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很失望?”蔣允達的聲音從我的耳側想起,他那個你竟然當眼神到底為哪般啊,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老婆,我決定解答他的疑惑,“你說,他們兩個到底誰是攻啊,按理來說,陸謙應該是攻,可是你看他那保守的樣子,一個大男人連個排骨都不舍得往外露,怎麽放的開在白鷺民身上作威作福呢,所以也有可能,白大少爺才是在上面的那一個,不過,白大少爺那副小身板,在上面運動能吃得消嗎,能不能滿足陸面癱的需求啊,要不然我上網買些壯陽養腎的藥給他們兩個送去,即便他們現在用不着,我相信等到不就的将來他們也一定會用得着的,你說對不對。”我眼睜睜的看着蔣允達的臉由黑轉綠,然後再轉為正常色,我的心也跟着九轉回腸了一下,最後,蔣大少爺對着笑得的特□□,“老婆,你這是提醒我,我沒能滿足你對不對。”
然後,然後,我享受到了和白大少爺一樣的待遇,蔣允達一路上把車開得和賽車比賽時的速度一樣,三十分鐘的路程的車程到家時僅僅用了十分鐘,一路上我僅僅拽着安全帶,心跳到了嗓子眼,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還的要清算一下自己的家産,盤算着我立遺囑時怎麽分,後來我盤算完才發現我現在窮的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就算是我自己死了估計還都只是一捧沒有任何價值的灰,撒大海裏肯定是便宜了海草,撒泥土裏估計會便宜了野草,化作春泥更護花,如果蔣允達念在這麽多年的情份上把我的骨灰安放在家裏,給我立個長生牌,以後他的每一任妻子都要給我燒香,我想我又有了一個新的作用,吓唬人的作用,我還沒想好怎麽裝神弄鬼吓唬蔣允達的第二任,還有可能有第三□□子,蔣允達就非常不客氣的把我從車裏拖了出來,後來,他幹脆不客氣到家,順便讓他的一部分和我的另外一部分合二為一,最終,我們兩個成為了一家人,連體的一家人,我望着在我身上忽起忽伏的蔣允達,為了一句我特想抽自己耳光的話,“哎,你說,如果我死了以後,我可不可以在你和你的第N任妻子Happy的時候,我再出來吓唬她,會不會她一個激動,你受了牽連,然後從此你就一輩子就不舉了呢。”我從心底裏佩服自己的這個想法,我得不到的,就毀了他,真是一個絕妙的點子,然後,我看到蔣大少爺的臉變成了綠色,然後,整個晚上,蔣允達向我充分證明了他的那部分還是好好的,在未來的幾十年裏他都有能力讓我活的非常性福,直到我表示,我一定對他不離不棄,為了貪圖他如此強壯的體力,我也不會舍得撒手西去,蔣允達這才好心放了我,我也充分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質疑男人的能力是種找死的行為,質疑一個二十歲正處在如狼似虎年齡,不懂的節制的禽獸更是一種找死的行為,我覺得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一部書了,名字就叫《我的禽獸老公》。
第二天早晨,當我還在和周公約會的時候,柳大小姐的奪命連壞叩就追來了,“俞大小姐,這都幾點了,你怎麽還沒起床,不要告訴我昨天你的夜生活過于豐富以至于今天起不來了,我告訴你,你昨天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了,你也要給我來幫忙。”
果然不愧是柳繁大小姐,說話就是有水準,我扶着酸痛的腰起了床,看着依舊睡得正香的某人,恨不得手裏可以有一把槍,然後我就出家當尼姑去,然後再勾搭幾個小和尚,然後我的人生也就圓滿。
“周末你不睡覺你去幹什麽啊?”蔣大少爺眯着眼睛坐起身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我,然後又倒在了床上。
“賣笑。”我拿起剛剛買的新包,急匆匆的下樓了,路過蔣允達的車時,我停了下來,憑什麽他再床上睡懶覺,我被折磨了一晚上就還得去掙錢啊,于是,我走回去,果斷的找出他的車鑰匙,女人就要對自己好一些,我不做公交車了,就開車去。
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捉蟲)
當我開着車到了商場時,柳大小姐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了,為了讨好她,我連出去買杯豆漿都不敢,果然是吃人家嘴軟,昨天的那個小帥哥,挪到我的身邊,塞給我一個袋子,我打開一看,是一杯豆漿和一個三明治,這搭配雖然有些不中不洋的,不過,什麽東西都好,只要是能填飽肚子就可以,現在就算是給我來份豆腐乳配三明治我也吃的倍香,我拍了一下他,壓低聲音,“不錯嘛,夠上道啊,以後你要是看上哪位妞就和姐說,我一定幫你搞定,不過,現在你先給我打個掩護,我找個地方先把這些東西解決了。”小帥哥紅着臉點點頭,我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小臉才悄悄的溜走了。
商場的安全通道裏一般沒有人光顧,我狼吞虎咽的吃完那個三明治,剛剛吸了幾口豆漿,就看到一個人從我身邊匆匆忙忙走過,我看着那個身板,嘗試喊了一聲,“百葉窗。”那個身影頓了一頓,又走了,看來那個人不是他,也對,他怎麽可能忽然回國呢?我低下頭繼續喝自己的豆漿,誰知道那個人竟然又返了回來,他匆匆忙忙再次從我身邊跑過,只是,他拉我幹嘛,我看到許多拿着相機的人在我們兩個人身後追趕,感覺甚有意思,于是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跑了起來,最後,他拉着我繞了大半個商場,總算把那群人甩開了。我氣喘籲籲的靠在牆上,甚是憤怒,“你這人跑就跑吧,幹嘛拉着我啊,真奇怪。”
那個人把戴着的帽子摘下來,露出一張傾城傾國的臉,從小到大我見過不少美男,可是沒有哪一個和他相比,我指着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百葉窗,你怎麽想起來逛商場了,不對,你怎麽回國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聽到我這句話後立刻皺了起來,不過依然還是那麽好看,他氣急敗壞的掐着我的脖子,左右搖晃,“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叫百葉窗,我叫白夜橦。”
我拉着他的胳膊,艱難的從嘴裏蹦出兩字,“放手。”他看着我有些脹紅了臉,才好心放了手,我暗暗的在心裏反駁他,“切,那還不是百葉窗嗎?沒文化真可怕。”
半個小時後,我和他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車裏,“喂,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我一邊開車一邊問着旁邊的人。他愛答不理的瞟了我一眼,然後非常肯定的告訴我,“娛樂圈,你胖了,胖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你了。”
我,我這個暴脾氣,我毫不猶豫地反駁他,“過獎,過獎,我倒是覺得你瘦了。”我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他穿着牛仔褲的下半身,然後很快又收了回來,嘴裏非常誠懇的告訴他一個事實,“百葉窗,以前你的那個地方還有蠟燭那麽粗,估計現在就只有蠟燭它老婆那麽細了。”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決定好人做到底,親自為他傳書授道解惑也,“哦,蠟燭他老婆就是火柴。”然後,百葉窗的臉紅中透出了黑,比猥瑣,他還得修煉幾年。
他不服輸的反駁,“你怎麽知道,難道你見過。”說實話,怎麽猥瑣的話從蔣允達嘴裏出來我都不覺得別扭,可是從他嘴裏出來我心裏就只冒出了兩字,“找死。”我本來準備适可而止的,但是他非得要提起那不堪的往事,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拿出往事晾一晾,時間久了,事和東西一樣,會發黴的。
“誰說我沒見過,你還記得那年夏天,對,對,對,就是你十五歲那年,對,對,對,你在浴室裏洗澡,我們幾個偷看你洗澡那一年,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我們可是把你裏裏外外,從頭到腳看了一個仔細,我現在還記得那當時洗澡的動作呢,就是那個洗洗沖沖,我告訴我至今都保留你的獨家玉照,等我百年以後,我就傳給我的子孫後代,讓他們沒錢吃飯的時候就賣了。”
百葉窗的臉此時已經寫滿了憤怒,“你,你還是女的嗎?這麽不知禮儀廉恥的話你都說的出來。”我看着他被氣的蒼白的眉眼,心裏甚是得意,那一年,我們确實都跑去偷看他洗澡了,誰讓他沒事長那麽好看,不僅是女的對他有企圖,就算男的也有強了他的沖動,于是我們所有人一合計,既然大家的欲望都如此強烈,那就都大飽眼福一下,只是我們都到了門口了,為了見證那神聖的時刻,我還特意準備了一臺相機