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今天免費送兩千字
周晖的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人群越來越多,議論聲越來越大,已經稱不上是竊竊私語而是公然喧嘩了。楚河雖然身高體型都放在那,修身襯衣也能看出沒有胸,但面孔男女莫辨,柔亮的長發綁成馬尾擱在一邊肩側,尾梢還有微微的帶卷,周晖聽見好幾個小男青年在那跟同伴争辯:“是女的!一定是女的!”
還有更多的人摸出手機來,興奮不已的拍照上傳,咔擦咔擦手機響成一片。
周晖再也忍不了了,擠到人群前拍拍楚河的肩:“老四!”
楚河回頭,對他微微一笑。
——這一笑殺傷力簡直太大了,周晖清清楚楚聽見了身後好幾個人差點昏厥過去的聲音。
“你在這幹嗎?怎麽不用那個人身……”
“調杯酒給你,”楚河輕快的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
周晖無法,只得敲敲吧臺,用兇狠的眼神示意調酒師趕快讓位——可憐那調酒師已經有點混亂了,連錢擱在臺子上都忘了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楚河的臉,乖乖讓到了一邊去。
楚河順勢走到吧臺後,拿起伏特加、白蘭地和百加得151。
“人界的水不如天道冰泉。”他随手将酒瓶一抛,接住開蓋,倒出淺淺一層底在搖杯內,笑道:“相傳阿修羅女多美貌,而帝釋天則多出美酒,就是因為獨占冰泉的緣故。當年我去拜訪魔尊的時候,從天道的六牙白象山上把冰泉引出來,接到阿修羅法界,冰泉水釀出的酒清冽醇厚,不輸給帝釋天的美酒。從此阿修羅法界內的冰泉,就被稱作四惡道之眼了。”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玻璃杯邊緣,周晖靠在吧臺邊定定的看着,半晌問:“是你決定離開我之前,先去阿修羅道找的魔尊對嗎?”
“這種陳年舊事就沒必要多追究了吧,”楚河笑道,抽出紙巾塞住酒瓶口,澆上酒精,打火機點燃。三個酒瓶如同火輪般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被他四個手指分別夾住,同時另一只手拿起百加得151一飲而盡,對酒瓶一口吹出三米多長的大火!
周晖瞳孔驟然張大,只見楚河把三種酒混合,加冰,同時取半只青檸置于掌心。他從後腰摸出瑞士軍刀,彈出主刀片,把檸檬流暢而精細的切成四等份,兩片擠汁後扔在杯子裏,又從牛仔褲口袋裏摸出一支極小的冰瓶。
那冰瓶只有打火機大小,無蓋全封閉,如水晶般瑩亮剔透,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周晖神情微微愕然,認出那是魔界直接取出的冰泉水——為了保持最新鮮的口感,連瓶身都是泉水就地取材直接凍成的,內裏只含住那麽一口水而已。
楚河把瓶口在吧臺邊敲碎,潋滟水光劃出一道弧度,灑在酒杯裏,酒液瞬間像變魔術般煥發出點點銀光,璀璨如倒進了無數細小的碎鑽。
他端起酒杯,遞到周晖面前,打了個響指。一朵妖異鮮紅的花如變戲法般出現,花瓣在指尖綻開,被他輕輕托着,挂在杯口。
“……修羅花,”周晖喃喃道。
“先生,”楚河微微欠身,彬彬有禮道:“能有幸請你喝一杯嗎?”
有那麽幾秒鐘,周晖的意識簡直一片空白。他下意識接過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緊接着把楚河拉過吧臺,低頭對着嘴過給他。
清冽中帶着微醺果香的酒液在兩個人唇舌糾纏中滑下喉嚨,周圍閃光燈亮成一片,很多人在起哄尖叫,亂成一團。
“我X,”周晖低聲罵了句粗口,伸手抓住楚河的肩和腰,猛一使力把他淩空抱過調酒臺!
夜店氣氛簡直都燃燒起來了,燈光眼花缭亂,無數人在勁爆的音樂中熙熙攘攘擋在前面。周晖靠蠻力硬擠出一條路,不知道撞翻了多少桌椅酒瓶,穿過後堂一腳踹開後門,放下楚河,回手在門板上拍了張禁锢符,把不少尾随而來的人結結實實鎖在了裏面。
後門外是酒吧街冷清的小巷,音樂和燈光在從街的另一邊傳來,反襯出這邊格外黑暗偏僻。楚河一落地立刻拔腿就跑,沒跑兩步被周晖抓住死死按在水泥牆上,喘着粗氣笑道:“跑得掉?嗯?”
他抓住楚河的襯衣一把扯下,匆忙間扣子掉了一地。楚河怕有人撞見,一直在無聲的抓住衣襟角力,但後果不過是被周晖拽掉牛仔褲扣子,三下五除二扯下來,一手順着深凹下去的腰部伸到穴口,往那濕熱之處強硬的探進了一根手指。
“——啊!”楚河發出一聲極短的呻吟,急促道:“輕一點……”
周晖抓着他下巴,強迫他扭過臉來親吻。這個動作明顯給他脖頸造成了很大負擔,楚河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但緊接着一僵,只覺得後穴中又被狠狠插進了一根指頭。
“你濕了,”周晖殘忍的笑道,“濕得真不成樣子……”
的摩擦快感從身體內部傳來,因為水太多甚至發出了很清晰的聲音。楚河眼睛迅速的紅了,嘴唇無意識的微微張着,昏暗中相當濕潤,嘴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周晖低頭舔掉,問:“真那麽爽,嗯?”
“……你這頭種馬……”
“自己找艹還不承認,”周晖俯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能光用手就把你操得射出來,信不信?”
話音未落他手指的抽插驟然加快,很有技巧的往裏勾和用指腹摩擦,楚河被刺激得雙腿發軟,過電般的快感讓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水甚至順着大腿往下淌。
他的頭發從發繩中滑脫出幾縷,鬓發都被汗浸濕了,臉紅得就像被情欲蒸熟了一樣。前端也早就硬了,掙紮中他想伸手撫慰自己,但立刻被周晖抓住腕骨反扣到身後,同時懲罰性的把手指伸到更深處,用指腹老繭狠狠擦刮內裏敏感到極致了的嫩肉。
“啊……啊!”楚河終于發出難忍的叫聲,“太……太多了……啊!”
他內部極度痙攣吞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亮水聲。但他什麽都聽不見,快感刺激得腦海一片空茫,整個人腰身弓起,又被周晖狠狠的拉回來,全身重量頓時向後仰。
而一直在他體內興風作浪的手指因為這個原因探入得更深,幾乎施虐般擦刮和抽插,每一下都深深鑽進因為太多快感而絞緊的內部。
在這種暴虐可怖的快感中楚河無可抵抗的迎來了高潮,他真的完全沒有觸碰前端就射了出來,甬道凄慘的絞緊試圖咬住手指,叫聲幾乎崩潰,但腰身又軟得無可奈何,仿佛連指尖都浸透了酥油一樣無力。
下一秒周晖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
楚河根本反應不過來是怎麽回事,體內深處驟然襲來一股難耐的酸軟和空虛。不過這次他沒有被故意虐待,因為緊接着一個更火熱粗大的東西就插入了進來,把他重重頂在了牆上!
“周……周晖!”
高潮中可憐的嫩肉急劇痙攣,但周晖還是強硬的插到底,然後幾乎完全退出,再死死頂到最深處。甬道被迫打開到最大,那粗長性器上的每一根跳動的青筋都異常清晰鮮明,在原本就高潮的基礎上,更加洶湧肆虐的快感就像帶着電流的鞭子一樣,全方位細細密密的鞭打着身體內部。
楚河根本無法支撐身體,周晖支撐着他全部重量,五指抓着他後腦的頭發,強迫他擡起頭,露出浸透汗水毫無防備的脖頸。
“爽嗎,嗯?”
楚河整個人意識混亂恍惚,周晖重複了三四遍,他才哆哆嗦嗦的張開口,然而還沒發出聲音,就被一記更兇狠的頂撞操得失聲了。
“不遮一下就跑出來,不就是找艹嗎?”周晖喘着粗氣吻他,興奮得眼珠都微微發紅,嘶啞道:“癢了是不是,嗯?想我對吧?想讓我操你兩下是吧?”
楚河整張臉上都是濕的,長長的眼睫下汪着水光,分不清是汗還是因為過度快感而刺激出的淚。昏暗中他濕得就像是被水洗了一遍,皮膚白得透明,似乎被情欲的光暈由內而外浸透了,連喘息都帶着般令人恨不得把他弄死的勾人氣息。
周晖簡直亢奮得發狂,黑暗中他瞳孔血紅,如同魔鬼般喘息着,一下下重重的往裏頂。激烈的動作間楚河襯衣從反擰的手肘上挂下來,露出大片勁瘦白皙的脊背,只見脊椎和腰椎之間,赫然半截黑色的圓環從骨頭裏延伸出來,貼在肌肉上。
——那其實是一只環鎖,穿過脊椎和腰椎間某一節特定的骨頭,刺穿肌肉鎖在皮膚表面,圓環上密密麻麻刻着難以計數的梵文禁咒。
而黑色的石質在光線下呈半透明狀,隐約可見圓環裏面還有一層,镂空雕刻的卻是一只婉轉飛舞的鳳凰。
周晖俯下身親吻他的脊椎,感覺到楚河一僵,随即因為敏感而拼命掙紮,緊接着立刻被他死死的按在了偏僻小巷裏的水泥牆上。對周晖來說這簡直是最激動的一刻,他騰出一只手來用力掐、擰在環鎖周邊的皮肉,憑借這極具施虐意味的動作,感覺到這具削瘦軀體下每一段脊椎骨都在硬硬的硌着手,而最致命的那一點上,鎖着自己才能打開的禁咒。
“下次還跑嗎?”他咬住楚河的耳朵,用一種冷酷無情的力道把兇器一下下往裏頂,嘶啞的問:“下次還敢跟別的男人往外跑,嗯?”
楚河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他身體內部的快感終于累積到了完全爆發的那個點上,仿佛酥麻的電流噼裏啪啦直接打在體內深處,兇狠吞噬了他最後的神智。
他再一次噴發出來,全身虛脫到極點,那一刻差不多已經失去了意識。
足足十幾秒後他才勉強從昏迷中複蘇過來,頭腦昏昏沉沉,身體因為太過強烈漫長的刺激而癱軟麻痹,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麽地方。
周晖讓他轉過身,面對着自己,托着他的腰抱起來釘在牆上,就着這個姿勢再一次輕而易舉侵入了早已濕熱熟爛的穴口。
“怎麽稍微放過你一下就緊回去了。”周晖撩開他耳邊汗濕的鬓發,低聲笑道:“有那麽害羞嗎?”
楚河斷斷續續喘息道:“我真的不行了……”
“現在就不行了?早着呢。”
周晖親了親他唇角,雖然臉上微笑着,眼底卻透出不加掩飾的親昵和殘忍:“誰叫你敏感得全身碰都不能碰,還這個樣子跑出門,在這麽多人面前晃……”
楚河絕望的喘息着,被他扳住下颔,深深的印了一個親吻。
“——你這只小鳳凰,就該被人逮來,剝了毛吃得幹幹淨淨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