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顧升這條微信發出去之後就石沉大海, 他看了眼時間,斷定向晚這個點肯定沒起床,于是把手機收了起來。

暖暖被顧升弄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再也不敢造次,安安分分地把一碗粥喝到底。

這時顧升已經離開, 她只好走回客廳,坐在自己的姑姑身邊。

老姐妹不清楚剛才在餐廳發生的事情,拼命給暖暖甩眼色。暖暖當然知道自家姑姑什麽意思,但她有苦不能說。

看着自家侄女跟個呆鵝一樣, 老姐妹恨鐵不成鋼,趁阮霜不注意的時候剜了她一眼。

晚輩不争氣,她這個長輩不能坐視不理, 等顧升從裏面出來, 她連忙把他叫住,“顧升,你是要去上班了嗎?能不能請你幫忙把暖暖送去上班?我們今天出來就開了一輛車,我跟你媽很久沒聊天了,想多坐一會兒。”

“……”暖暖一臉懵逼, 自己明明還有幾個月才大學畢業,去哪兒找班上?但一瞬間, 她又明白自己姑姑的用意,想着只要顧升同意,她就說在自己家公司實習就得了。

顧升把擱在櫃子上的鑰匙拎起,揚了揚手中的飯盒, 說:“不好意思,我要給晚晚送早餐,不是很方便。而且一來二去的費時間, 怕是耽誤了暖女士上班。阿姨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留在我家跟我媽喝茶聊天打發時間,然後把車給她開。我媽關在家太久了,難得有人來,可以讓她聊個痛快。”

“……也……行。”老姐妹一臉尴尬,但仍舊不死心,若有所指地說:“顧升,你真是廿四孝男友,上班賺錢這麽辛苦還要奔波給向晚送早餐。要是我家暖暖有你這樣的男朋友,絕對舍不得讓你這麽辛苦,別說不需要你給她送早餐,她肯定一早起來做好送過來給你吃。”

阮霜聽着臉忍不住沉了沉,但顧升仍舊神色緩和,他說:“給向晚送早餐我不覺得辛苦,我願意這麽做。如果我覺得辛苦的話,那我就不是以未婚夫的身份給她送,而是外賣員了。”

“……”老姐妹被顧升噎得無言以對。

顧升也不管有沒有得罪阮霜的朋友,提着飯盒就出了門。

從顧升這裏走不通,老姐妹等大門一關就想從阮霜這邊走曲線救國的路線,誰知道她還沒開口,阮霜就冷着臉說:“大家都說我不像豪門太太沒點架子,那是因為別人沒有踩到我的底線。”

老姐妹聽着心裏一咯噔,她知道阮霜生氣了,想解釋又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不過,阮霜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她直言道:“我知道你今天帶這個侄女過來是什麽意思,但我之前已經表态得非常清楚,我們顧家的未來兒媳就只有向晚一個。除非她不願意說要跟顧升分手,否則不管她身上是否流着向家的血都無所謂。我們看重的是她這個人本身,而不是她是誰誰誰的女兒。”

老姐妹跟暖暖聽得一張臉煞白煞白的,但阮霜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把她們吓壞而感到抱歉,她站起身來送客,“我今天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請回吧,以後沒事別上我家,我不歡迎想撬我未來兒媳牆角的人。”

挂名未婚夫跟未來婆婆一大早為自己大動幹戈怼人,在睡大覺的向晚是完全不清楚的。

直至睡到日曬三竿,她起來慣性刷微信才看到顧升發過來的那條魔性消息:有個女人好像想泡我,請你過來協助處理一下。

她對着這條微信翻了個白眼,這人真以為她是人肉擋桃花工具了?

自己的爛桃花自己處理,他們當初“聯盟”可沒說有義務幫對方擋桃花的。

她沒有回複他,把手機往一邊一扔,然後起來洗漱,下樓吃早餐。

“張嬸,還有早餐吃嗎?”向晚走到餐廳,問正在廚房裏忙活的張嬸。

張嬸聞聲,笑眯眯地走出來,意有所指地問:“當然有,就看你想吃張嬸做的,還是想吃未來姑爺做的?”

“未來姑爺?”向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張嬸說的是顧升,她不确定地問:“顧升……送早餐過來了?”

“是的,還送了一大盒呢!”張嬸邊說邊回到廚房,然後把顧升送過來的飯盒端了出來,放到向晚面前,笑眯眯地說:“趕緊吃姑爺的愛心早餐吧。”

向晚皺了皺眉,糾正道:“張嬸,別姑爺姑爺地喊,要是喊順口了,哪天在顧升面前喊,肯定被他取笑,還以為我上趕着要嫁給他呢。”

“怕什麽,這麽好的男人你不上趕着嫁,還想等着蘇州過後無艇搭嗎?”

向晚:“……”

張嬸是看着向晚長大的,一提起婚嫁這事,她就忘了自己是幫傭的身份,跟七大姨八大姑無異。

為了耳朵免遭唠叨,向晚決定保持沉默,等張嬸自讨沒趣自動停下來。

等耳根清淨了,向晚才想着這還是顧八戒第一次給自己送早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再跟那條魔性消息聯系起來,這不明擺着是“男人做了對不起女人的事情”之後的表現嗎?

【向晚:顧八戒,你幹嘛突然給我送早餐這麽好?該不會是被人家泡到,腳踏兩條船了吧?】

【顧升:我沒有突然,我一直都有給你送吃的,只不過早上是第一次。今天的玉米餅是我新研發的,所以拿給你試試。還有,我是不會被別人泡到的。】

最後一句雖然有點傻,但向晚怎麽看怎麽舒服。

【向晚:既然不會,你還讓我過去協助什麽?】

【顧升:你一出場,別人就知難而退,我就不用費心思拒絕別人。】

呵……現在她是惡雞乸,他顧大師是大善人了?這人心機這麽重,将來他們有孩子,肯定是她唱白臉他□□臉,淨挑好人來做。呸……她都想哪兒去了,她跟他很快要分道揚镳了,哪裏會有孩子?她肯定是氣懵了。

***

自從向晚不是向尚親生這事爆出來之後,向高一家都表現得異常寧靜,就連最讨厭向晚的向萌都沒有逮住這個機會落井下石。

其實他們一直在等,等老爺子把手中的向氏股份轉給向高。

可等了又等,一個月快過去了,老爺子除了事發第二天之後去青和居跟向尚吵了一架之外,就什麽動靜都沒有。

胡招娣左等右等終于按捺不住,撺掇着向高一起去找兩向老問個清楚。

這天一大早,他們就提着老爺子跟老太太最喜歡的那家酒樓的早茶點心去了老宅。

最近被困在家裏,兩老的确很久沒有去“嘆茶”,這頓久違的點心讓他倆吃得津津有味。

胡招娣看着兩老滿足的表情,用手肘撞了撞向高,示意他開口。

向高清了清嗓子,說:“爸、媽,你們現在都知道向晚不是大哥親生的,等于大哥現在連一點血脈都沒有,要是向氏将來他執掌,他又一向最疼向晚,難保将來向氏就不姓向了。”

老爺子擡頭睨了向高一眼,問:“那你覺得怎麽辦比較好?”

向高仔細觀察了老爺子的神情,确定他沒有不高興的跡象,才婉轉開口,“爸,你年紀不小了,還是把股份放我這裏比較安全。要是你将來有個冬瓜豆腐,那我跟大哥平分,不就……”

“臭小子。”老爺子擡手甩了向高的頭,氣哼哼地說:“老子我還好好地活着你就咒我死,我真是白疼你這麽多年了。”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事難說,以防萬一。”向高委屈巴巴地說:“反正你都沒打算把股份給向晚,要不然當年你也不會……”

“臭小子,你再胡說八道,我把股份捐出去也不會給你。”老爺子又是用力一甩,這下疼得向高龇牙咧嘴,他才醒悟過來,自己提了什麽不該提的話題。

胡招娣聽着也急了,掐了向高一把,壓低聲音吼道:“你瘋了,不知道隔牆有耳嗎?”

向高自知理虧,再疼也不敢喊冤,低頭哈腰地說:“行行行,我說錯話了,咱們言歸正傳,說說股份的事情。”

“爸,阿高是你的孩子,他不是那個意思你肯定清楚,只不過他嘴笨不會說話而已。”胡招娣連忙接腔道:“股份的事情,說我們倆沒私心也沒人信,但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向氏以後能牢牢握在姓向的子孫手裏。說老實話,我們倆也四十多了,再享福也頂多是三四十年的事情,手裏的東西還是會交給孩子。我們跟你們一樣,都有兩個兒子,老祖宗的規矩都是長孫為大,将來我們的大部分家業會交給向浩。本來我們做小的不能跟大伯争,可現在他連一個親生的孩子都沒有,這種情況我們實在不能拱手相讓。”

胡招娣一大段話說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比起向高剛才的話,兩老聽進去了。老太太看着胡招娣,嘆了聲氣,道:“招娣,我們倆對你們一家是什麽态度,你肯定很清楚。阿高剛剛說的話不好聽,但也是實在話,我跟你爸都是黃土埋了半截的人,有個萬一也不奇怪,要是把股份都轉到你們名下,那是最妥當的,但我們不敢。”

“為什麽不敢呀?媽,你害怕大哥嗎?”向高岔岔地說。

“我們就是怕你大哥,怕他知道股份都拽你們手裏之後就不盡心盡力經營公司。”老爺子聲音拔高了兩個度,“要是平時就算了,今年疫情各行各業都受到影響,我們向氏也不例外,不至于經營不下去但也肯定困難,要是交你們手中,你們确定自己能把這擔子承過來?要是承不過來,直接把向氏弄倒閉了,你們還能過得這麽舒服嗎?”

“……”向高跟胡招娣聽完這段話就不敢吭氣了,良久,向高才問:“那……要怎麽辦?”

“能怎麽辦?當然是你們安分守己不要再弄幺蛾子出來。”向老爺子瞪着眼說:“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向晚這事情是你們弄出來的。”

向高跟胡招娣習慣性要否認,但對上老爺子的眼神時,頓時心虛了。

“你們不用否認了,別說我看得出來是你們幹的,怕是阿尚兩父女也早看出來了。即使你們做得幹淨他們查不到什麽,但也已經把賬賴到你們頭上。”老爺子說完又警告道:“這件事我還沒罵你們,你們可以把事情告訴我們,為什麽非得讓全世界知道阿尚被戴綠帽喜當爹,他丢了臉,我們向家臉上還有光嗎?以後跟別人談合作都低人一等,吃虧了還是你們自己。”

向高跟胡招娣最後是被罵得擡不起頭才從老宅裏面出來,等上了車,胡招娣就問:“你說……大伯真知道這事是我們幹的嗎?”

向高:“不管知不知道,你看好顏如玉,別讓她亂說話。”

“我知道了。”

***

那天在青和居,袁越雖然被顧升氣個半死受了打擊,但沒過幾天,他的信心又回來了。特別是這次疫情讓他更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這輩子非向晚不可。

如果地球要毀滅了,他最想也只想跟向晚在一起,直至天荒地老。

所以,近段時間他沒事就往青和居跑。

雖說向晚跟顧升是塑料未婚夫妻關系,但她還是很有合約精神,知道要避嫌,盡量跟袁越保持距離。

可她是這麽想的,袁越卻不是這麽想,整天借着各種理由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過門都是客,她不好趕他,更何況袁越雞賊得很,每次上門都說來找向尚喝茶。

向尚整天上班,哪能時時刻刻待在家裏,袁越也無所謂,說自己沒事,泡着茶等向尚回來。

這天顧升又研發了一道新早餐,上班時繞了一圈來青和居給向晚送外賣,還沒進門就看到袁越怡然自得地坐在向家花園裏面泡茶。

他進去的時候,袁越掃了他一眼,“嘁”了一聲後,傲嬌地別開了頭,權當沒看見。

顧升也不惱,收回視線就拎着早餐進屋。

向晚這個點是不可能起床的,一樓就只有張嬸一人,顧升把早餐遞給她,“張嬸,晚晚不知道幾點起床,這早餐麻煩你溫着,她起來的時候就能吃了。”

張嬸對這個未來姑爺滿意得不得了,雖然話不多,性子也有些沉默,可行動上都是實實在在對她的晚晚小姐好。她活了幾十年,看得多了就知道男人花裏胡哨哄得你心花怒放的那一套都是虛的,細心體貼對你好到實處才是真的好。

“姑爺你對晚晚小姐真是沒得說。”張嬸笑眯眯地接過早餐,一想到花園外面那個趕也趕不跑的賴皮精,她頓時沒了好心情,拉住顧升繼續說:“姑爺,我們小姐對你絕對是一條心的,但耐不住別人追她追得緊,像那個袁少爺,一天到晚厚着臉皮賴在這裏不肯走,小姐也很苦惱,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弄走他?”

“晚晚很苦惱?”聽了半天,顧大師就抓到一個重點,就是他的未婚妻苦惱。于是,他點頭應下,“這事情我會解決的。”

袁越在這裏當癞皮狗他無所謂,但向晚覺得郁悶,他要幫助她解決麻煩。

随着越來越多的行業複工複産,C市度假酒店項目要開工,這天向尚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顧氏開會。

因為疫情原因,複工的手續及注意事項很多,一場會議從早上九點開了中午十二點多。

會議結束之後,顧升把向尚留住,“向叔,時間不早,要不要跟我一起在辦公室吃個便飯。雖然是我們員工食堂的粗茶淡飯,但勝在健康衛生。”

向尚知道顧升說的是謙虛話,因為合作的原因,他早就從顧氏那邊的高層聽說顧氏的員工食堂辦得非常不錯,每天菜式豐富,葷素搭配合理,素菜又做得尤為出色,很多人因為多吃素菜,身體變得好了起來。今天有機會嘗一嘗傳說中的別人家的食堂,他當然樂意,“好的。”

助理從食堂裏面挑了四菜一湯,用精美的盤子裝好送到總裁辦公室,雖然簡單但也不失禮。

一頓飯下來,顧升對這頓食堂飯的确很滿意,說:“看來我要跟你取取經,食堂多提供素菜更利于員工的飲食健康。在今年這種環境下,多素少葷還能節約一些支出,真是一箭雙雕。不過,要員工接受,關鍵還是得把味道做好,讓員工覺得素比肉好吃才行。”

“向叔,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借食堂負責素菜的師傅給你用幾天。他以前是福來寺的僧人,做得一手好菜,現在還俗了在我這裏上班。”顧升說。

向尚一聽,馬上道:“當然好,只要你不覺得麻煩就行。”

“當然不麻煩。”顧升說完,突然話鋒一轉,問:“向氏有困難嗎?”

“今年就沒有誰不困難的。”向尚苦笑道:“不過我算幸運,向氏目前還能撐得住,但我有些朋友就真的很難了,甚至有些走投無路,想找大師給算算如何破解目前的困局。”

向尚也就随口這麽一說,沒想到顧升竟然說:“我對這方面略有研究,如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朋友算算。”

未來女婿已經主動到這個份上,向尚總不能說不要,于是硬着頭皮說:“如果你能指點一二,是最好不過的。”

“那你約個時間,我跟你的朋友見見面。”

“……行。”

大概是向尚的朋友真的走投無路,死馬當活馬醫,聽到有大師指點,就真的跟顧升見面了。

見面當天,向尚因為有事沒有在場,就朋友跟顧升見面。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誰知道朋友聽了顧升的建議,公司真的起死回生了。

從此之後,顧大師在圈子裏紅了起來。

很多人想跟他約飯,但都被他拒絕了。

袁彬聽說之後也想讓顧升指點指點,他知道自己請不動,就讓老友向尚幫忙,果然,顧升答應了。

吃飯的那天,袁彬特意把袁越叫上,讓他聽聽大師的意見,畢竟将來公司都是要交給他的。

這次向尚有空,于是也去了,而剛好落單在家沒飯吃的向晚也跟着去了。

袁越知道今天跟顧升吃飯就滿臉不高興,但礙于他爸的停卡威脅,只能不情不願地來了。不過,當他看到向晚的時候,他什麽意見都沒了。

“晚晚,過來這邊坐,店裏出了不少新菜,你看看想吃什麽?”袁越熱情地揮着手。

袁彬頓時覺得頭疼,自己兒子對向晚什麽想法他都清楚,可人向晚現在跟顧升已經訂婚,他當面“撬”人家牆頭真是不好,于是立刻轉移話題,說:“顧總,袁越跟你同齡,但人毛毛躁躁不及你萬分之一,能不能指點一下,讓他定下下來?”

袁越一聽,頓時炸毛了,“爸,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我哪裏比不上他了?”

顧升沒興趣跟袁越争高低,只說:“袁叔,你是向叔的好朋友,我作為晚輩,你喊我顧升就行了。至于你說想讓袁越定下心來,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給他定門婚事,有人管着總是好的。”

“顧升,你說得很有道理。”袁彬早就想抱孫子了,順口就說:“你有沒有适合的女孩介紹給他?”

“我身邊除了我媽跟晚晚兩個女性,幾乎不認識其他了,這件事還真幫不上忙。”顧升說。

向晚聽到這話時,真的非常想翻一個白眼。就他那一朵接一朵的爛桃花,也敢說這話。

袁越知道顧升沒安好心,聽到這話時不停地嚷嚷,最後還是被袁彬吼了一頓才安分下來。

等大家都安靜下來,顧升又說:“雖然我不能給袁越介紹對象,但在他挑選對象這事情上,我可以給些建議。”

“什麽建議?你請說。”袁彬立刻道。

話音剛落,袁越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也阻止不了顧大師開始提意見,他說:“袁越的脾氣有些焦躁,最好不要跟名字屬火的女性處對象,否則會火上加火,火星撞地球,不得安寧。”

袁彬聽着覺得很有道理,繼續問:“什麽叫做名字屬火呀?”

“這很簡單,例如向晚的名字中有“日”字,就是典型的屬火。屬火不找脾氣急的但可以找脾氣緩和的,例如我的脾性就是這樣,我跟晚晚就很配。”

向晚:“……”

袁越早就知道顧升這神棍會整自己,他也不笨,立刻上網百度了一下相關知識,得意地反駁道:“顧神棍,你別再這裏糊弄人,我的名字屬土,晚晚的名字屬火,而土生火,是相生。”

“你這個說得沒錯。”顧升不慌不忙地說:“但也要聯系實際,晚晚是火,你是土,火燒土的最終結果是變成瓷器,而瓷器一碰就碎,在一起必定把生活過得支離破碎。”

袁越聽了也不甘示弱,說:“你名字屬木,那被晚晚的火燒一下,不就變成灰燼了?”

顧升緩緩回答:“當然不會,木生火就越燒越旺,最後會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我們能點菜吃飯嗎?”向晚已經聽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蜜:顧大師,你牛逼,賊能吹的。

顧升:是你牛逼,再能吹也是你寫出來的。

小蜜:誰說不是呢?寫完你這本書,我胡謅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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