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不救你誰救你。”

為了避免吓壞小帥哥,我只能昧着良心說,“沒關系,應該的。”

調戲,一路調戲到底(已加一千多字)

“呼,剛剛吓死我了。”柳繁心有餘悸的點着頭。

我看了看旁邊毫發無損的小帥哥,心想果然是被包養的,要不然那麽多人怎麽會舍不得傷他一毫,“小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薛長卿。”小帥哥的臉紅了紅,說出了這個名字。

真是個純情的小家夥,難怪會被那個老女人看中,如果将來我老了,蔣允達也年老色衰了,我一定也要包養一個如此這般尤物的小家夥。

“徐長卿,仙劍奇俠傳三裏的那個小白臉,你父母可真會給你起名字,喂,你是不是也是小白臉,專靠吃軟飯的小白臉。”想到什麽說什麽,這份豪爽放到平時那叫純真善良,活潑可愛,放到現在那就叫SB。

“姐姐,我不姓徐,我姓薛,還有我不是小白臉,剛剛那個人也不是想包養我,那是我媽。”小帥哥十分認真的更正我們的胡思亂想。

“哦,不是包養,是準備撫養,小弟弟,你今年幾歲了呀?”整個A市還有那個薛家會擺出那麽大的排場,也就只有那家了,但是那家卻是柳家的仇人,我通過鏡子看了一眼後面的柳繁,她沒有什麽太驚訝的表情,只是百無聊賴的看着窗外的風景,車子裏靜了好多。

“我不是小弟弟,我今年二十歲了,已經成年了。”他再次非常嚴肅的更正我的說法,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是這種心态吧,不想成為成年人,害怕太多的重擔會壓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又從心底裏希望大家把自己當作成年人來看待,幾年前我也是這麽過來的,天天和神經病似的吼着自己快奔三了,奔三了,等過了二十這一年,誰在敢在面前說奔三這個詞我恨的抽他。

“理解,理解,那你還是得叫聲姐,後面那位更得叫姐,知道嘛。”我轉頭神情的望了他一眼,果然他的耳朵紅了起來。

“姐。”他低頭像蚊子一樣嗡嗡了一聲。

“對不起,沒聽清。”我故意繼續逗他。

“姐。”這次我估計他把吃飯的勁頭都用上了。

“哎,真乖,回頭姐給你買糖吃。”說實話他是真的很乖,自此俞22十歲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聽他喊過我姐,說起這段傷心往事,我覺得自己的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喂,不要厚此非彼,快點也喊我姐。”有熱鬧湊,柳大小姐怎麽會錯過呢。

這一次,他毫不猶豫的喊了聲“姐。”柳繁愣了一下,才答應了一聲。

快到家的時候,我停下了車,“嗨,帥哥,明天見,你就不用送我們了,再見。”我把在後座上睡的和死豬一樣的柳繁拉了出來,揮手和那位小帥哥告別。

他打開車門追出來,“我還是把你們送到家吧,兩個女孩子晚上也不安全。”

我看着那張粉嫩粉嫩的小臉上挂着的認真非常想告訴他:小弟弟你長成這樣可是更加危險啊,你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菊花啊。千言萬語最終彙成一句話,“那個,我會跆拳道,四五個男人我都不當回事,就是你自己回去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這個世界上的男變态挺多的 。”這句話說的很含蓄,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言盡于此,看着他看起來有些迷惑的表情,我只能留他慢慢悟,然後和柳繁繼續往前走。

我拽着迷迷糊糊的柳大小姐就好像是拽着一頭幾百斤重的豬在運動,我回首正要訓斥她,卻看到小帥哥開着車在不遠處的後面默默無聞的跟着我們,我假裝沒看見,“柳大小姐,你該減肥了。”

睡得迷迷瞪瞪的柳大小姐脾氣很大,暴跳如雷的罵我,“你敢嫌棄我,我今天就不讓你侍寝了,我去包養個小白臉,既能暖床,還非常聽話,怎麽都比強,還有我說過多少遍了老娘我是标準身材,你羨慕就直說,別擠兌我,快點,就快要到家了,我再争取時間睡一會。”

我看到後面的那輛車差點撞上路邊的防護欄,唉,果然還是柳大小姐夠BH,一句話就可以吓跑別人。當我氣喘籲籲的把柳大小姐拖到出租屋,恨不得倒床就睡,柳大小姐則是忽然間變得精神起來,拿着睡衣去去洗澡,不一會,浴室裏就傳來了“洗刷刷,洗刷刷”的歌聲,我閉着眼睛躺在沙發上,覺得某人真的是跟不上時代的潮流,就算是不唱十八摸這種經典曲目,也應該唱姑娘十八一朵花什麽的,那才夠經典,夠正宗,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只是這輩子估計都無法實現了,我洗澡的時候要是唱這種歌曲,估計蔣允達本來就剩的沒有多少的良知,會全部被狗吃了,到時候他獸性大發,我估計自己三天都下不了床,我正在那胡思亂想,就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

我跑過去打開門,“咦,怎麽是你?”我徹底把剛剛跟在我們後面的小帥哥給望了。

他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小眉毛幾乎都皺到了一起,小臉也是苦巴巴的,“姐姐,我今天回不了學校了,我迷路了,可以在你這借宿一晚嗎?”然後,他覺得好像還不夠,就又加了一句,“那個,我晚上就睡沙發,我真的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 ,你們相信我,我是好人。”

說實話,我倒是不怕他對我怎麽樣,就怕我晚上一個忍不住,獸性大發,把他給辦了,看他這種純情的樣子,我估計還是處男,不過,我拉上防盜門,把自己和他都關到了外面,什麽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着他,良久才開口,“你想泡我,小弟弟這種搭讪的方式早八百年可就已經過時了。”

他的耳朵紅了紅,“姐姐,我真的不認識回校的路。”

“是嗎?可你明明會用手機上的導航儀,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會用汽車上的導航儀。”唉,要是放到幾個月前我也就順水推舟把他收了,他的背景也很适合我,可是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不能亂搞啊。

“姐姐,我是真的不會用導航儀,我連車都很少動,要不然剛剛我也不會差點撞樹上。”小帥哥被我說的都快哭了,作為一個向來憐香惜玉的人,我華麗麗的拜倒在了這個小屁孩的腳下。

當柳大小姐出來時,就看到剛剛和我們分手的小帥哥坐在了家裏的沙發上,“喂,小鬼,你怎麽來了。”

“他不認識路,回不去了,今天就先在我們這湊和一晚。”我連忙替他回答。

“是嗎?”柳大小姐一邊擦頭一邊意味深長的看着我。我朝她聳了一下肩,表示自己真的只是見義勇為,不對,只是樂于助人一下。

小白兔看着柳繁怯怯的喊了一聲,“姐姐好。”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只純良的小白兔,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或許他本身就不是一只兔子,薛家的人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狼。

女王受對帝王攻

“嗯,看在這個笨蛋的份上那今晚你就住這吧,但是,你不可以亂碰我的東西,知道嗎?”

小帥哥連忙點了點頭,還特別殷勤地給柳大小姐倒了一杯水,出人意料的上道,他要麽是真純,要麽就是欲擒故縱的各中高手。

柳大小姐的潔癖症又開始發作,我一直認為她更适合和蔣允達在一起,真的,只是柳繁大小姐當時聽到我這個無比明智的建議時回答了我一句非常經典的話,“你知道兩個潔癖的人在一起成什麽嗎?”

我把頭搖的和吃了搖頭丸差不多,她紅唇微啓,蹦出兩字,“變态。”我覺得她的這句話可以把她活了二十年說過的話都一筆代過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們兩個就是變态啊,和他們兩個如此變态的人天天混在一起,就連我如此正常的新時代五好青年都被污染了。

晚上,當柳大小姐把她的腿第五次放到我的身上,我終于怒了,我從來不知道她睡覺這麽不老實,人們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以前我把蔣允達多次踢下床,這次老天就派了柳大小姐來折磨我,最重要的是她還打呼磨牙,我從來都沒有打過呼,以前和她一起租房的時候,我們雖然也住在同一屋裏,可是沒同床,和一個既打呼又磨牙的人在一起睡覺簡直就是一個折磨。

我一忍再忍,最後終于忍不住了,翻身捏住了她的鼻子,然後,“俞樂泉,你找死啊。“

我看着準備揍我的柳大小姐,抱頭訴冤,“你打呼還磨牙,我睡不着。”

“活該,誰讓你把房間讓給別人的”,然後,然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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