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高銘按下陸家聞的頭,伸出舌頭舔了下陸家聞的嘴唇,他從衣服下擺摸進去,順着陸家聞的腹肌輕輕揉弄按摩着,指甲撩過肚臍褶皺的時候,陸家聞身體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他按住高銘的手,說:“別鬧。”

“你肚子很涼。”高銘輕輕按摩着陸家聞的腹部,像是經過專門培訓過的一樣,“平時會不會胃不好?”

“不會。”陸家聞犟嘴,“我的胃好着呢……哎,你別亂摸,癢。”

“聞聞。”高銘将額頭抵在陸家聞的額頭前面,眼睛望着眼睛,烏黑的眸子裏映着陸家聞染滿情欲的眸子,“你喜歡我嗎?”

“你猜啊。”陸家聞壞心眼地說,他已經表現得夠明白得了,高銘那樣玲珑心思的人怎麽可能看不透他的想法,喜不喜歡這種感情在相處的時候是可以感覺得到的,會問出來只是由于內心的不确定性與缺乏安全感。

高銘沒接話,将陸家聞的衣服推到脖子下面,露出小麥色的胸膛,胸前兩點受了冷風的刺激,顫巍巍的硬着,高銘吮吸了一口,陸家聞連忙按住高銘的腦袋,不讓他動彈,“你幹嘛?你這樣很色。情啊……”

“我想做到最後了。”高銘忽然啞着聲音說。

“做。”陸家聞一咬牙,答應了高銘的請求。

高銘就着沙發将陸家聞的衣服脫了下來,褲子稍微退下,放出陸家聞已經硬得不行的陽根,撫摸了一會兒後就着陸家聞柱身前段的小孔流瀉出來的精。液撫摸到他的後。穴處,細長的手指往內捅了捅。

陸家聞喊了一聲:“別!”

“難受嗎?”

“……很奇怪。”陸家聞紅着臉說,高銘把手指又往內伸了伸,借着精。液的潤滑在穴內轉着圈地按壓,直到陸家聞的後。穴開始濕潤,他才将手指抽出來,将自己粗硬的巨物抵在後。穴上。

陸家聞情不自禁地低頭去看,高銘有一個與他秀氣長相截然不符的男。根,陰。莖粗而長,因為沒怎麽使用過,顏色非常漂亮,勃起之後的模樣相當可觀,甚至比陸家聞的還要粗壯一些。

陸家聞不服氣,在高銘壓着他的情況下,扭着腰把高銘的上衣給脫了,結果發現,高銘被覆蓋在襯衫裏面的身體勁瘦有力,身體肌肉的線條漂亮得讓人自然而然地聯想起了游泳隊員,陸家聞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摸高銘的胸肌,輕輕扭了下他右側的乳頭。

高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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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硬了硬了。”陸家聞笑出聲來,結果下一刻就慘痛地嗷了嗓子,“疼疼疼,他媽的,輕一點。”

高銘的動作沒有停,反而更堅決了,他低下頭咬了咬陸家聞肉色的嘴唇,“不許罵人。”

粗壯的硬物一點點地捅進體內,那種感覺十分清晰,陸家聞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內壁被撐開的每一個細節,菊花的褶皺被摧枯拉朽地撐平了,高銘的陰。莖才捅進去一半,還剩下一半空在外面,跟垂在尾部沉甸甸的囊袋一塊孤獨而又可憐地備受冷落。

陸家聞喘了兩口氣,說:“等等再繼續。”

“很疼嗎?”高銘又試着進去一點,陸家聞立刻抽搐了一下,嘴角咧了咧,說:“疼疼疼……”

“……”高銘無奈地想要抽出來,說,“下次吧,這次我們都沒準備好,是我太着急了。”

“別!”陸家聞厚着臉皮攔住了高銘,後。穴用了點力沒讓高銘退出去,紅着臉提議說:“要不然你替我揉揉?”

“揉?”高銘疑惑地看着陸家聞。

“就是揉揉那兒……”陸家聞指了指兩人還連接的地方,又指了指自己翹起來的小鋼炮,“前面後面,都揉揉。”

高銘輕聲笑了起來,順從陸家聞的意思開始幫他打手槍,陸家聞受用地靠在沙發上,仰面倒在軟墊裏,舒服地直哼哼,倒是忘了屁股裏還夾着高銘的東西,高銘也不動下。身了,專注地想讓陸家聞舒服,仔細伺候好了,高銘就感覺到陸家聞的後面放松了很多,于是就趁這個機會往內插。進去了一些。

“舒服嗎?”

“嘶——舒服——”陸家聞滿足地喘息,“你再插。進去點試試。”

“好。”高銘用了點力,這次進去了大半,陸家聞哼了下,後面的疼痛感代替了前面的舒爽,就連硬起來的陰。莖都軟了不少。

陸家聞說:“沒事,繼續,一會兒就好了。”

高銘順從他的意思,就着餘韻将剩下的那一部分插了進去,陸家聞感覺自己都快死了,真的,那種感覺真不是人遭的罪,後穴被東西一點點填滿的感覺難受得都恨不得昏過去。

喘了幾口氣,陸家聞咬了咬牙,英勇赴死地說:“動吧。”

高銘沒動。

他覺着挺奇怪的,正要說話,後/穴裏面猛地一熱。

陸家聞:“?”

高銘:“……”

陸家聞哈哈大笑起來,說:“沒事沒事,新手都是這樣,要不然我來吧?”

高銘陰沉着臉說:“你不是新手?”

陸家聞搖頭:“必須不是啊,我腦內演練咱倆上床很多次了。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技術?”

高銘:“……不了。”

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陸家聞打了個冷顫,正要跟高銘打商量換個位置,身體裏的陽根又硬了起來,捅得他腸子發疼,陸家聞哼唧了一聲,又躺了回去。

高銘淺淺地呼了一口氣,開始小幅度地前後動作起來,有了先前射出來的那些精液,抽。插的動作變得順利很多,陸家聞漸漸琢磨到了舒服的感覺,開始浪叫。

高銘說:“舒服了?”

“還是有點疼。”陸家聞說實話,結果高銘開始更賣力地動作,鬧得陸家聞在摩擦的滾燙與直腸被穿刺的異樣感覺中找到了一絲他自己也說不清的快感,就好像是黑夜裏綻放開來的煙花,迷人而又刺目。

“啊……”

陸家聞家裏的沙發窄小,還是那種磨砂一樣的布面,裸。身蹭在上面的時候很疼,盡管是陸家聞這樣皮糙肉厚的,也有點承受不住,到後來高銘的動作越來越劇烈,直把陸家聞往沙發底下撞,陸家聞死死拽着沙發的布巾才沒能從沙發上掉下去,高銘太猛了……陸家聞咬着牙想。

直到最後高銘射出來,陸家聞都沒弄從中間找到特別舒服的感覺,不過幾次被高銘頂在G點上的時候确實爽的快要昏過去,其他的,也就一般般,還是疼占上風,想着書上說的,這些事情當0的得多做個幾次才能覺出滋味來,再加上高銘還是個新手,提升的空間就很大了。

後來兩人就沒再做了,洗了澡後就睡在床上,肩并肩靠在一起,兩人個子都高,誰把誰抱在懷裏都不合适,就湊在一塊,鼻子貼着鼻子,稍微湊前一點就可以接吻。

陸家聞說:“明天我就去跟秦楠說,我答應他的要求。”

“嗯。”高銘說,“陸叔叔那裏我會想辦法,秦楠那邊有我安排的眼線,我會盡量保證陸叔叔的安全。”

“你辦事我放心。”陸家聞咧嘴笑了笑,沒忍住湊過去咬了咬高銘涼薄的嘴唇,“我就是擔心你還會特別裝清高。”

“我怎麽就裝清高了……”高銘哭笑不得,他想跟陸家聞在一起,別的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他想要保護陸家聞的那份心情陸家聞還是沒有理解,可他也不介意陸家聞有自己的理解方法,他們總歸都是想要對方好好的。

陸家聞哼了一聲,在高銘吻過來的時候,退後一步,“你還敢不敢裝作不認識我了?”

“不敢了。”

“那你還敢不敢說給不起我要的未來想要逃避了?”

“不敢了。”

“那你還敢不敢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你看我的眼睛。”高銘的眼睛被床頭燈光照得格外亮,陸家聞看着那雙明亮的眸子裏清楚地映着他的面容。

呼吸急促了一點,陸家聞啞聲說:“銘銘,我硬了。”

“今晚不做了。”高銘說,伸手去摸了摸陸家聞的硬物,“我幫你撸出來。”

“嗯……”

*****

陸家聞故意拖延到晚上才打電話給秦楠,說:“我答應你的要求。”

秦楠滿足地笑了起來,還在欺騙陸家聞:“哥,我就真的只是想要你代替我跟高銘結婚,我只是不喜歡他,我不想跟他朝夕相對地在一塊兒。”

“沒事。”陸家聞不想聽秦楠說這些,“你準備讓我怎麽死?”

“哥你想怎麽死?”秦楠征求陸家聞的意見,陸家聞覺着挺好笑的,怎麽還有這樣的事兒,這秦楠是傻逼嗎?

“你定就好了。”

“那就車禍吧,車禍簡單一點。”秦楠拍掌做了決定,陸家聞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就把電話挂斷了。

結果當天晚上那個電話過去沒多久,秦楠就派車來接陸家聞過去。那時候高銘還沒走,屋外是秦楠派過來的人,屋內高銘跟陸家聞依依不舍地話別。

高銘說:“他要設計讓你死,‘陸家聞’就消失了,聞聞……”

陸家聞打斷高銘:“別矯情,你就把我當個其他人,這時候能利用就利用。”

“可你到底不一樣。”高銘笑着說,“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萬事小心,有事聯系我,你知道我那個郵箱。”

“嗯。”陸家聞點點頭,說,“你也知道我的郵箱,何先生的事情謝謝你。”

“沒有我,也有李寒,你不用謝我。”

“吃醋了?”陸家聞打趣說。

“嗯。”高銘嚴肅地點了點頭,陸家聞摸了摸鼻子,竊喜,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咳了咳把笑意掩去了,“咳,我又不喜歡他,我以後離他遠一點。”

“嗯。”高銘湊過去親了親陸家聞,舍不得地抱緊了。

外頭的人又在敲門,陸家聞大吼:“幹嘛?別敲門了,老子上廁所呢!”

高銘哭笑不得,說:“你一點沒長大。”

“在你面前,長不大也沒事!”陸家聞耍賴地說,他把行李箱的拉鏈拉上,拎了起來,說:“我走了,我爸就交給你了。”

“你要小心。”高銘沒人住又唠叨了一遍。每次看到陸家聞,他就仿佛不是自己了,所有的冷靜果斷都沒了,像是宋阿姨一樣,一件事颠來倒去地唠叨好幾遍。

陸家聞跟着秦楠的人去了秦楠在北都私買的一棟房子,秦楠說:“你的‘車禍’給你安排在後天了,替飯店去農副市場取貨的時候不小心被酒駕的人給撞了,到時候我會找個跟你差不多的屍體去。”秦楠見陸家聞沒什麽表情,猜不透陸家聞的想法,只能一邊觀察陸家聞的态度,一邊繼續說下去,“等你的小型葬禮舉辦完之後,我就帶你回南都,跟我住在一塊兒,半年後我跟高銘的婚禮,我希望,不,陸連海陸叔叔會希望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我。”

怎麽可能會希望?陸家聞腹诽秦楠的奇葩思想,面上卻不動聲色,皺了皺眉頭,問道:“我爸會知道我假死嗎?”

“陸叔叔會以為你真的死了。”秦楠搖晃着紅酒杯,慢條斯理地說,“不然可不好騙過李寒跟高銘,他倆都是人精。”

“高銘失憶了,你騙他幹嘛?”陸家聞忍不住問,想探聽一下秦楠的心思。

秦楠說:“我可不覺着他會忘了你,至少很在乎你。”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秦楠就恨得牙癢癢,他原本是喜歡高銘的,小時候的崇拜在與高銘的接觸中變成了喜歡,可再深的喜歡也經受不住時間的磨練,高銘的冷漠與輕視将他的感情都打磨沒了,“你知道他房裏有張照片是你的嗎?我不小心看到的,藏在他那本牛津字典裏。”

“什麽照片?”陸家聞問道。

“一張你去野營的照片。”秦楠說,“背面寫着‘看不見的手’,哥,你知道這有什麽含義嗎?”

陸家聞搖了搖頭,疑惑地問。

秦楠嘴角勾起,諷刺道:“哥,你好笨,自己想去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陸家聞無語地看着秦楠,挑起話來的是他,将話題堵死了的人也是他。陸家聞對那張照片上了心,琢磨着什麽時候有機會問問高銘。

秦楠說:“哥,你先收拾一下,這幾天住在我這兒,等我準備好你的死亡之後就帶你回南都。”

陸家聞:“……”他忍不住冷笑,回應秦楠,“我還能拒絕嗎?”

“能。”秦楠笑着說,“可是你不會的,只要陸叔叔還在我手裏,你就絕不會背叛我的對嗎?”

三天後,‘陸家聞’死了。

在電視上看到自己的死訊時,陸家聞也覺着挺可笑的,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麽被抹去了存在,從戶籍上消除了也是挺有意思的,除了這些旁的東西還有什麽能證明你曾經活過?

案發現場一片狼藉,他的‘屍體’被卡車碾的都看不清樣子了,司機倒是好運逃過一劫,受了重傷送進醫院救回來一條命。

陸家聞嗑着瓜子看電視,懶得拿遙控器,吩咐秦楠派給他的小保镖:“聲音開大點,讓我聽聽記者怎麽播的。”

那保镖看陸家聞的眼神跟看神經病似的,拿遙控器把聲音調大了,陸家聞還不滿意,嚷嚷:“小點,對,就這個聲音……這個瓜子買得不錯,回頭我跟你們老板說說,給你發個紅包當獎金。”

小保镖嘴角抽了抽,說:“謝謝陸先生。”

陸家聞擺了擺手,聽着記者的播報差點笑得跌下來沙發,秦楠這編排得真是有夠逗的,他跟小保镖貧嘴:“還不如直接播cardie來得形象呢,哈哈哈哈!”

小保镖:“……”他想辭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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