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過了半個月,兩個人抵達海口,逛了騎樓老街,游覽了火山群國家公園,還到熱帶野生動植物園區被科普了一番,才撲到假日海灘去看大海、享受日光,日子過得好不惬意。
可是惬意的生活卻被連天何一個電話給終止了。
那天吃過午飯,吳葭因為一直有睡午覺的習慣,沒有特別安排就會舒舒服服在中午睡一會兒,洛清則一個人換上泳衣到海邊去玩了。
等到她兩個半小時之後回來,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吳葭那複雜奇怪的表情,既有高興,又有沮喪。
一問才知道,連天何人已經到了三亞,打電話吵醒了吳葭的美夢不說,還要求她們不論在海南島的哪個角落,都必須在今天之內到達三亞。
“他怎麽那麽霸道啊,自己談事情幹嘛非得讓我們陪着,洛旸不是在他身邊麽,幹嘛折騰我們!!”洛清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抱怨。
她沒能注意到吳葭眉頭深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坐動車回到三亞,一出車站洛清就發現了洛旸的身影,他站在一輛黑色轎車駕駛座旁,發現兩個人後不住招手,并到車後打開了後備箱。
放好行李,吳葭想要拉開副駕的門,卻被洛清一臉壞笑一屁股擠到了車後門,吳葭怨恨而無奈地仇視了她一眼,乖乖拉開門坐上去。
連天何一身黑西裝,坐在左側專心致志低頭浏覽手裏的IPAD,就像沒察覺到吳葭上車了似的。
吳葭局促地坐在右邊低頭玩手指,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多人的距離,洛旸從後視鏡裏看到這狀況,默默升起了隔板。
“哥,你幹嘛啊!”
“給他們點空間啊。”洛旸賊兮兮地笑。
“神經病,”洛清白他一眼,“對了,饅頭生日的時候裴沛姐有沒有去啊,一直都沒問你這個問題。”
洛旸聲音沉下來,“去了,差點就在家裏過夜,幸好我攔着饅頭。”
“你什麽心态!你不是說要幫我的麽!”吳葭頓時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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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幫你?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想讓老大和裴沛複合?”
這下洛清沒話說了,什麽心思都瞞不過自家哥哥。
“所以呢,別有事沒事就和我無理取鬧,你那點小心思我都知道,裝模作樣對我沒有用。”
洛清聽得出來此話有深意,偷偷瞄了一眼開車的哥哥,他目色如常,更添幾分詭異。
而在一板之隔的車後廂,密閉的空間讓吳葭更不舒服,在座位上扭來扭去就是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坐法。
連天何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眼穿一身水藍色吊帶長裙的吳葭,放下手裏的IPAD,低聲說了句:“過來。”
這兩個字讓吳葭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偏頭看了一眼連天何,他瞳孔裏仿佛伸出一只手,勾引她向他走近。
她像條蛇似的滑到連天何身邊,連天何拍拍自己的大腿,她就乖順地坐上去,手不知道怎麽放,眼晴也不知道要看向哪裏。
“長肉了,也曬黑了。”連天何盯着吳葭将近看了有一分鐘,在她小腹上捏了一把。
吳葭覺得有點癢,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手找好位置,就放在連天何兩邊肩上,緊緊咬着嘴唇,靜靜聽連天何說話。
“怎麽不叫人?”連天何捏着吳葭的下巴讓她擡起頭看自己,另一只手觸上微微發白的唇,讓她松開牙齒,“叫一聲來聽聽。”
“饅頭,饅頭爸爸……”吳葭吞吞吐吐叫了聲,害羞地一頭埋進連天何結實的胸膛。
悄然之間,連天何一只手掀起吳葭的寬大的裙擺,手掌附上小腿柔、嫩的皮膚,緩緩往上,最終來到雙腿之、間,先是隔着底、褲輕輕一、刮,然後中指從底、褲側邊擠、入,開始細致地把、玩花、核。
吳葭渾身一僵,手用力抓住連天何肩膀,鼻息漸漸加重,身體裏突然冒出的異物感讓她一下子沒能适應。
“寶貝兒,放松。”
怎麽能放松得了,吳葭眼淚都快出來了,手死死拽着連天何的衣服,只覺得全身溫度都在上升,特別是一團熱氣在下腹打轉轉,就像迷路似的,找不到出口。
既然一根不行,連天何便又加了一根,兩、根手指并在一起,緩慢地往深處、擠,聲音像是有魔法,一點點浸入吳葭身體:“叫出來,我就放過你。”
吳葭使勁搖頭,這種場合如果叫出來,就算一板之隔的兩個人聽不見也不是什麽好的回憶,為了讓在自己身上作亂的人放棄,她“嗚嗚嗚”假哭起來。
“你都流了那麽多水,就忍心這樣完了?”
連天何話越說越沒有底線,吳葭真想兩眼一閉暈過去算了,下身的粘、膩她不是沒有感覺到,但他為什麽非要說出來,其實連如若也喜歡說這些讓人聽不下去的話,每一次都會讓她格外羞恥。
這時一個急剎車,體內的手指順勢滑向更深處,吳葭一個戰栗,背脊挺直,嘴裏還是洩出一聲媚、人的呻、吟。
連天何撫着胸前人的頭發,從頭頂到發絲,然後低頭她在耳旁輕吻一下。
車很快重新發動,連天何撤出手指,吳葭怯生生擡起頭,卻發現兩根手指就在自己眼前,像是想到什麽,趕忙用手捂住嘴巴,水汪汪的一雙眼睛裏盡是乞求。
“你以為我要做什麽?寶貝兒,我還沒那麽惡趣味。”連天何眉頭緊皺到眉心,他大概猜到吳葭誤會了什麽,也知道她之所以會誤會的原因。
“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在你背後扯張紙出來幫我擦擦。”
吳葭又是一臉如釋重負,大大吐出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位置,轉過去從椅背的口袋裏“嘩嘩嘩”抽了三四張紙,回過身去擦得極其認真,連指甲蓋的縫隙都不肯放過。
連天何覺得她應該是想把自己的皮也擦掉一層,另一只手制止她:“一會兒到酒店我拿水洗,別像跟我手指頭有仇似的。”
“哦。”吳葭聲音小得幾乎都快聽不見了。
為表示謝意,連天何還是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離開之間還在唇上厮磨了半天,用舌頭描摹出她的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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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下車時,洛清眼尖地發現吳葭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扯扯洛旸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嘀咕:“我說,你是不是太慣着老男人了一點,就這點的路程他多半就把我們草草給吃了一回了。我知道他是美國人思維,比較開放,但草草是吃中國飯長大的,沒憑沒據被吃光抹淨這麽多次,他要是對人家沒感情,趁早放手,我知道我争不過他,但草草好歹還是聽我的!”
“你怎麽就知道他對草草沒感情?”洛旸挑挑眉,眼裏信息量很大。
洛清不解了,“此話怎講?”
洛旸正了正領帶,開始分析:“你剛剛也隐約聽見了,連天何叫了聲‘寶貝兒’,你還記得他在美國養的小黑麽,人前他一板一眼,可我無意間瞧見好幾次,他把小黑抱在懷裏順毛,嘴裏可是叫的‘寶貝兒’,還有最重要的,經過我仔細觀察,他對吳葭的态度,別說,和對小黑一模一樣,那個寵溺法,啧啧啧,你多觀察幾下就知道了!”
小黑根本不叫小黑,它叫Lucy,是裴沛帶回家的一只雌性孟買貓崽。一帶回家,連天何別提有多喜歡它。在書房工作的時候總喜歡把它抱到大腿上幫她順毛,撓下巴,而Lucy喉嚨你就會不停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最開始Lucy還是有點怕連天何,在他大腿上的時候總是瑟瑟發抖,後來在他大腿上享受過幾次之後就變得特別黏糊,以至于裴沛不得不承認自己輸給一只貓,只能忍痛把Lucy給送走了。
“順便一說,裴沛在連天何心裏,也就是只寵物狗。”知道自己話有點傷人,洛旸雙臂交叉在臉前防衛,但看洛清一臉正色,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繼續說道,“最開始還好,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但饅頭出生後,裴沛就總想從連天何身上得到身為一個正常的妻子該有的安全感,她主動靠上去,擺低姿态,就像是狗狗讨好主人一樣,但連天何是個冷情的渣主人,他不喜歡太主動的寵物,自然反應也就不強烈。狗狗得不到主人的熱情回應,受到的反而是冷暴力,遲早有一天會離家出走滴。最重要的一點是,連天何他是除了自己母親之外,其他任何異性在他眼裏,都算不上是真正的人類,換句話說,他其實不會愛人。”
洛清不得不對洛旸豎起大拇指,“哥,你說的太有道理了,但是,”她的大拇指來了個一百八十大轉彎,“你既然花了那麽多時間來思考別人的感情大事,為什麽就不肯分一丢丢給自己呢,莫不是美女們都被你給分析跑了,你還是轉移注意到自己身上吧,讓他們順其自然發展,連天何會不會愛人我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讓草草再一次受到傷害,她只想要一個能給自己安全感的男人罷了。”
“別轉移重點,”洛旸打開妹妹的手,“吳葭現在在連天何眼裏就是只貓崽子,他喜歡都來不及,但沒有數據表明,他的寵愛期會持續多長。而且,草草的主動會急速縮短寵愛期。”
洛清真的要給洛旸跪了,她開始懷疑連天何這些年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為什麽她沒能早點發覺自己哥哥的潛質呢,婚介所太适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