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跟王佳芝卧底去易先生家一樣,色戒裏兩人翻雲覆雨,想掌握主動權那場驚人的床戲,從身體到心靈全是鬥争。顧以沫十八歲的時候,打開看過一次,饒是過了兩年,想起色戒裏的畫面也不自覺的紅了臉。
顧以沫放下劇本,淡淡的:“這事兒我看還是得找導演導戲,我們倆琢磨不出來的。”
“诶,沫沫,別急着走啊。”
顧以沫揣好劇本,起身想走被張揚一把拉下,手按在肩頭。
張揚嗤笑了一下說:“那天你就是這樣按住我的。想的起嗎?”
顧以沫白了他一眼,沒吭聲,只希望警察叔叔——許大爺趕快來。
張揚繼續說:“本來只是好奇你,就那天那麽一下,我就來了興趣,想搞定你。”
“呵呵。”顧以沫冷笑一聲:“你張公子,還差女人嗎?我這種清水白菜比不上你那些豔麗多姿嫩模,我看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好好演戲。”
“晚了。”張揚勾着顧以沫下巴說:“你年輕啊,我最喜歡年輕的姑娘。”
顧以沫厭惡的扭開頭。
“你看,你又是這種表情。我有那麽不讨你喜歡嗎?”張揚端起紅酒自己喝了起來。
“我看誰都一樣,這個你別介意,娛樂圈認識我的人不信你去問問。”顧以沫二郎腿一翹,坐等着看他演。
其實顧以沫已經想好了無數種可以脫身的辦法,可以拿酒杯砸人,或則蠟燭砸他臉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等。耐着性子在等,希望那個人可以來,有句臺詞不是說,意中人會來,是踩着祥雲,還是破門而入。顧以沫越發好奇,眼前這個憨憨倒也不那麽重要了。
顧以沫進門前看了一眼,這房子有後院,前門是兩扇大鐵門,就是自己剛剛進的。就是窗戶不知道是怎麽樣的,落地窗嗎?那個人會從哪裏進來呢?
張揚把顧以沫攬在懷裏,讓她喝酒:“賞個面子吧。”
“我也不是不賞面子,我就是餓了。人家第一次登門,你就拿兩杯紅酒待客。再說了晚飯期間,我可是啥也沒吃就過來了。”顧以沫也不推脫,把酒杯拿在手裏轉呀轉。
張揚看顧以沫沒有之前的抵觸,高興地站起來:“我給你煎個牛排去。”
“好,慢慢去啊,我等着。”顧以沫看了一眼微信,還沒有回消息。
等某人請客的許世安聽完語音後就傻了,這算什麽,報警?
“喂,何必,你們今天是不是去香湖別墅摸底了?”
“是啊!怎麽了?”
“那邊有沒有叫張揚的人?住哪一棟?”
“等等,我看看張一線搜集的資料。”
“哦,還真有。”
“住哪一棟?地址發給我。”
張一線接過電話:“诶,許大爺你情報這麽快啊?這別墅裏非官即富,我們查了一下,确實有幾個可疑的,我們在回來路上了,你等等啊。回來馬上我們交換交換信息。”
“叫張揚的?可疑嗎?”
“他算一個,還有幾個富商的兒子,他呢,又算富商又是明星。但是,我們還沒摸清楚呢!豪宅別墅又不是菜市場說進去溜達就溜達的,等我們回來合計合計啊。”張一線還在不停的說。
“地址發給我!”許世安一聲怒吼,他已經聽不清張一線後面再說什麽了,心跳地很快。緝毒這一行業有一種直覺,他此時此刻就覺得沒那麽簡單。他感覺有什麽線在水下已經牽好,就待浮出水面。在山裏碰見顧以沫那一刻起,就覺得這女人怎麽會這麽黴,行走在危險邊緣而不知。他真的不希望再碰見她了,可好巧不巧。
顧以沫正在張揚別墅裏,坐在廚房的高腳凳上跟張揚聊天:“怎麽想到來內地拍戲?”
“就誤打誤撞,在臺灣我爸也不管我。”
“內地有朋友嗎?”
“沒什麽貼心朋友。”
“平時喜歡玩什麽呢?”
張揚牛排煎好了,放在白色的瓷盤中,空落落的。他不好意地看了一眼顧以沫:“會不會太少了,我給你再加點東西吧。”
“沒事,煎得挺好了。你要是這樣追姑娘,就好多了嘛。”顧以沫看看牛排,笑得很甜。
“你等一下,在給你添點東西。”張揚轉身從冰櫃裏拿出一些枯葉子一樣的東西卷起來,放在牛排邊上。
“這是個什麽裝扮?”顧以沫有點疑惑,心中升起一中不安感,像一股青煙淡悠悠的,抓不住是什麽。
“你試試吧。”張揚眼睛發亮,像一個求表揚的小孩。
“你先吃,自己先看看自己廚藝好不好。”顧以沫把盤子推給他。
張揚吃了一口牛排:“好吃,七分熟可以了。”
顧以沫也低頭吃了一口牛排的功夫,張揚把枯葉子點燃了,煙草味漫開,灰蒙蒙的煙升騰在兩人中間。
顧以沫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心中暗罵一聲:卧槽,老子今天不會假戲真做完了吧。
然後,食指和大拇指一勾,把葉子從張揚手下挑下來,喂到他嘴邊:“你先試試。”
美味已經到嘴邊了,張揚神魂颠倒,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張揚拿手握住顧以沫的手:“你也來一口好嗎,沫沫?我可是給你準備的。”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萬一今天能我登門,明天就閉門不見。”顧以沫一只手把葉子按在他嘴邊上,一只手把他後腦勺兜住,讓他頭動不了,不停的吸食。
“不會的,沫沫我怎麽會這麽對你呢,接下來一段日子我們都在一起拍戲呢!”張揚眼神越發迷離,走近顧以沫坐的高腳凳,把她腿分開,站在中間抵得死死的。
顧以沫動彈不了,繼續問:“那這東西你多嗎?萬一你不夠分給我呢?”心裏想着:傻逼,真是交淺言深,老子今天就把你送警察局!
張揚驕傲的笑起來:“笑話,我可是有專人供貨的!”連抽了幾口,這人已經飄起來了。
顧以沫還在盤算着,多問點東西出來。結果屁股一空,自己被張揚拖着大腿抱起來了。情況越來越危險,後面顧以沫不知道控制得住不了。
張揚吐出來的煙直接噴到自己臉上,顧以沫嗆得不行,憋着氣。
張揚托着顧以沫往房間走,煙叼在嘴裏,顧以沫沒辦法,兩只腿盤在他腰上,手摟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把葉子按在他嘴裏。
走到房間了,張揚把顧以沫扔在床上,空出手來,把葉子拿下來,往顧以沫嘴邊喂。
顧以沫翻身爬起來,跪坐在他腿上,心裏想的:我算是豁出去了,能拖一分鐘算一分鐘。然後扒在張揚身上死活不下來,把頭埋進他胸裏。
張揚笑了:“沫沫,你一下這麽急。”說完他又吸了一口葉子,點點星火已經燒到葉子末端了。
張揚抽完了,把葉子扔到一邊,手開始在顧以沫身上游走,摸到了胸罩扣,手一搓,鏈扣開了。
顧以沫神經像觸電了一樣,覺得全身麻了一刻,重新掙紮的爬起來說:“不能光脫我,也要脫你啊。”把張揚的睡袍亂扯一通。
張揚笑了笑:“真是個沒有章法的小妞。”
張揚睡袍脫完了,準備整個人壓上去,顧以沫突然拿小腿蹬在他光溜溜的肚子上:“那個,葉子在來一支吧,我有點緊張,我們助助興。”
張揚嘆口氣,不盡興,起身去拿葉子。顧以沫跟在後面,溜到客廳,摸到手機,沖回房間,撥通110:“警察,香湖別墅有人吸毒,說完就挂掉。”
何必第一時間接到了報警的消息,終于知道了許世安為什麽往香湖別墅飛奔,下午七點的帝都,最堵的時刻。
“虎子,張一線,快騎摩托走,別開車。”何必出警察局的時候,許世安已經到別墅了。正從後院翻進去。一樓二樓三樓,窗戶關的死死的,許世安從底樓順着外牆,翻上樓頂屋頂花園,再進入室內。
第 19 章
許世安剛進三樓就聞到了,酸味,化學味,屋內沒有開窗,窗簾拉得死死的,犯罪的氣息全被捂在裏面,不見天日。
他端過槍,軍隊裏開過坦克跳過傘,也破門而入抓過罪犯。他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跳到嗓子眼,呼吸難受。從三樓一間間排查房間,到一樓的時間,感覺漫長的像度過了一個四季。像夏天烤的人焦灼,像冬天,落入冰窟裏。
最後一扇門推開,滿園春色惹人醉,滿屋子的大煙蓬蓬,女人已經被按在床上,像案板上的魚,四處游動,卻被人壓得死死的。短袖被扯成了斜肩,男人只穿了一條內褲,跪在女人身上,手上還拿着□□捏着女人臉,往嘴裏喂。
畫面香豔,兩人正在火拼。
顧以沫沒在怕的,不像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