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自從制作出肉幹來到野外探險就方便多了,少了野外生火做飯的麻煩。羅衾在溪邊咬着肉幹休息的時候一直不停地對自己這麽說——因為肉幹太噎人了,他得找點理由安慰自己。
偏偏羅衾自己還想快些吃完,于是他很不幸地噎住了,撫着喉嚨忍不住地咳嗽:“咳咳,咳咳……”
昆殺走過去幫他拍背,把水壺遞過去:“吃慢點。”
“嗯,咳咳……”
“先別說話。”
羅衾只好點點頭,任昆殺撫着他的胸口順氣。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羅衾站起來拍打着身上的碎屑,對昆殺說:“我們走吧。”
兩人并肩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去。羅衾右手抱着左臂打量着四周,覺得有些冷,不由地靠得昆殺緊了些:這樹林,不知道怎的,給人一種特別陰森的感覺。
越往裏走,林木越粗,粗大的枝幹和無數的藤蔓遮天蔽日。羅衾不由地在心裏嘀咕:這種地方應該沒什麽好東西吧?但或許是男人探險的天性所致,偏偏又不由自主地想往更深處探個究竟。
而且因為昆殺的存在,他現在是越發肆無忌憚地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嗯?”突然就被拉住了,羅衾疑惑地望着昆殺:“怎麽了?”
“別出聲。”昆殺凝眉說道,一對尖耳豎了起來。
羅衾忙捂住自己的嘴。
昆殺猝然轉身,指甲暴漲,往右面的草叢中躍去。
片刻後,草叢中只剩下斷成兩截的蛇的屍體。
羅衾松了一口氣,但顯然他這口氣松地太早了。因為那草叢中又鑽出幾條鱗片特別豔麗的蛇來,昂着三角型的蛇頭,吐着猩紅的蛇信,急如閃電地撲向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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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殺!”羅衾心內焦急,這種蛇一看便是劇毒,即使昆殺再厲害,若是不慎被咬傷一口那也是兇多吉少。
昆殺迅速地用利爪斬去蛇頭,但這蛇卻源源不斷地從草叢裏冒出來,他蹙着眉吩咐羅衾:“到前面去等我!”
心知在這裏只能幫倒忙,羅衾急急地往前面跑去,邊跑邊回頭看着他:“你要小心!”
“啊!這是……”羅衾低低地呼了一聲,瞬間停住了腳步,僵在了原地。
昆殺循着聲音望去,原來羅衾的腳踝上竟纏上了一條小蛇。
這蛇也是遍布豔麗的花紋,小小的三角蛇頭吐着猩紅的蛇信,将自己的身軀拼命地往羅衾腳踝上纏。
“別動!”昆殺猝然轉身,無視身後追擊的十幾條毒蛇,利爪直直地指向那小蛇。
然而就在他撕裂蛇頭的那一刻,小蛇将自己的毒牙刺進了羅衾的身體。
好痛!随着一陣劇痛,羅衾猝然倒地,幾乎失去全部意識和反應。
“羅衾!”随着一聲痛呼,昆殺幾乎瞬間化身為白色巨獸,獸爪揚起,狠狠地對着毒蛇拍下。
不過一瞬,蛇屍被狂怒的野獸扔了遍地,原本雜草叢生的地面到處都是破碎的屍塊和斑斑鮮血。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分鐘,或許僅僅是一秒鐘,羅衾突然清醒起來,随着大腦的高速運轉,羅衾慌忙叫道:“昆殺,快用指甲把傷口劃開,把毒血放出來!”
被蛇咬的地方已是正在擴大的紫黑斑點,昆殺在傷口上劃了一道十字,紫色的血冒了出來。
羅衾咬住嘴唇,艱難地說:“昆殺,你嘴裏有傷口麽?”
“沒有。”
“麻煩你幫我把毒血吸出來好麽,注意不要把血咽……啊!”
話未說完,昆殺已經俯□去,吸出一大口污血來。
“你小心……千萬不要把血咽下去了!”羅衾用盡力氣喊道。
昆殺只是吐掉污血,抹了抹唇邊溢出的血絲,繼續俯□去。
“啊…”羅衾咬住嘴唇,見吸出的血液已經變為紅色,不由地稍微安心,艱難地動了動嘴:“你快去溪邊漱漱口。”
“不礙事,毒不到我。”昆殺望着他,伸出手臂想把他抱在懷裏。
“別動!”羅衾慌忙阻止他:“你見過人被蛇咬麽?”“
“沒有。”昆殺半跪在地上,望着他,金眸裏一片複雜的光芒。非獸人比獸人脆弱地多,毒蛇對他們來說幾近致命,他……會有事麽?
羅衾喘息着說:“不能搬動我……要不然……會加速毒液擴散的。”
“你流了很多血。”
“別管……再流一些。”
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幾乎讓他崩潰,真是恨不得暈過去,羅衾忍不住去抓昆殺的手,卻被昆殺反手緊緊握住。
“好了……把我袖子撕下來……”羅衾斷斷續續地吩咐昆殺:“把傷口纏起來……”
他扶着昆殺勉強坐起來,看着昆殺拿着剛截下來的一段襯衫袖子覆在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液很快就将布染紅了。
羅衾忙按住動脈靜脈處,用這棉布緊緊地纏了幾道,壓住,并吩咐昆殺把另外的袖子也給截下來。
兩人手忙腳亂了一會兒,血依舊緩緩地冒出來。後來羅衾幹脆把背包裏呢外套的袖子也給截下來,緊緊地纏了幾道。
幸虧傷口不深,血漸漸停了下來。羅衾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身體一軟,完全倒在了昆殺懷裏。
昆殺伸出右手,摩挲着他的臉龐,金瞳裏眸光閃動:“沒事了?”
羅衾釋然一笑:“嗯,沒事了。”
昆殺不由地将他攬地更緊:“沒事了就好。”
“昆殺,你……”笑了?羅衾驚訝地幾乎忘記了疼痛。
昆殺只是柔和地望着他,仿若找回了最珍貴的寶物。
本章完
作者有話要說:和大家唠唠嗑 說說 今天的囧事兒:
Part 1:很久不見我那悶騷屬性的老弟,過年的這幾天一直膩在一起,兩人排排坐讨論耽美小說(不瘋魔不成活神馬的)耽美劇情歌(鳳栖花神馬的,我們都喜歡),旁若無人(反正別人也聽不懂……)
Ps:其實悶騷屬性的人也不是一直悶騷的,比如我弟,見到我就滔滔不絕了
然後,嬸嬸、奶奶、七大姑八大姨在一邊讨論:啊,這姐弟倆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我長得不像爸媽、他也是……)不過,姐姐胖,弟弟好瘦(特麽,在大學從來都是被說瘦的!老弟你幹嘛跟我一樣穿鉛筆褲,你故意的是不!)
老弟,得意地:我們學校跑操的時候,隔壁班的男生都來問——你們班那個腿特別好看的人是誰。
我:XX的,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直男居然還這麽在意這種事!(這孩子兩年前就一小胖孩,現在腰肢不盈一握!!!還不肯告訴我怎麽減肥的!!!)
Part 2:看老弟的手機:老弟啊,這些小說你都看了?
老弟:除了那個XX,那個太重口味太坑爹了,其它的都看了
我,漫不經心地:那你覺得禍水藍顏爆笑怎麽樣啊?
老弟:你說那個啊,那作者怎麽還沒和諧掉?
我(我覺得自己寫得很低調很謙虛了啊):怎麽啦?
老弟:剛開始看的時候還挺熱鬧的,後來就XX,後來更是動不動就XX,一會兒在廚房一會兒在卧室什麽的,真是的!這作者怎麽還沒和諧掉!
我:。。。。。。。。。。。。。。。。。。。。。。。。。。。。。。。。。。。。。。。。。
Part 3:衆所周知,大年初一是拜年的時候。拜完年後,在屋裏坐着,看人來人往。一批又一批(我也不懂哪裏來的這麽多親戚,五分鐘換一批都換不完)正無聊ing,奶奶拉進來一正直的帥哥。
帥哥:奶奶過年好,彬彬呢?
奶奶:東東就是剛挂挂着彬彬啊(東東就是老牽挂着彬彬)他夜來侯航打夜作還木起來啊(他昨晚通宵還沒起來)
帥哥:那我等等呗。
奶奶:我去替你叫他。
帥哥:別,叫他要生氣的。
然後等等等,最後帥哥被後來過來拜年的父母拉走了。
我,嗑瓜子:這孩子今年還是沒等到老弟起來,真是可憐,去年記得他下午又跑了幾趟,最後老弟和他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話……可惜,于是折騰老弟起床,一個小時候……折騰起來了。
帥哥奶奶來拜年了: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麽這麽好看?
奶奶,得意地:這是我家彬彬啊,怎麽不認得了?
帥哥奶奶:天啊,怎麽瘦得這樣啊?
奶奶:上高中累滴。
帥哥奶奶:俺家東東也是累啊,對了,俺家東東來了沒,他昨天還問我彬彬回來了沒(然後和奶奶balabala 說這倆人小時候事情若幹)
我,戳老弟:感覺像是來提親的,他們一家子怎麽都這樣
老弟:姐,我是直男
于是兩人玩切水果游戲,中午的時候,拜年的人都走了,奶奶:我領着你們倆出去耍吧
我,戳老弟:好啊,找東東去吧
我弟,繼續切水果:我是宅男
奶奶:別張啊 東東又不是外人 你對着別人不理沒事 怎麽也得和他說說話 咱們去看看他啊 他每年都眼巴巴地盼着你啊
我完全笑倒在沙發啥上:就是就是 咱們去看東東吧!去東東家吧!東東見到你不知多高興呢!去吧去吧!
我弟:我和他沒什麽說的
奶奶:看你姐姐興奮的 東東是男的
我弟:就是男的才不去 誰知道去了回不回地來
我:沒事沒事 在下聘禮之前姐不會讓你有事滴
我弟,淡定地:我真的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可惜再怎麽八卦都八卦不出來了,記得小時候他倆玩得一直很好的啊,倆小胖堆成天滾來滾去。那時候老弟特別圓潤,成天頂着一張人畜無害的騙那誰。然後兩人到城裏上初中、上高中之後,老弟變悶騷了。那誰天天追在後面,說起來,真的很萌啊(捂臉,我就是萌竹馬竹馬)
後來到底發生了神馬啊……不理不睬的。
真成了未解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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