒痕的微腫的薄唇略一開合,舌尖滑出來将那縷血絲緩慢地舔去了。
陳晟倒嘶了一口氣,拽着手铐鏈子郁悶地想,他媽的操蛋啊,這白癡終于學會這招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整個穴口就被溫熱地吸吮住,然後濕滑舒爽的觸感剝開被捅得楚楚可憐的花瓣往裏探……
“操……”陳晟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屁股顫抖着往床頭縮,被左轶抱着腰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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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沿着褶皺的邊緣,認真努力地用舌頭研究他的俘虜,細致而又耐心。入口處的一圈觸感柔韌,用舌頭頂住重重地按壓之後,會被生動地彈回來。再經過讨好地親吻與舔舐,那裏就會勉為其難地敞開,一張一翕地作出欲拒還迎的動作。再往裏一點,肉壁開始變得軟嫩而纏綿,蠕動着包裹着他、仿佛誘惑一般顫抖着吸啜他的舌尖。
陳晟扭着頭将臉埋進枕頭裏,忍不住地哆嗦,腰一點一點地往後縮着,下意識地想掙開。左轶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反應,從穴口退出舌頭,兩手一拉提起他的大腿,将他的臀部懸空,然後伏下頭,突然吸吮的力度加大!幾乎像要咬掉他的皮肉一般,一口氣從穴口一路吸吮往上、一直咬到會陰的嫩肉!
陳晟驀地從枕頭裏面發出一聲低啞的喘息聲!接着陡然漲紅了臉——連他自己都能聽出自己這一聲呻吟裏的舒爽難耐!
左轶腦子裏又是轟得一下,幾乎是剎那間就被再次點燃。他緩緩地直起身,低頭看着陳晟微紅的耳根,看着陳晟不經觸碰便半勃起的器官,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陳晟雖然埋着臉,耳朵還露在外面呢,哪能聽不懂他那種獸性的噴氣,知道今天是逃不過被亂捅一通的命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扭過頭,冷着眼看向左轶。
左轶眼睛裏又是那種毫不掩飾的欲求與癡狂的貪戀,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是一種介于面癱與發瘋之間的複合神情。
原本冷着臉的陳晟,見他這副狂犬一般的蠢樣,終究是沒忍住嘴角一彎,發出一聲哧笑。
“喂,變态,”他冷笑着,曲起腿踹了踹左轶的腰,居高臨下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