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散盡真氣?
“你們離開吧,不然若是叫母後發現,又要發脾氣了。”雲梓楓并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衆人聽起來都很不舒服:“讓她們把憐玉帶回來。”
薛月韻心裏頓時一沉。看樣子,最終的身份是個硬傷,可是自己又不方便說是薛月邪宮宮主,但是這一句,薛月韻不會甘心認輸的。
一聲巴掌的響聲蕩漾在薛月韻的臉上。
林奉紫心中冷哼,賤人,怪不得覺得她眼熟,原來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呵,既然贏不過你娘,可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中,就別想得好。
“如此不淑德的東宮妃,給本宮去宮門口跪着。”林奉紫冷冰冰的聲音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是。”‘溫芸’維諾的答應着。
再仔細打量打量‘溫芸’: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賤人。
“母妃,芸兒身體還沒好的,你在這如此重罰,芸兒是在經受不起的。”雲梓楓急急忙忙的從南書房趕了回來。
“你給本宮住嘴,本宮終究是你母妃,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本宮。”林奉紫很是生氣,雖然雲梓楓不是她生的吧,可是也不能就娶了親,就忘了半個娘啊。
“母妃,父王說一會兒會過來,要是看到這麽兇的你,肯定又不開心了,母後您又是何苦呢?不如先回自己的宮裏,一會兒,興許父王就去看你了。”雲梓楓迂回着說,也只有雲海才能影響林奉紫了。
“是嗎,那本宮今天就先放過你,本宮要回宮去好好美美容了。”林奉紫被雲梓楓扶了出去,薛月韻才發現自己這麽長時間來,身體越來越弱了,只是跪了半個時辰而已,就已經虛弱成這個樣子。
“碩人其颀,衣錦褧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碩人敖敖,說于農郊。四牡有驕,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發發。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委婉的歌聲飄蕩在薛月韻的耳邊。
“好好的,東宮妃怎麽跪在這裏?難道不怕太子殿下責罰你們嗎?”薛月韻卻不認得眼前的男子。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一襲素白色的衣服,怎麽看都耐看。
“左侍郎。”伏汐恭敬的打招呼。
薛月韻才知道,這是雲梓楓自小的伴讀,左帆。他的模樣比起雲梓楓和雲梓寒真的是有過之而不及。無非就是貴胄之人,長得自然比平民要好看的緊。
只是薛月韻不知道,若是沒有雲梓楓,左帆早就死在一群流氓地痞的手中了,可是左帆卻也真的是個好男人,為了一個承諾,12年,守在雲梓楓身邊,默默的為雲梓楓扛下一切過失。
所有雲梓楓曾說過,見到左帆如同見到他一樣。可是就算再推心置腹,又能堅持多久呢,也許連左帆都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背叛了雲梓楓。
只是左帆再也忘不了那樣毒辣的太陽下,那個女子堅韌的模樣。讓他有多心疼,但那又能怎樣,他和她總是被一道鴻溝所阻礙,那是他一輩子的劫難,為她喪命,他甘之如饴。
“東宮妃,這太陽這麽毒,在這跪着有傷身體,看你身子薄弱,想必是跪得太久起不來了,我來扶你。”左帆走過去,慢慢扶起‘溫芸’。
“我自己來就好。”薛月韻知道這是個是非之地,若是左帆再扶自己進去,林奉紫定會又來找自己的麻煩。
可是正如左帆所說,薛月韻剛要向前邁出一步,卻又因體力不支,再次跪了下去。
左帆這次并沒有和薛月韻商量,而是直接抱起來薛月韻,進入內室,薛月韻皺起了眉,這人怎麽這樣,沒大沒小也就算了,都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喂,放我下來,你就不怕,太子看見,你會受罰嗎?”薛月韻看到所有的婢女一臉的鄙夷之色,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麽的不應該了。
“為什麽要怕?”左帆一臉邪魅的笑容,反而并不着急出去,而是開始給薛月韻揉腿。
“喂,你是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別是吧。”薛月韻厭惡的看着他,剛看見時的好感,全部一掃而光,怎麽會有這麽死皮賴臉的人呢。
“嗯,我和太子是兄弟,你知道的,而且我比他那些親兄弟而言更加可以推心置腹,你說我要一個女人,他會不會給我呢?”左帆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就不免想好好的逗逗她。
“你,你出去,出去。”薛月韻突然感到身體不對,體內的真氣亂竄的厲害,若是左帆再不出去,自己可能就要吐血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左帆看到‘溫芸’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在逗弄了,只好悻悻地離開了,屋外的女人看着兩個人,眼中劃過一絲不可覺察的陰狠,和我搶人,你還太嫩了。
薛月韻開始慢慢調息,可是越調息,體內的真氣越來越混亂,最後竟達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一口鮮血脫口噴出,薛月韻十分疲憊,再次彙集真氣于丹田時。
她慌了,怎麽回事,靜下心來,再次彙集,薛月韻吓得面色蒼白,自己居然散了所有的真氣,也就是說,她現在只是會一些花架子三腳貓功夫的人。
真氣和內力,居然全部都散盡了,這讓薛月韻感到了絕望,她的真氣是師傅臨死之前彙聚傳輸給她的,現在卻全部散盡,她要如何複原呢,而且現在時機這麽不成熟,居然在這個時候,出了這麽大的問題。
若是任司乘虛而入,那麽自己必死無疑了。想到這裏,薛月韻又不得不再次調息,無論怎樣,是否全部散盡,她都要面臨着重新開始的局面。
薛月韻心如止水,慢慢調息,黑色的曼陀羅居然開始慢慢收縮,不似往日開的那麽耀眼了。但幸運的是,薛月韻發現,真氣并未全部散盡,只是剩下了兩成,雖說對付普通人不成問題,但是高手,就是個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