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認識三個字就像打開門的鑰匙,把寒煦一個多月來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來。他的視線鎖緊了旬之刖的臉,這張相貌姣好的臉孔,連氣色也該死的好。
想來這段日子他是過的不錯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着揉着金發青年從他的身邊走過。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樣才算是認識?”寒煦不同于一般男人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疲憊,但也不同于普通人似得哀求,讓仿佛在問着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拉緊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對面的站着,他的視線飄過旬之刖懷中的人,然後蹙眉:“如果我們之前的關系不算是認識,那這樣呢?”說着,他衆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吻上了那張性感的唇。
吻很青澀,可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欲,他甚至把舌頭伸進了旬之刖的嘴巴裏。
無數的閃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過這個看上實實在在的青年會這麽大膽。本來想推開寒煦,可這麽一來不顯得自己過于矯情了嗎?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愛情游戲啊?”
透明的液體順着寒煦的唇角留下,不知這液體是屬于誰的,可那一幕的意淫令旬之刖眼神一沉。不得不說,寒煦的臉真的很英俊,如果這個人年紀再長些,說不定……該死的,旬之刖搖頭,他在想什麽,跟這種處男搞在一起,可不是他的作風。
“不玩游戲,我想跟你談戀愛。”寒煦認真道。
噗哧……旬之刖咧開嘴笑了:“那你想好了我的問題嗎?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旬之刖,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這個男人,為什麽每次要當成是游戲?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挑眉,抿嘴。他說的話,也從來不是玩笑。
心頓了一下,寒煦打了個機靈,這男人?餘光游覽過四周,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全是沖着旬之刖來的。頓時,寒煦明白了,旬之刖在媒體界是寵兒,或者說他本身就是驕傲的代表,這樣的男人卻被自己……原來,他一直介意着那件事。
“我……對不起。”
對不起?寒煦原本是真誠的想要道歉,卻因此把旬之刖最不願想起的時候給勾了起來,他臉色黑了:“你去死。”拉住懷中少年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還敢給他提那件事。
上了來接班的車,旬之刖的臉色始終不見好轉。而他懷中的金發青年卻沒有被他的冷色吓到,反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旬導對那位帥哥還是真性情呢,說說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對旬導念念不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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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之刖聞言,垂下視線盯着他。
青年癟了癟嘴巴:“看,看什麽?”這麽一語不發的盯着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爺是名副其實的怪胎。
“你陰陽怪氣的聲音像太監一樣,難怪只能當被人插的受。”一把推開對方,見對方臉色蒼白了,旬之刖的心情才好轉。他擡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金發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着他。久久,他說出一句讓旬之刖想要跳車的話。他說:“旬之刖,你當初就是不肯被人插,所以才被人抛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